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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牧凡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凌晨三點。
先是開啟臥室的空調，等到洗好澡，牧凡躺到了床上。
這個時候，他才有時間檢視剛剛系統的獎勵。
虛擬幣。
從字面意思理解，應該是隻能在網上使用的虛擬貨幣。
不過為了確定這個猜測，牧凡直接詢問了系統：“系統，這個虛擬貨幣是做什麼的？”
“宿主，虛擬貨幣可用於網路直播打賞，或者網上游戲充值。”
“可以給自己打賞嗎？”
“所有虛擬幣，宿主只可以用於其他人，並且不能主動用變相的方式為自己變現！”
牧凡微微失望，5億虛擬幣不是少數，如果可以變現，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可以用虛擬貨幣在網上購物嗎？”牧凡還不死心，繼續問道。
“虛擬貨幣不可在網上用於真實貨品的交易，比如不能在某寶，或者某東等網上電商平臺購物支付。”
“這個虛擬幣是怎麼和我現實中的賬戶繫結的，我如何使用它充值？”
“虛擬貨幣繫結的賬戶，和現實貨幣繫結的賬戶是同一個，宿主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銀行卡進行充值。”
“萬一虛擬幣額度使用超支了怎麼辦？”
“系統會自動判斷，充值的時候，如果虛擬幣餘額不足，將會使用宿主的現實貨幣進行交易。”
聽完系統的解釋，牧凡大概明白了虛擬幣的使用方式。
虛擬幣只能在網路中使用，並且只能購買網路虛擬物品。
而且自己無法透過變相的方式，把這5億虛擬幣變現。
也就是說，系統獎勵的這5億虛擬幣，只能便宜其他人。
對於他來講，遊戲充值花不了多少錢。
他現在就偶爾玩玩王者，就算把遊戲裡所有的英雄和面板都買了，最多幾萬塊錢。
相比系統送的5億虛擬幣，只能說微不足道。
網路直播充值，這個倒是不錯，牧凡平時也經常看直播。
網路直播，是現在比較流行的一種新興行業，門檻極低。
幾乎到了人人都能做直播地步，直播的內容也五花八門，沒什麼太多的講究。
只要不違法，睡覺、玩泥巴、壓馬路都能直播。
而且相對正常職業來說，做網路主播，自由很多。
想做了就開下直播，不想做了就休息，沒有什麼時間和地點的限制。
雖然門檻低，也很自由，但想要賺到錢，也沒有那麼簡單。
大部分主播，收入主要靠粉絲打賞和流量帶貨，少數有名的大主播靠的是和平臺簽約。
也就說，做主播，如果沒有什麼人看，那就等於沒有收入。
牧凡前女友徐美娟，就是一名播顏值的網路主播。
所謂顏值主播，就是靠臉蛋吃飯的主播。
雖說是靠長相顏值，但其實對顏值的要求也並沒有那麼高！
女孩子只要稍微有點姿色，再化個妝，最後經過直播軟體一美顏，幾乎個個都是大美女。
更何況，現在還有AI這樣的大殺器，有時候不認真看，連直播的是真人還是數字人，觀眾都分不清楚。
當然，除了美貌以外，顏值主播最主要還是要能露，能聊騷。
漏就是在規則內，儘量穿的少穿的暴露。
聊騷，就是聊天要儘量曖昧，儘量大膽。
顏值主播的粉絲，基本都是老公粉和哥哥粉。
那些願意給刷禮物的人，90%都是她們用一聲聲哥哥和老公換來的。
徐美娟要禮物的方式也差不多，這也是牧凡一直沒法忍受的一點。
每次和徐美娟談到這個事，她都找藉口說，網上那些都是假的，純粹只是為了工作已而。
說什麼，現實中，她整個人永遠都屬於牧凡，讓牧凡不要多想。
結果，最終徐美娟還是踹了牧凡，跟著榜一大哥跑路了。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牧凡心中惡心不已，不僅噁心徐美娟的所作所為，也噁心自己的優柔寡斷。
想到這裡，牧凡突然很想看看。
等徐美娟看到自己，在直播平臺瘋狂送禮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的嘴臉，會不會後悔到翻水。
就在這時。
牧凡的手機亮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陳思娜發來的資訊。
“牧凡，你安全到家了吧。”
陳思娜居然還沒睡，還惦記著牧凡的安危。
牧凡心中一暖，快速回了條訊息：“娜姐，我都已經洗好澡，躺床上準備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今晚的陳思娜，對他熱情的有些過分，那些旖旎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讓人回味無窮。
以前，陳思娜對他雖然也很照顧，但從沒給他今晚這種異樣的感覺。
“好的，晚安，好夢。”
“晚安。”
回完訊息，牧凡把手機調到靜音，然後沉沉睡了過去。
...
日上三竿。
不出意外，牧凡再次遲到了。
等牧凡到公司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
牧凡走進辦公室，發現整個專案組，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甚至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吳超。
見牧凡進來，吳超立馬起身，然後冷笑著指責起來。
“牧凡，你搞什麼鬼！”
“現在專案這麼忙，竟然遲到了整整一個小時！你就是這麼當專案經理的？”
“不以身作則就算了，公然帶頭違反公司規章制度！你對得起公司發給你的工資嗎！”
昨天，被牧凡罵了之後，他越想越氣，打算今天過來找回場子。
哪知道還沒等他找麻煩，牧凡自己就露出了馬腳。
吳超心裡也是興奮不已。
你個小兔崽子，這下終於落到我的手上了！
牧凡看了一眼吳超，沒有說話，然後走到自己位置，無所謂似的坐了下去。
遲到，是既定的事實，本來就是他的錯，這沒什麼好反駁的。
而且，昨天本來就和吳超發生了衝突，兩個人關係早就降到了冰點，這個時候就算說再多也無用。
跟吳超的矛盾，牧凡心中早有自己的計劃。
此刻，他並不想理會吳超，而是對著旁邊的趙禮傑問道：“禮傑，產品線那邊有反饋原始碼漏洞修復的情況嗎？”
“反饋了，他們說可以說修復，但預計要幾個月。”
“那等他們修復，黃花菜都涼了。”
牧凡吐槽了一聲。
旁邊的吳超，見牧凡無視自己，頓時氣的差點暴走。
“牧凡，你別得意，你的這些事，我全都已經上報給公司總部，到時候沒你好果子吃！”
說這話的時候，吳超是咬著牙說的，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已經看出來，現在的牧凡，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即使說再多，也是白費心思，搞不好還把他自己給氣到了。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想辦法立馬把牧凡開除！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跳的越厲害，如果對方無視，你反而會更氣！
等到吳超離去，牧凡接著對趙禮傑說道：“你們先寫個程式，把一個安全的java原始檔，複製出來幾千份，隨機改個名字，放到專案的不同目錄下，然後傳到研發雲的倉庫，再做一次流水線掃描。”
緩了緩，又道：“先把這次的上線工作應付過去，等後續產品線把漏洞修復好了，再把正式的原始碼換上去。”
聽到牧凡的提議，趙禮傑眼神一亮，驚呼道：“凡哥，你怎麼想到的，這提議簡直絕了！”
牧凡啞然失笑，淡淡地說道：“這都是小聰明，不值一提，先試試看行不行再說！”
之所以提議這樣做，實屬無奈之舉。
雖然這樣可以應付過去，但後續如果出了安全相關的問題，他是要負全責的。
只花了半個小時，趙禮傑就寫出了一個小程式。
隨後依照模板，生成了七千多個檔案。
然後直接上傳到了研發雲的倉庫，開始做流水線程式碼審計。
因為流水線掃碼構建，需要點時間。
一直到下午，程式碼掃碼結果才出來。
幾十萬行程式碼，只有十幾個低危漏洞，算是過關了。
“娜姐，你到時候把漏掃報告列印出來，給局方的負責人稽核一下。”
今天一早，牧凡和陳思娜都沒怎麼說話。
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好的，我等會就下去找客戶。”
陳思娜的語氣又恢復到了往常的狀態，溫柔且親切。
只是眼神看向牧凡的時候，讓人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