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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拿到控制權,恩科科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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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三老婆被安雪梅帶去後院,去參觀國公府去了。

三女禮物也都是各自用心準備的,不管是什麼顧元良和安雪梅都很高興,一個勁的誇讚三人賢惠。

屋內只剩顧逸仙和顧元良父子兩人,顧逸仙清咳了一聲讓下人們離去。

他準備和父親說事情,想要將謝氏集團的控制權拿到。

可此時坐立不安的顧元良,以為是兒子得知了自已乾的“好事”,想要和自已“拼命”。

“父親!”顧逸仙還沒有說完,顧元良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承認錯誤,是我不對,那天是喝了點酒,風言風語傳到了冉家。……”顧元良將自已那天喝酒說的胡話,一五一十的給兒子講了出來。

父親話音剛落,顧逸仙愣在原地:“什麼!”

“砰”的一拍桌子起身的顧逸仙看著父親,但很快看到一臉小心翼翼的父親,顧逸仙頓時熄了火。

顧逸仙是相信冉凱琪的,她要是鐵了心的離開,他也沒辦法。

顧逸仙目光清澈中帶著些許傷感,他知道父親“胡言亂語”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已風流讓冉凱琪失望,自已惹下的情債,這和父親沒有多大關係。

再次坐下的顧逸仙手指輕釦扶手,看著父親顧元良:“父親,這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莫要太在意!”

“呼~”顧元良頓時長舒了口氣,笑嘻嘻的來到兒子身邊:“堯兒長大了啊!”

“父親,我是想說,我要接管謝氏集團!”顧逸仙斬釘截鐵的說道。

顧元良先是一愣,後面很快就想到了之前兒子給自已的書信,隨即來回踱步。

許久後開口道:“好!”

顧元良也想開了,拿出了腰間的一柄金鑰匙令牌遞給了兒子。

“何時離開?”

“科考結束後,我就動身!父親”

顧逸仙話沒有說完,就被略帶傷感的父親打斷:“我明白,我會去信給顧家宗祠和虎賁軍,你儘管去幹吧!”

“多謝父親!”

顧元良點點頭此時的他也如釋重負一般,因為他深知最近朝局的情況,看似一平安靜的朝廷,其實下面早已暗流湧動。

兒子能夠出去他也放心,畢竟兒子聖尊賜福,又是科舉之才,能文能武果敢剛毅,他和妻子都很放心。

顧逸仙帶著三老婆留在國公府上,全家人團聚今天高高興興的聚餐。

紫珀酒、碧玉觴,金足盤、翡翠盞,食如畫、酒如泉。一旁的琴師古箏觴觴,琴瑟助興。

臨別前,安雪梅給三女一家包了一份“厚重”的紅包見面禮。

回去的汽車上,

“啊!我一共三十張!”顏菲妃翻看著自已手上的紅包裡的銀票,每張都是嶄新的十萬兩的帝國銀莊的銀票。

因為帝國最大面值的銀票就十萬兩。

席雅和計莜竹也才翻看起手中的紅包,三女的紅包都是一模一樣的三十張。

就是席雅家裡是有點錢的見多識廣,可見面就隨隨便便一人三百萬兩的闊氣,讓三女都眼睛裡冒星星。

看著三老婆一個個財迷樣,顧逸仙也樂得高興。

馬上要臨近三月的科考,未來的兩個月,就年節時顧逸仙帶著三女回了趟國公府,其餘時間都是在認真複習。

顧元良和安雪梅動用各自的力量,搞來了大量的科考資料和一些名師大儒今年的押題,聘請了翰林院女進士來給三女補習。

翰林女進士(圖片)

三女此時只恨來神京城來的太晚,這裡好多新知識內容和時政她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不過好在是有針對性的備考。

“誰給你說的男尊女卑是男人尊貴,女人卑微了?”此時教課的女進士官員不滿的說道。

“可我們一起接觸到的書籍都是如此作答的啊!”席雅看了眼計莜竹說道。

就連一旁的顏菲妃也不解的說道:“是啊,我在童生試時也是如此答題的。”

“錯了!不可在用此觀點,要是如此,你們必定落榜。”

女進士說完,緊接著說道:“這男尊女卑一詞,出自《易經》,周易,繫辭上: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陳,貴賤位矣……乾道成男,坤道成女。”

“原文是說,男人要想合乎道!就必須像天一樣,高亢公正,自強不息!”

“女人要想合乎道,就必須像地一樣,謙卑包容,厚德載物。”

在已經參加過科考的女進士的解釋下,三女頓時傻眼。

說著女進士的講解,計莜竹率先明白了過來:“我們的教材和書籍是被人刻意篡改過的。”

這時的席雅也反應了過來,看著自已從南方帶來的書籍,瞬間大怒:“這群混蛋,表面上宣揚自由,實則給大眾灌輸這種惡毒的思想。”

計莜竹翻看了這本書的出處,在每本書的下注下就有——倭日大國出版社的字樣,不仔細看還真的不容易發現。

女進士也沒空給三女糾正這書背後是什麼原因,只能急忙拿出自已帶來的書,並吩咐下人去採買神京城出版的書籍。

三女也是刻苦,連續十五天將自已關在各自的房間內,開始重新學習,夜以繼日。

因此三女最近就將顧逸仙無情的“涼”在了各自的屋外,安雪梅也時常過來送吃食和學習用品,看望三女。

顧逸仙拜訪了在京的幾家國公府和侯爵府,和幾個勳貴子弟們在外面嗨皮了幾天。

顧逸仙倒是樂得清閒,接見了謝氏集團那些想離職的高層領導和高階工程師。安撫了眾人的情緒後,顧逸仙也開始了他的備考。

很快時間轉瞬即逝,便來到了上元節當日,對於整個慶宋帝國的老百姓來說,今天才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官府和民間都會組織一些大型的燈會和詩會。

整個神京城陷入了無盡的節日氛圍之中,顧逸仙也為了放鬆放鬆,在國公府用完飯食後,帶著三女準備去看看神京城的詩會。

傍晚,顧逸仙帶著三女來到了神京城最繁華的洛水河畔,租了一處最佳的觀賞閣樓,顧逸仙率先舉杯。

帝都洛水河畔夜景(圖片)

“三位老婆,馬上要參加科考,我們就不出風頭了,這裡也可以看到一會江面上遊船詩會,來,祝我們蟾宮折桂!”

“相公高中!”三女此時面露笑意,紛紛舉杯。

計莜竹(圖片)

顏菲妃(圖片)

席雅(圖片)

就在顧逸仙放下酒杯,招呼下人去買些吃食小吃來的時候,江面此時就有男子渾厚的聲音傳來:“諸公久違了!”

“今日開場詩詞,題材不限,諸公盡情發揮!下面就有請神元一年的榜眼周娘子出題!”

“本官有禮了!”周進士一襲四品紅袍官服加身,頭戴簪花長翅烏沙帽。

“本官在來的路上,見一燈十分的巧妙,似梅花落入蛛網細絲上牽引,隨風旋轉,意境之美讓我留戀只覺奇妙,望諸公以此為題,賦詩。”

一陣喝彩後,江岸和江船上人聲鼎沸紛紛喝彩。

“小生不才第一個獻醜。”

男主持人在擴音器前講到:“可是神京大學六大公子的呂公子!”

對面之人沒有搭話,直接開口道:“春風疾,梅自離。蛛絲懂我相思意,半拉半扯終難棄。”

此詞一出,四周的就有女子的歡呼聲,不知道是詩詞好呢,還是對呂公子的仰慕呢。

呂公子抱拳說道:“下闕在下不才,請諸位幫忙!”

“我來!”

瞬間就又有一公子開口:“在下西京大學馮子才獻醜。花欲落,絲尤我,輾轉飄零難自墮落。絲有情,花有意,願君解我意難平。”

“彩!”

“雅!好詞!”

就連對岸的周進士都不禁的點點頭:“不錯,未臨其境,就可繪製其景。”

這時一名神京大學的學子也開口:“末學東方爍,獻醜了。我借呂學長之詞補全。”

“春風疾,梅自離。蛛絲懂我相思意,半拉半扯終難棄。殘梅不懂相思意,一縷蛛絲捨命提。春風不解佳人離,半片梅花半片席。”

這時就連顧逸仙也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彩!好。”

這時顏菲妃捂嘴笑到:“相公妃兒這裡也有一詩詞。”

“嗯!好!來人。”顧逸仙急忙招呼下人拿來了擴音器,是一個形似太陽輪的玉質令牌。遞給了顏菲妃。

顏菲妃在示意了其餘兩姐妹後,也大膽的開口道:“在下寶灣城學子,今也有一詞,獻醜,供諸公批判。”

“這位娘子儘管賦詩!”主持人按住了其餘的人,因為他知道顧逸仙所在的閣樓上的人,皆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

顏菲妃輕柔的開口,讓兩岸之人無不陶醉其中。

“落花本是赴春泥,燈蛛不語相思疾。千絲萬縷捨命提,巧借南風舞一曲。”

“好詩!”顧逸仙不自覺的拍拍手,一臉的滿意笑容。

顏菲妃說完還未坐下,“嘻嘻”一臉笑意的計莜竹也起身欠身說道:“奴家也有一詩。”

“好!”顧逸仙更是激動不已。

接過顏菲妃遞來的擴音令牌,計莜竹聲音甜美的開口道:“在下寶灣城學子,獻醜”。

“春風無意枝前戲,殘花知命乘風離。蛛絲捨命難相棄,不忍紅梅做春泥。花開花謝皆天意,懸空絕舞話別離。今朝強挽終難繼,唯有來世再相依。”

此時河岸兩旁計程車子和遊客紛紛喝彩:“雅!”

“俺也一樣!”

“隨口七言啊!”

“好傢伙,好傢伙,都是好傢伙!”

“好絲!”

眾人紛紛讚歎,並向發出兩首詩詞的閣樓望去,想看看這寶灣城的學子是何風采。

剛剛第一首詩的女子聲音柔美,剛剛第二首詩的女子聲音甜膩,光聽聲音就妥妥的美人啊!

就在眾人有的在點評詩詞,有的在探尋閣樓“美人”時。

席雅再次甜美的聲音開口:“在下寶灣城學子,獻醜了”

“神京鼓鐘敲聲起,煙火了卻人間疾。春風吹來花滿地,紅梅難保雪滿地。唯有蛛絲牽頭搖,獨剩一朵飄情誼。今生若是難自棄,來生在續兩相依。”

“這是對上了啊!對詩啊!”

“好美的聲音啊!”

“說什麼呢,詩詞好,什麼聲音好!有辱斯文!”

“對,有辱斯文。”

席雅的此詩一出,雖然沒有引起什麼軒然大波,但好在席雅聲音好聽,很多男士子紛紛為席雅喝彩。

顧逸仙也滿意的對著席雅點點頭笑著:“好詩!今日作詩的都有賞。”

席雅這才親暱的來到顧逸仙的懷裡撒嬌。

詩會在繼續。

顧逸仙拿出禮物給了席雅、顏菲妃、以及計莜竹,大家都是一樣的禮物,顧逸仙沒有區別對待,再說了他也不敢啊。

“相公何不也賦詩一首吧!”席雅起鬨道,連帶著顏菲妃和計莜竹也希冀的看著。

不情不願的顧逸仙,沒辦法架不住三位美人在身上揉捏啊!

席雅(圖片)

計莜竹(圖片)

顏菲妃(圖片)

“好好好,我投降,拿令牌來我賦詩一首。”

顧逸仙接過令牌就張口說道:“在下寶灣城學子,獻醜:書到用時方恨少,蛛絲掛花確實吊。細絲拉著梅花轉,傻子站在旁邊看”。

“我哩個逗,這個吊!”

“俺也一樣!”

“這是在批鬥周進士?”

此時朱國公家的小公爺朱克青,聽出了顧逸仙的聲音,連帶著許多往日的好友也聽出了顧逸仙的聲音。

朱克青哈哈大笑對著酒桌上的好友說道:“我就說當年三哥退出文壇時,我是極力反對的!”

“放肆,這是哪裡來的混賬”周進士拍案而起。

但兩岸和花船上計程車子們,確是樂得津津樂道,開始點評顧逸仙的詩詞。

覺得無趣的顧逸仙,急忙帶著三女去賞花燈去了,留下爛攤子給周進士去收拾,此時的場面一度失控,士子們開始放飛自我,怎麼嗨皮是怎麼作詩。

好好的一場詩詞詩會,被顧逸仙給攪黃了。氣的周進士後槽牙直癢癢。

很快,時間過去。

神元十一年三月初六,這是本次恩科會試的日子。

來自慶宋帝國天南海北計程車子,以及一些外籍士子和外國人都聚集神京城。

全天下的目光和媒體都聚集在這裡,這裡關乎著三十萬學子的命運前途,實現真正的魚躍龍門。

只要過了會試這一關到後面的殿試,就是最差的也能混一個同進士及第的出身,未來就是帝都無望,也可以去地方上任職一縣的知府。

可三十萬人取前三甲三百六十四人,其競爭壓力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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