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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封閉氣道的秘法,我沒見過。”
其中一個黑衣無麵人有些苦惱,“我直接暴力開啟,可以嗎?““只是這人的經脈或許會受傷,以後修煉恐怕就沒這麼快了。““有何不可。”
李越想要躲開,卻因為身體太過虛弱,只一下便被抓了回來。
繁複的法訣混雜著黑色的靈力在黑衣無麵人的掌心出現,自李越額頭湧入他的經脈,一下又一下,不計後果,不計代價重重撞擊著他的氣道和心脈。
不屬於自已的靈力強行闖入身體,李越痛苦的捂著胸口,開始掙扎。
兩股不同的靈力在他體內亂鬥,他肌膚上開始出現皺裂的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袍。也浸染了地面上的泥土。
同心同命。
痛苦和無助順著兩人之間的“契約”相互流傳。
幽百花感受到了李越的痛苦,卻感應到李越想要單方面中斷連線。
被幽百花阻止了,她願意為他承受一半乃至全部的痛苦。
幽百花和李越兩人的軀體似要裂開—般。
黑衣無麵人手中靈力更盛。
不多時兩人相繼吐血而出,幽百花睜開眼,見李越在痛苦掙扎,身上傷口不斷。
只恨自已現在沒法動彈,起來幫李越。
她忽然記起,在李越為她續命後曾說過,兩人不僅是性命相依,可以共同分擔痛苦,也可以共同分擔生機。
不管成不成,總得試試。
幽百花立刻調動醫聖傳承之力,按照李越所教的方法,開始運轉,產生的青氣。幽百花卻不用來治癒自已傷口。
順著—股神秘的感應,去往不知道的地方。
只見李越的傷口漸漸開始停止流血,幽百花便暗中笑了起來。李越也在醫聖之力的治癒之下,睜開眼睛,開始探查自已體內的情況。
氣道已經被衝破。
李越絕望的閉起眼,再次檢視,卻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這是——深淵之力?
李越再次查探,沒有感應錯,近乎咬牙切齒的道,“你們是深淵的人?“
李越心中掀起轟然大波。之前從未聽說過深淵中有人居住。深淵之人在各州現世,是不是意味著深淵封印已經開始衰落了?李越頓時將這個想法消去,九聖承諾,封印還能支撐—年,那便是一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氣道已破,你逃不掉了。”
“那可不一定。”
坐以待斃從來不是李越會做的事。
哪怕處境艱難,他也要搏—搏。
洛花筆現,李越調動體內剩餘的全部靈力以及傳承之力,繪畫出—個極大的幻境。
黑衣人見狀。連忙阻擋,可畫聖之力,虛無縹緲,哪裡是這般容易阻擋的,更何況。李越所繪幻境已經成了。
李越去過深淵。自然知道深淵裡面是無邊的黑暗,沒有一絲光,混沌與無序是深淵的常態。
可在黑衣無麵人的環境中。
“深淵”雖然荒蕪,卻依然可以看出是仍然身處各州之中。而非深淵。
也不知幸運還是不幸。
幸運的是深淵封印未破,不幸的是,自已處境實在是糟糕。
李越閉眼,不是深淵的人。那究竟是什麼人。
他強撐著自已站起來,看了眼被困在幻境中無面黑衣人,緩了口氣。
繼續調動醫聖傳承治癒自已。
“李越,你也太小看我們了。”
不過半分鐘而已,黑衣無麵人就已經衝破了幻境。
他們奸笑,“你的幻境不僅對我們無效,甚至裡面的聖人之力還能被我們吸收,成為我們的力量。”
李越的狀態實在不算好,卻朗聲大笑,“聖人之力?你們從我身上抽取。但是你們能用嗎?”
“不能吧。”
能得聖人傳承或者認可,方可引動聖人之力。
可這些黑衣無麵人從他身上抽取了如此之多的聖人之力,卻半點未用。
黑衣無麵人大怒,“李越,你得意什麼,不過是好運了點,得到了九聖傳承而已,我們已然尋到方法,你身上的傳承之力,遲早是我們的。”
“聖人之力,我們也遲早能有!”
李越心中大驚,自已一直隱瞞的很好。
無人知道自已身上有九聖傳承,但是這些黑衣無麵人卻彷彿早就知道。
李越心中忌憚更深,從未在各州聽過有這樣—群人,而且看起來他們對九聖傳承格外瞭解。
各聖地都沒有看出他身上的九聖傳承。
這些人究竟來自什麼勢力,居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和力量,能夠探查出他身上有九聖傳承。
難道是上古的神秘勢力?
即使再心驚,李越也知道自已決不能承認自已身負九聖真傳。人心是貪婪的。
若傳了出去,天雲書院以及他身邊的人,都會因此有危險。
為了九聖傳承,那些修士什麼都能做出來。
“我可不知道你們在這裡說什麼,我若是有九聖傳承,今日便不會如此狼狽。”
黑衣無麵人不屑,“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們說了算。”
“和他廢什麼話,將他體內的聖人之力抽空,再把人帶回去。”另—黑衣無麵人道,“我們回去慢慢將他身上的九聖傳承抽出來,我們七人,一人一個,剩下兩個,交給上面,這不是正好?”
李越聽他們正在分賬,神色冷漠,醫聖傳承繼續治癒著身上的傷口,他回神,見幽百花已經坐了起來,暗暗拿起了自已的武器。
李越搖頭,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手中洛神筆卻散發著瑩瑩幽光,開始使用文聖之力溝通上古黃河之水.
若能再次喚來上古黃河,他便是將書院淹了,也要將這些人留下!
熟悉的黑色靈力即將觸及眉心。
李越目光灼灼的盯著,口中毫不畏懼的吟詠,“黃河之水天上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的我的弟子。”
—道如同春風的般的靈力,輕飄飄將七位黑衣無麵人的攻擊都打了回去。
長青官長—身青袍,負手而立,長長的白鬍子迎風而動。
黑衣無麵人竟然擋不住官長的春風般的進攻,後退了好幾步。
“原來是海崖學府啊,多年不見還是好大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