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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機場外。
“凌月施主,韋鏨施主,好久不見了。”
僧人對著從機場走出的兩名其他民族服飾的一男一女行禮。
“慧覺,你還是這般啊。”被稱作韋鏨施主的男子,輕笑一聲,打量著慧覺和尚,“出門還帶保鏢?”
“如今世道險惡,不得不多帶點徒弟,出來歷練。”慧覺和尚微微一笑,看著韋鏨身旁的凌月,“凌施主依舊如三十年前那般年輕,我等半截身子入黃土了。”
“少溜鬚拍馬了。”
凌月臉上卻是不屑,內心卻是得意。
“在這裡細談恐惹人非議,我等還是去酒店裡談吧。”
在慧覺和尚的建議下,凌月與韋鏨點頭,沒有反對。
這一次他們二人出來,也帶了幾個徒弟。
凌月是來自苗疆一脈,韋鏨則是湘江趕屍一派。
二人,之所以到臨海來,還是為了長生古墓。
現在,長生古墓在玄術界已經不是秘密了,而是一個被公開的秘密。
對他們而言,三句謎語中的第二、三句會有人破解,可就是第一句,是最難破解的。
誰都想拿到判官指,除了能夠指引長生古墓的方向外,還有其他的作用。
所以,各方勢力都是為了判官指才來的臨江。
當然,這訊息是張大福散佈出去的,靠他一個人打聽、找尋的話,還是很有難度的。
畢竟,五術傳人在他這裡,判官指對他而言,不是那麼重要,只要有五術傳人在,拿了判官指也無用。
畢竟,那三句謎語,點名了要五術傳人。
臨江,酒店內。
慧覺、凌月、韋鏨。
三人齊聚房間裡頭,各自身旁站著各自的最為得意的徒弟。
“判官指,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吧?”
“呵,那是自然。”
韋鏨輕哼了一聲,身旁的徒弟識相地遞過來煙桿子,用火柴點燃後,韋鏨猛吸了一口,“長生古墓裡的東西,我不感興趣,我只要判官指。”
“你們也是知道的,我趕屍一派,跟死人打交道,這玩意兒,對我們作用很大。”
“誰都知道判官指是塊香餑餑,你有把握能徹底拿下?再說了,我們現在會面可是私底下,若是被靈異局發現,恐怕會追究到底,特別是你們兩個。”慧覺和尚道。
凌月、韋鏨,他們都是自已門派中的頂流人物。
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當上族裡的領頭人。
還是靈異局從中介入,讓他們兩個成為了各自族群裡的領軍人物。
說白了,他們二人是靈異局為了防止苗疆、湘江這兩個地方的人搞動作,扶持起來的傀儡。
說是傀儡,但也比傀儡高階一點,他們也在靈異局中有身份,能夠使用一下權力。
慧覺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們二人是沒打報告就偷偷過來了。
若是被靈異局知道,肯定會追責下來。
“呵,無妨,判官指也好,長生古墓裡的寶物也好,都不重要,我來只是見我的徒弟,至於長生古墓?只是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和你們玩玩罷了,老待在寨裡悶得慌。”凌月喝了口上等的自帶茶葉,語氣極其囂張。
“你徒弟?是那個寧丫頭?”韋鏨歪了歪腦袋,瞥向對面的凌月,“她不是在上個月的時候就離開了苗疆了嗎?”
“哦?”
凌月冷起眸,“看來,你對我徒弟,好像挺上心的啊?”
“對,挺上心的。”韋鏨絲毫沒有懼怕,反倒是說道,“我替我兒子想未來的媳婦兒,有問題嗎?”
“我說,你也該讓寧丫頭送我這裡來了,到時候咱們強強聯合,還用得著被靈異局拴著鼻子走?”
“而且,寧丫頭的天賦有目共睹,你莫不是真聽那丫頭所言,在臨江有一個上告九天九幽的娃娃親?”
聽聞韋鏨所言,凌月冷起的眸子變得柔和,想著那丫頭的樣子,不過很快又從柔和中恢復冷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一切不是我能決定的,至於要不要跟你聯姻,我還不能做主,我承認,你兒子的確是你們湘江一派的新生代,可能不能跟你們聯姻,還得看那個丫頭。”
“至於,那個丫頭所謂上告九天九幽的娃娃親,我明天會親自瞧瞧,看看他幾斤幾兩。”
“這才對嘛,咱們兩個好歹也算是一個派系的,以前還走南闖北呢。”
韋鏨笑得更歡了,甚至都想跟凌月一起去瞧瞧那個寧丫頭的娃娃親。
“你們兩個,還不如和我一起遁入空門。”慧覺看著凌月與韋鏨二人的談話,讓他回想起了幾十年前,三人走南闖北的日子。
現在,卻早就截然不同。
“你帶著韋鏨遁吧!”
凌月冷笑一聲,領著兩徒弟離開了會議大廳。
離開了會議廳後,回到休息的房間,讓跟隨的徒弟去聯絡先前口中所說的寧丫頭。
安排好一切後,才肯歇息。
第二天的中午,在臨江較出名的茶樓裡。
凌月獨自一人坐在安排好的位置上,等待著徒弟的到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走過來了一名穿西裝、戴眼鏡的青年,手裡捧著個手機,走到了凌月的身旁,“那個……可不可以加你個聯絡方式?”
這男子,看凌月獨自一個人在這兒,又瞧見凌月貌美如花,還穿著苗族女孩的服飾,那潔白的小手,那展露的腰圍,讓人看了欲罷不能。
就想著能不能加個聯絡方式,然後好好地交流一下各自的文化。
或許,這女孩只是在cos。
不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到聯絡方式。
“滾。”凌月瞥了一眼,冷聲道。
“呃,不至於吧?”
男子被整的有些尷尬,而且周圍還有很多人,就連他朋友在不遠處都起鬨了。
現在,有點難堪,語氣也是不悅了起來,“你不加就不加嘛,你怎麼這麼兇幹嘛?真沒素質!”
聽聞此言,凌月都被氣笑了,把頭都給低下了。
這一幕,讓這男子有點奇怪,“你幹嘛?想碰瓷?你哭也沒……”
“還要加麼?”
忽然,低頭的凌月,再抬頭。
“……”
這男子嚇尿了,瞪大了雙眼,“不……,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
頭也不回地跑了,甚至剛才那股生氣的氣焰都沒了。
也也不顧其他的眼光,灰溜溜地跑走了。
讓他的一些朋友們很是驚訝,更是想著,這傢伙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