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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你家還有私人醫院啊!”
白止仰頭望高樓,對著一旁的橙子豎起大拇指。
“當然,醫療在國內還是比較吃香的,”解語臣指揮著夥計將二叔抬入醫院,早早等待著的院長帶著幾名腦科醫生立刻上手。
兩人坐在診室外等候,等各種專案都檢查了一遍已經過了小半天。
白止探著腦袋往裡看去,院長苦著一張臉撓腦袋,“橙子,看起來不太妙,這些西醫行不行,不行喊中醫。”
解語臣放下手機,“中西醫都有,先問問是什麼情況吧。”
醫生也看到了門外的眼睛,開啟門就請兩人進入,“這位病人患有逆行性遺忘症,多見於腦卒中後、顱腦損傷伴有嚴重意識障礙,如今需要靜養,等身體好點可以嘗試去熟悉的地方尋找記憶。”
白止牙疼,這不就是跟他之前一模一樣的嗎,把記憶藏入腦海中深處,非得一些特定的標識才會想起。
“我總不能又帶著他去一趟那兒吧。”
解語臣也懵,那豈不是剛回來又得離開,還真應了是白叔的嘴,離別才是常態。
張海官穿著藍白色的病服,昏迷得一臉安詳,而旁邊的兩人臉都皺到一塊了。
“白叔,先讓二叔恢復身體機能吧,至少能正常思考或者能一個打十個才能放他出去,不然真的很容易被拐賣。”
白止點頭,“那就先住在這吧。”
解語臣點頭,揮了揮手。
旁邊的院長如蒙大赦立刻將人送到頂樓的VIP病房,娛樂設施和生活用品應有盡有。
白止回到院子,恨不得往床上睡死過去。
小官只是失憶,講真的,這比他想象的好多的,沒缺胳膊少腿的。至於記憶,算了,本來就只記得十來年的,也不差這點了。
翻開床底的箱子,一串缺少幾顆珠子的藏族項鍊,以及厚厚幾本相簿,拂去零星的灰塵,挑出幾本放在桌子上,裡面都是含小官的各種照片。
舒適的躺在床上,幾封未拆的信夾在床的縫隙中,只要睡覺時偏頭就能看見,白止沉默了片刻。
緩緩閉上了眼睛,他瞎,看不見。
繃緊的心絃放鬆,家裡的床真舒服啊,只是迷迷糊糊中很吵,還有人坐在床邊捏住了他的鼻子,揪了揪他的耳朵。
煩~肯定是橙子,等他醒了就打一頓。
解語臣晚上吃飯的時候沒等到白叔來,聽夥計說白叔進門之後就沒動靜,猜測可能累了,一頓不吃也沒關係。
直到第二日中午,解語臣敲了敲門,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扇不為你開的門一直敲是不禮貌的,這時應該一腳踹開,”白叔的話在腦海中迴盪,讓解語臣渾身充滿力量。
一腳踹開門,看見床上隆起的一個大包,還能聽到白叔的埋怨聲,“好吵啊。”
“懶白叔,太陽都照在你臉上了,還不起床嗎?”
解語臣大膽上手,那張皺起眉能嚇哭小孩的臉在他手裡捏成各種形狀,一種奇特的感覺湧上心頭。
“還想揍我?!”
於是解語臣在他耳邊輕輕道,“白叔,二叔帶著你的卡跑路了。”
過了幾分鐘白叔都毫無動靜,解語臣失望的決定想其他的辦法。
結果白止從床上跳起,“媽的,做了個噩夢,無三省那小子帶著小官齊羽遠走高飛並捲走老子所有的血汗錢,嚇死了,還好是夢。”
解語臣:好炸裂
“欸,橙子你怎麼在這?”
白止的目光落在解語臣那張白皙的臉上,總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難道是做夢太生氣結果打了自己一巴掌!
咦,門怎麼倒在地上?
眯起眼睛,“誰踹了我的門,不想活了可以直說,我滿足他的願望。”
解語臣幽幽道,“我踹的,這不過是聽從白叔的話罷了,而且這門解大已經去定製新的了。”
白止氣笑了,“我什麼時候教你踹門……啊,大人的話不能全聽,要有自己的判斷。”
解語臣乖巧點頭,懂了。
以後有鍋就甩給白叔,實在甩不了那就是聽從白叔的建議要有自己的判斷,簡單來說不能怪他。
從根源上規避兩位叔叔的混合雙打,哦不,還有師父的。
白止看著外邊的日光,“對了,你來我這幹什麼,該不會是想將我趕出門外吧,門都給幹碎了。”
“喊你吃飯,下午去醫院看二叔。”
解語臣的目光從信封上挪開,解家的防禦必須加強了,不然下次他的床頭被放點髒東西可怎麼辦。
白止當著他的面將信封拆開,“走什麼,除非裡面是少兒不宜的東西,其他的沒必要走開。”
“……再過兩年我就可以看了。”
“是兩年多,瞧你心急的,”白止看了幾眼,是白搭送來的結果,“還記得上次我說的朋友嗎,這就是他們送來的。”
“橙子你這段時間真是雷厲風行啊,嚯,解家的財產又漲了,而且解大還被打發出去幹活了,看來沒好好吃飯睡覺,不然你幹嘛煩他。”
解語臣先自得後尷尬,“請不要過於關注我的私生活。”
“無三省還在長沙騙他侄子,結果被無二白打了一頓還不老實,偷摸去了一趟海外。”
解語臣:無邪哥哥真慘
“還有……上次的那群人,被他們逮住了好幾個,全都幹掉了。”
解語臣:“他們需要錢嗎?我出十萬一顆頭。”
最後一封信白止沒說內容,裡面是一兩個確認為假齊羽的動態,以及考古隊在去往西王母宮的動作。
“欸,這個真的少兒不宜就不給你看了,一點都不純潔。”
解語臣:……你看我信嗎?
“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