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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魏徵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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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到了山間村的李二,得知了整個事件的經過後,李二沉默良久。他看著山間村那些純樸的面孔,心中湧起一股決然。

“知節,你先回去,傳朕旨意,鄭氏父子所為公之於眾,我要讓他們知道,大唐的法律不容侵犯,即使是五姓七望也不能橫行無忌!至於趙昕,他為了保護百姓,此次行為雖過激,但出發點正義,朕特許他無罪。”

程咬金聽後,激動地跪拜道:“陛下英明!”

“小兔崽子,最後還不是要朕來給你擦屁股。”李二看著身前的趙昕一臉臭屁道。

“李老頭,真的是這樣嗎?..........你能沒點想法。”隨後一大一小倆老狐狸對視著,相視一笑。

看到這倆的表情的魏徵一臉的震驚“這小子這麼猛嗎?剛滅了鄭氏父子,回來就喊李世民為李老頭,陛下這一臉享受的模樣,這真的還是大唐皇帝嗎?”隨後一群的草泥馬在魏徵心中飄過。

“小兔崽子,天都黑了,朕餓一天了,你給朕弄點吃的。”李世民不高興的斷抱怨道。

“少爺,三娃送回家了,大夫說已無大礙,只是要休養一段時間,他那未過門的媳婦,在照看著。”二狗看著趙昕又繼續道:“張伯知道您家中有貴客,讓鄉親們都集中到了廣場上等著您那,您看,咱們什麼時候過去?”二狗望著趙昕詢問道。

“二狗,你讓仁貴安排兄弟們先起火燒飯,多弄點,我們帶的糧食足夠食用的。”二狗聞言恭敬揖禮後轉身朝廣場走去。

“二爺,您不是餓了嗎,小子這就帶您和魏大人去吃飯,但恕我直言您二位不能暴露身份,以免嚇著百姓。”

“別這麼囉嗦,趕緊帶路!朕倒是要看看你小子有沒有做剝削百姓的事。”李二笑罵道。

話落幾人來到廣場,篝火搖曳生姿,薛仁貴帶領將士們忙乎著幾口熱騰騰的大鍋,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張廣庭,步履蹣跚地迎上來,眼中淚光閃爍,激動不已:“少爺,鄉親們都盼著您回來呢。”

張伯是村中的長者,同趙昕的管家陳伯一樣備受尊敬。儘管年歲已高,他依舊精神矍鑠,身著佈滿補丁的衣裳,雙眼中透出堅毅之光。

“張伯,我來遲了,本應早點回來,如非如此,大剛兄弟、三娃和鄉親們就不會遭此劫難。雖然剷除了鄭氏父子,也無法完全抹平大家心中的創傷。”趙昕聲音哽咽,“今日我帶來了糧食和吃食…..。”

聽到這些話,張伯聲音顫抖,“少爺,這不是您的過錯,都是我們拖累了您,如今您身負重者,貴為山間男,我們不僅不能向您繳納糧食,還要接受您的慷慨救濟,我們何德何能,堪受此大恩,老朽無顏啊……..。”

話落,噗通。

張廣庭和幾位村中的漢子齊刷刷跪倒在趙昕面前,淚水交織著感激之情:“少爺,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做牛做馬也難以回報。”

李二和魏徵見狀,急忙上前攙扶起張廣庭:“老人家,這是何必呢?這是折煞趙小子了。”

“各位貴人,少爺對我們莊子上的幫助太多了,不論是缺糧還是生病,總是少爺伸出援手。此番若非少爺出手相助,三娃恐怕就明上長安,我們的耕地亦將不保……。”

“放心吧,今後,有我趙昕在,便無人在敢欺負我們村的鄉親!”趙昕承諾,隨即被陣陣飄香的飯菜吸引,笑著提議:“今晚,咱們先填飽肚子,明日我會讓仁貴和二狗帶著幾個人去城裡採購些耕牛和農具。”

“二爺,老魏,請您倆位也將就品嚐著簡樸的米粥吧。”趙昕微笑著地上兩碗熱氣騰騰的米粥。

李二接過碗來,戲謔道:“兔崽子,嘲諷誰那,二爺我,十五歲便征戰沙場,什麼樣的艱苦沒嘗過,在戰場上能吃上一碗熱乎乎的米粥那是難得的奢侈啊。”

李二話語剛落,而魏徵介面道“趙小子,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這人清廉自持,家徒四壁,每天兩頓粗茶淡飯,偶爾能享受一碟醋芹都已是極大的奢侈。”

趙昕尷尬一笑,他知道李二和魏徵兩人說的是實情。如今宮中長孫皇后都要帶著宮女紡織來補貼後宮,李二內務府更貧瘠到連耗子見了都繞道走,至於魏徵,他那麻衣素袍上的補丁足以見證他的清貧。

“少爺,”孫大剛端著一碗米粥來到趙昕身旁,臉上滿是喜悅之色,看著一村的人們歡聚一堂,共享美食,他的心中洋溢著難以言表的幸福。“少爺明日我們買來農具後,鄉親可就有的忙了,”他興奮地繼續說道:“春耕就在眼前,我們可以種植上粟米,然後八月時在播種

冬小麥,只要風調雨順,來年定是大豐收。到那時候,我們不但不再需要少爺您救濟,還能給您繳納不少的糧食。”說到這裡,孫大剛有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只是,只是這些種子,還得少爺給提供……。”

“沒問題,這點種子不算什麼……。”

李二臉色微變,他以為趙昕拿不出足夠的種子,“趙小子你能出多少就出多少,剩下的二爺來想辦法。”

趙昕看著李二焦急的表情,笑著回應道:“二爺、孫哥,你們誤會了,我自然會提供足夠的粟米種子。但是收穫的全部糧食全部留給村民自用,從今以後咱們村不必繳納任何糧食了。”

啪的一聲,魏徵手上的粥碗不慎滑落地上,摔的粉身碎骨,他震驚的看著趙昕,難以置信,自古以來,從未聽說哪位勳爵封主不徵收糧稅還提供種子的,趙昕的宣言讓他感到深深地震撼。

“老魏,不必擔心。”趙昕安撫道,:“只是個碗而已。”

魏徵還處在震驚之中,張廣庭卻突然大聲反駁:“不行!少爺,您可以不收我們的糧稅,那是您的善舉和對我們的關心。但我們不能忘恩負義,該繳納的糧食一粒也不能缺。自古以來,這就是規矩。”

趙昕微笑著安撫張廣庭:“張伯,真的不必再繳納糧食了。從現在開始,我們莊裡的人不需納糧。”

儘管家境貧困,張廣庭的傲骨卻未曾彎曲半分。他堅定地對趙昕說道:“少爺,這片土地若停止繳納稅賦,那按理來說我們便如同無功受祿之人。您若不收我們的租,那我們豈非成了白食其土之徒?”

趙昕輕扶著張廣庭的雙肩,讓他安心坐下,眼中透著一份沉穩與關切:“張伯,你誤會了。”他頓了頓,接著說:“我此次歸來,除了引導眾位鄉鄰耕種之外,還有一事欲拜託村中諸位。”

話音未落,李二也湊了過來,而張廣庭則急切插言:“少爺,無論何種使命,哪怕是躍入深山之火海或是滾燙沸水之中,我們村民絕無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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