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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韋星洲在後面,看著田祥待著不動有些疑惑,於是快走了兩步與田祥肩並肩,往前一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破破爛爛的類似古代的建築物,爬滿了藤蔓的圍牆破破爛爛勉強能擋住裡面的景色。
硃紅色的大門經過了幾年風雨的洗禮也褪色露出裂縫,門口兩個大石獅子,一個斷頭,一個斷尾,上面還佈滿了青苔。
門前牌匾斷裂在地上,韋星洲走上前還能依稀看得到“誠求必應”這四個字。
韋星洲和田祥小心翼翼跨過牌匾,推開褪色破舊的硃紅色大門,眼前的景色逼得韋星洲和田祥連連往後退!
“韋...韋哥。”
田祥害怕得整個人都顫抖了,他吞了一下口水。
“這道館裡怎麼TMD還有三副棺材橫在這裡的?!”
沒錯,韋星洲二人推開大門,三副漆黑貼滿了黃色符篆的棺材映入了韋星洲和田祥眼簾!
不僅如此,韋星洲二人一路走來,根本就沒有人或者是物品拖行過的痕跡。
但眼前這三副棺材宛如新的一般,油漆木板絲毫沒有褪色,反倒是貼在棺材上的黃色符篆有些褪色以及破損。
彷彿一旦,這些黃色符篆消失,就會有什麼東西破棺而出。
不入虎宍,焉得虎子?
韋星洲嚥了一下口水,正打算繼續往前進的時候,田祥顫巍巍說道。
“韋...韋哥,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韋哥,我在這...這裡等你,行不行?”
韋星洲看著田祥兩條腿抖得褲子都要掉下來似得,要是遇到事情了,恐怕還要韋星洲拖著走,於是韋星洲答應了。
韋星洲繞過這三副棺材,一直向前走,走到了道館正殿門前,推開了塵封已久的大門。頓時灰塵四起。
“咳咳!”
韋星洲趕緊捂住了嘴巴和鼻子走進了屋子中,屋內昏暗無比,韋星洲拿出手機,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
終於看清了屋內。牌匾正正掛在中間,由於沒有經過風吹雨曬,還是儲存得很好。
上面寫著清晰可見的“靈官殿”三字。牌匾下方則是幾座面露慈悲的神像,神臺上的貢品早已腐爛一坨坨黑色的汙跡。
“若有冒犯。有怪莫怪。”
韋星洲虛虛拜了一下。就在殿中搜尋線索。
韋星洲四處翻箱倒櫃,除了找到了一些符篆之外,根本沒有什麼有效的線索。
但也不算毫無收穫,韋星洲將符篆收好,忽然,他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
轉過身一看,發現偏堂似乎有一道黑影閃過。
韋星洲額上冷汗直冒,他抓緊了剛剛找到的符篆,拿著手機,
在黑暗中一步一步往偏房處前進。冷風吹動了掩蓋著偏房破舊不堪的布簾。
韋星洲猶豫地伸出顫抖不已的雙手,一把將布簾掀開!
裡面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才是最可怕的。
韋星洲汗津津的手感覺都握不住手機。
他雖然掀開了布簾,但一步都不敢往偏房走。 他用手機電燈筒掃了一下偏房後,發現裡面確實是沒東西之後,才走進去。
偏房內只有爛得依稀看得清是一張桌子和床的木堆,以及一個櫃子。
根本沒有任何藏身之地。韋星洲開啟櫃子,櫃子有一串用泛白的繩子串起來的銅錢,以及看著像燒柴棍的木頭。
雖然看起來都不知道有什麼用,但韋星洲還是一併將它們帶走了。
搜尋完櫃子後,韋星洲打算離開遍房後,床的方向牆忽然坍塌!道館庭院一角展現在韋星洲面前。
去還是不去?
韋星洲咬咬牙,正打算往牆洞外面鑽時,忽然留意到腳下的一本書。
韋星洲撿起看了一下,殘舊泛黃的封面印著飄逸卻帶著磅礴氣質的手寫字,韋星洲不自覺地念了出來。
“韓道子筆記?”
這幾個字,彷彿要將韋星洲吸住的感覺。
愣了幾分鐘後,韋星洲大力搖了搖頭,同樣將書帶走後,繼續鑽出牆洞外。
道館庭院雜草叢生,乾枯的槐樹張牙舞爪,在槐樹下還有一口井。
韋星洲撥開雜草,在四周尋找線索。剛好摸索到井口附近。
待在井口周圍,韋星洲心中產生了劇烈的違和感以及吸引力。
來了都來了附近,看看吧。
韋星洲一步一步往井方向移動,井口貼滿了黃色的符篆,在微風飄揚。韋星洲趴在井邊,探頭一看。
井裡果然和韋星洲想象中一樣深不見底的同時,似乎裡面還吊著一個人,看不清人的長相,只看到黑髮下的白衣,在井中微微飄動。
吊著的人好像察覺到了韋星洲的視線,它好像在抬頭!
韋星洲猛地起身,跌跌撞撞往門口處快速奔跑!
身後的拖行聲快速接近韋星洲,下一秒,好像就要將韋星洲捉住,拖入井中!
韋星洲趕緊將他剛剛在正殿搜尋到的符篆一股腦往後丟!
韋星洲身後響起了一聲聲慘烈的慘叫聲。韋星洲加快了自已奔跑的速度!
沒一會兒就跑到了道館正門,田祥正焦急看向韋星洲。
“韋哥!你還好...啊!!!”
田祥看到韋星洲身後緊追不捨的一抹白影,話都還沒說完,拔腿就跑。
這該死的沒義氣的田祥!!!
韋星洲咬牙切齒狂奔。
韋星洲一邊狂奔一邊還不忘記等詭異靠近的時候,甩下一張符篆。
馬上,韋星洲手上就只剩下一張符篆了,這樣子,根本撐不到下山啊!
而且都還沒到門口,這道館有這麼大嗎?!
不行,要想想辦法!
韋星洲氣喘吁吁一腳踏出道館的同時,將硃紅色大門關上後,用盡全身的力氣貼上手中最後一張符篆!
當符篆貼上的一瞬間,一束金光從符篆蔓延到了褪色的硃紅色大門,包裹著整個道館,隨後這一束光瞬間消失。
韋星洲在貼出這一張符篆後,整個人頭暈眼花,眼冒金星的,氣喘吁吁地攤平在地上。
根本察覺不到這一束金光的出現。
如果不行,那我只能躺平等死了。韋星洲鹹魚想著。
他閉著眼睛等了幾分鐘後,無事發生。
韋星洲胸口的那一擔子,終於放下了。他鬆了一口氣,繼續癱在原地。
大約過了半小時之後,在韋星洲身後的深林有些輕微的聲音。
不僅如此,聲音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靠近韋星洲!
韋星洲剛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來,他緩緩轉過頭,看向發出聲音的位置,黃豆大小的汗水從額頭上滑落。
該不會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