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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沒有見過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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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逆轉,攻守轉變。

可能惡犬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人咬。

它嚎叫著在地上扭動,脖子更是不斷轉來轉去。

“邢大少,你家書童瘋了吧?見過狗咬人,沒見過人咬狗。”趙六福指著院子裡與狗搏鬥的楊九月捧腹大笑。

邢奇志舔了舔嘴唇滿意地點頭:“能贏就行,別管怎麼贏。”

“哎喲,看樣子今天是輸了。”另一個大少衝身後人擺擺手:“把銀子放在桌上吧。”

身後的家丁端起一個盒子,開啟後往桌上一倒,十個銀錠出現在桌面上。

其他人也都跟著將銀子放在桌子上,邢奇志哈哈一笑,從窗前走到桌前坐下來,滿意的點頭。

“小賭怡情,今天的花銷我承包了。”邢奇志高興地大手一揮:“吃完飯去逛窯子!”

其他少爺們歡呼拍掌。

當惡犬被折騰的精疲力盡,脖子被咬開幾個豁口之後,楊九月終於氣喘吁吁地站起身。

他眼神冷漠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狗,冷聲道:“留下你也是禍害,不然將來還會繼續咬人。”

說罷,他一腳踩在惡犬的脖子上,腳上用力,將脖子踩斷。

楊九月伸手在胸膛處抓了抓,腦袋朝一側扭了下脖子。

不知咬傷過多少人,又有幾個人命喪於口下的惡犬終於死了。

他渾身疲憊,整個身體好似打擺子,虛弱的不行。

“弟,我先睡了。有時間鍛鍊一下體魄吧。”

隨著第二人格的褪去,主人格再次佔領軀體。

楊九月搖晃著身體走到小院的大門前,胳膊已經沒了力氣,只能用頭撞擊大門。

外面的人開啟門之後,他一路搖晃著走到酒樓二樓。

見到邢奇志的時候,他正與他人談笑風生,桌面散落著一大堆銀兩。

邢奇志轉過頭看向楊九月,隨手抓起桌上的兩個銀錠扔到楊九月面前的地上。

“拿去找個郎中看看傷。”

楊九月臉色平靜,彎下腰撿起銀錠揣進懷裡,衝著少爺拱手道謝。

雖然他恨極了邢奇志,但現在還不能弄死他,等將劇情徹底瞭解後,第一個弄死的就是邢奇志。

揣著銀兩走出門,楊九月下了樓之後,一屁股坐在一樓的散座上,等待身體恢復體力。

“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便做推磨鬼。這些銀兩用好,肯定能發揮很大作用。”

待身體恢復了一部分體力之後,楊九月拿出兩個銀錠走到酒樓的櫃檯前。

“掌櫃的,麻煩幫我換成碎銀子。”

掌櫃自然知道此人是跟著邢家大少爺一起來的,打狗還得看主人,他自然麻利的拿出一大堆散碎銀子,用稱稱好之後,放到楊九月的面前。

碎銀子,有大有小,他將大的揣進懷裡,小的分成幾部分,跟掌櫃要了幾張紙,分別包好塞進袖口。

出了門後,與路人打聽好訊息,便直奔便宜、百姓常去的藥鋪。

“古代沒有狂犬病疫苗吧?”楊九月嘟囔著:“希望這個世界沒有狂犬病。”

在藥店經過郎中的包紮後,出了門,先是在小吃攤上狂炫了幾個包子後,終於感覺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

楊九月索性在城裡四處走動,看著城裡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在路過一處衰敗的茶園前,一箇中年女人突然冒出來,一把抓住楊九月的手。

正當他驚慌不定的時候,中年女人一雙渾濁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楊九月:“有沒有見過我女兒,有沒有見過我女兒……”

老太婆瘋瘋癲癲,一直不斷地重複這句話。

就在楊九月愣神的時候,一箇中年男人在一旁拉開女人的手。

他滿含歉意地對楊九月道歉:“實在對不住,自從女兒丟了以後,她就瘋了。”

看著男人拽著女人往茶園裡走去,楊九月發現裡面有戲臺,看樣子是古代專門用來看戲喝茶的地方。

“喂,你女兒長什麼樣?”楊九月突然神使鬼差地問道。

“我女兒……很好看,鼻子尖有一顆小痣。”

女人轉過頭,雙手揮舞著,彷彿要在空氣裡將她女兒畫出來。

……

邢家的廚房,煙熏火燎。

已經臨近中午,邢家幾十口人全靠三位廚子做飯,高個男周琦就是其中之一。

“你特麼快點!”

正在炒菜的周琦被人在後面踹了一下屁股,好在對方沒用力。

“我不正在做嗎?”

周琦汗流浹背,他的任務是給下人們做飯,屬於大鍋飯。

做大鍋飯簡單,但就是耗費力氣,平日裡他做飯都是小炒,哪像這樣,拿著大鐵鍁努力攪動菜。

因為對調料用多少並沒有數量概念,只能加一些嘗一下,加一些嘗一下,速度就慢下來了。

“你踏馬好好做!”踹周琦的胖廚子皺眉道:“水不賴嘰的,餵豬呢?咱們吃的可都是你做的菜。”

另外一個長得矮小的廚子也湊了過來,看著直皺眉:“你做的啥玩意?”

“我做啥你吃啥就完了。”周琦的脾氣也不小,衝著兩個廚子嚷嚷:“你們管好你們自己的事就行了。”

“跟誰說話呢?我看你踏馬欠揍!”

胖廚子一拳打在周琦的臉上,把他打得摔倒在地上,然後騎上去就揍。

姿勢跟楊九月打惡犬似的。

“讓開!”

胖廚子聞聲從周琦的身上爬起來,又一腳踹在周琦的臉上。

矮廚子,抓起一根燒火用的木柴,重重擊打在周琦膝蓋處。

“啊……”

周琦的痛苦聲在廚房裡迴盪,他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打滾。

“小子,別狂昂,這個廚房裡我說了算。”矮廚子朝地上吐了口痰:“媽的,最煩長得高的人了。”

……

壯漢張大彪被家丁叫到夫人房間,他忐忑不安地打量四周,不知道自己一個護院為啥被夫人叫來。

估計沒憋好屁。

沒多久,夫人從外面走進屋裡,帶來一陣濃郁的香氣。

“喲,來了。”夫人坐在桌前,笑吟吟地打量壯漢:“你緊張什麼?”

“啊?”張大彪眨眨眼裝傻充愣。

“裝什麼糊塗?”夫人白了張大彪一眼:“上次給你的十兩銀子拿回家了吧?聽說你爹重病,挺缺銀子。今天晚上記得來我這哈。”

張大彪只覺得自己要開始懷疑人生了。

“我踏馬白天當護院,晚上當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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