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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楊夜?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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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主採納逆水寒職業元素,其故事背景是設定在一個,與歷史小程度相似的半架空世界,所以請兄弟們看的時候不用帶多少腦子,請把腦子放在第一章的收納區哦~

1084年,距宋遼和平相處起,已過數十年,期間兩國約定各自和平發展,你好我也好,我當你哥,我給你錢,互不干擾,但友好的笑容下,也各自藏著點小心思,數十年間,遼國不止一次派遣千百兵馬來到兩國交界處試探,想要試探宋國邊防實力,兩方人都清楚,要是有一天,宋,邊防的將士打不過遼軍的勇士,那就意味著,和平盟約,可能不再生效。

為了表現大國風範,宋國同意在城門外擺了一個擂臺,用與兩國的邊關戰士比武交戰,試探雙方計程車兵素質。

在當時有位年輕的小將,與名將楊業撞了名字,其名,楊夜,正好剛剛來到邊關不久,也算得上是命中註定,剛來到邊關的他,就剛好碰見了遼軍的拜訪。

“喲?楊夜?楊無敵將軍,轉世投胎啦?轉世成了個瘦巴巴的小白臉?哈哈哈!”

“喂,小白臉兒,要不要上來和咱打一場,輸了脫光衣服來我們那,給哥幾個舒服舒服咋樣?”

“兄弟,你身上好香哦~”

“哈哈哈哈!“

.....

在遼軍們一聲又一聲的嘲笑中,楊夜一把甩開自家兄弟的勸阻,拿著根粗棍子就上了擂臺,而遼軍的大老粗們看見這一幕,笑得更為厲害,在他們眼裡,眼前這個面容清秀的小白臉,能當兵就不錯了,現在居然還想和自己這些久經沙場廝殺的老兵們鬥一鬥。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你們幾個只會說大話的小嘍嘍,我都不用拿槍,幾棍子打的你們哭爹喊娘!”

“嘿!哥幾個,上!”

“哼,希望今天,你千萬別給你們碧血營丟人了!”

.....

楊夜自小習武天賦極高,再加上他父親的嚴厲要求,打這幾個小嘍嘍還真如他說的一樣,幾棍子就給抽下擂臺了,好幾個號稱十年老兵的遼軍,有的牙被抽飛好幾顆,有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更有直接被幾棍子敲暈口吐白沫的都有。

當然打這些小嘍嘍還真不能讓楊夜出名,在後續的排兵佈陣和上馬作戰等等專案中,楊夜陸續打敗遼軍幾位有名的大將,甚至不小心失手殺了幾個,而這一殺,引火上身,當晚就有三千兵馬來到城門外討要說法,城下,遼軍的外帳騎兵營大將,耶律奈何,扛著自己弟弟的屍首,來到門前討要說法。

“楊夜!小兔崽子給我滾出來!”耶律奈何十分悲痛生氣,自己從小帶在身邊打仗的弟弟,就在今天大白天被一個無名小卒給幾棒子打死在擂臺上,這不光是丟臉,更是恥辱可言!

當時楊夜也是自覺理虧,但轉念一想,若非這耶律何飛使暗器,下死手,自己也不至於一棍子甩去他後腦勺了,他要殺我,還差點殺了我,我不能反殺是什麼道理?!

而碧血營的兄弟們,白天都親眼目睹了過程,都在紛紛為楊夜打抱不平。

“還好意思上門要人?!當時大家夥兒可都看見了,是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使了暗器,不遵守比武合約,輸不起下死手偷襲,要不然哪來這檔子事!”

“就是就是,臭不要臉的一家人,你弟弟想殺我們營的人才,我們難道還站著不動給你弟弟殺嗎?真當我大宋軍人都是軟柿子?”

“帶著你弟弟的屍體滾回去吧,再不走,射箭了!”

.....

“你們!”耶律奈何聞言臉上的表情可精彩了,自己自小就一直教導弟弟做人要光明磊落,怎麼就偏偏....“好,不交人是吧,你們可記住,楊夜你殺的,哦不,你們殺的,是我契丹族當朝王耶律洪基的第八子,我們兄弟中的老八!你們,都等著吧!”

當晚,耶律奈何撂下狠話,帶著弟弟匆忙趕回朝內,向父親耶律洪基說明了此時,耶律洪基大怒,一個無名小卒殺了自己的皇子,居然還能好好的活著,還出言嘲諷?這宋人當真是以為我遼國無人嗎?!

在這之後,耶律洪基派使進宋,向自己名義上的侄子宋神宗趙頊寫信,慰問了這個侄子近期的身體狀況的同時,說明了今天的事讓他有多無奈,兩國和平,難道要被一個小小計程車兵給破壞了嗎?!

“皇上,此事臣認為,將那殺害契丹王皇子的楊夜交出,是最好的選擇,兩國和平已將快80年,沒必要因為一個不知名的小子冒險。”

“臣也認為,兩國和平最為重要,況且契丹王如此誠懇,要求只要此人交出,此事便一概而過,這等誠意,臣覺得,劉大人說得對!“

趙頊對這種小事自然也是無心掛念,但他總感覺,這信,隱瞞了什麼,傳聞契丹遼國百姓,都在笑他大宋沒有血性,是女兒國,雖不知傳聞是真是假,但近幾年這契丹國,向自己要的錢,確實是越來越多了,這和平,可真是越來越貴了。

“那此事,就交諸位替朕傳達吧,讓耶律洪基,過幾日來關口領人。”趙頊下達指令後,心中也不自覺念著這個名字。“楊夜?楊業....還真是...好名字。”

皇上的旨意傳到邊關後,碧血營的弟兄和姐們們都是難以置信,他契丹皇子想下毒手坑殺邊關將士,被反殺都是他咎由自取,而皇上,居然讓他們把楊夜綁起來送給契丹人問罪?!

這件事如果從大局觀來看,交出楊夜,還真是最好的選擇,但問題都出在,楊夜做錯了什麼呢?他只是想活著,不小心反殺了想殺他的人,這算正當防衛吧?朝廷的做法,居然沒有一點點骨氣,對契丹皇子下殺手這件事,一點提起的跡象都沒,再看那紙條上只赫然寫著四個字:

交人!楊夜。

“我,我去寫信再請示聖上,此時定能...”

“你現在寫信有什麼用,後天他們就要來拿人了,你那信最快也要三日才能趕到...”

“那,楊夜他...”

儘管眾人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他們,必須交人,否則,違抗皇命!

“師姐,師兄。”楊夜掃視一圈身旁這些一直待他如親人的哥哥姐姐們,朝他們微笑道,“楊夜,有罪,感謝大家這些時日的照顧,把我綁起來吧。”

“楊夜!你在說什麼!”

“我們一定還有法子,你先別認命啊!這件事你有什麼錯!”

“小師弟,師姐再給你想想,你先去睡覺吧,好不好?”

.....

縱使此刻這些師兄師姐再怎麼激動,也終究是無力迴天,契丹的耶律奈何,已經帶著三千兵馬,拖著一架籠子,朝邊境趕來。

兩日後....

被綁著嚴嚴實實的楊夜,站在城門下,等著耶律奈何的部隊到來,將他帶走。

“小師弟,多吃點...”大師姐王蘭,站在楊夜身旁,正拿著幾張大餅,一口接一口往楊夜嘴裡塞,“噎住了嗎,要不要喝水?喝酒也行。”

楊夜知道,這一頓可能在碧血營吃的最後一頓飯了,平日裡大家都是喝小米粥,今天難得有白麵死餅子吃,這是大家的心意和不捨,他必須一口一口,全部吃下去。

“師姐,剩下幾張吃不下了,晚上大家吃了吧。”楊夜聲音有點顫抖,不過不是害怕,是不服,他不甘心,他從始至終並沒有什麼大錯,憑什麼自己要去死!

將餅收起來後,王蘭將臉悄悄湊近楊夜耳邊。

“小師弟,我把繩子給你放鬆一點。”王蘭在松繩子的同時,將一把尖銳的小刀,塞到了楊夜的手袖子裡,悄悄地說道,“等會兒我會跟著你,待你看見一匹馬失控朝你奔來,就立即割斷繩子,我們,離開這個地方。”

楊夜突然就愣住了,震驚的目光對上了王蘭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他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被王蘭用手指堵住了嘴唇,而後王蘭朝他輕輕一笑,“加油,小師弟,你不來,我不會走。”

說完,王蘭就走進了關口,去營中解下了戰甲和內衣,凹凸有致的身材剛剛露出,王蘭就連忙給自己穿上一身緊緻的黑衣,快速地往山上遁去。

“王師姐,你沒事....吧?”一個雙手戴著鐵環武器的女子走進了王蘭的營帳,看見地上散東散西的戰甲,彷彿知道了什麼,她替王蘭收拾了戰甲,裝入箱子後,靜靜離開。

城門外,耶律奈何已經到了。

“喲,所以說,你們大宋還真是,女兒國啊~”耶律奈何早就知道結局,如他所料,大宋當今皇朝,做事兒還真是一點兒血性全無!明明有理有據的事情,能被辦成這樣~

“.....”楊夜絲毫不理會眼前男子嘲諷,手袖中,握著刀的手,更加用力了。

片刻後,楊夜如同豬羊一般被丟進了籠子,耶律奈何看了眼關口城門,朝城牆上的眾人不屑一笑,帶著楊夜回去了,他腦海中浮現了無數種毫無人性的玩法,今天晚上,他要親自給弟弟報仇雪恨。

許久,軍隊已經行駛近百里,一路上楊夜的眼睛都望著前方,他等待著,一匹馬,等待著,她。

“將軍,前面,好像有一批馬?”

耶律奈何循著手下手指方向望去,遠處,還真有一批健碩的汗血馬兒,在向他們奔來!

“喲,這地方還能碰見這麼匹寶馬,你們在這等我,我來馴它!駕!”

說完,耶律奈何就騎著馬,快速朝那匹野馬奔去,和整個部隊逐漸拉開了距離,籠子裡的楊夜,看著耶律奈何越來越遠,握著刀的手,也開始了行動!

“你說,將軍他能不能馴服這批馬呀?”

“害,咱將軍可是外帳騎兵營的頭號人物,他要是不能馴服,怕是你我,都沒戲咯~”

“說的也是,欸?!籠子裡的人呢?”

士兵的一聲聲驚呼,從部隊中間傳開,前方的耶律奈何已經跑遠,正沉浸在和野馬搏鬥的戰鬥中,而後面的部隊,眾士兵看著空空的籠子,也是一個個失了魂一般大叫,“將軍!籠子的人不見啦!”

“嗯?”距離部隊有百米遠的耶律奈何,聽不清楚士兵的聲音,他感覺,他們在鼓掌,讚歎自己的馴馬術!

“好,看吧,看爺今天給你們表演一下什麼叫天才!”

耶律奈何更興奮了,完全不看後面已經亂團的部隊,更入迷地騎在野馬身上,死死抱著拽著它的頭,邊拽邊呵斥這批野馬,想要硬生生馴服它!

而人群中,楊夜已經開始行動了,這些士兵怎麼也不會想到,楊夜並沒有消失,而是躲在了拉著籠子的馬車底盤,掛在上面。

隨著遠處野馬暴怒的一聲嘶叫,楊夜動了!

一道紅色的身影,迅速從車地盤飛出,一腳踢飛了剛剛還坐在馬上的車伕,在周圍士兵驚訝的目光中,楊夜掏出小刀,狠狠朝馬屁股扎去。

“噫!”

伴隨馬兒痛苦的嘶鳴,整輛馬車已經失控,拉著籠子的三批馬兒,現在一匹屁股上正在飆血,痛苦地左右橫衝直撞,帶著另外兩匹一起失控,巨大的籠子也被帶著朝周圍撞去。

“啊!”

“我靠!”

馬車附近計程車兵率先遇難,大部分的馬都被嚇到了,紛紛失控,將士兵甩下了馬背,摔下去不要緊,要緊的是,周圍的馬兒行動不會停,無數對馬蹄從地上計程車兵身上踏過去,戰甲的保護,讓他們不至於被踩成肉醬,但也是死的死,殘的殘,哀嚎聲不斷。

整個部隊已經完全亂了,楊夜知道此時正式逃跑的最佳時機,但在逃走之前,他必須做點什麼,他迅速搶過周圍一名士兵的長槍,運轉內力,整個人身上散發出道道紅色殺氣。

“快,快抓住他!”

沙場上還沒亂腳計程車兵急忙招呼部隊停下腳步,穩住陣型,指揮眾人提槍想要控制住楊夜!

可已經來不及了,楊夜雙眸已經血紅,整個人身上好像有火焰在燃燒,他猛然轉身,整個人在馬身上站了起來,朝著剛剛說話的那個士兵,做起了準備投槍的姿勢。

“轟!”

沉悶的音爆響起,只見楊夜手中好像突然竄出了一條炎龍,那炎龍很是憤怒,卷著一股強大的氣浪漩渦,怒吼著刺穿一個又一個遼軍的身體,原本固若金湯的包圍陣型,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被楊夜一槍之威撕出了一個大口子!

“這,這是?!”

楊夜沒時間去聽他們的驚歎,他下一個目標是,遠處正和野馬搏鬥的耶律奈何,楊夜腳尖輕點馬背,身形飛在了遼軍腦袋上,踩著一個又一個遼軍的腦袋做踮腳,朝耶律奈何方向快速飛去。

在快接近耶律奈何的時候,楊夜踏空而起,在空中旋轉了2圈後,穩住身形,將手中的長槍,筆直地扔向耶律奈何!

此時的耶律奈何還在和野馬親密接觸,喘著粗氣,還沉迷於馴服野馬的快感之中,絲毫沒察覺到一杆槍,正朝他的心窩刺來。

“嚓。”

耶律奈何終於停了下來,被一槍刺下了馬身,他只覺兩腿一軟,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驚恐地打量自己胸前貫穿而出的槍頭,這是....槍?我被...

“你剛剛說,女兒國?”楊夜沒有一點點憐憫的意思,他走近耶律奈何,冷漠地望著這個剛剛大聲嘲諷他國家的雜碎,右手緩緩將長槍舉起,此時耶律奈何還痛苦地掙扎著想要拔出這把槍,但他身體的氣力隨著生命在快速流失,他已經做不到了,就這樣,耶律奈何被插在槍上,就那樣被高高地連人帶槍給舉了起來,而他面朝的方向,就是宋國。

“將軍!”

“大人!”

在楊夜身後,剛追來幾個的騎兵,此時看著這一幕,也是驚恐萬分,他們平日裡稱為兵神的耶律奈何將軍,現在正像一串烤肉,被那個少年人高高舉著,鮮血不斷地從耶律奈何的心口和嘴巴處噴湧而出,濺撒在了地上!這個少年人此時雙眸血紅,望著將死的耶律奈何嘴角還揚起玩昧有趣的笑容,陸續趕到的遼軍,都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終身難忘的恐怖場景。

這一幕也是楊夜此生的高光時刻,在那之後,宋國百姓都知道他們的一個小將軍輕而易舉地宰了兩個契丹國的皇子,楊夜這個名字也就這樣在這個天下有一點名頭了。

為了保持兩國的和平發展,後來的民間的傳聞都是,楊夜與耶律奈何死鬥,雙方同歸於盡,楊夜使了陰招,才勝過耶律奈何,畏畏縮縮的大宋朝廷,在確定已經找不到楊夜的去向的時候,向皇上獻計,宋國自那年起,每年向遼國捐贈的銀兩物資,翻了五倍,並且將宋國的兩位小皇子,八皇子和九皇子,一同送往遼國,來緩和兩國緊張的局勢。

只不過嘛,那兩個皇子是真是假,也只有,耶律洪基和趙頊,肚子裡明白了,兩國表面上當然還是和平相處,但其實,肚子裡和心裡,都已經各懷鬼胎,摩拳擦掌了。

......

1104年,謫仙島

一隻信鴿從海浪和閃電中竄出,飛進了謫仙島上的一座涼亭之中,涼亭中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抬手接住了信鴿,取下信件看完了之後,深邃成熟的眸子,也隨著皺起的眉頭,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白衣男子的面容甚是好看,立體的五官好像不該是人世間的產物,好似被神明特地用刀細細雕刻的傑作,平日裡清冷絕塵的氣質,不論男女,但凡看過,都會讓人離不開視線。

“二十年,你的功力...”男子聲音低沉又慵懶,雙手不知不覺也摸上了自己沒有鬍子的下巴,細細揣摩著什麼,“看來,當真是要我親自來抓你了,小綿羊。”

涼亭之中,男子眼神飄飄然地望著大海,修長的食指按在信封上前後輕輕推送把玩,似是回憶到了什麼,原本慵懶沒有活力的眼睛,伴隨眉眼微微跳動,有了些許光芒。

.......

楊家小院

“啊....嘁!”楊飛坤摸了把鼻子,很是疑惑,“又降溫了?誰在背後蛐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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