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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呢？”
一道聲音響起，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塗山容容微微一愣，這句話如同投入平靜湖水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是自已嘴唇翕動，聲音正是從其中傳出來。
難怪塗山容容覺得熟悉，原來那原本就是塗山容容自已的聲音。
“小蓉兒？！”塗山容容試探地喊了一句。
然而，那聲音的主人卻沒有回應她。
只是再次重複一句，“那麼，你呢？”
“姐姐過得開心，我就開心。”
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塗山容容輕聲細語地說道，溫柔如水。
她想到了姐姐，想到了她們一起度過的時光，想到了姐姐的笑容。
然而，那個聲音的主人卻不為所動，反而發出了一聲冷笑。
“嘖，真是可憐呀。”
那聲音的主人似乎在同情她，卻又帶著一絲嘲諷。
“嗯？你說的是什麼，我聽不懂？”塗山容容說。
如果有外人在這兒，能看到的一幕怕是隻有塗山容容在那兒自言自語。
如同一個犯了病的人。
“塗山容容，你這副面孔，真令人作嘔，你的自以為是真令我噁心……”
那個聲音的主人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她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直刺進塗山容容的心臟。
“你也不是選擇逃避了嗎？”面對那聲音的主人字字誅心之言，塗山容容強行反駁了一句。
但是話一出口，塗山容容就知道了，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平靜如水。
她也不是她自認為的那般毫無弱點。
只不過，她擅長的是隱藏自已的弱點，外人永遠找不到，也不可能找到……但是，騙得了外人，自已又怎麼能騙得住自已呢。
所以，她練成一套望月掌，也叫“忘約掌”。
練成的時候，塗山容容就先給自已來了一套奪命連環三連擊忘約掌套餐。
效果拔群，塗山容容成功騙了自已。
但是，在那之後，小蓉兒出現了。
她就是另外一個自已，她的出現，似乎代表著塗山容容否定了自已。
那麼，小蓉兒究竟是怎麼出現的，塗山容容心中一直在思索。
忘約掌也對其他人與妖使用過，但是都沒有出現過她這樣的情況。
塗山容容似乎是一個特殊的例子，包括雅雅姐。
而她和雅雅姐不同的是，她曾經修煉過長生法。
在長生的幫助下，塗山容容的長生法入門過。
所以，長生法和忘約掌的結合，產生了小蓉兒嗎？
“呵呵，塗山容容，你連自已也騙呀！？”那聲音的主人，小蓉兒繼續說道。
“我逃避，不就是你在逃避嗎？”
“你是你，我是我。”塗山容容回答。
小蓉兒，你只是忘約掌和長生法創造出來的一個和我塗山容容相似的生靈而已。
“是嗎？這就是你的藉口嗎？”小蓉兒怒極反笑，“如果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藉口，那麼，塗山容容，你贏了。”
“這不是藉口，這是事實。”塗山容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像是在向小蓉兒解釋，又像是在說服自已。
小蓉兒冷笑一聲，語氣之中充滿了失望和不解：“事實？你所謂的‘事實’就是你的逃避，你的懦弱！”
“你害怕面對現實，害怕傷害到姐姐，你以為你在為你的姐姐著想，所以你選擇用這個所謂的‘事實’來逃避！”
“好吧，那麼你可以取回長生手中的婚書，毀掉。”
“婚書？毀掉？”
塗山容容感受到腦海之中湧現出來的記憶，仔細閱讀。
“原來如此，你做了那麼多事兒嗎？”
“好，我答應你，毀掉那份婚書。”塗山容容看完記憶後，點頭。
“塗山容容，無可救藥！！！”
小蓉兒的聲音沉寂下去。
許久……
“是啊，我已經無可救藥了。”塗山容容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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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長生大帝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姬長生再次向蕭雅兒問道。
“不知道。”
蕭雅兒習慣性的摸了摸腰間，卻摸了一個空。
想到現在自已是小時候的那一副模樣，而且是個學生，所以沒有帶無盡酒壺，也就沒有酒可喝。
聽到姬長生的問題，小蓉兒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不知道？你不是他的戀人嗎？”
“呸，都說了不是。”蕭雅兒忒了一口，然後想了想：
“是個很好的人……雖然不改他是個混蛋的事實。”
“哦？”姬長生眉頭一翹。
於是，在蕭雅兒的口中，姬長生得到了另外一個故事。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