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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姑娘,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
“不行不行!”阿靜一把拉住墨硯的小臂左右晃著:“才剛認識呢,你怎麼就要走啊!我叫阿靜,哥哥你叫什麼啊?陪我逛逛好不好?”
“墨硯。”
墨硯強忍著噁心,裝作純情小男生的樣子,隨著阿靜東逛逛西逛逛,直到路過一處花店,阿靜突然停下了喋喋不休的閒聊,站定在那裡,雙眼噙淚。
“怎麼了?”墨硯問道。
“嗚...”阿靜擦了擦眼角,低聲道:“哥哥你不知道,大家都笑話我,說我這麼大了也沒找到個婆家...”
“你長的不差,是不是你不想成親,或者是眼光太高了些?”
“我想成親啊,如果有合適的人拿花當眾跟我表白,我肯定就當場同意了!而且我眼光也不高呀...只要...只要...”阿靜眼神躲閃,臉頰上泛起一絲紅暈:“只要年齡差不多,人乾淨,有些肌肉就好...就像、就像...”
阿靜說到一半,捂著臉飛也似的跑遠了。
‘墨哥哥,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在前幾天去請了那些人回來。’
“再多誇兩句。”
...
一日後,墨硯手捧花束,站在一地花瓣上,於村中阿靜每日的必經之路上等待著。
墨硯的四周圍滿了人,不時有人對他指指點點,沒等多久,阿靜輕快地走了過來,臉上寫滿了得意。
墨硯將那花束向前一舉道:“阿靜,我...”
阿靜完全沒了昨天那副鄰家小妹的模樣:“呦!你這是幹什麼呀!想要求婚?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憑你?也不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已!”
“阿靜,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墨硯一臉疑惑的道。
“你不會真以為我喜歡你吧?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好意思拿束破花在這等我?誰稀罕那東西!”阿靜一手叉著腰,啐了一口。
旁邊一位老人有些看不過去,出聲道:“阿靜你誤會了,他不是...”
“不是什麼啊?”阿靜一臉不屑的道:“在這拿著一束花等我,不是跟我表白還能是什麼?我說我喜歡花他還真信了哈哈哈哈哈!!!”
阿靜指著墨硯,不住的笑著,想要欣賞一下墨硯窘迫的表情,但墨硯卻是一臉茫然,完全沒有一絲窘迫的意思。
又轉過頭看了看四周的村民,只見他們都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只是這次與之前不同,他們用這副表情看著的不是她認定肯定是要表白的墨硯,而是自已。
“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墨硯把手伸進花束下端按了一下。
只見那花束飛天而起,怦然炸開,在空中組成一個蓮花圖案後,花瓣紛紛落下,灑了阿靜一頭。
“你...你這是幹什麼?”
“阿靜啊...”方才那名老人說道:“你忘啦?今天是佛誕節啊...往年都是擺花慶祝,今天墨公子設計了這麼個機關給我們演示來著啊...他根本沒打算跟你表白...”
阿靜一臉吃驚地把頭轉向墨硯,墨硯無辜道:“是啊,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跟你表白...”
“你...你...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不想跟我表白!”
“就是不想啊,我又不喜歡你...”
阿靜尷尬地差點把頭埋進旁邊的水池裡。
“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兩週前來的那個黃衣服哥哥!我喜歡的是他!”
話音剛落,便從圍觀的人群中走出一名黃衣男子。
阿靜見到他,連忙跑了兩步挽住那男子的胳膊:“對,我喜歡的就是你!誰會喜歡墨硯那種人啊!呸!”
而那名黃衣男子則是甩開了阿靜:“我也不喜歡你。”
“啊?”
“不過我兄弟們估計會喜歡你。”
黃衣男子說罷,一揮手,從圍觀人群中竄出十幾名壯漢,每個人都穿著與黃衣男子樣式差不多的衣服,只是顏色稍微淡了一些。
“我...我認出來了!他們是黃龍寨的人!”
“啊?山賊!?山賊怎麼會跑到半佛寺腳下!他們不要命了嗎?”
“半佛寺的大師們呢?怎麼會把這些人放進來...”
“別管這些了,黃龍寨可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我們快跑吧!”
“我看誰敢跑!”
黃衣男子厲聲說道,四周的百姓被這一聲鎮住,一動也不敢動。
見四周百姓聽話的站立原地,朗聲道:“幾年前,從村子裡有一個被阿靜傷了心的人跑出村子,路過我的寨門,捨命在狼口中救下我一個兄弟的孩子,我和兄弟們日思夜盼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他,今天就是我幫我兄弟報恩的時候!都給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誰敢扭過頭去我就砍了他的脖子!”
黃衣男子一揮手,十幾名壯漢一擁而上,開始撕扯阿靜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阿靜撕心裂肺地哭喊著,但四周並無一人幫他,墨硯也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看著。
每撕爛一層衣服,黃衣男子便數出一條間接被阿靜害的人落到了如何下場。
直到阿靜衣不蔽體,黃衣男子才下令停下:“希望你今後好自為之!如有再犯,我們對你必不會像今天這般仁慈!”
阿靜滿臉灰塵,慌忙扯起地上的碎布遮擋住自已的身體:“我不敢了!不敢了!嗚嗚嗚嗚....這樣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嗚嗚嗚...”
四周的民眾中,不乏有被阿靜撩過,又被無情嘲笑的男子。
他們中有的人似是一瞬間釋懷,完全放下了對阿靜的好感,輕輕搖了搖頭,心想自已以前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貨色。
有的人瞪大眼睛仔細看著,生怕自已漏下任何一處細節,反正之前也只是貪圖阿靜的身子,從沒對她動過真感情,雖然之前被阿靜鬧的有些丟人,但今天這出倒是大飽眼福的同時出了口惡氣。
有的人心中還是無法放下,脫下自已的長袍,走過去披在阿靜的身上。
遠處角落的一位僧人閉目唸佛,耳聽阿靜起誓不再這般愚弄男人,轉過頭向山上走去,足下不穩打了個踉蹌。
而黃衣男子則是又放了幾句狠話警告阿靜,一招手帶著手下走向渡口,在路過墨硯旁邊時低聲說了一句:
“這樣行了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