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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嫵,這位瓊昭儀是什麼身份,居然比皇后娘娘還晚到。”姬嫵貼著她的耳朵:“我跟你說,她叫秦晚玥,是太后娘娘的遠房侄女,前不久才進宮。”
“還有,如今除了淑妃娘娘,她便是最受寵的那個了。”
瓊昭儀一身緋紅鈿花彩蝶華服,上繡鴛鴦暗紋,頭插孔雀釵,腰帶兩側再垂下細細的珍珠流蘇。光彩照人的樣子實屬把所有人比了下去。
“皇后娘娘恕罪,實在是昨夜陛下鬧得很,臣妾這才來遲了。”雖是對著皇后講,眼神卻是斜睨著一旁的宋婉之。
皇后並未說什麼,只讓她趕緊回了座位。
“陛下昨日特賞賜了臣妾一對紅翡翠滴珠耳環,不知可比得上淑妃姐姐的那支玲瓏簪?”秦晚玥挑釁地看向對面飲茶的女子。
任誰都看得出來瓊昭儀對淑妃娘娘的敵意頗深,難道是因為帝寵的關係?
“那玲瓏簪是陛下數月之前賜給臣妾的,又如何比得上妹妹新得的耳環?”
“你!”她這是在得意帝寵比自己久嗎?她怎麼配。
“好了,今日是賞花宴,兩位妹妹也當為後宮做個表率,后妃們和和氣氣的,陛下自然也會舒心。”
不愧是和稀泥大佬,兩邊都不得罪,還用陛下來壓制住她們。
接下來的賞花宴平安無事,臨走之際,雲暖暖聽到兩個小姐在咬著耳朵,“悄悄告訴你,這次賞花宴其實是在為陛下選妃。”
“啊?陛下去年不才大選過嗎?可我聽人說最近幾年後宮裡總有嬪妃暴斃。都說是有那個東西。”
等出了宮門,雲暖暖提出和姬嫵坐一輛馬車。“小嫵,你訊息靈通,你知不知道妃子離奇暴斃的事啊。”
“這你問我就對了,我奶孃的女兒在宮裡做事。據她所說,每個嬪妃暴斃之後都會被秘密火化。
有一次她碰巧看見了白布下的屍體,卻發現面目猙獰,面色蒼白,看起來完全不是正常死亡。”
“那就沒有人去調查過嗎?”
“當然有了,只不過得出的結果大多是被人下毒所致。漸漸的大家都相信了。”
姬嫵皺著眉頭煞有其事地說道: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凡事死去妃嬪宮裡的太監宮女非死即瘋,都說是因為接受不了主子的死訊。但我總覺得有貓膩。”
雲暖暖聽後心思複雜,看來這個皇宮裡也藏著很多秘密啊,還是不要惹火上身了。
兩人約好一起去喝酒,雲暖暖就把她帶到了'酒是你啦'酒館,姬嫵自從知道這家酒館的主人是自己閨蜜後,一路嘴巴就沒停過。
“小暖,你可真厲害,才多久沒見,你都開酒館了,不像我,除了吃喝玩樂和看帥哥就沒其他愛好了。”
沒錯,要不說是她閨蜜呢,這興趣愛好都一模一樣。
“那小嫵,你想不想和我一樣賺大錢?”“想啊!”
“想不想天天能看到帥哥?”“當然了!”
“我打算盤下城東的金玉樓,把它打造成類似鳳鳴樓那樣,我們一起合夥怎麼樣?”
“當然好了,小暖,不過我沒那麼多錢...”
“那沒事啊,就當我借你的,大不了賺錢了你再還我唄。”
“那就說定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啊?我都等不及了。”
合夥做生意誒,好激動好激動,小暖可真是太好了,姬嫵不停的在雲暖暖的身上蹭啊蹭。
“夜七,主上讓我告訴你,監視雲霓郡主的事情緩一緩,最重要的是找到密卷。”
背上的傷口已經基本痊癒,耳邊回想起數日前那人的話語。“夜七,你要知道,她的命可都掌握在你手上。”
他早以為自己的心已經堅硬如石,可女孩的出現輕易打破了自己的堡壘,從那以後寂寞的心靈有了寄託。
再一次見到慕容信是在茶館,一襲深藍色長袍襯得他腰身修長,徑直走到雲暖暖對面。
“你怎麼會來這,平常看你還挺忙的。”“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三個要求嗎?今天我是來收取第一個的。”
男人一把拉起她向城外走去,直到片燦若朝霞的桃花印入眼簾。凋謝的花瓣被風揚起又紛紛落下,好一個粉妝玉砌的世界。
“慕容,好看嗎?”一朵粉嫩桃花被她簪在髮間,配上紅撲撲的臉蛋,說不上是花美還是人美。
女孩如仙子一般穿梭在桃花林中,歡愉的笑聲賜予其新的生機。這讓他想到了一句詩: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回過神眼前哪還有女孩的身影,焦急的雙眸卻在看到玩水的背影后顯得無奈。
“慕容,你要不要也試試,可舒服了。”脫掉襪子的小腳丫在水中一晃一晃的。
“我倒是不知道尊貴的雲霓郡主還會下水玩。”“這有什麼奇怪的,郡主也是人吶。再說不就只有你看到了?”
雲暖暖偷偷用手舀起一捧水,趁其不備撒向旁邊的男人。“哈,接招吧。”
然後又一溜煙跑了。“好啊,敢偷襲我。”抹掉臉上的水,慕容信也不甘示弱。
於是兩人開啟了追擊戰,就在她快要被追上時,變故發生了,腳底被石塊劃到了。
眼見女孩就要往前撲倒,慕容信一把抱住雲暖暖的腰身並以自己作墊背。
強大的衝擊感有了男人的保護而減弱了不少,耳邊是男人沙啞的嗓音:
“你真可愛。”撩撥的話語讓女孩心跳加速,顧不得腳底的疼痛就要爬起來。
“臭,臭流氓!”“怎麼?允許你看,就不許我看?”雲暖暖知道他說的是醫館那次。
腳上傳來的刺痛感止住了心裡對男人的埋怨。慕容信細細檢查了一下,還好是個小口子。
“誒,我的鞋襪。”慕容信當即就要揹著她去醫館。“放心,等會兒會有人來拿的。”
一路走到醫館,兩人被染溼的衣物緊緊貼在一起,她還能感受到男人背上的溫度。
“慕容,你今天為什麼帶我去桃園啊?”“不都說了,這是第一個要求。”
雲暖暖通紅的耳朵充分暴露了她的心情。“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會對你做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