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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與神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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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祖父證實我的確是他的孫女又讓他們陷入迷霧,整整一個上午,左班少校都在說服祖父,讓他去勸勸已經絕食兩天的我放棄牴觸情緒跟他們配合,等他們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就可以回到父母身邊了。

儘管祖父並不相信,可還是與軍官們一起吃了午飯,來見了我,他是獨自一人來的,由於怕伯父的急躁脾氣會再次挑起事端,午飯之後就把他打發回家去了,房間不大,卻佈置的溫馨舒適,適合孩子的口味,但我非常憂鬱,一見祖父,我的眼睛就泛著幽藍的光芒。

祖父讓陪他進來計程車兵站到門外,以便他與我能單獨說說話,那個看起來不超過十九歲計程車兵向他行了一個軍禮,轉身走了出去,並關上門。

祖父絕想不到,他把那個士兵支出去並不能保證他與孫女自由的暢談,因為他在這個房間的一言一行都被機器監測下來,早有所料的我從祖父走進房間時起至他離開都不曾說過一句話。

我與祖父只是彼此坐在那兒用意識交流,不到二分鐘就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祖父令坐在監控螢幕前的軍人們莫名其妙,不過,那個他們見過最短暫、最奇怪的會見也有了好的結果,孩子終於變得順從了。

但是,他們任何人都不會知道我們祖孫倆早已在短暫的相見中達成共識:我一切順從,除了應該保守的秘密之外,祖父會想盡一切辦法的把我弄出來,那是我對親人力量保持的絕對信任。

可是真正要去實行計劃的時候,又是那麼困難重重,沒有人能躲開那麼多雙眼睛而走進兵營把我帶出來。

自從上次去營區與左班少校會談以後,祖父就覺得想讓對方把孩子交給他是枉費心機,那個固執的人似一頭野獸,即使是為了即將獲得的榮譽他也不會那麼幹。

“瞧吧,”祖父在一次吃午飯時向坐在他對面我的父母親說道,“如果我們不去行動, 小漓就要永遠地被留在那裡了。”

關於行動計劃,祖父多次拿到飯桌上與全家人一起討論它的可行性,他們幾個大人像作戰前的將軍一樣仔細的分析,孩子們則安靜的坐在桌邊吃飯。

“除非是神,”在某一天的吃飯時間辛思突然地說了一句,“否則沒有人能把她弄出來,你們的對手都是職業軍人,再好的計策也派不上用場。”

一向冷靜的辛思在這件事上給出了客觀的看法。

與我會見已經半個月過去了,祖父估量他的計謀甚至連營區的大門都進不去,就陷入了絕望的狀態。

作為一個軍事院校的職業軍人,左班少校已經在十五年的軍齡中養成了堅毅不屈的性格,也培養了他超然的科學素養,當他終於發現一個能夠開啟缺口的人,決定利用這種幸運的機遇,向那個疑似為神的孩子灌輸人族探索發現的必要性。

“我不相信,從前保護我們的神就這麼消失了,如今妖魔當道,我們這些被輻射倖存下來的人,不是變異被病變折騰,就是被各族大妖所奴役。如今統治我們的猿妖族在各妖族中算比較開明的了,可是,它在各妖國中實力並不是最強的,按我們人族的歷史來推測,它早晚會被其它強國所吞併。到那時,我們人族的未來終將成為泡影。所以,人族必須要找到神,與神聯合,才能震懾妖魔。人族才能有未來。“

儘管他在我身上傷了不少腦筋,對於八歲的我來說,這些道理終究晦澀難懂。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人要謀害我。我不願意相信他,倒是透露了一個與他有關的訊息,我跟他說,不要太執著於某些事,不然就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了。

當時,他並沒上心,直到幾年以後,左班少校在陸軍基地的門口被魅狐族的大妖躲殺前幾分鐘,便想起辛月漓為他預言的那個下午,那孩子舉止自然,大大方方。相反地,他卻緊張得臉色蒼白,喉嚨發哽,他並不是被我的預見嚇唬的,而是在我說出那樣的話之後他就能清晰地看到幾年後被妖殺死的情景,那時與現在一樣,身穿掛著軍銜的軍服,腳踩軍用牛皮鞋。

在祖父家中,五月上旬的某一天是整整一個月不安的結束,因為我終於被人從營區的秘密試驗室弄回到了家裡,在他們看來,我像離開時一樣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一身白色的校服照樣乾乾淨淨;綢緞似的黑髮梳成一條粗大辮子的末端照樣彆著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飾品;手腕上的銀鐲照樣閃閃發光;我照樣沉默寡言用眼睛說話。

引起全家震驚的不是我的回家,而是把我弄回家裡的人,他們被常規思維佔據的大腦怎麼也想不出來單槍匹馬的那人是如何勝過帶武器的官兵而把我弄出營區的,連他的著裝在這個地區都顯得那麼奇怪,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黑色的鞋襪;黑色的褲子與上衣;黑色的襯衣領帶;酷似東方人的臉上帶著一副墨鏡,那麼的肅穆。更奇怪地是,他身邊還帶了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那女孩與我完全兩個風格,她往那一站,又酷又威嚴,那個男人在她面前似乎很恭敬。

家人如何努力也想不起來認識這兩人,一大一小的兩人與我一樣寡言少語,走進這所房子都過了十五分鐘仍一言不發,也不作自我介紹,坐在桂花樹蔭下的木凳上等祖父,家裡的人圍著他們,問東問西,連小狗都親熱的竄到黑衣人與那孩子的雙腿之間,他們卻似雕像一樣紋絲不動,直到發現藏在廊柱後歪著頭偷看他們的我,那個女孩才把頭調過來,看了看我,似乎想到什麼,在口袋裡掏出一塊非常精緻地玉佩,站起來朝我走了過來,輕輕把我從廊柱後拉到她面前,隨手將玉佩套在我脖子上,霸道地說道:”送給你。“我一臉懵地看著她,不明白她意欲何為。那個木頭般的男人也扭頭看過來,雖墨鏡蓋住他的眼睛,但我能感覺到他在笑。直到祖父回來,他才從木凳上站起來禮貌得打個手勢讓祖父跟他到院落安靜的一角。

“你是辛後景吧,”他操著非常準確的普通話壓低聲音說道,見祖父愣在那兒不出聲,他右手一揮,一團金色的光直衝祖父腦門,一瞬間,祖父靈光一閃,所有的前塵過往完整的呈現出來,他驚地只能擠出一字“你”

“沒錯,我也是其中的一員。”祖父差點昏厥過去,他說不出話,一股冷汗沿著脊椎往下流。一百多年來,他承受著孤獨與誤解的痛苦,等他有著部分記憶的時候,我以為是那些妖精們給他做的手腳,在他見到那兩個猿妖國的兩個大妖之後,他堅信,那些妖們如果再強行在他身體上做手腳的話,那麼到了他無法承受的最後時刻,他就不得不鼓起勇氣殺死自己。令他做夢也想不到,原來在他身上做實驗的是神。

“別擔心,”那男人讀完祖父的心思之後說,“我們並不是在你身上做實驗。機緣之下,我們救下被核輻射到的你,才讓你依然是人族的模樣。你與其他人一樣,完全有正常的衰老,我們的神力只是讓你的衰老延遲了一點而已。”經他這麼一說,祖父如釋重負,他為有一天能順利的躺進棺材進行永久的歇息而感到由衷地輕鬆,他早已厭倦長時間逗留在活人的世界。

黑衣人告訴他來此的目的是把我弄出兵營,以避免我的真實身份洩露於世,儘管黑衣人含糊其辭,也不能掩飾我是神的事實。

在祖父的一再要求下,黑衣人披露了當年的實情:我是天庭一神女為補月星損耗而只剩一縷神魂機緣巧合之下投胎到辛家的,那時懷胎五個月的母親壓根兒不知道自己的胎兒已經奄奄一息,正是那縷神魂讓這個生命繼續延續。

事實上,我的神魂與那個胎兒的結合非常成功,人族的外形,神的靈魂。

那個男人又把那個女孩推到祖父面前,慎重地說:”她是神龍家族唯一剩下的血脈,天庭已經隕落,我把她放到人間修煉,希望你好生照顧。“那個男人把女孩放到辛家便不知去向。

誠然,祖父又像多年來守著自己長壽的秘密那樣守著我和那個女孩的秘密。那女孩真是又冷又酷,都不怎麼說話,唯一告訴大家的是她叫龍卿雪。祖父給她安排一間上好的客房,她非常霸道地要與我住在一起,祖父便在我的房間給她放置了一張漂亮的床,她自做主張地把那張床與我的拼在一起。我們倆便躺在那張可以睡六七個人的大床上。畢竟都是孩子的心性,我看她與別的孩子玩不到一塊,總陪著她。怕她孤獨寂寞。祖父也鼓勵家裡的孩子來與我們玩,他力圖粉飾人們能識破我們身世秘密的一切伎倆,鼓勵我儘量用嘴說話,儘量表現得與同齡小姑娘一樣的智商,他甚至杜絕士兵與我往來。

因為有好幾次的一個星期天的午飯之後,陽光明媚的走廊上,一群以前這個時候在村上的街上閒逛的年輕士兵都坐在欄杆上,處於一盆盆低碳植物之間,請求我給他們預言未來。

這其中的一個星期天,左班少校帶著一盒象棋和一個油紙畫制的棋盤第二次走進那所白得像鴿子一樣的房子,要祖父跟他下棋,當他看到我面朝陽光坐於一把藤椅上正在預測一個年輕士兵的未來(這種張揚是祖父極力禁止的,可他並不能阻止人們的好奇心),他也好奇地走了過去,正是在那個下午,左班少校得到了那個殘酷無情的預見。

祖父原本以為左班少校來找他下棋無非是想增加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好說服他成全他狂熱的科學探索,可是他的樣子看起來在我與他此次相遇之前他對我是毫不相識的表情,甚至當著士兵們的面詢問我的名子,使士兵們與祖父都疑惑不解。

祖父擔心他正設套等他望裡鑽,以至他對那個職業軍人懷著不可思議的戒心,這種戒心理所當然的妨礙了他睡覺與幹活。直到有一天龍卿雪無意間說起左班少校與其他幾位科學工作者對我失去印象完全是由於神龜抽取了他們與我有關的一切記憶,這時我們才知道那個與她一起的黑衣人是神龜。既然是神龍的話,祖父深信不疑,放棄了對他們的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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