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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粉紅,她又羞又惱的去抓商景馳的手臂,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可商景馳的手臂就跟鋼筋似的,她怎麼也抓不動。
“別白費力氣了,你越動,它就越不聽話。”
見溫然果然安分了下來,商景馳又笑道:“也不能全怪它,畢竟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最近因為你腳受傷,它已經憋了太久。”
溫然臉紅的幾乎要趕上番茄,心裡直罵這人不要臉。
圓潤飽滿的耳垂也因為商景馳的話而變得通紅,像極了小櫻桃。
商景馳直直地看著,深邃的眼眸像是燃燒著什麼,彷彿下一秒就要失控。
蹭著溫然的脖頸啞聲道:“然然,我們回房好不好?”
一聲“然然”,聽的溫然心跳加速。
但回房代表什麼,她就算是傻子也明白。
還未想好要如何婉拒,這時,吳秀梅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從廚房走了出來。
嘴裡喊著:“薑湯來嘍~”
待看清沙發上的兩人,她險些沒把薑湯摔到地上。
溫然尷尬地偏過頭去,假裝欣賞客廳內景。
聽到商景馳嗓音低沉地笑了一聲,溫然在心裡又將商景馳罵了一頓。
吳秀梅走到兩人跟前,商景馳直接朝她伸手:“吳媽,把薑湯給我。”
“欸~”
吳秀梅將薑湯遞給了商景馳,而後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溫然。
一臉欣慰地離開了客廳。
過了兩分鐘,商景馳拍了下溫然的臂膀:“別看了,吳媽早出去了。”
溫然尷尬地將頭轉回來,裝出一副可憐樣:“商總,我想站起來。”
商景馳無視溫然的請求,只說道:“喊我名字。”
“景、景馳……我想站起來。”
溫然第一次當面喊他的名字,彆扭拗口,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商景馳今天的心情似乎極好,語氣都帶著愉悅。
“喊的不錯。”商景馳繼續將溫然禁錮在懷裡。
薑湯橙黃清澈,帶著辛辣。
商景馳一手拿碗,一手拿勺,舀滿一勺薑湯後遞到溫然唇邊:“張口。”
溫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張了口。
商景馳如今抱著她的姿勢就和抱小孩沒有區別,溫然每個細胞都在煎熬著。
商景馳一勺一勺的喂得極慢,溫然心急難耐,恨不得直接將碗奪過來一口悶掉。
看到商景馳又將勺子湊過來,溫然急忙推開:“商總,我喝飽了。”
一大碗薑湯她已經喝下去了一大半,如今肚子裡全是水。
“又不聽話,說了讓你喊我名字。”商景馳放下勺子,話語責怪語氣卻極其好聽。
溫然只好又喊了一聲:“景馳。”
“這還差不多。”
商景馳抱著溫然一起跟著向前傾身,將碗放到了桌子上,而後繼續在沙發上坐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溫然感受到他撥出的氣息越來越熱,身子開始不由的犯緊張。
“景、景馳……”
“然然。”商景馳打斷了溫然的話,聲音沙啞深沉:“我們回房好不好?”
雖是問話,但商景馳說完就直接起身抱著溫然去了二樓。
根本不給溫然回答的機會。
……
兩個小時後。
商景馳背靠著皮革床頭,粗壯有力的手臂將溫然緊緊鎖在自已懷裡。
溫然身軟成泥,大口喘著氣,腦袋始終暈乎乎的。
隨便商景馳怎麼抱著她,她現在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等公司最近幾個專案忙完,我帶你去馬爾地夫。”
商景馳還記得自已曾經答應過溫然去馬爾地夫,如今過去了幾個月,至今還未實現。
溫然緩了一會兒回答:“不急。”
“那好。”商景馳揉了揉溫然的發頂:“到時候你若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我也可以帶你去。”
“謝謝景馳,那個……我、我可以向你借點錢嗎?”
溫然今天一見到商景馳就想問他借錢,一直到現在才敢問出口。
商景馳聽完後不假思索的回道:“卡在書房抽屜裡,密碼是你的生日,隨便刷。”
“不是!”溫然坐直了身體,轉過頭正臉對視著商景馳:“我不是要你的錢,我是借你的,以後有錢了我會還給你。”
溫然一臉認真。
商景馳抬手輕颳了下溫然的鼻頭,笑容帶著寵溺。
“分那麼清楚做什麼?我的不就是你的。”
“不、不一樣。”溫然有些說不清楚。
她又害怕商景馳生氣,也不敢說的太過直白。
想了想又道:“我想向你證明我自已,我也能掙錢,這樣你就不會看輕我了。”
商景馳挑了下眉,燈光昏暗,他的眸子卻是極亮,連帶著一股柔情蜜意。
冷俊的面龐也比往日多了幾分平易近人的味道。
“我何時看輕過你?”語氣也越發溫和。
溫然垂下了頭:“我、我就是想證明自已。”
溫然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商景馳回話。
在心裡又想了一番說辭,抬頭打算說給商景馳聽。
一個熾熱而又短暫的吻在這時落在了她額頭上。
接著就聽到商景馳在她耳邊道:“想做什麼就去做,不用向我證明什麼。”
.
青苑。
莫菲菲回到房間,還未來得及換上家居服,溫通海就跟了進來。
一把衝上前抓住了她的長髮,向一方拉扯。
“啊!”
莫菲菲痛喊出聲,彎著腰伸手反拉自已的頭髮,以此來緩衝溫通海的手勁。
溫通海的臉龐乍然變得猙獰扭曲。
怒吼道:“媽的你還敢反抗,知不知道你今天差點害了老子好事?”
尤其想到莫菲菲今天還同情溫然咖位低,讓她別管此事,溫通海就恨不得直接將莫菲菲的頭皮掀了。
莫菲菲疼的厲害,眼眶裡閃著淚花。
和平時一樣,一聽到溫通海的聲音,她的大腦就不受控制的開始恐懼。
身體也一直髮抖。
溫通海今天在墓園憋屈地跪了半天,早就壓了一肚子火。
如今全倒在了莫菲菲身上。
他抓著莫菲菲頭髮的手攥的發白,力道堪比拔河比賽:“老子現在就指望溫然那死丫頭去抵債,你要是敢惹事,我就換你去抵債!”
莫菲菲疼的呼吸不上來,但還是在溫通海的字裡行間裡聽出了不對勁。
哭著問:“什、什麼叫抵債?不是還錢嗎?”
“哈哈哈——”
溫通海一陣狂笑,笑的毫無人性。
“誰讓那死丫頭走紅毯走出了風頭,人家點名要她抵債,不過這倒是省了我的事,省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