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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佐開始侃侃而談。
“小方，那美女的絲襪，形狀完美，雖然一條腳踝處稍有瑕疵，可並不影響整體的品質，關鍵是香水的味道混合她身上的體香，融合起來，竟然成了人間絕美，那沁人心脾的香氣，令人久久不能忘懷。加上職業裝圖片的代入感，就是人間絕品。可你們這些普通之人，根本無法體會這其中的美妙，特別是你，患有鼻炎，就更難了。”
一條普通的絲襪，被夏佐說得如此有魔力，還讓人沒有反駁的餘地。
方文此刻都有點被他說得洗腦了，難道真的這麼厲害？有機會，他是不是也可以聞聞，而且他還能拿到第一手的聞呢。
可這樣是不是太變態了？
確實很變態，除非那絲襪是他女朋友的，那他想怎麼聞就怎麼聞。
雖然自己不能聞，也暫時沒有機會聞，不過方文還是想逗逗夏佐，於是說道：“夏老師，我的鼻炎其實也不嚴重，要不您改天把那條絲襪拿回來，讓我也聞聞，沒準我就能頓悟您說的這番話的奧妙。”
“這可不方便的。”夏佐直接拒絕，再也沒了之前的含蓄。
“夏老師，我就是想學學，為了以後能鑑別真偽，不會損壞的。”方文還在假意爭取。
“這真不方便，絲襪我已經珍藏起來，往外面帶是不可能了，要不，你找老魏吧。”能看出來，這絲襪就是絕版珍品，想讓夏佐拿出來，絕無可能。
於是，方文看向了魏索。
魏索此時心裡也在罵娘，心想你這個老東西，自己捨不得，還把我賣了。
“小方，本來我手裡那條絲襪拿給你是沒問題的，可惜昨天被我家那個老婆娘當成自己的，給洗了。唉！沒事，你也不用急，以後還有機會，慢慢學哈。”
方文此時算是看明白了，想讓這兩個骨灰級絲襪狂魔把milin的絲襪吐出來，絕無可能，自己也就不拿他們尋開心了，這是大客戶，還得繼續維持。
“好吧，那我就以後再學習吧，回去先和那娘們兒好好聊聊，再不給我拿真貨，我就發飈了。兩位老師今天辛苦了，白跑一趟，這樣吧，今天我做東，請你們吃個手抓飯吧。”
本以為他們會拒絕，沒想到，竟然客氣都沒客氣，直接點頭答應了。
這種有錢人，寧可在絲襪上花幾萬，也不願意在別的地方浪費一分錢。
看著魏索和夏佐那摳摳搜搜愛佔小便宜的樣子，方文就覺得好笑，在心裡也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讓他們貪小便宜吃大虧。
在阿米娜那的一個靠角落的桌前坐好後，方文去點了3份手抓飯和三碗羊湯。阿米娜不想收錢，方文硬是給付了，他解釋說這是工作餐，不是他個人的。
吃飯的時候，方文見那倆老東西的眼睛一直在往阿米娜那邊瞟，於是便湊過去，小聲說道：“兩位老師，那老闆娘的絲襪如果我能搞到，你們怎麼收？和milin那個是一個價的吧？”
“你能搞得到？”夏佐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我和她家孩子很熟，有可能弄到。你們怎麼收？”
“老魏，你怎麼看？”
“沒什麼可說的，S級，按之前給你那美女的報價，每條減三千。”魏索給出了報價。
“不對呀，魏哥，當時看圖片的時候你可說milin沒有這老闆娘漂亮的，怎麼她的價格反而低了這麼多呢？”方文提出了質疑。
“嘿嘿，小方啊，那是老魏第一次和你打交道，肯定得壓價啊。這老闆娘雖然漂亮，身材也好，可她是大骨架，絲襪在她身上，肯定達不到最完美的形態，再說，她煙火氣太重，味道也一定會差一些。老魏給你的價格是良心價了，我們還得把話說在前面，如果她穿絲襪擺攤，油煙味一定會沖淡本身的香氣，到時候價格還會更低。”夏佐給出瞭解釋。
媽的，沒想到提價不成，反而有了被降價的可能，真是兩個老狐狸。
算了，不計較了，反正他也沒指望真的能拿到阿米娜穿過的絲襪，因為他就把沒看她穿過，這可能也就是方文最後迫於無奈的後手，他先問問行情罷了。
還是想辦法看怎麼搞到milin的吧，畢竟她的絲襪值錢，而且那娘們兒高冷無情，就算被人家拿去猥褻，他也不會有什麼愧疚感。
可是，自己和她接觸的機會幾乎為零，想再白撿絲襪，簡直難於上青天。
就在方文思考接下來如何搞到絲襪的時候，魏索偷偷給夏佐使了一個眼色。
夏佐會意，然後輕輕碰了碰方文，小聲說道：“小方，我們吃得差不多了，你看……”
方文回過神，看他那猥瑣的樣子就猜到了，讓自己結賬唄。
“夏老師，賬我結完了，今天不好意思，讓你們白跑一趟，等我一拿到真貨，立馬打給你們。”
“也不算白跑，最起碼還給你科普了一下知識。”
“對對對，兩位老師，今天讓我受益匪淺，當年上學的時候，要是能遇到你們這麼好的老師，那我不早就清北地幹活了。”方文拍起了馬屁。
“要不……老夏，咱倆少給點錢，把這兩條拿著？不然小方也只能當垃圾處理了，讓他多少回點本。”魏索開始和夏佐唱起了雙簧。
“這……品質不好，收了意義也不大。”夏佐裝作很為難的樣子。
方文算是看明白了，這倆老小子是不想空手而歸，而且還不想多給錢。整這一出雙簧，還當垃圾扔了，真特麼下作！
行，今天就讓你們佔點便宜，老子放長線，釣大魚。
“唉，這樣吧，要不算我的吧。小方，我給你三百，這漁網和粉絲我帶走了。”
才三百？老子請客吃飯加打車都不止這個數，行，算你狠，老子成全你。
“魏哥，你笑話老弟了。三百塊錢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收錢。今天兩位老師白來一趟，我很過意不去，這三條你們直接拿回去吧，算是老弟的補償。”
沒想到，這方文如此大方，兩個猥瑣老男人會心一笑。
“小方老弟豪爽，這兄弟我們認了。以後有貨，儘管找我們。C級以上，我們都收。”
說罷，拿上漁網和粉絲就要走。
“等一下，魏哥，這黑絲也帶上。”
“這就不用了。”
魏索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帶著夏佐一起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只留下方文手裡拿著那條黑絲，待在原地，看來那倆老東西是真的嫌棄了，不然以他倆那貪小便宜的脾性，不可能不帶走。
想到之前這絲襪被那邋遢男猥褻的情景，方文也不免覺得噁心反胃。算了，這玩意一點價值也沒有了，趕緊扔了吧。
方文走到垃圾桶旁邊，剛準備把絲襪扔掉，這時，他看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