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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二哥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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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又叮囑了幾句,便又默默地吃起了飯。

二哥王忠武說:“我沒怨恨誰,我會好好的,不會讓你們擔心的!”

二哥說著,又默默的吃起了飯。

桌上瀰漫著一股哀愁的,即將分別的氣氛,四弟默默吃完飯就回房,王思禾去廚房洗碗了,母親父親二哥又默默的糊起了火柴盒。

第二天,母親早早的起床,做了早飯,為二哥做了香噴噴的純白麵的餅,煮了十顆香噴噴的茶葉蛋,讓二哥在火車上吃。又拿了幾個玉米窩頭,讓二哥看準情況,如果下鄉的人,有比你吃的好,你就吃純白麵的餅,一整廂條件都是差的,偷偷的吃。明面上吃玉米窩頭,“可能開始有幾個條件差的,但後面總不能一個條件好的都沒有吧!”母親李英如是想。

母親叫醒四弟,吃完飯。一家人浩浩蕩蕩的走向火車站,父親和二哥提著較重的行李,母親拿著吃食,四弟蹦蹦跳跳,王思禾安靜的走著。

就這樣一條路走完了,到了火車站,人太多了,母親讓王思禾和四弟王忠強在在外面等著,自己和父親與二哥擠著進了火車,父親和二哥將行李放好,母親又殷殷囑託了一番,才和父親擠著下了火車。

路上大家都非常安靜,悲傷的氣氛籠罩在全家人的心頭,分別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四弟去了學校,父親進了鋼鐵廠,母親去了ⅩX生產組,王思禾則回到了家中。

將房門關好,王思禾又進入了空間。

開始了一天的耕作!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斛糧。王思禾辛苦的挖呀挖呀挖,刨呀刨呀刨!苦苦的耕地,看到禾苗頑強的蓬勃的展望它的生命,王思禾覺得一切都值了!

勞累了一上午,王思禾去基隆撿了幾十個雞蛋,又去鴨籠撿了幾十個雞蛋,爽死她了,王思禾嚥了一下口水,煮了一個雞蛋,一個鴨蛋,蒸了一段臘腸,一段臘肉,拿了一個蘋果,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王思禾原本想,想拿一些物資出來,補貼家用,但是沒有理由拿出來呀!她一個沒工作的人,而且她的錢票爸媽都有數,怎麼拿出來呀!只能自己偷偷的吃了,吃完每次都刷牙,放屁都不敢在家人面前放。

補充完體力,王思禾又耕作了起來!

看了一下手錶,母親快回來了,就停下勞動,出了空間。

自從王思禾高中畢業以後,母親就把她的畢生技藝教給她,做飯,洗衣服,縫製衣縫,雕毛衣圍巾,雕布鞋……母親李英之前想著王思禾讀書好,年紀小,就沒認真的教她,現在高中畢業了,系統的學習做家務,按母親李英的話來說,你可以不做但不能不學,什麼都不會,會被婆家看輕,什麼都會,又會被婆家蹉跎。有時候,母親李英也會教王思禾一些為人為媳之道,明面上孝順,實際上她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她,但要讓外人挑不出錯來,名聲要經營好……

早飯剩下四個純白麵的餅,又做了一盤玉米窩頭,一盆大碴子粥,兩盤用豬油炒的青菜。午飯又是這麼簡簡單單一頓。

別說純白麵的餅吃起來就是好吃!

四弟三兩口就吃完了一個餅,母親又掰了一半給他。

隨後,一家人安靜地吃飯!

吃完飯後,照例王思禾洗碗,母親和父親糊火柴盒,四弟寫作業。

故事線隨著二哥王忠武進入火車廂!

二哥王忠武坐在火車,他的旁邊有四位知青,二男:李知青和張知青。二女:熊知青和陳知青。他們都是去黑省紅旗大隊,一路上,相處也算融洽。李知青條件最好,手上戴著手錶,身著得體,下鄉指定又是為父親或自己增加效績,不出二年就回去了,他大哥不就是被這樣的人騙了嗎!所以王忠武對李知青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但他也知道這樣的人他得罪不起,所以明面上,兩人也過得去。張知青條件也好,至少比王忠武好,雖沒有戴手錶,但衣服確良,而王忠武身著純棉平布,之前,他想讓他媽為他做一身確良衣服,但他母親李英覺得,確良不透氣,而且貴,他母親李英說等他工作了再做一身,所以只做了幾身純棉衣服。

熊知青看得出來條件很差或不受重視,只有小小的一個包袱,衣服也都打滿了補丁,臉色也臘黃,而且較內向,沒說幾句話。而陳知青一身確良裙子,腳穿回力鞋,手上戴著手錶,又是一個不差錢的主。

到了午飯時間,王忠武吃起了餅子和茶葉蛋,而李知青和張知青吃的肉包和紅燒肉,而陳知青吃起了火車供應餐,熊知青默默啃著成色很差的窩頭。

就現在看,雖然他們家境不同,但也沒有什麼極品,也算可以相處看看!

王忠武吃完午飯,又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接著王忠武請他們幫忙看一下行李,就揹著挎背,拿著水壺去接水了,雖然王忠武的行李上了鎖,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叫人看一下吧!接完熱水,王忠武去了一趟洗手間就回到了座位上,看著樹影往後倒,白雲映輝,蔚藍的天空和光芒萬丈的太陽,絲絲縷縷,扣人心絃。

沒過多久,王忠武睡起了午覺。

睡醒,王忠武的手和腳彷彿不是自己的,屁股也痠痛,慢慢地站起身來,按摩手腳,好多了,又從行李上拿了棉襖,墊在了座位下,舒服多了!

旁邊的李知青和張知青也有樣學樣,看來他們的屁股也不好受,陳知青淑女般坐著,熊知青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忠武又在看著窗外,窗外的自由,窗外的美景。

在山區行駛的火車,更是令人心曠神怡。群山連綿,綠樹蔥蘢,偶爾還能看到清澈的溪流和山間的小屋。坐在這列火車上,彷彿置身於一幅流動的山水畫中,讓人流連忘返。

火車上的風景讓人彷彿置身於詩與遠方的美好境地,令人陶醉其中。

火車沿著軌道飛馳,遠方天空與大地交相輝映,呈現出一片醉人的美景,令人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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