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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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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最後被拘留半個月,在拘留室裡的其他少年犯才不會讓著棒梗呢。

棒梗的窩窩頭被搶了,兩天才能吃上一個,就靠這一個窩窩頭吊著命。

被打得實在受不了的棒梗,磕頭認了個老大,以後就有人教他怎麼偷東西了,以後的棒梗會不會成為盜聖不知道,但現在的棒梗已經踏上這條路了。

許大茂也不差這點兒錢活命,任憑賈張氏在院子裡罵得昏天黑地,許大茂照樣穩如泰山,差點兒沒把賈張氏氣死。

可不管怎麼樣,現在的棒梗已經成為了外國猴“狒狒”,無法挽救的那種社會上的廢物,這就是賈張氏嘴裡的乖孩子、好大孫。

整個兒大院兒裡面,易忠海徹底的壓不住場子,劉海忠更是廢物點心一個。閆埠貴就更不用說了,只知道貪小便宜在門口各種咔扯鄰里之間買回來的東西,被大家一致的排斥在外。

何大清回來之後,給何雨柱張羅了一門婚事,女方是何大清師兄的閨女,長得不算太漂亮可也對得起何雨柱的長相。

由於何雨柱被靳武保護的很好,沒有易忠海的各種套路何雨柱,何雨柱順順利利的把婚給結了。

因為易忠海的各種作死,街道辦徹底的把易忠海的一大爺職務給擼了,由何大清出任院裡的一大爺職位。

何大清看著靳武幫助三戶最困難的家庭,號召大家多多少少的都幫助一下最困難的家庭。

本來在靳武的幫助下已經脫困的困難家庭被何大清給弄蒙了,直接跟大傢伙道歉,說已經脫困了謝謝大家的幫助。

何大清的做法被大家所認可,大院兒裡的一切走上了正軌,只有賈張氏沒事就找事兒的總是哭窮給大家添堵。

賈家確實有一點困難,但是賈張氏的做法大家都很膩煩,所以大家都是對賈家的困難視而不見。

賈張氏也不會做人,根本就不會對別人有感恩的想法,認為大家就應該幫助自已家。

可現在對付賈張氏的不只有三戶最困難的家庭了,而是基本上全院兒的人都對賈張氏又看法。

這樣的賈張氏無論是誰當大爺都不會幫助她的,也就是易忠海這個老狗能夠幫助賈張氏一家。

這天,“閆埠貴你給老子出來,你拿了老子的東西不幫老子辦事,還特麼有臉當三大爺呢?滾出來說話!”張鐵站在閆埠貴家門口喝罵著閆埠貴。

“張鐵你也不看看自已的德行,一個小學沒畢業的粗人也敢想娶個文化人!”閆埠貴自覺有理的說著張鐵。

“我什麼德行?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黨的,有什麼不敢想的,文化人比別人高一等怎麼著?”張鐵開口就不慣著閆埠貴,嘴皮子也是真溜。

“就你這德行娶了人家,說話都說不到一起去的,還有臉說我不給你辦事兒?”閆埠貴挖苦著張鐵,他這一出來就把全院兒的人基本上都得罪個遍。

“閆埠貴你說話就說話,別特麼把我們都帶上,什麼玩意兒啊你!”有聽不慣閆埠貴這話的頓時就跳出來找閆埠貴的毛病了。

“我說你了麼,你就跳出來找茬,怎麼哪兒都有你呢!”閆埠貴從來都不輸嘴的回懟著這人。

“是你一開口就說沒文化的,你問問大家夥兒有幾個有文化的?人靳武是文化人,你敢說他麼?”這人說話嘴挺損,直接把話茬強行的往靳武身上推。

“你們說話就說話,別往我身上帶啊,我得罪你們了怎麼著?”靳武也沒給這人好臉色,你說話就往我身上整是什麼意思。

“唉~~!靳武你怎麼也在呢,這不是話趕話的趕到一起了麼,沒別的意思。”這人看著靳武就慫了,沒法不慫,靳武照顧困難戶是有目共睹的,也沒說和誰有多大的矛盾,易老狗除外。

“你們說你們的,別掛帶上我我就是個看熱鬧的,不參合你們的事情。”靳武看這人也是有口無心的也就不再追究。

“人靳武在國外留學回來的我能跟人靳武比麼?但怎麼也比你們強!”閆埠貴還在擠兌張鐵他們。

“你特麼不辦事兒就把東西還我,我也不是非得找你不可的!”張鐵也不是想追究到底。

這年月的物資就是實力,貪了人家物資能不找你毛病麼!

“東西沒有,你愛咋咋滴,有本事你告我去~~!”閆埠貴是真的拿不出來物資還給張鐵,都被自已家給吃光了拿什麼還給張鐵。

“行,你不就是紅星小學的老師麼,我給你宣傳宣傳你怎麼做人的,看你怎麼在學校教書育人的!”張鐵很是有把握拿捏閆埠貴。

“我當老師怎麼了,你宣傳就有人相信麼?”閆埠貴自我感覺良好,認為張鐵是拿自已沒辦法的。

張鐵也不跟閆埠貴嗆嗆了,轉身就往家走,不就是東西被閆埠貴吃了麼,怎麼吃的怎麼給老子吐出來。

張鐵家中,其母與妻子雖平素不在院中與人爭執,但應對閆埠貴之流,仍遊刃有餘,實難相信閆埠貴能堅持到底。

閆埠貴雖強詞奪理,然內心亦惶恐不安,畢竟受人物資卻未辦事,於理有虧。

次日清晨,張鐵之母攜其妻便守候於紅星小學門口,展開至少為期一週之宣傳活動。

常言道,罈子口可封,人言難堵。未幾,閆埠貴吞沒物資不辦事之舉,傳入校長耳中,校長遂嚴斥閆埠貴。

閆埠貴噙淚向張鐵賠償三十六元及所需票據,其在院中之威望遂跌至谷底。

在四合院兒裡現在也就是何大清說話好使,劉海忠和閆埠貴徹底的變成了陪襯貨,劉海忠指著閆埠貴的鼻子一頓輸出。

張鐵畢竟是後院兒的住戶,劉海忠如果這時候不出頭,以後也就不用劉海忠再出頭了。

劉海忠的動作多少的挽回了一點兒威望,至少劉海忠是這麼認為的。

四合院兒裡幾乎天天的吵鬧,何大清不為已甚,除非找到了自已,不然就聽之任之的不參與。

但要是找到何大清解決問題,何大清也是給掰扯的清清楚楚的,絕對的公平公正,從來不和稀泥。

易忠海此刻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深知原本可以憑藉“一大爺”的地位來遏制住眾人對他家“吃絕戶”的企圖,但自從失去這個頭銜之後,一切都變得失控起來。

起初,當賈東旭離世時,這種情況並未太過顯著。然而如今,隨著棒梗頻繁離家不歸,易忠海深感連棒梗也無法依靠。

在這個時代,家中有多個兒子被視為一種保障,而沒有兒子、甚至連女兒都沒有的家庭,則會遭到輕視與鄙夷——這對於易忠海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隨著歲月流逝,當易忠海年老體衰、行動不便之時,恐怕便是他被徹底吞噬殆盡之際。

面對如此殘酷現實,易忠海怎能不心生畏懼?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之事。

原本以靳武前世的思維模式,他並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抱有太多的偏見或成見,但易忠海卻一步步地將自已逼入絕境,這也就難怪靳武的反擊如此凌厲了。

如今易忠海想要整治靳武一番,卻驚覺已無有效之策可施。

畢竟現在靳武一家人除了靳武本人外,其餘人幾乎都不再透過四合院中的通道進出家門;而靳武自身作為採購員的身份地位更是不可輕易撼動——其在軋鋼廠的採購量乃眾人皆知之事,誰敢去動靳武的採購員職位,勢必會引火燒身、自討苦吃!

不僅如此,易忠海甚至連何大清的地位都不敢輕易動搖絲毫。因為何大清手中緊握著易忠海犯錯的把柄,所以此時此刻的易忠海才懊悔不迭:當初為何要去招惹靳武這樣難纏的角色啊!

如今這四合院裡的居民們要是不跟賈張氏吵架也就罷了,但只要一吵起來,必定會連同易忠海一塊兒攻擊。

儘管賈張氏鬥志昂揚、越戰越勇,但每回落敗卻是不爭的事實,甚至連累著易忠海也遭受大家的抨擊。

其實賈張氏如此勇猛倒也不難理解,要知道倘若她不再這般強勢,那日後賈家怕是得承受來自整個四合院住戶們的打壓,從此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

可以這麼說,賈張氏正是秉持著一種“你們打不倒我,我便死磕到底”的信念,才得以讓這個家裡兩個寡婦繼續存活下去。畢竟俗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不用劃拉夠一車”的!

現在四合院裡掐架,賈家佔八成、閆埠貴佔一成半、餘者眾人分的結果。

實話實說的說,賈張氏如果不在院兒裡這麼胡鬧,家裡的金喜早就想把賈張氏踢回農村生活了。

賈張氏這麼鬧才使得金喜不被大家詬病,金喜才容忍著賈張氏在家裡生活。

能在暗門子裡出來的人,表演天份那是絕對過關的。現在金喜就表演出自已柔弱的一面,給大家一種我很弱大家別欺負我的錯覺。

什麼事情都是賈張氏在前面頂著,金喜在後面還給賈張氏出謀劃策,讓賈張氏始終不會敗的太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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