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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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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曆3035年3月20日,《華快訊息》頭條新聞。

據稱被逐高階外交官員與在逃恐怖分子哈里有染。

南薩州3月20日釋出訊息稱,F國今天驅逐了三名高階外交官。此舉與正在世界各地通緝的一名名為哈里的國際恐怖分子有關。

據報導,該通緝犯真名為蘭斯洛特·哈馬德,被認為是1月27日拉丁區一公寓內兩名F國反諜報人員和一名N國告密者被殺案的嫌疑犯。

此前E國警方認為這一木倉殺案系某國際恐怖分子大網路所為。在殺人案發生後偵緝哈里的過程中,F國和E國警方查獲幾處私藏武器甚多的秘密倉庫,從而便知哈里與西瑪重要恐怖活動團伙有關,並懷疑他與白洲各地許多恐怖活動有聯絡。

案件發生後,L市,B市等地先後報告發現哈里的蹤跡。

偵緝行動開始於P市。公寓的門鈴一響,那人從門後幹掉了兩名F國情報人員和一名N國告密者。已有四名女子在兩個國家的首都因有同案嫌疑被拘留,但兇手本人逃之夭夭。

最近幾天,據某些見過兇手的人告訴記者,此人外貌英俊,舉止文雅,有很高的知識儲備,出手大方,衣著潮流。但與此人同夥的男男女女皆是世界上最危險的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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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立在荒涼大地上的山頭彷彿是黑暗中的猛獸,拼命想從無法透過的沼澤中掙脫出來。在夜風的力量下,山中的雜草和枯樹亂舞著,揮動著他們的爪牙。到處都是一種死氣沉沉的痛苦呻吟;樹葉在枝頭間擠壓;枯黃的草互相纏繞在一起,你拉我拉,都快扯斷了。

土地是乾裂的,黝黑的,說不清是被雜物還是鮮血包裹著的。空氣中瀰漫著死寂,草木的搖動彷彿是祈禱者的哀鳴。

突然,兩聲爆炸聲穿透了草木呻吟。腳步聲傳來,一個男人衝了出來,一隻手抓著樹幹,另一隻手捂著肚子。

另一個人跟在後面,小心翼翼地移動,但動作十分果斷。他靠在樹幹上,舉起木倉,開了一木倉。接著又是一聲木倉響。當第四顆頹廢的子彈射出時,那個扶著欄杆的人突然舉起雙手舉過頭頂,身體向後靠了靠。受傷的人沒法站起來,倒在地上,雙手仍抱著頭。第五顆子彈猛烈地射出。受傷的人尖叫著,張開雙臂抓來抓去。他的眼睛沾滿了血,他周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抓住。他彎下腰,身子向前衝去。

山路是崎嶇且不平的,巨大的失重感包圍了他,把他吞沒,把他捲進深淵。

時間匆匆流逝,不知過去多久,一隊探險車隊路過此地。車上的觀察員發現前面躺著一名男子,面容蒼白,渾身是血。

在這個地方,人們的心地總是善良的,樂於助人的。見去觀察情況的人確認這人還活著,只是受了很重的傷後,探險小隊的人齊力把男子抬到了車上。所幸,男子墜崖的地點離這個山地的出口不遠了,隊員們決定將男子送到鎮上的診療所救治。

晨曦穿過東方的薄霧,探險小隊到達了鎮子裡的診療所。

“把他抬起來。抓住肩膀,抬過來。好,現在好啦!”

“我的天哪,看他的頭!”隊員叫道,“頭都裂開了。”

“他一定是墜崖的!墜崖過程中磕到岩石了。”

“不,”隊長看著傷口不同意說,“這是木倉打的,他捱了一木倉。”

“這很難肯定。”

“木倉傷不止一處,”隊長接著說,他的目光在那軀體上轉動。

“好在我們有醫生,阿簡,麻煩你了。”

喚作阿簡的醫生也是探險小隊的老朋友了,每次探險小隊進山探索後都會受些大大小小的傷,他便為他們治療。

阿簡醫生利索的整理好工具,走上前。仔細檢查了一番後發現男子的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隊員們所不知道的是,侵入他的軀體―還有頭腦―的遠遠不上是木倉彈。

醫生放下百葉窗,閉起眼睛遮擋陽光,然後眯著眼從百葉窗的夾縫中間觀察鎮上的動靜,特別是看看什麼在響。街上汽車來來往往,不少家庭選擇在假日驅車出遊;還有什麼其它地方可以看到這樣的景色?

除非他的預測是錯誤的,否則事情可能在任何一天,一小時,一分鐘發生。腿部、腹部及胸部的傷勢都很深、很嚴重,如果不是子彈穿過了這人的身體,木倉傷可能會致命。

要取出子彈遠不及本來可能的那麼危險,但頭上的傷勢是真正的問題。如果木倉彈的入口往任何一邊偏差一毫米,腦子的主要功能就會停止;它們沒受到妨礙。

手術過後,所有主要病情都保持穩定。阿簡揉了揉眉心,鬆了鬆勞累過度的肩胛,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上。

照顧了男子兩天兩夜後,午時,阿簡醫生正躺在自己的摺疊床上假寐。

“那是誰?誰在房間裡?,

阿簡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病床前。

“一個朋友,”他輕輕地說。

“朋友?”

“是的,你受了重傷,一個探險小隊救了你,把你送到我這。” 阿簡醫生頓了頓,“那麼,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為什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男子轉過頭注視著被早晨陽光印上條紋的白色牆壁,然後又轉回頭來。藍灰色的眼睛凝視著醫生。

“我不知道。”

“好吧,”醫生聳了聳肩,心想受了這麼重的傷,腦部又有被撞擊的痕跡,失憶了也正常。

“在你昏迷期間,你說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話。大概是什麼襲擊、撤退、隱蔽、逃遁——一切都相當狂暴。所以我想你大概是被仇家追殺吧。”

男人皺起眉頭,似乎想努力回憶相關的畫面,但很可惜,隱隱作痛的腦袋組織了他的想法。

“很抱歉,醫生,我真的沒法想起來。”

“噢,可別抱歉,救治每一個病人是醫生的職責。”阿簡用著略微誇張的語氣說道。隨即坐直了身子,盯著男人道:“海洋中最深的生物是什麼?”

“深海巨魷”。

“人體中最堅硬的部分是什麼?”

“牙齒。”

“宇宙中最神秘的天體是什麼?”

“黑洞。”

……

阿簡結束了他的“快速問答”,又緩緩地將身子靠回椅背上。

“看,你涵蓋的知識面很廣,這跟你過去的身份有關。你是一個推銷員?一家跨國公司的高階職員?這有可能。或者一名教師?在某地一所大學,那也是可能的。”

“但是不。”阿簡緊接著說。

“出於一個特殊的原因。這些職業都是比較習慣於坐冷板凳的,而你卻有習慣於大量活動的體格。噢,我意思並不是指經過訓練的運動員或其他相類似的身份。你的肌肉、手臂是經常經受緊張鍛鍊的,非常健壯。在另一種情況下,我可能判斷你為體力勞動者。可你有廣泛的知識。我可以說你的知識排除了這些可能性。”

似乎察覺到空氣中有些沉悶,阿簡笑了兩聲,“別緊張,我不會害你,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罷了。”

阿簡隨後站起身來,穿過起居室從屋後一扇門進入藥房。他走到牆角拿起一架老式的幻燈機,那厚鏡頭的外殼已經生繡,有了裂紋。

“請把百葉窗放下來,行嗎?”阿簡扭頭朝男子說道。

這個既沒有姓名又沒有記憶的男子走向視窗,把百葉窗放下。屋子裡頓時暗了。阿簡開啟幻燈機,牆上出現了一個明亮的四方形。隨後他在鏡頭後面插入一個玻璃片。

方形亮光裡突然佈滿放大了的字型。

南迦省銀行,0-7-33-46-0-16-6-0。

“這是什麼?”男子問。

“看看。琢磨琢磨。想一想。”

“像是銀行帳戶。”

“說得對,那印刷字是銀行和地址。手寫的號碼用來代替一個人名,既然是手寫的也就構成開戶人的簽名。標準的手續。”

“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從你身上。這是一張很小的負片。這些數碼字是你的筆跡。它是你的簽字。用它你可以開啟南迦省一家銀行的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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