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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章 神似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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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姐姐,你看好多蓮花燈啊~”連翹跪趴在船頭,手撲著水讓那些蓮花燈能飄遠一點。

而落塵此時陪著一小孩品茶,她看他那熟練品茶的模樣,不難看出長大是個俊俏的公子,但他沉穩的像個小老頭,想到這她噗呲一聲:“你家大人是讓你飲茶長大的?”

“你知道為何你喝下的茶是苦的?”男孩放下茶冷不丁反問了一句。

落塵連喝了好幾杯,確實又苦又澀,不過她也是為了解渴,就算是陪師傅她也沒那個心境品茶,如今她好意陪這小屁孩還被嫌棄。

“你這年紀不去玩泥巴在這似老者般,你的童年還有快樂嗎?”她指了指外面的連翹,那才是少男少女該有的模樣。

“那姐姐你呢?姐姐不去除妖在這陪我這小娃娃?”男孩不甘示弱地嗆了回去。

此刻的落塵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到岸上去,要不是為了等人來接他她早就走了,她哼哼道:“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妖怪吃了。”

男孩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後才聽他道:“來了。”

落塵還在納悶什麼來了,外頭傳來連翹的救命聲:“救命啊!”

不好!落塵衝出船艙,看到連翹被女妖左手化成的柳樹枝架在空中,這柳樹精怎麼這麼多!

柳樹精擺動著她的身體,用著魅惑的口吻說著:“用你的神元來換這女孩。”

原來誤以為落塵有神元,她最討厭有人威脅她,不可放過,便垂下眸冷言道:“我先取了你的妖元。”

柳樹精怒了,右手化為柳樹枝朝她伸來,落塵一躍而起,喚劍直接砍掉柳樹枝,但那妖精一點都不慌,因為她的觸手還能再生,在柳樹枝再長出那一刻,它似利劍般向落塵伸去,而她也靈巧躲避開。

落塵想使用離火,可柳樹精一直讓連翹擋在她們中間,她想趁機救下連翹,可那妖精又將連翹甩到一邊,她已暈厥,在落塵想法之時,柳樹精攻擊她的柳枝轉換了方向,留在船上的男孩,落塵反應過來飛了過去,嘴上喊著:“快躲開!”

男孩也很聰明,躲到了船的另一邊,落塵趕過來,一把抓住了柳樹枝,雙眸瞬間冷了下去:“我給過你機會的。”

離火使出的那刻,柳樹精想收縮回去,但被落塵死死抓住,柳樹精痛苦地扭動著整個身軀,連帶著連翹都被甩來甩去,落塵鬆手操控劍砍掉了柳樹枝,再飛出想接住連翹,卻被柳樹精瘋狂長出的柳樹枝阻攔,她急忙喚劍:“卿落!”

卿落劍領會,飛速去接住連翹將她送到岸邊,再回到落塵手中,她趁柳樹枝想困住她時手抓住柳枝使用離火,看著柳樹精痛苦掙扎時,一劍刺穿她的身軀,奪出她的妖元,果然,綠色的妖元已變黑了一半,柳樹精倒在了地上,落塵過去,並不打算殺了她,可那妖精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又不甘心道:“放了我,吞噬我的妖元,你的修為能大增。”

落塵滿眼不屑:“我還沒低階到吸食他人妖元來修煉。而你險墜魔道,我可以給你條生路,讓你再次修煉,但你會承受一切因果。”說完妖元被毀於她手。

“你還不如殺了我!”柳樹精絕望,她寧願一死,她才不要再漫長的等待,太孤獨寂寞了。

“你殘害了多少同宗與凡人就該受這一切,我會將你埋在這裡,贖你的孽。”落塵將柳樹精變回一顆種子,再看了看周圍,決定將它種在河邊上。

處理完這一切,落塵叫醒連翹,讓她先坐著休息會;差點忘了船上還有個男孩,但有個身影比她更快到達那男孩身邊,隨即帶著那人帶著男孩來到她面前。

“這位…”在看清落塵面容後,羽涅眼底多了幾分詫色,淡金色的華服霓裳,那張神似的面容,他試探性道:“這位姑娘和我的一位故人很相似。”

落塵也細細打量了他一番,青藍色的華麗紗裝,頭髮被簡單的髮帶束起,那雙桃花眼挺好看的;她收回自己目光,只當那人是跟她套近乎,淡然一笑:“姑娘我長著一張萬人臉,被人誤以為也是常態。”

羽涅雖也不是很確信眼前人到底是不是故人,但方才她的神情與小染第一次見他時頗為相似;他不再說什麼,只是上前道謝:“多謝姑娘照顧我家阿城。”然後在男孩嫌棄的眼神下又拉來男孩,無視他的冷眸,自顧自道:“他叫阿城,在下羽涅,不知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雖不知這一大一小二人是何身份,但落塵也不排斥,只覺不過是萍水相逢,但也實說:“白落塵。”

羽涅暗著想使法來試她一下,但飛來的身影讓他收了手,也罷,如若她真是她,終有一日還會再見,隨即帶著男孩消失在了紅月下。

落塵向憐雲說了情形,而那隻小妖他也給了機會重新修煉,就是不知這紅月夜要持續多久,妖魔鬼怪最佳修煉時機,有一段日子見不到人出來活動了。

將連翹送回後,他們也該回天界了,全村人都出來送別,雖然事已解決,但村民們還想讓他們待到紅月夜結束,憐雲心知他們的擔憂,便在周圍佈下結界,在此期間無妖魔能闖入。

村民們紛紛跪地,恭敬跪拜,村長道:“他日老夫將攜眾人淨身前往神廟請香。”

當眾人起身,二人已離去。

已是升星之時,憐雲未打算回芸生宮,而是帶落塵來了欲神之界,這裡有諸多神像,只有真正飛昇成神的才會有的金身神像;一些神像泛著金光,而也有好多已經黯淡無光,想必是已經隕落的神仙。

天帝與天后的神像立在眾神像的中位,一旁四尊神像是四大仙尊,而後方的是憐雲仙上,在他身邊的神像已暗了下去,落塵正疑惑這是誰時,憐雲開了口:“他是我的好友玄澤,是天界戰神,天魔一戰捨身救眾生,與魔尊葬於無境界中。”

玄澤能成為戰神那可是捱過了八十八道神雷,在無極地獄的九天玄火中度過了三十六年,成就了他的不死身軀,但為了救眾生犧牲自己,真是可惜。

接著是八大仙上的尊者和二十八星宿神,還有許多殞於天魔戰爭的神仙,那一戰損失了近百位神仙,這樣算來,現在的天界能上戰的確實沒幾位。

憐雲突然回頭道:“明日白鳥臺,我教你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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