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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前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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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高度的糧食酒下肚,廖磊開啟了話匣子。說“程老弟,那個序列什麼的,其實真的不是什麼秘密。你是因為在山裡,沒見過真正的嘆息之柱,才不知道,等你去了城裡,就什麼都清楚了”。

“真正的嘆息之柱?”程啟沒搞懂了,這嘆息之柱還有真假的一說?

廖磊眼神裡充滿敬畏的說“真正的嘆息之柱每個大陸只有三座,高達數百米。那是多麼壯觀的神蹟啊”。

廖磊緊接著說“其實晉升超越者的材料很好找,在我們糧倉附近都有幾種,還有一階晶核也不難收集。難就難在他的死亡率上。”

程啟默默的記下廖磊說的每一句話。

“地圖上會標註那些材料的位置的。不過程啟老弟,你可要認真考慮晉升的風險,你太瘦了”廖磊關心的說。

“我會的,多謝磊哥”程啟說。

程啟思考了一會,問道“晶核...這個,能不能講講,我還沒見過呢”。

廖磊一聽,立刻朝奧德彪打了個響指。奧德彪立刻跑到後廚拿了一顆晶核過來,交給廖磊。

廖磊將手中指甲大的晶核拋給程啟,說“這種粉色的晶核就是一階晶核,在它之上還有二階...反正從顏色上很容易區分。這些等你去了嘆息之柱就會明白的”

程啟看了一會,確定和自己戒指的那兩顆一樣,隨後將晶核交還給奧德彪。轉過頭卻見廖磊站在落地窗,看著外面的稻穀。

“程老弟,知道為什麼想你留下來嗎?”廖磊問道。

程啟怎麼會不懂呢,說“因為在這裡能受到保護,外面太危險了”

“是的,序列者是人類最寶貴的財富,更何況你這樣的身手,實在不應該去外面冒險。大災變以後,人類真的不多了”廖磊有些感嘆的說。

程啟一時分不出來廖磊的情緒是裝的,還是發自內心的,但是程啟願意相信是後者。

“磊哥,這大災變到底是怎麼回事?”程啟確實有些好奇。

“你不知道?...也對,生活在外面的人們除了生存,哪還有閒心去管那麼多事”廖磊端著酒杯說。

幾杯酒下肚,情緒也自然上來了,廖磊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將大災變當故事一樣講了出來。

相比起楊晨的記憶,這個廖磊講述的故事,才真正讓程啟瞭解到了末世的殘酷。

大災變是突然到來的。最初是世界各地同時發生大地震,隨後就是長達半年大暴雨,突如其來的天災,極端壓榨著人類的生存空間。

好不容易等暴雨退去,世界上大部分沿海地區都被淹沒。還沒等人類來得及慶幸自己存活下來,突然降臨的一場大霧,才正式揭開了大災變的序幕。

隨著滅世之霧的降臨,在天災中倖存的人群開始出現變異,而最初的喪屍就是這麼來的。

而伴隨著滅世之霧還出現了各種詭異,讓那時候的人們經歷了一段血腥黑暗的歷史。

“核彈你們知道是什麼嗎?”廖磊突然問道。

幾人都茫然的搖著頭,包括奧德彪和貝爾,也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

滅世之霧如果只是出現喪屍和詭異這樣的生物,那遠遠夠不上能被稱為滅世。

無孔不入的滅世之霧破壞了所有的電子產品,使人類在濃霧之中好似瞎子一般。

可這些都不重要。在各種強大火力的支援下,那些生物被遏制在城市的邊緣。

廖磊整理下情緒,說“下面的話是傳播最廣的一段描述,由倖存者親口說出來的,而我是看了影片才知道的”。

廖磊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喉嚨開始模仿“zf的部隊把那些詭異打出了城市,搶回了不少地盤。就在我們大家以為可以獲救的時候,一座大山朝著城裡走來”

“......大山嗎?不知道,看不清楚,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廖磊模仿的繪聲繪色的,彷彿自己就是親歷者一樣。

程啟確實被吸引住了,好奇的等待著廖磊繼續講吓去。

“周圍的人都瘋了!為什麼?為什麼啊!我不敢看,我也不能再看了,他們都瘋了!”

“剛才過去的是?不...不!我不能再去想,我什麼都不知道。祂...走了嗎?誰走了?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哪?我是誰?”

廖磊甩了甩頭,說“這都是真的發生過,不光是那名倖存者這麼說,影片中其他地方的倖存者也都是這麼說的,而且那...不可名狀的詭異,不止一個。好了,好了,還是說核彈的事吧”廖磊似乎很努力的想描繪出來,但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在不可名狀詭異的踐踏下,所謂的鋼筋大樓,所謂的無堅不摧重火力,在下一刻統統成了笑話。

人類動用了核彈。在那毀天滅地的力量下,並沒有達到他們預期中的效果。

那不可名狀詭異,沒有一點變化,應該也沒受到傷害,也沒有被激怒。就像...毫不在意一樣”

廖磊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講到這裡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像個瘋子,根本就無法表達出來自己想說的話。

“在一個月後,濃霧散去,倖存下來的人們逃離了廢墟般的城市,躲到了各種避難所,或是深山和洞穴裡”

“嘆息之柱就在那時候出現的。當人們好奇的接觸嘆息之柱的時候,才知道人類並沒有被放棄,嘆息之柱給我們指明瞭一條生存下去的路,變強的路...”

“生命層次你們知道嗎?不知道也沒關係,簡單的說,就是生物進化的層次,也是能晉升序列的根本。”

“普通人在喝下魔藥之後,就可以在嘆息之柱選擇成為序列者。然後就是晉升方向,有超越者、先驅者、平衡者三個方向”

“這都是流傳出來的,一般人在晉升序列的時候,只會看見超越者這一條路,而看不見其他兩條路。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要在城裡生活一段時間就會知道了”

“超越者沒什麼好說的,力量和速度是序列者的兩倍。程老弟可以找他們兩個試試就明白了。平衡者的能力很強,什麼風火雷電各系的都有,甚至還有會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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