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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力量和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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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絲引入了變數這一個概念,在數學中指沒有固定的值。在生活中指不可預知的事。

“拉克絲姐姐,你形容我們在解題嗎?”優迪微笑著說道,尤其是在“姐姐”這詞上故意加重了語音。

“你這樣說,我是不是該叫你優迪大哥了?”拉克絲揮了揮手,“好了,別打岔。”

她繼續說道,“我的想法是,可以假設確實存在世界修正之力,強大到能將一切的事情發展脈絡能往劇情方向走的話,我們作為變數就需要儘量控制減少plant的損失。如果存在的世界修正之力不夠強大,劇情已經完全別樣了,我希望我們能夠確保plant的繼續存在,或者只能說確保足夠多調整者能夠存活!”

“對未來這麼沒有信心嗎?”談到這麼深沉的話題,優迪看到拉克絲眼神中的神采似乎黯淡了些許。

“我有信心,但不足。”拉克絲很坦誠,“況且我們也缺乏力量。”

“你假設的是極端情況,但現實情況會咋樣,我們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優迪補充道,“況且按照熵增定律,無論生物還是事物發展的客觀方向,都是從有序向無序發展。”

“熵增定律.......”拉克絲腦海中某個概念一閃而過,似乎在哪兒聽過。

“19世紀物理學家克勞修提出熱力學第二定律克勞修說法,生命的本質就是負熵,熵增是必然現象,生命是有序到無序的過程,吃飯與睡覺是降低熵增速度的手段,但熵的增加無法避免,所以走向最終的無序,也就是死亡。其實這也可以看作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吧。我是這樣理解的。”優迪引用了一段“熵”的概念。

從這一段話中,拉克絲解讀到了優迪的真正想法,“命運是不可避免的?”

“我相信,會發生的事情遲早都會發生,只是發生的過程會有區別,戰爭總歸是不可避免會爆發的吧。”優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但首先,我們要積蓄力量。”拉克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錯,確實要積蓄力量。”優迪點點頭,表示贊同。

“那麼,我,拉克絲·克萊因在這裡問一個問題,”拉克絲·克萊因很嚴肅鄭重地說道,“優迪·玖兒,你願意幫助我嗎?”拉克絲沒有說那種虛無縹緲的話,只是單純的詢問道。

無論咋樣,作為調整者的自己都已經不能袖手旁觀了,從這一刻起,自己就與拉克絲綁在同一條繩子的螞蚱咯。

“可以,拉克絲·克萊因小姐,我願意幫助你!”優迪點了點頭,同時她也反問道,“那請問你找到了自己尋找的道路嗎?”

“不,我還在尋找。但是我堅信我會找到的。”拉克絲·克萊因斬釘截鐵地說道。

得到了優迪的承諾,拉克絲話風一轉,開啟自己的個人終端手環,把一個圖發到了優迪拿著的透明塑膠平板電腦上。

“另外,我倒是在一些關於你倖存下來的船上面,發現了點很意外的東西。”一張模糊的照片出現在了優迪手中的螢幕上。

在許多小行星碎石組成的太空,似乎有個什麼東西,鑲嵌在那堆小行星中。

接著,優迪切換到了下一張照片,一張熱成像照片,明顯是那個鑲嵌在小行星中物體的熱成像影象,說明那東西有溫度。

“這照片是什麼意思?”優迪表情怪異地看向拉克絲。

“目前已知的關於彌賽亞號在火星與木星之間小行星帶發現了一些不明物體,他們也有可能進行採集與探索活動.........不過這部分資料目前處於機密狀態。DSSD並沒有公佈調查結果。你覺得會是什麼?”拉克絲嘴角悄悄揚起。

“.......”優迪沉思了一會,“可能是不亞於齊奧爾剋夫斯基號的發現吧......”

看不清造型的東西,但是有熱源反應,從直覺角度估計與自己父母搭乘的那艘飛船失事脫不了關係。

“既然知道有這麼回事,為什麼沒人去接著再去調查?”優迪微微有些激動,她不理解既然DSSD知道出了事故,難道他們就不想搞清楚原因嗎?

“資源,時間,還有調整者排斥運動。”拉克絲列舉了三大主要原因,“你被發現倖存於ce62年,當時你被冰凍在深度休眠艙中,那時候正是調整者排斥運動發展頂峰的時期,支援DSSD的地球方面財閥紛紛取消了援助。”

“第二,行星間超大探索船,運輸船,建造時間週期太長,平均3—4年。”

“第三,太空中資源匱乏,地球運輸到太空的成本過於高昂,plant自身運執行都處於勉強維持中,沒有plant支援的dssd自身運營都陷入困難了。”

拉克絲嘆了口氣,“太空探索可是一項不亞於軍備的龐大開支,投資時間長,效益實現週期太長,而且初期投入幾乎沒有利益回報。”

聽著拉克絲的講述,看著似乎不尋常的殘骸,優迪覺得,這很可能是一個寶庫,現在條件有限,只能放著那寶庫乾瞪眼了。

“對了,優迪,你是幾歲開始有記憶的,想起自己是穿越者了?”拉克絲扯開了話題。

“三年前吧,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有印象後,就覺得自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優迪開始回憶道,“然後逐漸記起來的事情就多了。”

聽著優迪的敘述,拉克絲想起自己差不多是到了5歲,不知是哪一天,逐漸記憶起來,才覺得自己似乎經歷過前世輪迴。

調整者的孩童能力再優秀,也無法克服人類生物自身的成長進化極限。孩童大腦完全發育到能有說話能力,差不多也要2歲了。至於對各類事情有記憶力,那差不多都是要3歲之後了。

就如同普通人一般記不清楚自己4歲以後發生過的事情了,調整者也同樣記不起4歲以前的記憶。

相比之下,調整者只是與自然人孩童在同樣年齡,表現出更強的體能,更好的耐力,有更高的智商罷了。

一隻銀髮幼女與一隻粉毛蘿莉開始了較為輕鬆的日常閒聊,甚至一下聊得忘了時間。

眼見進入黃昏時間才幡然醒悟,拉克絲匆匆叫來裁縫給優迪全身量了一下尺寸。

當兩人回到圓形花房的時候,伊扎克早已倒頭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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