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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機榜問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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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賢的示意下,那個下人又開始念起榜來:“才子榜第一,大晉甄誠。滿腹經綸,繡口一吐便是文章錦繡。第二,大宋文清。詩畫雙絕,一畫可抵百金。第三,大楚曾理。一心想當將軍的軟弱詩人。第四,大晉賈明。無心仕途,只談風花雪月的妙人。第五,大宋李蜇。無病呻吟的世家公子,不過詩詞確實不錯。第六,大晉羅謀。君子六藝、雅人四好皆有涉及,論廣度可堪第一。第七,大宋趙吉。不務正業的皇帝,字畫都還不錯。第八,大宋晏書。詞冠絕天下,太平閒人一個。第九,大宋柳遠。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本應是白衣卿相,奈何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才情不下甄誠,只是見棄於世,為文壇不恥。雖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也只能排在第九。第十,大宋汪洙。晏書後又一神童。自古文人相輕,才子榜僅供諸君一觀,若有異議皆取君意。”

好傢伙,才子榜大宋獨佔六席,大晉有三個,大楚拿走剩下一個。大晉國富民強,文風尚行也就算了。你大宋是個什麼玩意?比大晉還重文,永濟樓裡眾人把大宋這個曾經的同胞國罵得體無完膚。還得是咱大齊好,咱大齊的才子雖然上不了榜,但是論打架,咱大齊的才子一個能攮死一榜的才子。

議論聲漸漸又小了,在劉賢示意下,那下人繼續念道:“世家榜第一,大晉甄家。第二,大晉賈家。第三,大楚餘家。第四,大魏周家。第五,大燕吳家。第六,大齊裴家。第七,大齊崔家。第八,大齊耿家。第九,大宋李家。第十,大宋章家。世家榜只做排列,不做評價。各國皇室不算在世家之列。小國世家不做排列,於大國立足,能呼風喚雨方能進世家榜。”

世家榜短小精悍,在永濟樓裡沒掀起多大的風波,也沒多少人討論這個。只是樓裡有些人卻是有些驚駭。這個榜可不興上啊,明著叫世家榜,這暗地裡指不定就是催命符呢。所以有人不得後續榜單唸完,趕緊回家報告,讓家族早做準備。

在之後那個下人又陸續唸完了美酒榜、美食榜、藝伎榜、青樓榜。這四個榜引起了大規模的議論。特別是藝伎榜和青樓榜,畢竟能來永濟樓的少有沒逛過青樓的。一大群人在討論這家的姑娘水靈那家的姑娘氣質好,又吸引了大批的人,甚至有些樓外的人都進來湊個熱鬧。聊著聊著就有些同道中人相約著晚上一起去哪家姑娘那裡玩一玩。

這幾個榜樓裡的人基本都能夠聊一聊,所以引起的反響是最大的,甚至美酒榜裡提到的西鳳酒剛好永濟樓裡有賣,一小會永濟樓裡的西鳳酒就賣空了。這又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聽說是在奚國天機樓帶出來的天機榜,想著是不是去一趟奚國,要是自家的酒或者吃食能上個榜,花點錢也沒多大問題。

斷斷續續唸完四個榜,那念榜的下人也不太渴,畢竟這四個榜議論的人太多了,他有挺多的時間喝水休息的。見眾人的議論聲稍微小了一些,劉賢示意他可以念最後一個榜了。

接受到劉賢示意的下人,稍微清了清嗓子,開口唸道:“貪官榜第一,大齊禮部尚書。”剛唸完這幾個字,下人趕緊閉嘴。這他可不敢繼續念下去了,雖然不至於因為念了這個榜被抓進去,但是要是被榜上某些大佬記掛上也不是啥好事。

眾人聽到剛開始幾個字,也是有些吃驚。見那下人不敢繼續念下去,有好事的起鬨讓他趕緊繼續念。

劉賢見狀也知道那個下人是不敢繼續了,於是站了起來,從那個手中接過天機榜,朗聲說道:“諸位莫急,接下來本公子繼續唸完這貪官榜。”

話音剛落引來一片叫好聲。反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管他榜上有誰,大家也都想見識見識。不過也有人向周圍人打聽,這要繼續念榜的是哪家的公子?怎麼看起來禮部尚書他都好像不怕的樣子。有認識劉賢的開始向周圍人解釋:“這位啊,是武陽侯劉瑾家二公子。雖然不是武陽侯世子,卻也十分得寵。在這京城裡除了那幾位國公家的子弟,差不多可以橫著走的人。”

大齊四位王帥常年坐鎮四邊,子嗣也是跟隨在身邊。八位國公爺如今只剩下六位,在京城的也就兩位國公爺。十二侯爺中只有九家還有傳承,剩下的侯爺中武陽侯可以說是侯爺中第一。所以劉賢的地位在京城公子中也是非常高的,至於除了四王、八公、十二侯的其他家貴公子,也就武王家還能壓他一頭,其餘的王爺的子嗣,那不過是當今陛下的親屬,沒有功績沒有實權在劉賢這種公子前頭都抬不起來。

劉賢見眾人起鬨聲音小了,便緩緩開口唸道:“貪官榜第一,大齊禮部尚書原工部尚書耿輝。雖貪墨不少,不過還算是有能力,大齊工部的活都幹得不錯。第二,大宋中書門下平章事秦柏。大奸似忠,大楚的好朋友。第三,大楚太尉馬援。大宋的好朋友,推動大楚與大齊大戰的主要推手。有戰略眼光沒有戰術素養。不過收錢就辦事,還算有信。第四,大齊戶部尚書餘敏。身為戶部尚書,掌管著錢袋子還比不過之前的工部尚書能撈,該反思反思。不過自身能力比撈錢能力還強點。第五,大宋戶部尚書陳廉。名廉而實不廉,秦柏座下一走狗。撈得比秦柏也不差多少。第六,大楚大司農趙廣。同樣掌握錢袋子的還沒人家掌兵的能撈,也該反思反思。第七,大齊富陽縣令胡莊。小官鉅貪,這榜也是縣令能上的?第八,大魏戶部尚書柳志。掌管錢袋子的還比不過人家大齊一縣令,真該反思反思了。第九,大燕戶部尚書程度。同樣的掌握錢袋子的比不過人家大齊一縣令,撈錢還得多學學。第十,大晉文淵閣大學士、太師邵斂。這麼大官只能排在榜尾,丟臉啊。話說大晉油水這麼少的嗎?貪官榜只記錄有官職官位的官員。虛職的其餘王公貴族各位看官自己細細品味。”

貪官榜唸完,又是一陣熱議。其中議論最多的是那位大齊富陽縣令。一個小小的縣令能夠排在幾大強國戶部尚書前面實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也讓眾人更好奇他到底是貪了有多少?還有便是大晉官員是有多清廉?大晉百官之首的邵斂才能排上貪官榜末尾。但是有懂得多的人開始給眾人講解,大晉屬於是高薪養廉了,就算那些官員不貪一年拿到的錢可能比有些貪官還多。

對於榜上其餘官員,永濟樓裡的眾人沒有多大的感覺。那些廟堂高官有多少人屁股下面是乾淨的?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那稍微黑一些的又能夠撈到多少錢呢?有拿這個考驗官員,有多少官員經得住這樣的考驗?沒看到高薪養廉的大晉還是避免不了。這當官不為錢難道還真是為民做主啊?

劉賢在眾人議論聲又小了一點之後,開口唸到最後的一些字:“天機首榜自此結束,天機榜只收錄在世之人。暫定一月一榜,每月榜單不盡相同。例如此次有貪官榜指不定下期就會有清官榜。此次有美酒美食榜下期指不定會有寶馬良駒榜。有興趣的看官可以靜待下期天機榜。最後提一句,天機樓目前只在奚國、韓國、中山國開設,有任何疑難雜事備足銀錢,天機樓萬事可解。對天機榜有異議者,也可至天機樓商討。天機樓靜待各位看官光臨。”

劉賢讀完這最後的一句便重新坐了下來,與同桌友人繼續吃喝。只是時間過去有些久,有些吃食都涼透了。

聚集在劉賢這桌附近的人群也開始慢慢散去,有一些機靈之人已經在打算要去奚國一趟了,齊陽城離奚國距離是最近的,而且奚國屬於是大齊的附屬國,大齊人去到奚國也會得到不少的照顧。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天機榜不止是在齊陽城有人傳播,大齊一些大一點的城池都有人在熱鬧的地方傳播。而其餘四強國和大宋同樣如此,甚至是在吳國、越國、鄭國等一些強大的王國同樣有人在傳播天機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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