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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可沒答應要跟你吃飯。”溟說道。
然而身邊的溯卻不這麼想,“你要請我們吃飯嗎?”
“對啊,你叫溯是吧,我能叫你阿溯嗎?”
“可以呀。”溯轉身對溟說道,“小溟我們一起去吧。”
溟不想潑他冷水,只好答應下來。
飯桌上,三人三精靈面面相覷。
“這二位是?”帝一鳴問道。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是溯,溯旁邊這位是溟。”
簡單介紹之後,夏小凡問:“炎熾怎麼沒來?”
這個問題他從進來就想問了,炎熾沒來,反而來了兩隻陌生的精靈,少爺不會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吧。
“他有點水土不服,我就讓他在酒店休息了。”
來飯店的路上,帝輕言見炎熾沒有要醒的趨勢,就先帶他回去休息了。
很快,服務員走了過來,將選單遞給他們。
因為有芽芽在的關係,夏小凡選的是一家綜合性的飯店,精靈和人類的選單都有。
服務員指著上面的一道招牌菜說:“想必幾位是召喚師吧,我們店的招牌菜是人和精靈都能食用的,要來一份嗎?”
考慮到各吃各的看上去是有點生疏,帝輕言就點了一份並說道:“他們是我們的朋友,不是契約精靈。”
服務員肉眼可見地愣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請問還需要點什麼嗎?”
其他人也說了幾道菜之後,服務員便離開了。
“你剛才為什麼要特地解釋那一句?”帝一鳴不解地問道。
“那個服務員看到我們和精靈在一起,就下意識以為我們是召喚師,就好像是預設人和精靈只能是契約關係一樣,稍微讓我有些在意。”
帝輕言撐著腦袋看著他,犀利的眼神彷彿將他整個人看穿,“一鳴你雖然自身頻率能和精靈高度共鳴,但似乎與精靈並不親近啊。”
“是嗎?”
一時間,整個餐桌上沒有一個人說話,好在服務員大哥很快就上了菜,稍微緩解了這尷尬的氣氛。
帝輕言率先開口說道:“開飯吧。”
幾人像機器人一樣聽到指令終於動起了筷子,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率先嚐試了那道招牌菜。
那是一個湯品,裡面似乎加了很多東西,看上去味道應該不錯。
帝輕言喝了一口,說道:“好像有點甜。”
甜甜的味道像極了在喝糖水,帝輕言本身不喜甜,這湯對他來說只能算一般。
同樣感受的還有溟,他喝完碗裡的湯之後便再沒嘗過這道菜。
不過芽芽和溯看上去倒是挺喜歡的,一整碗幾乎都是他們兩個解決的。
帝一鳴是在聽到他說甜之後喝的,所以嚐到酸味的時候屬實是感到超乎預料,他沒想到人與人之間的耐酸程度差距這麼大。
在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帝輕言說起了關於洛川的事情。
說出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集思廣益,討論出揭穿他的辦法。
“你已經確認他們說的是真的了嗎?”帝一鳴問道。
“沒有。”帝輕言回答得理直氣壯,“我覺得人與精靈之間應該互相信任,所以我相信他們。”
聽到這話,溯冒著星星眼看著他,他果然是一個大好人啊。
帝一鳴哽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帝輕言之所以會相信他們,是因為他在聽到溯的名字之後突然回想起他母親說過的精靈就是他,不過解釋起來太麻煩,他就隨便找個理由。
溟說道:“你要是不相信,完全可以先去給他治療再去正規醫院檢查,這樣你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
“想驗證也沒辦法吧,他的病人都已經排到二十年後了。”帝一鳴說道。
“你只要加錢掛個急診就行了。”
帝一鳴愣住了,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但他還不至於為了驗證這種事花錢。
帝輕言不禁感慨道:“金錢的力量果真強大。”
溟冷笑一聲,說道:“呵,你以為呢,那傢伙光是掛號的價錢就收了不少。”
“掛號要多少錢啊?”帝輕言隨口問了一句,此刻的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夏小凡回答道:“一千。”
一千,一千,一千,一千。
無數個一千在他的腦海裡迴盪,什麼時候千成了最小單位嗎,他以為下午那家醫院已經夠貴了,沒想到這還有更貴的。
帝輕言不由得發出靈魂拷問:“不是說他收費很低嗎?”
溯解釋道:“聽說一開始不是這個價錢的,後來他出名之後,不少人重金求訪,漸漸地就把價格提上來了。”
帝輕言快笑了,合著這群人自己捲起來,錢和名聲都讓洛川賺了。
吃完飯後,幾人便打算回去休息,明天再做打算。
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行動,帝輕言把溟和溯帶了回去。
睡夢中,炎熾隱約聽到一些動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有兩隻精靈正站在旁邊看著自己,驚得他當場清醒過來。
“你醒了,正好我給你帶了夜宵,你趁熱吃吧。”帝輕言說道。
比起吃飯,炎熾更在意的問題是,“他們倆是誰?”
帝輕言站在浴室門口,隨口答道:“今天剛在外面認識的朋友。”
這是溯非常友好地伸出手說道:“你好呀,我叫溯,大家一般叫我阿溯,他是溟。”
“我叫炎熾。”
溯將桌上的飯盒移到他面前說道:“這是小言特地給你帶的,味道可好了。”
溯在這邊和炎熾聊著,溟找到正在洗漱的帝輕言問道:“為什麼要接近我們?”
在溟看來,無論他是不是真的懷疑洛川,都沒有必要跟他們走得這麼近。
“那隻叫芽芽的精靈你應該還有印象吧。”帝輕言說道。
溟確實記得那隻在餐桌上小小隻的精靈,因為體型太小了所以他當時多看了幾眼。
帝輕言玩笑地說道:“我看阿溯好像醫術挺厲害的,所以想討好你們啊,畢竟外面看病太貴了。”
帝輕言擦完臉放下毛巾,對溟說道:“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嘛,阿溯雖然天真了一點,分辨好壞的能力還是有的。”
說著帝輕言走出浴室,來到炎熾面前,這時炎熾早已吃完了桌上的飯,正和溯聊著天。
帝輕言將手放到炎熾的額頭上,發現溫度確實降下來了。
“你幹嘛?”炎熾激動地後退了兩步,大有種剛被非禮的感覺。
“看你退燒沒有而已,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退燒?炎熾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麼說起來,好像是有印象這傢伙帶他去看病來著。
炎熾態度緩和了一些,飛回去說道:“那你就不能先說一聲。”
這有什麼好說的?難不成還要先問一句“我能摸你額頭嗎”?
儘管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因為今天一直到處亂跑的關係,帝輕言已經累得不想跟他多扯,敷衍地說句好,安排好溟和溯休息的地方就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