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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恐怖地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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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人們真相說,曾親眼所見一個蛇人把人族與蛇類的雙重病毒傳到鳥身上,這個蛇人是天狼妖國士部秘密實驗的失敗之物,是居住在猿鎮的土著居民,他的氣息能使空氣變得毫無養分,他的出現能使人族身染怪疾。

這些啟示性的告誡並沒有多少人當真,直到祖父被軟禁在士部兩個星期後的一天半夜裡,隔壁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嚇人的慟哭聲,猶如男人悲傷的哭泣,吵醒了母親和父親,他們從床上一躍而起,連忙跑出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見一群全副武裝的、沒有露出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的天狼妖國士兵已把怪物從這家院子拖到街上,它像一條巨大的蚺蟒那樣蜷曲著,傷口流著粘乎乎的黑血,顯然是士兵在捕捉它的過程中製造的,全身都是爬滿壁蝨的粗毛和疥癬。

跟我看見的那個怪物相同,它的身體唯一部分像人的是頭部,它有一張人類的面孔,一對眼睛又大又朦朧,圍觀的人群從那熟悉的面孔上似乎認出是他們過去的鄰居,可又不敢確定。為了避免傳染和不使人看出其中的名堂,天狼妖國計程車兵們打一開始就用誰也聽不明白的方言呵斥打算靠近怪物的人群,並拿火槍向奄奄一息的怪物噴火,很快燒著身體的怪物就發出了人的慘叫聲。

這種鄰居熟悉的聲音使人們不約而同的在第二天早晨就來到與辛宅相鄰的辛蒙古家想問個究竟,因為那張面孔和聲音像極了這家的男主人,可這家人全都神奇的消失了。就這樣,人們依然不清楚鳥兒是否真的死在它手裡,而它又是否真的是天狼妖國人實驗的犧牲品。成天坐在走廊上等待祖父訊息的馬爾在年底的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中染上了風寒,大家不得不把他抬進臥室,他像小蝦似地蜷縮著身子,躺在自已那張孤孤零零的床上,由辛婕負責照顧,辛衣橡苔承擔治療。

無奈這個老頭身子裡滲透了那麼嚴重的老化氣息:風寒剛好,又得流感,流感才去,又患上了風溼。無論倆人如何努力也無法阻擋,病菌的侵襲,五臟六腑在皺巴巴面板包裹下一點一點的衰老,人又哪裡抵擋的住生物界唯一不能治癒的病症——衰老,這種衰老症使他們逐漸失去力量而不能抵禦哪怕再小的疾病,直至死亡。

辛衣橡苔為了瞭解人類身體衰變的根源,像他的曾祖父那樣為曾祖母姬節煉長壽藥丸一樣頑強;像他的祖父熱愛動物研究那樣執著;像他的父親辛務那樣勇於探索。在馬爾不斷被一種又一種的疾病更迭折磨一星期過後另一週開頭的那天早上,四個天狼妖國士兵突然闖進家裡來把他抬走了,事後人們才知道,那些天狼妖國人以他與鳥一樣身染瘟疫為藉口弄到了士部的研究室,難免遭到被活埋的命運,因為馬爾同樣在轉基因的過程中遭受了可怕的痛苦與失敗。

“天啊,”如果猿鎮任何一位居民能夠親眼看見驚心動魄大埋獸人(天狼妖國人實驗失敗的廢物種)的一幕,準會這樣驚恐萬狀地大叫一聲,“曾經與我們和睦相處共建家園的妖國人竟使猿鎮成了人間地獄。” 我因為屢次勸導何漢上校放棄對猿鎮居民的迫害而受到那個男人的嚴厲訓誡,說他只要聽到這方面的話,將嚴懲不貸,哪怕我曾經當過他最得力的翻譯官。

龍卿雪也同樣阻止我少管閒事,我懶得與她爭論,開始實施拯救猿鎮的計劃,因為我比誰都清楚長此下去這裡將會讓天狼妖國人的殘忍變得像其它城鎮一樣成為了無生命跡象的死城。在這個家裡,我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以商量的人了,失去希望的母親動不動就去跪拜奉供在臥室香案上的一些尊陶瓷菩薩像,乞求神明庇佑,可真正的神明就在家裡,由於眾神隕落,個神力量如何能佑護三界眾生。我理解龍卿雪不願插手凡間之事的苦衷,她有復興神族的重責在身,所以我才把每天辛苦修煉的法力傾嚢相贈,即使它在耗費我的壽命我也是不在意的。

父親和伯父更願意相信官旋璣上校及其部下的成功,沒有得到可靠訊息之前他們是不會支援任何輕舉妄動地行為,與猿鎮其他居民一樣,倆兄弟壓根兒也不會知道官旋璣上校與他的部下已經被瓦岡茨比人關押在地下之城。不過,不久之後,他們還是知曉了另一種情況,官旋璣上校與他的三十五名官兵離奇失蹤,這是重新佔領猿鎮的另一名猿妖國指戰員戈良木上校告訴猿鎮居民的,他還發動過尋找戰友的熱潮,當派出去的人也杳無音訊時,就中止了。

令人疑惑不解的是,對於如此強大的天狼國人,他們又是如何贏得勝利的呢。戈良木上校就想起四個多星期之前的那時候一位美的耀眼的女子離奇的溜進X師十九團在太龍村的營地他的指揮部,他正在作戰室為無法扭轉戰局而苦惱,猛然抬頭,發現了站在他面前的美人,驚得發愣,她的模樣是完全沒有惡意的,戈良木上校也就冒險的沒有呼叫門外的哨兵。

“你好,戈良木上校。”化裝成使者的我彬彬有禮地打著招呼。

我給他帶來了不好的訊息。說,天狼妖國人正在秘密進行改造猿妖國人族與各妖族的實驗,已使很多猿鎮居民死於非命,一旦成功,猿鎮將淪為地獄。十九團千方百計為之聯絡的官旋璣上校的十八團已經被敵軍消滅的差不多了,官旋璣上校本人在帶著殘部企圖與上級部隊取得聯絡之中失蹤了。我表明來見戈良木上校的目的,說明必須摧毀敵軍在猿鎮的實驗室。戈良木上校儘管很年輕,卻相當城府,他打量著我,此時我不免被他看成一個間諜,整個猿妖國多個城鎮淪陷,各色妖精湧入其中,魚龍混雜。“很難讓人信服,”戈良木上校說,“我的情報部門使用眾多手段也未能進入銅牆鐵壁的猿鎮刺探軍情,你一介平民,是如何走出猿妖鎮,又是如何獲取如此機密的呢。”

“因為我曾經是猿鎮鎮長的翻譯官,後又被迫成為何漢上校的翻譯官。”我回答道。說著我就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摺疊的畫著猿鎮天狼妖國人各個據點、指揮部及實驗室的位置的地圖來放在桌上。

“我認為這些足夠你打贏這場戰爭。”我說。戈良木上校把地圖在桌上全幅展開,埋頭察看,這幅地圖畫的非常細緻,在地圖旁邊的空白處,批註有畫圖人用來攻克猿鎮的計謀,的確是難得的情報,為了防止上當,戈良木上校準備命令把作為使者的我拘押進營部,弄清了我的身份再說,可當他抬頭時發現指揮部的作戰室裡已經沒有我的身影,而且被喚進來問話的哨兵更是莫名其妙,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從他們眼皮底下進入作戰室。

戈良木上校被徹底弄瞢了,這是他有生以來碰到最奇怪的事了,如果說是他的幻覺在作祟,攤在桌上的地圖又證明確有其事,為此,他輾轉了七個夜晚,考慮是否要按照我的意見去行事,他派去猿鎮的偵察兵依然一無所獲,無功而返。他們相比十八團而言也好不到哪去,儘管人員傷亡方面沒有他們慘重,同樣被天狼妖國人逼到這荒僻的太龍村一年之久,失去與上級部隊的聯絡;同樣面臨武器彈藥不足的問題。

“該怎麼辦呢,”戈良木上校自言自語,他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我。就在這一片刻,在黎明前的晦暗裡,惦記著此事的我又一次來到他渡過了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的作戰室,告訴戈良木上校離太龍樹較近的雙星鎮有一個天狼妖國球宇航軍的飛碟停放基地和磁武器庫,那裡防守和兵力相對猿鎮要薄弱的多,他可以弄來有足夠力量攻打猿鎮的武器裝備,我同樣給了他一張雙星天狼妖國人鎮基地的詳細地理位置,並附上天狼妖國人飛船的操作細則及規範的武器使用方法。無論戈良木上校是否相信, 我都給了他一瓶隱形水,吩咐他只要讓參加行動計程車兵每人嘗一丁點兒,就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到底是什麼人,”戈良木上校逼問。

“幫助你的人。”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戈良木上校還來不及完成思考,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我就拿出胸前的玉佩,舉在眼前,用眼睛朝它射出一束金光,隨著金光逐漸擴大把我整個身體包裹以後,我便在這團金光中到達家中的庭院內,這短短地不過幾秒鐘,便已是見識了我法力的增進。“怎麼樣,要不是我的魔鬼訓練,你能這麼溜的幹完這麼危險的情報任務。”我一回頭,就見龍卿雪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注視著我,眼裡有明顯的擔心,我便朝她微微一笑,走過去坐在她的一側,由衷地說:“謝謝你畫的天狼妖國在猿鎮的軍事部署圖。”

其實她比誰都希望猿妖國的抵抗軍能把猿鎮的天狼妖國人滅掉,儘管由於我神力的大量消耗,很久以前已無法預知未來,但龍卿雪能看見未來,並做好了對應的策略。我知道,她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證她離開之後我能夠自保,更希望我能有個安定的生存環境。

“雪姐姐,你有你的天降大任,現在如同一介凡胎的我的確幫不上大忙,可力所能及的小事我還是能應付的。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定要知會一聲。”這些天來龍卿雪的鬱鬱寡歡我並非視而不見。

聽了我一番話,龍卿雪的神色彷彿有些意外,又彷彿早已經預知,臉上是一種複雜難以言喻的表情,眼中目光一閃,她心裡亂到了極點,想到五年之間,我苦苦尋找她的堅定。又想到她馬上要去神界主持大局了,一想到離開猿鎮,離開辛家,心中便是一陣牽痛。外面起了很大的風,從大門灌進庭院,把院內的一草一木吹的搖晃不定。龍卿雪望著玻璃上樹木幢幢的影子,聲音低微的如同夢囈:“小漓,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啊。”

各人各命,有的人可以過著不問世事的平民生活;有的人出生開始便是揹負著沉重的使命。妖界戰事那樣急迫,已威脅到整個藍星的命運了,龍卿雪這個龍神便是擔負起重振神族的希望,我明知她回去後,必然是要親自率神族眾將來平定妖界戰禍,護三界和平,一想到她會在槍林彈雨的前線去指揮,我心中忽然微微一酸,堅定地說道:“很快,你便能平定眾妖之戰,等桃樹花開的春天,我們一定能再相見。”說完這話,我眼裡情不自禁地有淚漫出來,迷離的淚光中,大地正吞噬最後一縷餘暉,天地間蒼茫的黑暗湧上來,把這方小小地庭院掩映其中,廚房地燈已然亮起,母親和辛婕正在準備晚飯,時而傳來鍋碗瓢盆的撞擊聲湊著人間煙火氣地樂章。龍卿雪遞過來一帕手絹,我接過來在臉上擦了一把,兩人相互對視一笑。時值初秋,已經略有寒意,我們的身上卻只有惺惺相惜地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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