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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張平安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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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和尚吧,可和尚應該出現在廟裡,而不是殺人放火的寨子。”張平安嘲諷的看著周若楠,“她們沒有受到侵害的原因幾乎只有兩個,要麼她們服侍的二當家是女人。

要麼二當家是個不舉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面對女人都會心理扭曲,最大的體現就是他一定會去凌辱折磨那些女人,可她們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這是一個心理扭曲之人能夠做到而不去做的事嗎?

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世界之大,有一些不尋常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周若楠不知道張平安為什麼要“幫”自已說話,搞不懂張平安葫蘆裡賣什麼藥,只是周若楠還未開口,張平安又接著說道:“第二點,你之前說的話簡直是漏洞百出,你說你是被土匪擄去。

可是你忘了這些土匪在天水峽,要越過你你那邊需要數百里。先不說他們需要度過多少重關卡,就說土匪有‘匪不過崗’的規矩,他們怎麼可能跑到別人的地盤去把你擄走?

我覺得你沒那麼大的魅力,就算有,你覺得其他土匪會同意把你讓給院子裡的那群土匪?”

哪怕周若楠是二當家,心地也算不善良,可在聽到張平安貶低自已的美貌時還是氣的臉色鐵青。而張平安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她,自顧自的說著自已的見解。

“第三點,當我把你們集合在院子裡時大家都很害怕,而你雖然裝的很害怕,眼睛裡卻沒有一點驚恐,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最後一點,下山的時候你一點都不害怕。要知道土匪把那些人擄上來頭上是帶著黑布的,根本沒見過路,就算見過在那種緊張的心理下也記不住。而你看似緊張,眼神卻是漫不經心,好像認識路一樣。

這麼多加在一起,你不要告訴我是巧合。”張平安冷笑一聲。

“萬一是呢,張公子?”周若楠明顯在考驗張平安智商,覺得張平安不拿出鐵定的證據她就不服輸。

“當然了,奴家也知道像你們這樣的豪權要想隨意處置一個平民女子是輕而易舉的,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奴家命苦啊。”不等張平安回答,周若楠掩面哭泣,好似張平安真的誣陷了她一樣。

不得不說周若楠這句話還是挺有殺傷力的,畢竟見過她的人都已經死光了,能夠證明她身份的人都已沒有,任憑張平安怎樣推斷也無濟於事。假設終歸是假設,當不了證據,除非張平安只懷疑不論證。

“哼。”張平安只是輕蔑的笑了一聲,“你不當戲子真的是屈才了,實質性的證據你不應該想到了嗎,何必來問我?”

從張平安的推斷來看周若楠是英雄寨的二當家無疑,可推斷不能作為證據,不能把周若楠是二當家的事辦成鐵證。

周若楠聽張平安的話以為是張平安故弄玄虛,可她不認為張平安在詐她,用周若楠的話來說只要張平安想殺她就可以殺她,根本不需要所謂的證據。

可是無論周若楠怎樣苦思冥想也無法得出答案,直到她看見張平安盯著她的腳看才明白過來。

“張公子明察秋毫,奴家認輸。”周若楠苦笑著搖了搖頭。

周若楠早就承認了自已是二當家,她只想讓張平安拿出實質性的證據讓自已心甘情願的認輸。

當張平安說完那幾點分析後周若楠已經認輸了,只是周若楠還想看一看張平安極限在哪裡才給張平安出了難題,沒想到張平安直接給出了絕殺,讓周若楠不得不承認。

張平安給出的證據很簡單,就是周若楠腳上的鞋,因為她殺完人後不經意的踩到了另一人的血,在走路過程中難免留下腳印。

雖然她回屋後整理了著裝,抹除了一切有關她的證據,可鞋印卻是無可更改,只需要對比一下即可。

她承認了還好,不承認的話張平安完全可以帶她去英雄寨對照腳印,那個時候周若楠就沒有絲毫狡辯的餘地,還不如痛痛快快的答應。

“既然你輸了,那就把這瓶毒藥喝下吧。”張平安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放在桌上。

周若楠看到張平安的操作後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張公子是想殺了我?”

不過周若楠也聰明,立馬反應過來,“不對,你在英雄寨已經懷疑我了為什麼不把我殺了,反而帶回來?

我知道你們這種人要想殺人是不需要證據的,有一個猜測甚至是有一點懷疑都不會手下留情。所以若楠猜測你留下我肯定是覺得我有用。”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不用把話說的太過明白。”張平安的話沒有直接回應周若楠卻間接告訴周若楠她可以活著了。

而作為投誠的誠意,周若楠也告知了張平安她的身世。

周若楠的真實家庭是她生在一個以走鏢為生的家庭,這樣的家庭是比較危險,同樣的生活過的比一般人要好很多。

可是有一次望子州潤江府知府看中了一個商人的畫,那商人又不是望子州的人也不鳥那知府。可是他又知道帶著那幅畫不可能安安全全的走出望子州,只好花高價讓一個鏢局去承擔送走這幅畫的任務。

不出意外的這幅畫的護送任務落在了周若楠的父親身上,同樣不出意外的周若楠的父親在那次護送任務中身亡。

周若楠知道肯定是那知府安排的土匪打劫的她的父親,她知道她無法對抗那些土匪,更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知府,然後她就找準時機把知府殺了。

為了躲避調查她就來到了新成立不久的英雄寨,因為剛剛成立,所以裡面的人不多,加上自已武藝高強,慢慢的混成了二當家。

只是終日在一群男人裡面遊走周若楠不是很喜歡,可要離開又不是很現實,為了逃避,周若楠一般不在土匪面前露臉和暴露武藝,最多帶上面具充當一個軍師的角色。

當週若楠始終等不到有人來屠寨的時候,張平安來了。她知道自已的氣質不可能混在良人之中,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才會以一個良家大小姐的身份與張平安會面。沒想到張平安如此聰明,很快就看破了她的身份。

“可是張公子,若楠有一事不明,為什麼我自認為隱藏的這麼好編的故事也算巧妙你還是會懷疑我的身份?”周若楠滿心的疑惑想要張平安解答。

周若楠覺得自已編造的故事也算天衣無縫,再加上她那楚楚可憐的表演,應該不會讓人懷疑,可是張平安偏偏不按套路出牌,就是要懷疑她,弄的周若楠很是無奈。

“小心駛得萬年船,被人坑怕了。”張平安看著周若楠,“只要二當家沒找到,我就會懷疑任何可以懷疑的人,而你是最值得懷疑的。”

周若楠身上值得懷疑的地方太多了,只是想不想去懷疑的問題罷了。

當特麼當土匪了,有幾個是有情有義的,有幾個能做到靠真心去感動一個女人,那不是扯淡嗎,哪怕是梁山好漢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操守。所以周若楠說大當家為了討好她、感動她而給她專門弄了房間,還給她配了服侍她的人,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況且張平安還注意到周若楠右手食指與中指都有老繭,這明顯就是常年拉弓射箭磨出來的,試問一下哪家小姐會去玩這個?

“好吧,那不知道張公子想要我做什麼?”周若楠甜美一笑坐到了張平安大腿上,露出潔白的香肩。

“你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張平安冷冷的看著周若楠。

張平安很不喜歡周若楠的自作聰明,並且她的小動作太多了,也讓張平安有些反感。

“對不起嘛,張公子,若楠知錯了。”周若楠眼淚又開始流了出來,像是被負心漢拋棄的良家少女一般。

“哼,你這樣的人不去青樓可惜了。”張平安不理會周若楠,把那瓶毒藥推到了周若楠的面前。

涉及到生死之事,周若楠也沒了心情表演,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平安,“你不是已經放過我了嗎,為什麼還要讓我喝毒藥?”

“難道我把你單獨撈出來是為了讓你來聽我分析的嗎?你要麼成為我的人,要麼是死人。”張平安拿出的毒藥就是當初刀鋒喝的毒藥,現目前來說刀鋒沒有看出二心。

可張平安不敢保證周若楠有沒有二心,只好用毒藥去控制周若楠。把刀鋒留下,刀鋒只能在張平安身邊做一些事情,而周若楠不一樣,張平安不可能把她留在身邊。

不然讓周若楠做什麼,做花瓶嗎?張平安在猜測出周若楠是二當家後就已經給她安排好了出路,就是把她帶到京城裡的青樓去,然後給她打造才女人設只賣藝不賣身。

再就是透過她的美貌和歌聲去吸引京城裡面的達官貴人,適時和他們喝上兩杯套取情報。當然了,要是吸引到了皇子更好,張平安直接把她“嫁”過去。

慢慢的,張平安可以根據周若楠悄無聲息的輸送自已的人去皇子府邸,再透過皇子的關係把自已的人送到聞疆源身邊。若張平安的計劃一旦暴露,張平安就可以直接弄死聞疆源。

這計劃是張平安早就想好了的,只是還沒物色到人去做,打算在京城再做打算。哪知上天有感,派了個“周妹妹”給張平安。

張平安自然是很高興,可是周若楠太精了,張平安不好把控,尤其是以後去脫離張平安的視線。周若楠做什麼想什麼張平安也不太容易知道,一不小心周若楠就有可能變成刺向自已的尖刀。現目前張平安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毒藥來使周若楠聽話。

“張公子,奴家喝下這瓶藥後就是您的人了,您想怎麼處置奴家,奴家都願意讓您予取予求。”思考片刻後,周若楠拿起了藥瓶,用極具魅惑的聲音對張平安說道。

現在張平安可以確定周若楠的確是個適合幹青樓的“青樓聖體”,要不是張平安有小草和夏詩嫣,他怕真的會把周若楠給辦了。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極具誘惑,一般人哪受得了這樣的勾引。

“早點睡覺,明天我會來找你。”張平安不想再和周若楠說下去。

“哼,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送到嘴邊的肉也不吃。”周若楠見張平安離開,生氣的嘟囔了一句。

說實話,周若楠坐到張平安的腿上是在挑逗張平安,也是真的想把自已給張平安。別的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周若楠不知道,她是真的喜歡張平安這一款。

或許是周若楠生在一個走鏢的家庭,周若楠從小練武,所以她會對將軍和俠士更加愛慕,對讀書人就不是很喜歡。在周若楠眼裡,她覺得張平安英勇、冷靜、聰明、殺伐果斷,這樣男人是周若楠一直苦苦尋覓卻始終不曾見到過的男人。

好不容易預見了自已心目中的男人,可張平安對周若楠並不感冒,不過周若楠也並不沮喪,她覺得靠自已的魅力一定可以把張平安拿下。

不錯,周若楠是看到了張平安有兩位妻子,比她漂亮,比她賢惠,可是她們缺少了一點,那就是嫵媚。這可不是想學就能學的到的,要麼是天生,要麼就是後天練就,比如說青樓裡的那些女人。

周若楠還是處子,自然不可能是後天練就,是天生如此。

這一晚,船上的每個人都各有心事,最後又在心事解開後或沒有完全解開中睡去。

“殺人了,殺人了。”在大部分人還在睡夢中時,船上突然傳來驚恐的叫聲。

那人這一喊,饒是張平安也睡不著,起身打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公子。”

“賢侄。”

“平安兄。”

張平安一來,趙傲揚和趙欹月等人都和他打起了招呼。

“大家來的這麼快嗎?”張平安對趙傲揚他們微微一笑。

能不來快一點嗎?出了命案沒關係,關鍵是這是在船上出的命案,今天這個人死了,明天說不準兇手的刀就落在自已身上了,肯定要時刻關注,爭取早日把兇手揪出來。

“我一般起的早,所以在聽到出事後就趕了過來。”趙傲揚對張平安笑了笑,“不知賢侄對此事有何看法?”

趙傲揚是知道張平安會一點破案技能的,他聽趙欹月說過張平安曾經根據一具屍體推測出屍體的特徵和兇手的特徵,而現在所有人都在這裡,趙傲揚覺得要揪出兇手應該很容易。

趙傲揚話一說出口,趙欹月等人都看著張平安,覺得在場能夠破案的只能是張平安。還有一人也是這樣想,那就是周若楠,昨晚張平安能夠透過一些細節就斷定她是二當家。而這次周若楠覺得兇手留下的破綻太多了,應該能夠很快揪出兇手,雖然周若楠自已找不到一點點頭緒。

張平安沒有說話,只是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從門口看,房門上有噴濺型的血液,地上的血液從門口流到了床邊,很明顯兇手是在一開門就用鈍器砸向了死者。

“不好說,我需要進去檢查一下屍體。”張平安走進房間拿起死者的手看了看,又開始檢查死者的眼睛、鼻子、耳朵。直到檢查死者的口腔時,有一人不自覺的握了握拳,將手藏於衣袖之中。

“他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這到底是解開了還是沒解開。”趙傲揚疑惑道。

張平安的臉先是微笑而後是沉思,這樣的表情變化被眾人看的清清楚楚,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出現了勝券在握的表情後又沉寂了下來。

當張平安到處檢視時,張平安看到了死者床上的一灘不明物質笑了起來,走到門口對眾人說道:“我需要先關一下門,有沒有結果很快就會知道。”

關上門後張平安將死者凌亂不堪的衣服解開,看到他的隱秘部位後,張平安心中的疑惑徹底解開。

張平安一開啟門,趙傲揚就對張平安問道:“找出兇手了嗎,賢侄?”

“找出來了。”張平安點點頭,而後又對著人群一喊,“誰殺的人自已站出來吧。”

見始終沒人出來,王應民在一邊竊喜了起來。他來到現場時也試著去破案,只是怎麼都找不到線索,無奈只好放棄。

王應民不相信張平安能夠在這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把兇手找出來,除非這個兇手是張平安派的人。不過王應民的想法多少是有些狠毒和天真了,張平安就算再瘋也不至於這麼瘋。

可是話又說回來,王應民該找的線索找了,該思考的也思考了,還對船上的那些良人進行了詢問,雖說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至少他做了。而張平安就進去隨便看了幾下,關了個房門就破案了,王應民怎麼可能信。

王應民不信,其餘人也不信會有人站出來,張平安的做法簡直是跟兒戲一樣。

“是,是我。”讓王應民和眾人大跌眼鏡的是在人群中有一個女孩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走了出來。

“不,是我,是我,請官老爺把我抓起來吧。”這時一道激動的聲音叫了出來,那人跪在張平安身前痛哭流涕。

“是我,官老爺。”女孩也跪在了張平安面前。

“是我,求求您抓我吧。”男人看著張平安的眼睛充滿了懇求。

……

見到兩人爭先恐後的認罪,生怕張平安不把他們當成罪犯一樣抓起來,把趙傲揚他們弄的有些搞不懂了。想著張平安是不是有著什麼魔力,竟然能夠讓兇手主動認罪。

趙傲揚還好,他懂律法。可即便那些不懂律法也知道沒有證據根本不可能讓人認罪,就算有證據了還可以狡辯一下,除非是鐵證如山。

那兩人倒好,不要說張平安沒有拿出任何證據,甚至連一點點推理都沒有就讓他們認罪了。雖然很圓滿,卻也讓眾人覺得大跌眼鏡。

“會不會是他們一起殺的人?”趙傲揚看向張平安。

“是這個男的殺的人,女的只是想給男的頂罪。”張平安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們找個房間把他們帶到房間再說吧,趙州主。”

趙傲揚不懂張平安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是點頭同意了張平安的說法。

“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殺了他?”房間內張平安對那個男人問道。

男人說他叫周繼明,和死者狗三平時就有一些矛盾,當晚狗三羞辱周繼明,周繼明越想越氣就去把狗三殺了。

“那你呢,如果周繼明說的是真的,你為何要說是自已殺的人?”趙傲揚問起了那個女孩。

女孩名叫水仙,她說的和周繼明如出一轍。

“砰!”趙傲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們當本官是傻子嗎,如此戲弄本官?”

“趙州主息怒。”張平安安撫了一下趙傲揚,隨即又對周繼明說道,“昨晚水仙在狗三屋子裡被欺負了,而你又喜歡水仙,所以在水仙離開後你就怒氣衝衝的想和狗三理論。

可是狗三不僅不聽還嘲諷你和水仙,你一氣之下拿起手中的硬物砸向了狗三的腦袋。狗三想要喊叫,你一把捂住了狗三的嘴。雖然狗三喊不出來,可也咬下來了你的一塊肉是嗎?”

張平安一說完,周繼明和水仙一臉的不可置信,有一種當晚張平安親眼目睹那一切的感覺。

“是的大人,在被土匪擄走後我便被她們蹂躪,失去了清白之身,想一死了之。可是想起家中還有父母,又不敢去死。”水仙開始講述關於自已的一切,“原以為被救下可以回家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奈何狗三與我一個村子,他知道我的過往。

昨天晚上狗三找到我,他說想讓我和他,和他……”

說到這裡水仙哽咽了起來,一種羞恥感讓水仙有了想死的衝動,“我想拒絕,可狗三說要是我拒絕就會讓全村的人知道,我雖是不潔之身,可也不想受那些閒言碎語,而且我父母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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