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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撲!朱棣請赴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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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軍佔領大半江山後,隨著朱元璋改元建制的大背景下,在明軍攻佔山東、河南以及潼關以後,元朝大都(今北京)已經處於明軍的弧形包圍圈中,攻取大都的條件業已成熟。洪武元年五月二十一日,明太祖朱元璋親抵前線汴梁(今河南開封),與諸將商討攻取元都之決策。他採納徵虜大將軍徐達提出的直搗元都的主張,並據圖指示:“北土平曠,利於騎戰,不可無備,宜選偏裨提精兵為先鋒,將軍督水陸之師繼其後,下山東之粟以給饋餉,由鄴(今河北臨漳西南)趨趙(今河北邯鄲),轉臨清而北,直搗元都,彼外援不及,內自驚潰,可不戰而下。”為使這一戰略意圖能夠很好地得以實現,他還將親自繪製的《徵進陣圖》交給徐達。六月初,徐達令河南各軍向河陰(今河南武陟西南)集結,各衛糧船由濟寧起航,保障後勤供應。七月二十九日,他又遵朱元璋之命,令都督同知張興祖、平章韓政、都督副使孫興祖、指揮高顯等率益都、徐州、濟寧之師集結於東昌,等待與河南諸軍會師北進。閏七月初二日,明軍出師汴梁(今河南開封),一路勢如破竹,連克衛輝(今河南汲縣)、彰德(今河南安陽)、磁州(今河北磁縣)、邯鄲、廣平(今均屬河北)。十一日至臨清(今屬山東),遂令集結於東昌之師來會,且令參政傅友德開通陸路,都督副使顧時開通河道,於十五日水陸兩路並進。師至德州,會徵虜副將軍常遇春、張興祖、高顯、毛驤、程華等師北進。二十日下長蘆(今河北滄州)、青州(今河北青縣及天津靜海等地),二十三日至直沽(今天津),二十五日敗元軍於河西務(今天津市武清東北)。二十八日克通州(今北京通縣)。

然而與前世不同的是由於朱棣改良的火銃彈藥武裝明軍,配合上其獨特領先的交叉火力覆蓋戰法,使得明軍傷亡極大程度降低,間接減輕了百姓負擔,此戰非但沒有使得明朝消耗太多有生力量,反而因為攻佔了元大都之後,收回了自古以來抵禦異族入侵的牢固防線長城。同年因朱棣在此戰役作出了巨大貢獻,明太祖朱元璋在朝議上提議將朱棣冊封親王,王號燕,授封地元大都。此意捲起朝堂軒然大波,近半數大臣死諫皇宮大院。

與此同時,朱標則在大本堂內與朱元璋眉頭緊鎖,分封蕃王一事影響超出了他們的預期,早在開國之時,朱元璋與朱標在討論到這件事時也預料到會有阻力,但沒曾想阻力竟如此大。

此刻,奉天門宣政殿偏殿中,朱元璋與朱標正眉頭緊鎖著思索著當前局勢。

“標兒,如今文武百官如此抗拒棣兒當這藩王可如何是好?”朱元璋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看向朱標。

“父皇,如今朝堂之上,文武反對分封的聲音過於激烈,兒臣請父皇,暫緩分封之舉,待日後徐徐圖之。”朱標恭敬的拱了拱手說道。其實在這件事上,朱標也確實挺為難的,畢竟他現在已經成了大明正統皇太子,如果站在皇太子的角度上考慮,他當然不希望分封藩王,畢竟分封制弊端太過於明顯,最早分封制可追溯到在夏商周時期,而後漢唐也實行了部分分封,其危害在於授封之後,封地管轄權全在藩王手中,其中也包括兵權,這無疑極大弱化朝廷集權,若藩王作亂恐怕大明又要走上分裂之路,大明的子民也將再次活在戰亂的陰影中,國破家亡,這是他所不願見到的。另一方面,他身為大哥,也不希望他一手拉扯大的弟弟妹妹們被困於這皇宮內院深陷朝局,一旦陷入,等同於把身家性命全壓進去了,屆時哪怕他這個當大哥的,也無法庇護得了這麼多弟弟妹妹的安全。

正在朱標頭疼之際,偏殿突然窗門開啟,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靠近朱元璋身後,

正當朱標以為這是名刺客準備暴起拿下時,只見朱元璋擺了擺手朝淡漠的問了一句:“何事?”

黑衣人附在朱元璋耳邊低語了一會兒,只見朱元璋神情越發凝重,直至一直放在書案上的手青筋暴起,一聲爆喝下手掌重重拍打在桌面:“好膽!好!好!好!為一己之私竟勾結韃子屠自己的同胞!好得很!哼!”

書案無法承受巨力直接化為了一堆碎木。

見著朱元璋如此惱怒,朱標也只能陪著小心,問道:“父皇,究竟發生了何事?讓您如此惱怒?”

朱元璋沒有搭話,只是緩口氣說道:“你先退下吧,繼續盯著他們,不要暴露。”

黑衣人恭敬的抱拳應聲“謹遵皇命!”便飛身離開了偏殿,就像從沒來過一般,若不是偏殿的門窗還開啟著,朱標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通知百官一個時辰後,宣政殿議事!”朱元璋說道。

在偏殿外待侍的貼身太監吳吉祥聞聲回了一句:“遵命!陛下,奴才這就去辦!”

“標兒且在這榻上小憩一會,父皇還有事處理,一個時辰後,去正殿等父皇!”朱元璋匆匆吩咐了一句便大步流星般離開了,獨留下朱標一臉無奈又茫然地在偏殿站著。

“父皇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啊。”朱標只得感嘆道。

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殿下?太子殿下?該去正殿議事了。”吳公公自從通知完手下的人去召集文武百官就回到了偏殿侍奉著朱標,只是當時朱標已經在榻上睡著了,吳公公就命人拿了兩床暖被親自給朱標蓋上,期間還吩咐御膳房熬好小米粥,隨時等待朱標醒來享用。

“唔……哈~”朱標幽幽轉醒伸了個懶腰,看向窗外,天依舊灰暗。

“吳公公,辛苦你了。”朱標見來人是朱元璋的貼身太監吳吉祥,禮貌的道聲謝。

“殿下不必客氣,這是奴才分內之事。”吳吉祥說著接過宮女遞上來熱乎乎的小米粥“太子殿下,還請喝了這米粥暖暖身,陛下和百官快到了。”

“好!” 朱標接過吳公公手上的小米粥喝了起來,此刻正值冬末時分,天氣依舊寒涼,故而他也沒推辭,畢竟吃飽喝足才有力氣幹活,而且看父皇神情,這件事還挺嚴重的。

待到朱標喝完小米粥,來到正殿時,文武大臣們已然就位在低聲竊語著,只有李善長跟徐達魁然自若的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上閉目養神,而再望邊上看只見胡惟庸那眼睛瘋狂轉動,四下打量著別的朝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太子殿下到!”隨著吳公公一聲尖銳的高喝,百官們也紛紛朝向朱標,朝著他恭敬的行禮“臣等拜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位大人免禮,這麼突然召集諸位大人,實在是情況緊急,萬望諸位海涵。”朱標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平身並面帶歉意的說著。

“太子殿下客氣了,為大明分憂乃我等身為臣子本分,只是不知是發生了何事,聖上如此匆忙召集我等,還請太子殿下告知一二,下臣也好與諸位大人商榷一下應對之策,免得聖上問起,我等不知從何說起。”正當朱標站定在自己的位置上,胡惟庸立馬湊上跟前拍馬屁道。

朱標搖了搖頭笑了笑,心想:這胡惟庸怎麼那麼多心眼子?老想著揣測聖意,就拿修皇宮這事說,就是用著人秦朝相邦呂不韋的計策,就連話都原封不動照著書上記錄的說,真當孤和父皇不知道?

雖然心裡不屑胡惟庸的做法,但確實胡惟庸也算個能臣,就是權利心重了點。所以朱標還是禮貌性的回了一句“父皇離開時也未曾向孤透露此間細節,待到父皇來了才能知曉是什麼事。”

“如此,倒是下臣孟浪了,還望太子殿下勿怪。”只見胡惟庸朝著朱標拱了拱手道歉。

“嘿,這胡相國可真是懂禮數,動不動請教大哥這事那事,還挺懂事哈,知道僭越了還作揖道歉。”朱棣在後面聽著胡惟庸那些馬屁話,心裡直犯惡心,嘴上也不閒著,剛好在胡惟庸和朱標那個位置能夠清楚聽到。

“四皇子殿下過譽了,知禮守禮是臣子本分,慵只是遵循聖人之道,做一個安分守己的臣子罷了,無甚可稱讚之舉。”胡惟庸也不甘示弱的朝朱棣拱了拱手說道。

朱棣直接扭過頭不再理會胡惟庸,要不是自己知道這位日後鼎鼎大名的胡相國是怎麼死的,他都差點信了這傢伙的鬼話,你別說,胡惟庸這人是真的千古第一人,能被自己老爹朱元璋賜癢死的,就是再往後數四百多年,他也是獨一份。

“唉,四弟……”朱標眼見氣氛尷尬想著緩和一下。結果就在此時正殿外小太監尖銳的叫聲打斷了朱標接下來想說的話。

“陛下駕到!”

“臣等恭迎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正殿內頓時齊聲三呼萬歲。

“諸位愛卿免禮,快快平身。”朱元璋一路龍行虎步來到龍椅前一揮衣袖便坐下了。

“時間緊迫,朕就不跟大傢伙打啞迷了,就在一個時辰前,朕收到密報,就在不久前,有一位我們華夏漢民出入殘元皇庭,與此同時,北元方面在接見了那人之後便匆匆派遣使臣出訪,據說有好些個都是大元王爺建立的城邦過渡,都是成吉思汗的黃金家族後裔子孫,他們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向我大明覆仇,他們要復辟暴元政統,要再次把我們這些個漢人,踩在腳底下!他們要用他們的鐵蹄撞碎我們的脊樑骨!要用他們的彎刀取我們的項上人頭,要掠奪我們的妻女,斷我們的子孫根!諸位!你們能答應嗎?!”朱元璋用手重重的拍擊龍椅慷慨激昂的問著。

“我們不願意!”大殿之上百官瞬間被點燃了熊熊烈火,無他,因為他們就是在元庭統治下卑躬屈膝宛如豬狗般活著的那些人,如今他們的死敵要回來了,要來搶奪他們的一切,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皆是一臉亢憤,平日裡關起門,自家人怎麼打都行,但是外人要是敢把爪伸進他們家裡偷搶東西,那漢人就會爆發出巨大的凝聚力,尤其在一位喋血君王的帶領下,他們就會像一群飢渴難耐的洪水猛獸般撕碎入侵之敵。

“好!看來諸位沒有忘記我們漢人與那韃子千百年來的國仇家恨!朕心甚慰!來之前,我已經跟李愛卿,劉愛卿,徐達他們談過了,現在朕詔令!”朱元璋目光再次掃視了一圈下面的群臣,當目光掃過朱棣的時候,見著他雙拳緊握便把目光收回。

“兒臣!”“臣等!”朱樉朱棡朱棣等人率先出聲,隨後文武百官緊隨其後“恭請吾皇示下!”

“李善長!朱棡!朕命你二人以最快速度調集五十萬大軍一年所需糧草淄重以及後續招募兵士動員的行動!”

“遵命!”朱棡李善長二人一臉正色,隨即彎腰作揖應道。

“徐達,常遇春,藍玉!”

“臣在!”

“你們不是老唸叨沒仗打了賦閒在家好生無聊?好!現在朕讓你們率領五十萬大軍兵分三路,把那群蠻子給攔腰截斷剁成肉沫,喂他們的草原狼!你們可答應?”

“嘿嘿,陛下放心!咱藍玉別的不會,打仗那是手拿把掐的,再說了,咱還等著打勝仗升官發財娶老婆呢!大夥兒說是不是啊!”藍玉一臉嬉笑的回應著。

“哈哈哈哈……”眾臣被藍玉那一番憨憨的發言逗樂了。

“誒?不是我說你啊藍小子,你咋還沒相中眼的姑娘?老大不小咯,你們藍家祖宗可都在下面等你娶媳婦的信兒呢。實在不行,咱把咱屯那個翠花給你說和說和?”

“嗐,翠花哪能配得上咱藍小子現在這身段,俺村那個如玉,知書達禮,身材也好,咱要不是娶了老婆,咱都想讓她給咱當媳婦兒呢。我給你說和說和?”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嬉戲打鬧著。

“好了,想娶娘們的,想升爵發財的,都回家把你們那放的生鏽的刀槍拿出來磨磨,磨利點!多砍幾個韃子,咱親自給你們指媒證婚!”朱元璋大手一揮,許下承諾。

“父皇,兒臣請戰!”朱棣忽然開口道。

由於朱棣突然請戰的發言,正殿頓時鴉雀無聲,尤其是武將們,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著朱棣,隨後爆發出一陣陣笑聲。

“哈哈哈哈哈,四殿下,不是末將貶損您,只是戰場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撒尿和泥巴的遊戲,我們大家都承認,您確實很聰慧,經您改造的火器極大的幫助了咱們這些大老粗,在這末將給您磕一個頭,感謝您為兄弟們的性命做出的貢獻。”說罷,開口之人便雙膝下跪認認真真的磕了個響頭。

“常將軍,您這……快快起來,您這不是折煞我嘛。”朱棣說著便趕忙上前攙扶起那位“常將軍”,畢竟這位“常將軍”可不是別人,正是大明開國名將常遇春,自家大哥以後的老丈人,而且此人在軍中威望僅次於徐達,湯和。關鍵是日後上戰場還得靠這位大將軍指點,朱棣可不會拎不清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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