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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許處理完軍務後,終於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機,所以她決定回沈家看看.
沈家和江家一樣是中西結合的院子,主要分為主東西南院,沈嶽和他大哥主要住在東院和主院,但由於沈嶽大哥出事昏迷,如今這個大宅子裡只住了沈嶽和他大嫂宋穎蓉、以及她這個幾年都不會回來幾次的人。
她走進沈家的大門,穿過庭院,來到了東院的竹苑。
推開門,只見沈嶽正坐在那裡看報紙,他抬起頭,看見了江知許,便放下了報紙。
“軍政府這麼忙嗎?”沈嶽問道。
江知許讓自已的丫鬟石芨給她盛飯,並陰陽怪氣地回了沈嶽一句:“誰像你天天這麼閒。”
沈嶽笑了一聲,道:“你大可不必去軍政府,沈家養十個你都綽綽有餘。”
江知許“切”了一聲,道:“我需要你養嗎?你還是去養你的蘇妹妹。”
沈嶽對江知許微微一笑,問道:“你不會是在吃醋?”
江知許翻了一個白眼,鄙夷地道:“自戀。”
飯後,江知許正在看書,沈嶽開口道:“大嫂過幾天要回來了。”
江知許聽後只是“哦”了一聲,道:“然後呢?”
沈嶽無語地道:“我們去火車站接她。”
江知許翻了一頁書,一字一字地道:“我很忙,沒空。”
沈嶽趁江知許不注意,就把她抱到腿上,緊緊地抱住她的腰。
江知許的大腦有一刻懵逼,反應過來後就打他,怒道:“放開,別以為你與我有夫妻之實,就能為所欲為了。”
沈嶽抓住江知許的手,笑笑道:“怎麼?你是在給我撓癢嗎?手下敗將。”
說著,他用手點點江知許的額頭。
江知許不耐煩地道:“我去。”
然後趁沈嶽不注意的時候推開他,並放下狠話道:“你給我等著。”說完就跑了。
沈嶽看著江知許的背影,無奈地笑笑。
他知道,這個傲嬌又有點小家子氣的妻子總是讓他又愛又恨。
江知許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沈嶽來到火車站,誰讓這貨知道她有一次跟他打賭輸了後反而不認賬,那種哭哭啼啼的狼狽樣子至今讓他時常掛嘴邊。
再說,她也不是不喜歡宋穎蓉,相反她很喜歡她,知道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過了一會兒,沈竹帶著宋穎蓉從火車站裡走了出來。
江知許看著宋穎蓉,臉色一變,臉上又有了笑容。
沈嶽看了她一眼,心裡不禁感慨這姑娘變臉真快。
宋穎蓉走近後,江知許道:“大嫂。”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喜悅。
沈竹開啟車門,幾人坐了進去。
剛坐了進去,江知許就換了一張苦瓜臉,對宋穎蓉哭訴道:“大嫂,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被沈嶽欺負死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不滿。
宋穎蓉聽了她的話,饒有興趣地道:“哦,二弟捨得欺負你。”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調侃。
江知許點了點頭,繼續道:“我一從外地回來,就在家打我、罵我,還時不時揭我的短…”她的話還沒說完,沈嶽就掐了一下她的腰,江知許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大嫂,他當著你的面,都敢欺負我,私下還不知道怎麼欺負我。”
宋穎蓉掩嘴偷笑,道:“等回家,大嫂替你收拾他。”
江知許聽了這話,頓時眉開眼笑,對宋穎蓉道:“謝謝大嫂。”
然而,江知許並沒有注意到,沈嶽正用無語的眼神看著她。
江知許趁機趁宋穎蓉不注意的時候,對沈嶽吐吐舌頭,意思是讓你得罪我,活該。
沈嶽看著她的舉動,他心裡在吐槽到底是誰欺負誰,明明是她自已在胡鬧。
到了沈家,沈嶽扛起江知許,對宋穎蓉道:“大嫂,我們先走了。”
宋穎蓉看著兩人走的方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複雜的情感。她想起自已和沈彥曾經的甜蜜時光,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彷彿還在昨天。
然而現在,沈彥卻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忍不住感到一陣悲傷,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阿彥你什麼時候才能醒。”她低聲呢喃,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思念和期盼。
沈嶽扛著江知許,沿路有許多的丫鬟、小廝都在偷瞄他們。
江知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對沈嶽喊道:“沈嶽,你放我下來。”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滿。
沈嶽卻會不知道她的想法,他笑著對江知許道:“您老都不怕丟臉,我又怎麼會怕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讓江知許感到更加尷尬。
江知許轉頭捏住沈嶽的耳朵,兇道:“你剛剛稱呼我什麼?”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和威脅。
沈嶽勾起一抹笑,道:“您老。”他故意加重了語氣,讓江知許感到更加生氣。
江知許用腳踢他,道:“立刻,馬上放我下來。”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決和決絕。
沈嶽將江知許扛回竹苑,護著她的頭丟到床上。
沒想到江知許一丟到床上就捂頭哀嚎,沈嶽以為是自已剛剛一不小心弄痛她的,於是就彎腰檢視她的頭。
江知許臉色一變,就將翻身將沈嶽壓在身下,並手還招呼上。
她的動作迅速而果斷,讓沈嶽措手不及。
過了一會兒,江知許才停下,沈嶽笑笑:“怎麼?你打完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輕鬆和調侃,彷彿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遊戲。
江知許回了句:“打累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喘息和疲憊,顯然剛剛的打鬥讓她消耗了不少體力。
沈嶽擦擦嘴角的血漬,道:“西洋軍事學院畢業的江大小姐就這個實力。”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嘲諷。
江知許翻身躺在沈嶽的身邊,微喘氣道:“你非逼著我下死手嗎?”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抱怨和不滿。
然後她問道:“你不是喜歡蘇家二小姐嗎?就算是你大哥和我父親定下的婚事,你也有辦法不娶我,那你當時為什麼娶我?”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好奇和期待。
沈嶽看了江知許一眼,道:“我娶你自有娶你的理由,還有我不喜歡她。”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和決絕,讓江知許感到有些意外。
江知許只說了兩個字:“嘴硬。”
江知許拍拍沈嶽的手,道:“我出去半個月辦事情。”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和自信,彷彿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沈嶽看著她,淡淡地說:“隨便你,但是...”因為他知道江知許三天兩頭不見蹤影,慢慢地她就習慣了。
就在這時,沈嶽突然翻身壓在江知許身上,讓她感到有些驚訝。
她警覺地看著他,問道:“你想幹什麼?”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警惕和不安。
沈嶽附在江知許的耳邊,小聲道:“欺負你。”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逗,讓江知許感到一陣臉紅心跳。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沈嶽卻緊緊地按住她,讓她無法動彈。
接著,沈嶽拉過被子將兩人裹住,房間裡頓時變得溫馨而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