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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他悄悄將那瓶酒藏入抽屜,打算利用午後的機會,以它為禮物孝敬易中海,以換取他對秦淮茹的理解,兩人間的爭端想必會因此緩和。
原本傻柱早就渴望親近秦淮茹的 ,明白她也有藉此榨取他之意,只是由於李函壹介入使他們的關係變得緊張。
儘管他選擇不為防秦淮茹故意不上鎖房門,這也給了棒梗不小的便利。
屋內的食品要是暴露在外,無論如何也留不住。
受到老瞎婆何雨水潛移默化的影響,何雨水偏向賈家人,曾建議幫助秦淮茹解決難題,但尚未走到坑人哥哥的程度。
傻柱知道秦淮茹平時並不動他屋裡的儲備食物,尤其是這瓶茅臺,他認為是珍貴之物,必須妥善保管。
當柱兒提著馬桶返回時,恰巧撞見婁曉娥倒垃圾出門,垃圾簍裡露出一瓶茅臺。
許大茂竟然如此闊綽,雖有些眼紅,但他心中明瞭酒瓶是誰留下的。
那個人常常給大人物放映影片博得信任,不惜代價去討好上司,才能享受上茅臺的滋味。
那個宿敵留的酒,對柱兒來說是個意外的好運,心中竊喜無比。
前往食堂用餐時,他細心上鎖房屋。
茅臺能不能成為和解的關鍵就在於此,儘管對不起棒梗,但他別無他法。
下午時分,傻柱提前來到食堂拿了只肥雞燉煮準備回家。
估摸好下班時間,他把美食送到了易中海處。
易家自從為補償李函壹支付650元后,已經少吃葷腥了。
見到他們餐桌上的窩頭配白菜,柱兒暗自慶幸此刻正是最佳時機。
帶著酒與肉上門,易中海心情愉悅,當即允諾幫做秦淮茹的思想工作,彼此舉杯共歡,試圖透過一瓶好酒來緩解衝突。
開啟茅臺的瞬間,期待中的醇厚醬香並未浮現,取而代之是一股難以忍受的刺鼻氣息。
易中海眉尖微皺,不甘地湊前去嗅聞,原來那是尿味。
活了一輩子,他何曾遭受過這般屈辱。
愚蠢的傻柱成了他的臨時養老人選,易中海並沒有即刻發作,而是交給了一個大媽處理這件事。
傻柱自已也察覺到了異常,茅臺怎麼變成了尿。
起初,他認為可能是棒梗搞的鬼,然而門窗都已上鎖,顯然無人能進出。
被人愚弄的感覺充斥在傻柱心中,臉色極為不悅,忙賠禮道歉道:“一大爺,都是我的錯,那酒……那是早晨在院子裡撿到的物件。”
“柱子,別放在心上,這並不能怪你,是惡作劇者的行為太過卑劣。”一大媽寬慰道。
傻柱點了點頭,雖然酒是假的,但他欣慰易中海還是願意出手相助。
他懷疑是許大茂所為,因為早些時候看到他丟垃圾,裡面有茅臺酒瓶。
心中暗恨,他決心要找許大茂對質:“我現在就要去找許大茂算賬!”
傻柱氣沖沖的離開,易中海也隨之跟出。
在後院,許家內。
婁曉娥精心炒了兩個小菜,喊許大茂前來共餐。
昨夜豪飲三碗酒後,許大茂的狀態有些不佳。
今日,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幾乎未曾活動,也沒什麼食慾,只是撕一塊饅頭搭配著湯水勉強填飽肚子。
\"早知道逞能沒好處,現在知道有人喝酒比你還兇了吧。\" 婁曉娥一邊啃著饅頭,面泛紅暈地說到。
喝了幾口菜湯,許大茂精神稍稍恢復,卻刻意避開李函壹灌醉他的話題。
忽然,他停了下來,直勾勾地看著婁曉娥問:“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炒菜太熱了嘛。”她急忙掩飾地回答。
“這樣啊,還以為你酒勁還沒消。”許大茂點點頭。
就在此時,滿腔怒火的傻柱衝了進來,不加任何言語,徑直給了許大茂一記拳頭。
雙方扭打成一團。
在一旁觀看的是易中海,卻沒有制止的意思。
這動靜立刻引來了鄰居們圍觀看熱鬧,其中就有李函壹在。
人們對犯惡的許大茂沒什麼好感,就連以明理自居的一大爺也保持著旁觀的態度,鄰居們樂見此事。
“停手!”作為愛出風頭的二大爺,劉海忠介入阻止這對扭打著的對手。
\"傻柱你發什麼神經!這件事需要開會解決,不能再這樣胡來。\" 劉海忠嚴肅地說,因為大部分人聚在這裡,自然而然地,會議室就在後院。
三位老大坐在中間,有意將兩方隔離開,兩人的怒目對視,直到此刻依然未平靜。
劉海忠站起身,掃視四周,看著傻柱宣佈:“我們召集大家是為了討論你打許大茂的事情,一老大在現場也沒阻攔,這個會議就由我和三大爺負責主持。”
他又看了看閻埠貴,“該你說了,三大爺。”
在場的所有人,甚至李函壹都很好奇,究竟是何事令易中海這位崇尚理性的人,竟選擇袖手旁觀?
閻埠貴抱起雙臂,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開口問道:“柱子,你為什麼揍許大茂呢?”
“沒什麼原因,就是想動手!”何雨柱的回答招來了眾人不悅,許大茂更是叫囂著要教訓一下他。
這樣的態度實在囂張無比。
易中海居中而坐,手持搪瓷茶杯品味清茶,這時嚴肅地說:“柱子,你就承認下錯誤,向許大茂道歉吧!”
他對傻柱未究原委便偏向,肯定隱藏了某些動機,而傻柱顯然在這件事上有錯誤。
李函壹早就在暗中觀察易中海,見他對傻柱使眼色,便覺這是一個良機。
於是站出來,對眾人冷冷說道:“老大,你是當事者,對於這事並無裁決許可權!”
“李函壹,這不是你該插手的事,請你不要越權多管。”他話音中透著堅決。
“既然開大會討論,難道是為了像你看戲一般旁觀嗎?”李函壹神色陰沉,眼神凌厲。
易中海被他追問得語塞,瞥了一眼試圖開口的傻柱,制止了他,因為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尷尬。
最主要的是這太丟臉,一個體面的大爺竟然把尿誤認為酒,讓他將傻柱送去,可能會傷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這就是他為何不讓傻柱多言的理由,現在不是恰當的時間和方法。
他想要表現出關懷和決心,使傻柱徹底臣服。
可是李函壹卻不這麼認為,他看出是傻柱受到不公待遇,此事必然和許大茂有關,而且連易中海都被捲入其中。
“稍安勿躁,李函壹,你還是消消氣,別多嘴。”閻埠貴看向易中海,帶著笑容說道:“老大,既然傻柱出手,他不願意說,我們先聽聽許大茂怎麼說如何?”
“許大茂,你能告訴我們傻柱為什麼要揍你嗎?”他又對許大茂發問道聽到許大茂要將何雨柱送去保衛科,眾人驚訝不已。
往常打架 後頂多私下解決,不會再公開召集全廠大會,更別說送去保衛科這麼嚴重。
面對傻柱不開口解釋打人原因的情況,許大茂竟然選擇將保衛科介入進來,彷彿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劉海忠穩坐在一旁,一副幹部的沉穩模樣,手上擱在大腿上顯現出權威,卻並未完全贏得所有人的尊敬。
他糾正道:“老二,你別激動,我沒說不承認錯誤。
只是許大茂這傢伙需要整治一番!”
只要涉及到送往保衛科的事情,傻柱就顯得焦急無比。
尚未娶親的他一旦染上暴力糾紛的汙點,還會有哪家姑娘願意嫁給他?
去保衛科萬萬不可能。
許大茂眼睛瞪圓,怒聲道:“你看清楚,跟這種人廢話什麼,這回我要徹底解決了他,我可是和廠裡的頭頭腦腦都喝了酒,還不信治不服他們!”
“大茂,做得太過分了,四合院裡的問題得內部自行處理,沒有必要擴大化。”閻埠貴不同意將智柱送往保衛科,只見他瞄了易中海一眼,轉向智柱問話:“說清楚,為何動手打架,然後再給許大茂道歉。”
智柱想了想才開口:“大家都明白,我跟許大茂積怨已深。
今晚到大爺家裡聚會,他勸解我不要與許大茂繼續糾纏,畢竟人家已經娶了媳婦,我若再這樣鬧下去,影響不好。”
停頓了一下,他看了秦淮茹一眼繼續說:“我想越想越生氣,所以才出手打了他。”
“你這是出於忌妒!”許大茂冷笑道,那得意的眼神彷彿在彰顯自已比智柱更佔上風,只是因為有了老婆這個籌碼,智柱則一無所有。
“你拿我來開這種玩笑可不太高明,許大茂。
你自已做的事實在傷德,才會無法生育後代。”易中海忽然 他們之間,他的地位僅次於瞎奶奶,無人敢對他的話提出異議。
“儘管智柱打了許大茂不對,但也事出有因,能理解。”易中海說道,“四合院的問題,用不著驚動保衛科。”
“賠償加道歉就能解決,何況智柱很快就要成家立室。”
許大茂在四合院的人緣並不好,無人替他說情,鄰居們都暗自覺得他是自作自受。
李函壹贊同這個觀點,但看著易中海偏向著智柱,便想找機會讓他難受一下。
原本這個狀況就很奇怪,如若智柱所言非虛,易中海怎能尾隨許家並看著老人犯下此等錯誤?
李函壹拍了拍巴掌,帶著嘲諷的笑容說道:“大爺真是手段精妙,若因有私仇便任意動手,難道我和智柱跟你,以及賈家人有冤,也能夠隨意上門挑釁嗎?”
傻柱和易中海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交換了一個目光後,沉默未語。
賈張氏嚇得連忙說道:“你別再敢到我家來,不然我就告到派出所。”
然而,李函壹沒理會賈張氏,依舊眼神犀利地看向大爺。
“智柱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就能解決,你們幾個也不例外。”
“你到底打算怎麼做?”易中海緊咬牙關,微微眯起眼,明顯是在發出警告。
“瞧你說這話的樣子,好像我不是什麼好人一樣。”李函壹笑容溫和,輕聲笑道,“我只是奇怪,許大茂和智柱有過節,你又何必捲入其中呢?”
鄰居們這時候才注意到之前的忽視點,紛紛把焦點聚焦於智柱和許大茂的恩怨上。
秦淮茹悄悄對賈張氏低語道:“大爺平日挺公正的,這次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合夥算計我的養老金。”賈張氏咧嘴道,流露出心中的不快。
“做事不公平,還自稱老爺做什麼!”孫瘸子的妻子嘀咕著,她丈夫腿瘸,常被人欺凌。
劉海忠顯現出些許興奮,他高聲道:“易老爺,在四合院裡,告訴我們,為什麼要胡攪蠻纏?如果大家都不滿意,你就失去了當老爺的資格!”
“嘿嘿,三叔,這件事不能賴到易老爺頭上,是許大茂缺德啊!”傻柱輕蔑地一笑,滿不在乎地說。
面對許大茂和婁曉娥的不滿,三大爺介入調解。
“具體是他怎麼做的缺德事,讓你這麼氣憤?”三大爺追問。
“聽著,今早我在院中撿到一瓶茅臺,結果一看,居然是尿!而婁曉娥出去倒垃圾時,我還看到垃圾桶裡有酒瓶。”傻柱說罷,朝許大茂狠狠瞪了一眼,然後啐了口痰。
“你說是老子乾的嗎?真是荒謬,昨晚我喝醉了,直到今天上午才醒來,我的老婆能證明我沒做這事。”許大茂反駁,提及自已晚飯吃得不多以佐證清白。
“是啊,大茂昨晚飯都不好吃多少。”婁曉娥目光斜瞟向李函壹,為許大茂辯解。
此刻,李函壹理解了情況——原本是傻柱不慎錯把尿倒進送給易中海的空瓶子,他們倆誤以為是許大茂所為。
李函壹幾乎要忍不住笑出聲,他自已昨夜喝得爛醉,尿液竟成了他人當作酒品的可能性,只不知是否被喝掉,這可真是滑稽。
難怪易中海和傻柱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怕的就是丟臉面。
一眾人低笑聲起,已經明白事件的 。
易中海與傻柱的臉色愈發難看,見到眾人指責的目光有所緩解。
今晚過後,關於他們在空瓶子中尿尿的事情恐怕難以隱藏於世。
閻埠貴示意靜下,笑著問:“他們倆喝了嗎?”
“還喝什麼呀,一股尿 味,難道我們都那麼傻麼!”易中海反駁。
“所以別再怪傻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