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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看到,她朝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輕蔑的笑。
以為是我和媽咪搞的鬼。
甚至還偷偷叫來保鏢,朝我們的方向使眼色。
沒一會兒,我和媽咪的周邊就出現了好幾名保鏢。
雖然什麼也沒幹,但足以將我們監視得死死的。
媽咪彷彿沒看到保鏢,拉著我坐在位置上,繼續看好戲。
我原本以為葉悠然破解了計劃,看媽咪這麼淡定,又好奇起來。
而就在此時,臺下走來一個人。
在看到那人時,所有人都啊一聲叫,猶如見到了鬼!
葉登伯也晃晃身子。
“你……鎮……鎮民,你還活著?”
葉悠然看到走來的葉鎮民,一張臉更是白到死灰。
身體晃盪著往後退,全然沒有了形象。
葉鎮民停在她對面,靜靜地看著她,眼底流露出慣常的痞氣和屑。
“葉鎮民,你是人是鬼!”葉悠然尖叫起來。
“他肯定不是葉鎮民,真正的葉鎮民已經死了,把他抓起來!”葉悠然激動地叫著,對著下面的保鏢發火,“耳朵聾了嗎?快點呀!”
保鏢們迅速跑過來,要抓葉鎮民。
葉鎮民速度極快地撲向葉悠然,手裡突然握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看到刀子朝自已刺來,葉悠然嚇得撿起臺上的一把椅子毫不留情地朝他腦袋砸去。
呯!
椅子穿透了葉鎮民的身體。
空落落地震盪地臺面上,翻滾了好幾次。
“葉鎮民不是真人!”有人看出端倪,叫道。
這時大家才看清,葉鎮民只是一個虛擬的投屏人。
葉悠然慢慢回神,死白的臉上早就染了密密麻麻的汗。
汗水浸溼了頭髮,不斷朝下滾!
葉登伯迅速跑過去扶她。
葉悠然的腿肚子明顯在發顫,“快,快把幻燈機給關了!”
“不對呀。”我叫道,朝著葉悠然走去,“葉大媽,葉鎮民不是你兒子的親爸,你最喜歡的人嗎?剛剛以為他死而復活的時候,你不是該高興才對嗎?為什麼要砸他?”
我的聲音不小,穿透耳膜,驚嚇中的人紛紛回神,全都向葉悠然看去。
“對呀,不符合常理。”
“她不是說對葉鎮民的感情很深嗎?剛剛看起來不像感情深的樣子啊。”
“我倒看著她怕得要死。”
“難不成有什麼隱情?”
“會不會之前那張鑑定是真的?葉悠然的兒子跟葉家……沒有關係?”
臺下竊竊私語,聲音越來越大。
葉悠然聽到這些話,嘴唇一陣哆嗦,卻還不忘辯解,“不是這樣的,你們也知道,鎮民死得很慘,我親眼看到他的屍體,所以……所以覺得是有人假扮鎮民想害我!”
“我出於自保才對他丟椅子的!”
“就算是這樣,在證明葉鎮民是幻影后,你的第一反應卻是關掉幻燈機,看起來一點都不想葉鎮民能重現啊。”我又道。
眾人跟著點頭,“可不是?一個孩子都看出了問題,還想瞞過誰去?”
媽咪適時出聲,“我聽說葉鎮民死在家裡,是被家裡的啞鈴砸死的,而這件事葉夫人和葉先生已經知曉。當晚只有葉悠然與葉鎮民在場,葉先生有調查這件事嗎?”
“葉鎮民終究是您的親生兒子,您應該不會置之不理吧。”
“不會吧,知道兒子的死與葉悠然脫不了干係,還讓葉悠然當老總?”臺下又掀起一片吵聲。
葉登伯想否認這件事。
可媽咪現在是沈氏存茹公司的負責人,身份非常。
他要當著眾人駁媽咪的面子,以後就別想做生意了。
葉登伯忙道:“這件事還在調查 。”
“葉先生最好調查清楚再做決定,否則葉鎮民先生死都不會安寧的。”媽咪道,“我不是非管你家的閒事不可,只是發現案發第一現場時我正好在場,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是,是。”葉登伯抹著汗。
他沒有查這件事。
寧肯模糊過去,也不想失去葉悠然和葉書宴。
“葉爺爺,好好查哦,我和蘇阿姨可不喜歡跟有殺人嫌疑的人做生意。”我給他加壓。
如今葉家靠著沈家和冷家,哪裡敢多說什麼。
葉登伯點頭,“現在就查!”
說完立馬拿出手機叫人查這件事。
“對了,關於宴兒的事也查查吧,他先前好歹跟我同學過,要被人冤枉了可不好。”我出聲道。
“是,是。”葉登伯除了應,已然不知道怎麼辦,“我會查的,會議結束立刻查。”
“等什麼會議結束呀,現在查。”我揚揚手,早在看到鑑定的時候就知道今天有好戲,“我把鑑定醫生都請來了。”
“既然這事兒鬧得這麼多人知道,就當著大家的面解開謎題吧。免得你們私下查證,大家不相信,宴兒的身份就永遠被人談論了。”
葉登伯汗如雨下。
葉悠然又是咬牙切齒。
她想阻止葉登伯,葉登伯清楚我的話的分量,只能硬著頭皮叫人把宴兒帶過來。
鑑定醫生從大門口走來,手裡拿著工具。
宴兒到來後,他們分別提取了宴兒的唾液、毛髮、血液。
只要提取他的DNA與葉鎮民的對比就可以。
葉鎮民死於非命,DNA一直留在警方DNA庫中,一個電話就能調出來!
葉悠然眼睜睜地看著醫生做這一切,面如死灰。
趁著眾人沒注意,快速跑出去。
我和媽咪對看一眼,悄悄跟出去。
但見她躲在無人處打電話,“葉小柔,是你搞的鬼對不對?你給我立刻馬上結束這場鬧劇,否則,我現在就弄死你媽!”
“葉小柔?小柔!”
葉登伯的聲音猛然響起。
葉悠然被驚動,迅速回頭。
她不僅看到了我和媽咪、葉登伯,還看到背後好大一批人。
大家全都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這邊。
她握著手機的手一時忘了動,僵硬地保持著打電話的動作。
葉登伯跑過來搶走手機,對著話筒叫道:“小、小柔?你真的是小柔嗎?”
葉登伯的手抖得厲害,看不出是激動還是緊張。
不過我想,二者都有。
如果可以選擇,他當然願意把家產給自已的親生女兒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