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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楠一走出小區就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想到今天是週五凌晨三點才依依不捨去睡的她聞到這股味道一掃之前的睡意，立馬加快腳步走到了一個小攤前站定，聳了聳粉嫩的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確認味道是這裡散發的後站定。
“老闆小籠包來五個，豆漿一碗，再來一個茶葉蛋。”顧楠對著正在包小籠包低著頭的老闆叫了一聲，自顧自地就往他身後的位子坐下。
雲風放下手上的活，轉身去了顧楠那裡。
“我今天是第一天出攤，茶葉蛋給我忙忘了，剛剛才放下去，現在吃不好吃的。”雲風很緊張，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濃重的口音的普通話更顯得結結巴巴。
顧楠剛想說點什麼，抬頭看到雲風因為緊張而微微出汗的小臉，唰地一下，臉就紅了，這也不能怪她。
“現在服務業已經這麼捲了嗎？我剛剛怎麼沒注意到這個老闆長得這麼好看呢。”
意識到自己呆愣的時間有點久，顧楠立馬開口回到，“沒事沒事，茶葉蛋就幫我退了吧，再要一根……油條好了。”顧楠莫名有些激動，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喊出來的。
看見顧楠的表情沒有什麼異樣，雲風立馬露出一個討好的笑，顧楠見了臉更紅了。
“好……好可愛???。”
可能是因為盯人家太久了，顧楠莫名有些心虛。
“老闆這裡一共多少錢。”
“三塊錢。”
“這麼便宜？不會是因為沒有茶葉蛋特意給我便宜的吧，這個老闆真會做生意。”
看見少年緊張的模樣，顧楠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給了錢就繼續吃自己面前的早餐了。
“這個好好吃！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了。”
很多早餐店都是預製菜，這個一吃就不是，皮很薄，存在感很低不像有的特別厚，所以中間的不算多的肉餡也不至於完全被淹沒，略微有些燙口的湯汁更是點睛之筆。
“老闆，你這小籠包是哪裡的特色啊，太好吃了吧。”
“我跟我媽媽學的，這是她自創的。”少年想起媽媽，純樸的臉上掛上一絲暖意，轉身對顧楠回道。
“老闆來一碗鹹豆腐腦和兩個饅頭，在這裡吃。”
看來了新的顧客，雲風忙招呼他坐下。
顧楠看了眼時間，走到路邊掃了輛共享單車就走了。
雲風在顧楠走後，生意達到了最高峰。
少年清俊的臉上掛滿了汗珠，忙得連喝口水的力氣都沒有。
“招服務員的計劃看來得提前了，沒想到才剛來第一天生意就這麼好媽媽和小妹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過幾天給媽媽和小妹打些錢回去，以後說不定還能接小妹來城裡讀書。”
雲風想著將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熱切了，渾身朝氣活力的樣子，透著一股純真的傻氣，讓人見了就覺得心情好。
“老闆，我的茶葉蛋呢？”這小子愣著幹嘛呢，還做不做生意了。
“來了，來了。”雲風笑意不減，風風火火地來到中年男人跟前。
“不好意思啊，我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
“第一次出攤嗎，聽你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啊，我之前也和你一樣，一個人來外地打拼。”中年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雲風，見他笑得靦腆，拍了拍他的肩膀。
“來客人了，還不去看看？”
“謝謝，我先去忙了，您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