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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她的眼神不禁多了些敬佩。
“多謝程將軍。”兩人收回視線,朝慕南嫣行了個手禮。
慕南嫣點頭,見他兩遲遲未動,有些奇怪,“將他搞下來啊。”
“程將軍。”兩人不禁沉默了會兒,眼神裡帶著祈求,“讓主上睡一會兒吧。”
慕南嫣愣了下,搞什麼?
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啊,頗像她以前看的小說裡,霸總得了病不能安睡,突然有一天遇見了天命之子,霸總那不能治的絕症突然就踏馬地好了,好了...?
於是霸總的保鏢震驚,隨後道:“小姐,讓老闆睡會兒吧,他很久沒這樣熟睡過了。”
???慕南嫣吞了下口水,質疑地看向兩人。
這種瑪麗蘇劇情還是不要讓她碰到了,除非...換個物件。
畢竟像君長衍這種隨時都能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不適合當她的官配。
蕭炎低著頭,良久才道:“在下怕主上醒來會...發瘋。”
慕南嫣嘴角撇了撇,好吧,她想多了。
大抵十分鐘後,君長衍還沒醒,慕南嫣看了眼和她排排頓在門口的幾人,眉頭皺起,“不是,他什麼時候醒?”說著一巴掌打死了在她面前晃悠的蚊子。
幾人耷拉著腦袋一同搖頭。
“罷了。”慕南嫣站起身,眼睛眯了眯,“我...要走回去!”
說著看了眼馬車,“馬車記得明日給我送回來。”那可不能白送。
大概走了半個時辰,慕南嫣才走到將軍府門口,額頭已經冒了一層汗,剛跨進去,就聞見一股不尋常的氣味,有些刺鼻。
慕南嫣皺起眉頭,朝裡面走去。
小翠正蹲在樹前燒著什麼,那火光照在她臉上,顯得有些詭異。
“小翠,你幹嘛呢?”慕南嫣湊過去。
“啊啊啊...”小翠被嚇得尖叫一聲,抄起手上的紙就朝她扔去,隨後跌坐在地。
慕南嫣一時沒反應過來,被紙糊了一臉,頓時那股刺鼻的氣味更加濃郁起來。
“阿嚏!”她不禁打了個噴嚏。
小翠看清是她,鬆了口氣,“小姐。”
“你幹嘛呢?”慕南嫣看著她。
小翠摸了下鼻子,抬眸看向她,“今天...是慕暗衛的祭日。”
慕南嫣怔了下,這才想起來,怪不得君長衍這麼反常,不對...他反常個什麼勁。
這個念頭一直折磨著她,直到半夜,她才睡著。
翌日。
太后不知道哪裡來的興致,搞了一個遊湖活動,據說是去看什麼錦鯉。
眾人站在岸邊,陸陸續續上了船。
慕南嫣在旁邊確保著安全,今日去的都是些千金小姐,以及後宮的三位妃子。
“姜姜姐~”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慕南嫣頓了下,抬眸看去。
只見穿著深粉色衣服的女人興高采烈地看著她。
慕南嫣朝她笑了下,“諾琪。”陳諾琪,陳禺姐姐的女兒,陳禺的姐姐生下她後就去世了,所以陳禺很寵她。
“諾琪越來越亭亭玉立了。”慕南嫣誇讚道,她今年應當已經十六了。
“姜姜姐還是個大美人。”陳諾琪被誇得有些害羞。
“諾琪,快!”那面船上探出一個女人,朝她喊道。
陳諾琪朝慕南嫣打了招呼就朝她小跑去,“來啦!”
慕南嫣收回視線,見沒什麼人要上船了,她才動身朝另一邊的蘇時疆走去。
“程將軍。”蘇時疆看向她,“這次出行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慕南嫣點頭,“放心吧。”
剛說完,慕南嫣就看見不遠處走來的君長衍,愣了下。
君長衍嘴角一勾,“程將軍。”
慕南衍眼神微閃,行了個禮,“攝政王。”
蘇時疆也愣了下,轉頭行禮,“攝政王...怎麼來了?”
“聽說去看錦鯉?本王最近運勢不是很好,想來...求個運。”君長衍不緊不慢地說著,眼睛盯著慕南嫣。
慕南嫣低頭看著地面,但仍舊無法忽視他投過來的目光。
“那臣再去安排一隻船。”蘇時疆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君長衍揮了揮手,“不必了,本王和程將軍一隻船便好。”
蘇時疆猶豫了兩秒,瞟了眼一旁的慕南嫣,“是。”
“這...恐怕不妥。”慕南嫣有些頭皮發麻地看向他。
君長衍那深幽的眼神裡透出一股冷意,半晌才開口,“為何?”
“...因為,因為臣得時刻保護太后的安全,到時恐怕無暇顧及攝政王。”慕南嫣瞥向他,頓覺自己說得...毫無信服力。
“放心吧程將軍,本王...很安全。”君長衍眉頭挑了挑,突然俯身湊到她耳邊,“程將軍不是說愛慕本王,本王在給你創造跟本王獨處的機會。”
說完,君長衍就上了最近的船。
慕南嫣瞳孔微怔,耳根爬上紅暈,良久她才回過神,跟著上了船。
兩人相對坐著,慕南嫣瞟了眼君長衍,還是不禁感嘆他的容貌。
君長衍慵懶地靠在船上,一雙桃花眼微抬,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慕南嫣見狀立馬心虛地低下頭,拿著劍的手微微收緊。
“本王允許你看。”君長衍輕啟薄唇。
慕南嫣怔了下,錯綜雜亂的心跳聲猶如在耳邊響起,撲通撲通的,一聲又一聲。
她不禁有些慍怒,舌尖抵著上顎,“攝政王,你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輕浮?”
“呵。”君長衍輕笑了一聲,探身靠近她,“我只對愛慕我的人這樣。”
“...”慕南嫣啞言,她造下的孽。不過,這個騙子,當初她想對他為所欲為的時候,他眼裡的冰冷和殺意她可是絲毫沒有錯過。
君長衍看著她的樣子,淺笑著,隨即不再逗她,退了回去。
“昨日...”
“昨日是蕭炎將你送回去的,臣不清楚...”還沒等他說完,慕南嫣就接道,說著說著覺得不太對勁,她這不是...不打自招麼。
該死,感覺在君長衍面前,她的智商就會降為負值。
“呵。”君長衍再次輕笑了一聲,“本王又沒問昨日本王是怎麼回來的,不過程將軍倒是清楚得緊,果然是...對本王情根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