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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兩個老色狼接下來的科普，方文表現得很虛心，畢恭畢敬在他們旁邊聽著。畢竟他還想要在這個行業一直做下去，搞好了自己不說可以財富自由，那也可以吃喝不愁。
關於科普二手絲襪知識這事，魏索首當其衝，他要先給方文上一課，在科普之前，他先測試了一下方文。
“小方，你看這三條絲襪有什麼區別？”
方文仔細看了看，除了覺得他們顏色款式不一樣，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於是回道：“魏哥，這是三種不同款式，區別大了，有黑絲，粉絲和漁網。”
“僅僅這些？”
“對啊。”
“你看，這就是你完全沒什麼經驗的結論。”
“魏哥，那你有什麼高見，請賜教？”方文表現得很虛心。
魏索推了推眼鏡，然後有些得意地說道：“我一打眼，就看出來這三條絲襪不是一個人穿過的，而且也不是三個人穿過的，而是兩個人穿過的，你信不信？”
此言一出，方文在心裡立馬就在給他跪了，簡直頂禮膜拜。這貨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是胡嬌那娘們兒告訴他的？不可能，自己在她面前從未提起魏索這個人。
難道他真的達到了眼觀就能識別絲襪的地步？
看著方文直直地站在那，魏索更加得意，繼續賣弄起來。
“小方，我知道你心裡有懷疑，那我就給你解釋一下。你看這兩條絲襪的大小和麵積，幾乎完全一樣，再看那一條，明顯小了一號，你再看穿他們人的腿型，這兩個明顯是大象腿，而這個，則是小細腿，一個太過，一個不足。所以我斷定，這是兩個人的。”
“魏哥，你也太牛了，這麼一說還真的好像是這樣的。”方文奉承道，心裡也確實佩服。
術業有專攻，沒想到這一行也有專家。
“這算什麼，你再看他們的新舊程度，這條黑絲明顯要早於那兩條，他們就不是一天脫下來的。我再說說那天你賣給我的那條，不要說裡面的腿型有多完美，就是發生在它們主人身上的事情，我都能猜出一二。”
“它們女主人發生了什麼？”方文很是好奇。
“那美女穿絲襪那天，肯定崴了腳，而且腫得挺厲害那種，不信你可以問問你那保姆的朋友，是不是這樣。不過瑕不掩瑜，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們極品的品質。也許正是有些缺憾，才讓我們對以後她出品的絲襪有了更多的期待。”
服了！聽完之後，方文徹底服了！這尼瑪也太準了，就好像那天和milin在一起的就是他魏索而不是他方文一樣。看來以後不拿真貨給他，真的沒法再和他們交易了。
可這才是毛毛雨罷了，人家還有更狠的呢。
“為了印證我的判斷，接下來，就讓老夏來用另一種方法判斷。”魏索看向了等了半天的夏佐。
夏佐用手捋了捋自己那油光發亮的背頭，自負地走上前來，分別拿起絲襪放在鼻子下面用力聞了聞。
“B貨，C貨，D貨。”
方文聽得一臉懵，他到底在說什麼玩意？
“夏老師，您這又是什麼意思？”
“小方，我們把絲襪分成了五個等級，由高到低，分別是SABCD，S是極品，A是優秀，B是良好，C是及格，而D嘛，就算是次品。”
真是他媽的見鬼了，這玩意也分得這麼細，搞的跟績效考評一樣。
不過方文腦子反應很快，立馬抓到了矛盾點，趕忙接話道：“夏老師，您這麼說就和魏哥的判斷有些出入了。魏哥說這三條絲襪是兩個人穿過的，不可能有三個等級吧？難道是因為它們的品類不同？黑絲更能提高等級？”
夏佐搖搖頭，說道：“你果然是沒什麼經驗，你聞聞。”
方文連milin的絲襪都沒聞過，豈會聞其他人的，於是嚇得立馬退後一步，說道：“夏老師，不用了，我鼻炎犯了，您就直接告訴我吧。”
夏佐並沒有注意到方文的忌諱，還真以為他有鼻炎呢，不然也不會犯這種連初來乍到的人都不會輕易犯的錯誤。
“好吧，這兩條黑絲和粉絲，是一個人的，這魚網是另一個人的。漁網是B，粉絲是C，至於黑絲，則是D。”
聽了這話，方文更是懵了，黑絲品質最低？怎麼可能，要知道，在絲襪這塊，黑絲才是在男人心中最有人氣的。
“夏老師，您是不是說錯了？黑絲是D？我不太理解。”
“小方，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是黑絲品質就要高一些？那你就錯了。如果從類目細分的角度，黑絲在男人心中的地位確實最高，但二手絲襪，要考慮的綜合因素很多，氣味，形狀，以及最重要的代入感，等等疊加在一起，才是評判品質的最終結果。”
方文被夏佐這些說辭說得已經覺得自己就是文盲了。連代入感這種詞都整出來了，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小方，我知道你一時理解不了，我就拿這三條絲襪給你舉個例子吧。這漁網之所以是B級，是因為它的腿型過於顯瘦，不足以讓絲襪發揮它的最大魅力，而從氣味上，香水和汗液的混合，有些尖銳潑辣，至於代入感嗎，可以想象是一個搞銷售或者市場上賣東西的小妹子，做事雷厲風行，打架不讓份的那種。這些判斷你回去都可以去找你朋友確認。”
這漁網是胡嬌朋友的，具體是什麼樣的人，幹什麼職業的，方文真不知道，回頭問問便知。他現在更關心胡嬌那兩條，於是趕緊問道：“夏老師，那剩下這兩條呢？”
“這兩條，雖然出自同一人，但是卻有本質區別。”
“哦？這怎麼說？”方文對此極其好奇。
“別急，你聽我說。這兩條從形狀上來看，和老魏說的一樣，主人是一個大象腿，不過嘛，她的腿並不是特別難看，是屬於緊實而不是肥胖那種。有一些喜歡微胖的人，反而特別喜歡這種腿型，單從這個打分，應該是B。”
夏佐頓了頓，然後來了一個轉折：“但是，它們散發的氣味，徹底拉低了最終的評分，劣質香水夾雜著腿上汗液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很難讓人接受。”
方文真是五體投地，胡嬌用的香水聞起來確實很嗆人。不過即便這樣，黑絲和粉絲，為什麼還有區別呢？
對於這一問題，接下來夏佐的分析和解答，徹底征服了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