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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執雖然嘴笨,但是長的好,氣質也不錯,看著就一臉正義的樣子。
謝爺爺又是個熱情會說的。
所以,彼此的交流也十分的順利友好。
一開始,時父時母還有些彆扭,沒一會兒功夫,就被謝爺爺哄的,就差把時嫣打包送到謝執床上了。
時嫣:……
因為謝爺爺哄的好,所以時父時母越看謝執越順眼。
特別是有陳放對比在前,再看謝執,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男同志就應該是他們家的女婿啊。
這不比陳放高,比陳放帥啊?
而且,職位還比陳放高!
嘿!
撿大便宜了!
而且,陳放今天還上門了,他手上提的什麼?
再看看謝家爺孫倆提的什麼?
不止如此!
謝爺爺還說了,謝執遠在京市的父母已經請假準備往這邊趕了,雙方父母會正式的見一面,不會讓他們不明不白的就把女兒嫁了。
“只不過,我這個孫子是因傷休假,休不了太長時間,婚禮不是回京市辦,就得回他們單位辦,不管怎麼樣,咱們肯定不會糊弄了事,再讓孩子受了委屈,這一點請親家放心就是。”
“彩禮呢,我老頭子也不知道咱們這邊的行情如何,不過京市那邊都是600左右的樣子,咱們給900,求的就是一個長長久久。”
……
一聽900的彩禮,時母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
時母雖然有些眼饞彩禮,卻也沒有宋母那麼極品。
她想的是……
900的彩禮,她拿什麼補嫁妝啊?
她也給不起這麼多啊!
而且,她也不是時嫣這一個孩子,他家還有兩個孩子,以後還等著錢用呢。
特別是小兒子,以後還要結婚娶媳婦,哪裡不需要錢?
想到這些,時母就擺了擺手:“咱們這邊沒有這麼高的價,而且咱們是嫁女兒,可不是賣女兒,差不多意思到了就可以,我覺得600也行。”
其實600的彩禮,如果隨嫁妝,時母也隨不起。
但是,總比900強吧?
對於這一點,謝爺爺卻是堅持的:“那可不行,我覺得900還低了呢,只不過再給高了,小執在單位那邊影響怕是不太好,怕影響了他前途。”
時父插不上嘴,一聽這話,終於抓到機會說話:“應該的,應該的。”
時母瞪了他一眼,然後又笑著想拒絕。
謝爺爺堅持,而且對於嫁妝並沒有太多要求:“嫁妝的話,親家看著來就行,主要還是年輕人過的好,咱們也能放心。”
聽了這話,時母一邊應是是是,一邊心中苦澀的想著:你說的輕巧啊,這900的彩禮,我拿什麼隨嫁妝啊!
見時母面色不太好看,時嫣悄悄的跟她說了句:“我聽隔壁正在吵,陳放家給宋家是六百的彩禮呢,九百其實也不多。”
有了這樣的對標,時母的面色一下子就好看起來了。
她想,他們家可不能輸了宋家!
陳放不好,他們換一個更好的,那彩禮肯定也得是高高的!
想到這些,時母的面色慢慢恢復,對於謝爺爺想給九百彩禮的事情,也沒有那麼排斥了。
雙方算是友好的商談下來。
謝執的父母最快也要後天,或是大後天才能過來。
謝執還需要打電話回單位那邊,打結婚報告。
中間需要忙的事情不少。
不過今日雙方家長算是見過面,彩禮也談妥了,婚事算是正式的確定下來。
如今只等著謝執的父母過來,雙方家長再正式一些的見過面,然後謝執就能帶著時嫣,或是回京市,或是回單位辦婚禮去了。
結婚證需要時嫣這邊的政審合格,才能去領,這個倒是不著急,有介紹信,萬事不愁。
謝家上門,帶的禮可是不少。
這如果不留飯,時家人臉上也沒有光。
所以,時母笑著留飯。
謝家爺孫沒拒絕。
謝執還默默的幫著幹活。
隔壁的宋家經過了一系列的爭吵之後,陳母終是黑著臉應下了800的彩禮。
對於宋雪梅這個兒媳婦,她也是徹底的看不上了。
如果不是怕影響了兒子的前途,她只恨不得,現在轉身就走。
所以,之前時家的那個女同志,有什麼不好?
她兒子怎麼就碰上這樣的事情?
只不過,她兒子那樣的職業,碰上宋雪梅落水的事情,又不可能真的置之不理。
真是救人還救出孽債來了!
陳母悔啊,卻又毫無辦法!
宋母又將彩禮提了一個檔次,整個人高興的跟過年似的。
留飯自然是要留的,陳家這麼大方,留頓飯,她還是留得起的。
也是出了門準備做飯,這才發現,跟在時母身後的,是個長相周正的年輕男同志。
宋母原本還想衝著時母顯擺一下:你看好的女婿有什麼用?最後不還是我們宋家的。
還是她女兒爭氣啊。
隨便落了個水,就能換個女婿回來。
爭氣,太爭氣了!
只不過,還要忙著做飯,有些忙活不開,宋母想,顯擺的事情不著急,早晚的事情。
想到這些,她哼著小調去找東西。
被她唸叨著爭氣的宋雪梅,這會兒已經快要氣死了!
她想過她媽難纏,但是難纏成這樣,真的太過分了。
偏偏她又毫無反抗之力,最後也只能委屈的跟在陳放身後,仔細的解釋著:我媽這個人就是有些貪小便宜,她平日裡不是這樣的。
……
反正怎麼解釋,都是乾巴巴那一套。
陳放不瞭解宋母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但是,經歷了昨天晚上的折騰之後,陳母已經跟陳放說了一下宋家這些人。
陳放也早就做好了,這家人不好應付的準備。
但是,不好應付成這樣,陳放也是萬萬沒想到的。
這會兒他只覺得身心俱疲,甚至後悔自已昨天衝動跳下河去救人了。
陳放不想待在屋裡,覺得空氣沉悶,憋得他難受,所以來到了走廊裡。
他也沒有新女婿上門,要幫岳母幹活的想法。
他所有的耐心與熱心,都在宋母昨天晚上的折騰,跟今天的鬧騰裡,徹底的消失殆盡了。
他從屋裡出來,也只是想透透氣。
結果,剛到走廊,就看到隔著一家灶臺的時家門口,站著一個眼熟的男人。
謝執?
謝團長?
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