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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境況，工廠的人們都很瞭解，包括保衛科在內也不例外。
見到眾人遲疑，易中海上方掠過一絲喜意，接著道：“不如讓孩子拿一點，我想何雨柱是不會拒絕的。”
\"柱子你覺得呢？\"他的目光投向中庭的月門，神情顯得從容。
大家望去，只見秦淮茹和傻柱匆匆而來。
傻柱未發一語，反是茫然地看著大爺。
在明白事情原委後，傻柱看看滿臉急切的秦淮茹，豪爽地開口道：“保衛科的大哥大姐，別聽人家亂嚼舌頭。
棒梗懂事，不會做偷竊這種事，他在我家取東西真的沒有什麼啊！”
因傻柱不想追究，保衛科自然也不再打棒梗的主意。
畢竟孩子鬧大了影響名聲，對他們來說也不妥當。
但傻柱還沒有樂開懷，兩人便架住了他。
\"你被指控破壞公物，現在得跟著我們回保衛科。\"
\"不對啊，李函壹的車胎是被別人紮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走！\"
\"同志，情況還沒查清楚，你們這樣抓人可不太合理。\"
這時，易中海邊上掛著冰冷的臉龐阻攔他們抓人，邊上劉海忠附聲道：\"我們先調查清楚再說，抓錯人就麻煩了。”
第五十四章 故意損毀公物，那是嚴重的違法行為
一大爸和二大爺出來說話，周圍的鄰居也都幫腔聲援傻柱。
\"同志，傻柱心腸不錯，也很有禮貌，你們不可以無故抓他。\"
\"李函壹和傻柱之間的矛盾不假，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有做過壞事啊！\"
\"要我看啊，許大茂更可疑一些，你們覺得是不是？\"
\"沒錯，只有那個作亂的許大茂才會扎車胎，這還能有第二個可能？\"
保衛科只有二人，並無多少壓迫力，其中一人問：“許大茂在哪？”
\"上班去了。”
易中海面露喜色，顯然是想將許大茂牽扯進來。
但這樣的手法怎瞞得住李函壹？
只要傻柱遇到什麼事，易中海肯定會庇護，用許大茂擋刀是拖延時間尋找真正的犯人，在大院裡解決掉。
這怎麼能讓李函壹如願？
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微笑間透露出強硬，“保衛同志，既然何雨柱和許大茂都有可能是嫌疑人，不如一同帶回審查，這樣嫌疑人跑了會追查無門。
你們覺得呢？”
人群靜下來，都呆望著他。
李函壹毫無情感流露，他們心中產生荒謬的想法。
不要觸怒他，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姓李的，你可別亂冤枉好人，告訴你，這事我和你不依不饒。”
傻柱揮拳向李函壹打來，李函壹敏捷轉身抓住了他的攻擊，順勢交給了保安團隊處理。
易中海焦慮起來，眯著眼問：“何苦趕盡殺絕呢？同一個院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柱子還有許大茂他們若因廠規受罰，對你有何益處呢？”
李函壹憋笑，自家車子無辜停門口，現在竟然倒被打上壞主意的標籤。
冷笑出聲，“呵，老大哥啊，刻意損壞公物，還是輛腳踏車，已是刑事問題了，你打算包庇嫌犯？”
這話一下鎮住了旁觀勸和的眾人，劉海忠選擇默不作聲。
秦淮茹原本想出口勸解，然而看到傻柱可能出現麻煩，她心有憂慮。
她心底祈禱千萬別是傻柱犯的，然而看見棍子躲在賈張氏身後，眉頭緊鎖。
棍子的模樣看起來驚慌不定，秦淮茹心中湧上不安預感。
被抓捕目標本來就是傻柱和許大茂，他會害怕什麼呢？
她期盼著輪胎被扎的是許大茂，這樣才與賈家人扯不上關係。
無人阻礙，傻柱被兩個保安帶走。
……
財務科。
許大茂提著一個裝滿核桃和花生的袋子，嬉皮笑臉接近劉莉，以公款出差為藉口企圖套近乎。
“我幫你結算好了，這些拿回去吧！”
劉莉板著臉，表情明顯不滿道。
據說許大茂一向 女同事，她早聽說過這傢伙常糾纏不休，像蒼蠅一樣黏在財務室門口。
“你就收下吧，將來還得麻煩你，這點東西小意思，經常為領導放映私人片，我家這種資源多得是！”他露出嬉皮笑臉，目光熾熱轉瞬即逝。
“哦？李函壹比你還捨得？”劉莉唇角勾出一絲微妙的譏誚笑意，彷彿已經猜到了答案。
李函壹豪放大氣，能拿罐頭充飢，對比之下，許大茂簡直天差地別。
“趕緊滾！別妨礙我工作！”
她輕挑眉眉頭，催促著準備趕人離去時，保安隊伍衝了進來。
見到保安，許大茂往後縮了一下，手指慌忙探向身後口袋。
劉莉更是對他鄙視到極點，暗中諷刺他的膽怯。
面對保安就嚇得屁滾尿流還想追上她，簡直就是做白日夢。
“許大茂，跟我們去一趟接受詢問！”
“為什麼？”
“涉嫌故意破壞公物，要配合調查！”
氣勢凌人的保安們毫不客氣地帶走了許大茂，核桃和花生散落在地上，財務室裡的人都盯著門外，眼底閃爍著貪念。
看著同事的行為，於莉輕蔑地笑了笑，認為品行不佳的人，哪怕物品再珍貴，可能也會帶有汙點，她不打算接受這種人的好意。
......
愚蠢的柱子和許茂被隔離接受調查，兩人都堅決否認戳了李寒的衣服。
隨之產生的後果是被軟禁，午飯僅有一塊窩窩頭，不斷輪番的審問接踵而至。
閻埠貴則正常來上班，但四合院只有大伯和二伯留守，他們只好將柱子送走，此時耳聾的老太太正情緒失控。
\"如果你們無法帶回那個人，我就去工廠找到廠長楊總。\"
\"老太太，放心吧，這事肯定不是柱子乾的。
只要保衛科查清一切，你的孫子一切平安。\"
易忠海的臉抽搐了一下，即使他本領再大，也無法插手保衛科的事件。
聾老太太可以出面解決問題，但在 尚未明瞭的情況下，她的行動並不成熟，不是時候。
\"如果他們非要冤枉柱子，哪怕是老朽我，我也豁出去去申訴！\"
\"老太太，沒錯，我現在就去保衛科處理，你們彆著急。\"
...
易忠海到了廠裡，極力遊說保衛科長，但未能拯救柱子的處境。
同樣，在家中後院，婁曉娥也替許茂求情，但她得知，沒解除嫌疑前，公司是不會釋放嫌疑犯的。
儘管大伯沒有帶回柱子，但至少表明他沒有涉事。
聾老太太這才平靜下來，回家等待訊息。
另一邊，柱子被帶走了後，秦淮茹擔憂是木槓破壞了棒梗的腳踏車，回到家裡立即對著賈張氏步步緊逼質詢。
果然，正如她猜想的一般，問題指向了木槓。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心頭滿是無奈與急切，她在心中估算著，保衛科一旦將目標落在木槓頭上，事情就無可挽回，他會送去勞動教養。
“秦淮茹，你就這副愁眉苦臉樣子有什麼用，情況不就這樣嗎？”賈張氏猛拍桌子，對秦淮茹怒斥。
“媽，你怎麼還能如此冷靜，那些保衛人員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算廠裡查不出，還有警察呢。”
“那該怎麼辦？我不能讓乖孫子進牢房啊！”
賈張氏臉色蒼白，原有的霸氣消散。
\"去找柱子試試吧...嗯，讓他頂罪。\"
\"......\"
秦淮茹沒有退路，只得走進保衛科尋求柱子的幫助。
因為她深知，兒子是未來的希望，不能因為這件事揹負犯罪記錄而影響了整個人生軌跡，不想木槓也步傻柱的後塵，在一把年紀了還找不到物件。
在兒子和他的未來之間，秦淮茹選擇了前者。
保衛科。
密閉室的門剛剛關閉，秦淮茹便立刻屈膝跪在地上，滿眼含淚地哀求道：“柱子，幫幫我，救救棒梗！”
傻柱眉頭緊鎖，上前扶起她，沉默了片刻後，他表情舒緩，輕輕地說出了實情：“棒梗的麻煩事是 的，我認。”
啞巴吃黃連，秦淮茹算計傻柱
秦淮茹收斂了笑容，輕聲道謝：“傻柱，謝謝你。”
“哎呀，沒什麼大不了，頂多就是個小處分。
我們大廚怕誰！”
秦淮茹回院子，告知賈張氏事情已解決，要求棒梗保密，否則會被警察帶走。
看著小棒梗恐懼的樣子，答應不隨便亂講話，她才放心前去易中海家。
還未進門，秦淮茹就高聲喊叫：“一伯，大事不好！傻柱承認了，是他乾的，說那車胎是扎破的！”
這樣引來鄰里的注意，好讓大夥都知道這是傻柱的錯，沒有人再會對棒梗有所懷疑。
不得不說，她的用心真歹毒。
不一會兒，村民們知曉這事之後，開始紛紛譴責。\"可惡，我還為他說過話，結果竟是這樣的無賴。”“如果不是一伯撐腰，早就該揍他一頓了！”“活該被保衛科逮住，這一回他跑不了了吧！”
秦淮茹嘴角掠過得意，注意到易中海皺眉，故作擔憂地問道：“一伯，該怎麼辦才好？”
“冷靜，我們先進保衛科瞭解情況。”
\"...\"
李函壹在後院也大概明白怎麼回事，要說車胎是傻柱戳的，他可不信！
至少兩車胎能賣出三十多塊錢，傻柱剛才 才輸掉十塊，怎麼可能為這點錢砸壞別人車輛。
而且從保衛科到坦白才兩個小時，這其中必有內情。
能讓傻柱乖乖承認錯誤的，恐怕只有一個——秦淮茹。
扎輪胎的人已經非常明顯了，肯定是棒梗這個毛頭小子！
這時，大媽領著耳朵失聰的老太太來到南屋門口。
片刻後，耳聾的老人被扶著走出來了，手裡顫巍巍拄著柺杖，對著李函壹破損的腳踏車破口大罵，“爛腳踏車，哪能比得上傻柱……”
“老太太，別生氣了，她還在氣頭上，可別再去廠裡胡鬧。”
“你在說什麼？聽不清楚！”
……
李函壹耳力異於常人，大媽和老太大間的對話，每一句話都能清楚入耳。
二人距離不到五十米，看著老人緩步前行，李函壹目光微沉，操控系統將那老人鞋下虛浮之地土屑攝進了儲物區域。
隨著大媽一手搭在耳聾老太太的手臂上，她們的視線受到阻擋，突然間腳下地面凹陷了一小片，兩人同時摔倒。
“哎喲我的老天……”
“老太太，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地陷了？”
“痛死了，我說的是什麼你就知道了！流血了還說沒關係！”
李函壹看著她們離去，獨自享用了一陣茶，隨後整理好他的瓷杯，給雀兒餵了一些菜葉，再確保門窗都上了鎖後才前往鋼鐵廠。
由於聾老太太既是五保戶又是烈士家屬，他覺得她可能會為此懇求，廠方或許會予以寬容考慮。
他更感興趣的是工廠對破壞公物的柱子會採取什麼樣的處理。
從四合院出來，李函壹騎腳踏車並未騎行很久，就已經看見那兩位慢慢挪動的身影。
他們的速度比蝸牛還慢，估計到了工廠課堂的鈴聲才會響。
大媽的眼神透露出渴望，她催促道：“老太太，我們加快步子，不然趕不上你孫子了。”
然而，一個聲音喚住了他們：“小夥子，等一等……請等一下！”
回頭看去，聾老太太的動作加快了一些，朝著他奔來。
他敏銳地覺察到了對方的意圖不純，疑惑地問：“你想做什麼？”
“我要搭順風車！”老太太面露微笑，雙眼專注在腳踏車後的位置，眼中閃爍著光芒。
原來她是希望搭便車，李函壹忍不住微微皺眉。
他又不是傻柱或是易中海，怎能隨便搭載陌生人？
毫不猶豫地，他拒絕了：“如果是想索賠醫療費用，請直說，我不想被這樣的手段愚弄。”
丟下話，他駕車離去了。
聾老太太無奈之下，在路邊拍打著地面。
而大媽也顯得一臉驚訝，終於還是板著臉幫著她前行。
抵達了工廠，還未進門，李函壹就聽見廣播聲傳進耳中。
是宣傳科正在對傻柱進行公開批判，指責他在物資管理中損害了同事的腳踏車，稱此行為惡劣且引得高層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