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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慎之沒有說謊。
翌日宮宴,皇帝遇刺,鎮北王為皇帝擋刀……
刺殺皇帝的人,是太后母族的人……
皇帝心裡門清,這件事應是與太后無關,但證據確鑿,且當著滿朝文武得面。
鎮北王救皇帝性命,不顧生死,有這樣一出,皇帝若是再將人扣押在宮裡,就是無情無義了。
初一。
太妃與鎮北王坐著龍攆出了宮。
原因:鎮北王傷還未好。
皇帝是想再多留鎮北王幾日的,但昨晚又臨幸了陸千雪,且這一次,比往日寵幸其他妃子的感覺都要好。
皇帝覺得,自已像是回到了年輕時候,更重要的是,陸千雪的配合,比之第一次更讓帝王感覺到了不同。
陸千雪也確實是用了心思,主要是慕慎之的人給她找的那個男寵,是真的用了心的,一整個暗處侍衛裡,就那麼一個長得好,且是因為當年查抄一個小倌樓救出來的。
這個侍衛,是真的懂伺候人的事,且把這些都用在了陸千雪的身上,還教會了陸千雪如何勾皇帝成為她的裙下臣。
侍衛不但教了這些,還給了陸千雪一種塗在唇上的媚藥……
如今後宮裡。
太后的權利完全沒了且被禁足,也沒有皇后統領六宮……
其餘的那些妃子,雖是爭寵,但如今爭的都是權寵,誰爭愛寵?
只有一心以為還能懷上龍種的陸千雪,每日都為皇帝準備不同的驚喜,直到兩日後,陸丞相進宮。
陸丞相進獻了“仙丹”,獻上時陸丞相聲稱自已還不曾服用過,準備當著皇帝的面,親子為皇帝試藥是否有毒。
因此忠心,皇帝覺得,他這個陸丞相不是壞的!
畢竟,如今陸丞相的女兒這幾日讓他覺得,自已又年輕了!
“愛卿何如如此!你不必試藥,朕找人來試!”皇帝說著,伸手招呼陳公公,“小陳子,你過來給朕把這藥試了!”
陳公公斂去眼底怨恨,走上前,拿起了一顆藥放入口中。
然後,陳公公感覺自已好似有了幻覺,周圍的一切都變了一般,人好快樂……
“藥效如何?”皇帝問陳公公。
陳公公通紅著臉,跪在了地上,“陛下,此藥真的是,是聖品啊!有一瞬老奴都覺得,枯木逢春了……這,這真的……”
皇帝樂不思蜀了,吃了一粒藥,覺得自已非常行了!
他要找自已的妃子去,一夜御十女,再讓她們給自已懷個龍子,好好培養長大!
陸昭昭根皇帝是一個心思,只不過不是讓皇帝把龍子培養長大,是她把孩子培養長大,然後做個曠世明君……
還有一件事,兩人的想法不太一樣。
陸昭昭是準備在現有的三四歲皇子裡選一個,並沒打算著皇帝再懷一個。
多老的人了?宮裡的那些懷上,能是他的麼?
這皇帝心裡是真的沒有ac數。
“昭昭,你在發呆?”
慕慎之靠在床裡,看著已經發呆許久的陸昭昭問。
陸昭昭:……
她就看了一個宮裡的實況。
“王爺。”
“這稱呼不是已換了嗎?”慕慎之面色不悅。
“俄……慎之哥哥,你傷口是不是疼了?”陸昭昭說著,手朝慕慎之傷口懟去。
原本傷口並不疼的慕慎之倒抽了一口涼氣,覺得陸昭昭是故意的,被懟了這麼一下,是真疼了……
陸昭昭眉目間都是笑意,“不是很能計劃嗎?苦肉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都用上了,難道這樣狗皇帝就能對你放下戒心,這不是還沒讓你回北域那邊的信嘛。”
陸昭昭說著,又戳了一下慕慎之的傷口,“都給他擋刀了!”
慕慎之:!
“昭昭!”男人抓住了陸昭昭的手,握在自已掌心,還是握著心裡踏實,“你是生那,狗皇帝的氣,還是氣我,嗯,受傷了……”
陸昭昭嘆了口氣,“你想出宮,多少種辦法不行?實在不行把那狗皇帝頭掀了也可以。幹嘛把你自已弄傷?”
慕慎之失笑,“自是可以直接在宮裡就反了,揭竿而起,之後呢?悠悠眾口,如何堵?”
陸昭昭撅著嘴,似是什麼都不懂一般,“我不懂那些事,我只知道,你受傷了,且在關鍵位置,若是偏離一些就是心臟,你就沒命了。”
“你不也知曉,這是演的,不會死人。”慕慎之找補。
陸昭昭紅了眼睛,“若是死了呢?你讓我如何?”
說著這話,陸昭昭繼續道,“慕慎之,你若是在宮裡涼了,我跟你說,我就找人把自已嫁了!立即就成婚的那種,然後一起生好多的孩子,再也不記得你,你唔……”
慕慎之如今,是聽不得一丁點陸昭昭要離開自已身邊的事。
原本傷口也沒多深,只不過看著可怕罷了,刀都是經過改良的,整個傷口深度都不超過一毫米。
陸昭昭也是明知道慕慎之在她面前也演苦肉計呢,所以故意戳他傷口。
雖然傷不深,但那層皮肉畢竟是破了的,手指頭往上戳還是疼的。
戳了沒用,慕慎之還不老實交代傷口情況,陸昭昭就語言刺激。
結果,高估了慕慎之。
狗男人動口了……
不是她想要的動口。
陸昭昭是被掀翻在床上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慕慎之的吻,一點都不剋制,手也在找著自已的位置,但似乎一直沒找到自已該在的位置。
陸昭昭都有點怕了,擔心狗男人不會把她就這麼吃了吧?
因為,慕慎之根本不管她反抗與否。
她骨頭都酥的癱在床上,眼角眼淚就這麼流了出來。
慕慎之的手,是能碰不能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最後還握著陸昭昭的手讓自已舒坦了。
察覺小姑娘哭的時候,慌的一批,險些就從床邊滾下去。
“昭,昭昭,別哭,是我的錯,但我會負責,你本就是我的未婚妻,”
陸昭昭不說話,也不出聲,但眼角的淚,就是止不住的流,跟開啟的水龍頭一般……
慕慎之扶額,怕小姑娘真氣了,把人往懷裡又攏了一下,“總歸,你是我的女人,我也除了你,沒打算再有其他女人,如今我二十多,你再過幾個月及笄,你看我往日裡都是正常的不?你日後莫要與我說你嫁給旁人的話,我聽不進……你哭,你哭著把教訓也需得記住,你若下次這麼說,我,我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