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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對？
於妙妙說，“只要自己覺得可以，什麼時間都是對的。”
彈幕：尊重，祝福。
彈幕：脫粉，江湖不見，真噁心。
直播間的人氣直接少了一小半。
於妙妙微笑說，“嗯。”
下了直播之後，肖海給於妙妙打電話，“我覺得你的直播方式真的有問題。”
於妙妙說，“你說是什麼問題？”
肖海說，“我說了，你改？”
於妙妙說，“我覺得沒錯。”
她都要因為沒辦法完成任務而死了，還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肖海說，“以後白天你不用直播了，改成晚上十二點播。”
“好。”於妙妙說。
關於她改播的事件就在自己的小群裡炸了。
於妙妙說，“要不然你們也跟我一起換個時間直播？”
群裡說什麼的都有，意思是要不就散了。
馮慧：你們真行，看見於妙妙現在被打壓之後就想走了，之前蹭人家流量的時候怎麼不說散了。
群裡：你這麼喜歡舔你就去跟她一起換時間啊。
群裡：退群了。
群裡：真晦氣，希望不要連累我。
群裡：戀愛腦，
群裡：活該。
……
於妙妙看完，“你們真有臉。”
群裡：是你自己沒有臉，還說我們。
於妙妙回：散就散了，給自己留條後路。
群裡：散了才是給自己留後路。
於妙妙解散群聊，把這些人都拉黑了。
馮慧：我知道你很清醒，別聽他們亂說。
於妙妙：謝謝。
馮慧：我跟著你。
於妙妙：好。
凌晨十二點。
夜間直播讓原本就不景氣的人氣更加衰敗。
馮慧說，“會好起來的。”
於妙妙說，“這有什麼。”
彈幕：是啊，這有什麼。
彈幕：姐很清醒，我們支援你。
於妙妙之前的大粉掉的差不多了，她問，“你們是誰？”
彈幕：我們當然是喜歡你的人啊。
馮慧說，“姐，我們開始吧。”
於妙妙說，“開始什麼，咱們現在換一個新玩法，很刺激的。”
“寶貝們，小紅心點點，我愛你們。”
過了五分鐘，點贊到六萬多，進來了五十多個路人。
路人見主播漂亮的不像話，立馬留下。
於妙妙說，“今天咱們隨機連麥，要收讀到了你們在想的事就給我刷禮物，要是沒有你們隨便定懲罰。”
馮慧說，“心動不如行動，現在就開始吧。”
彈幕：什麼都可以？
於妙妙說，“只要直播間不封，什麼都可以。”
一時間連麥的人很多。
於妙妙就按順序連麥，“你好。”
出聲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你好，你說話算話，到時候別耍賴。”
於妙妙，“希望你也說到做到。”
“你現在在心裡開始想一件沒有誰知道的事。”
音樂停止，於妙妙睜開眼睛，“你想的是你小時候在別人家水裡面尿尿，沒有人發現是你做的，你很開心。”
中年男人直接下麥，什麼話都沒有說。
彈幕：這是不是演員啊。
彈幕：話都不說一句。
馮慧：這難道不是代表預設麼。
於妙妙說，“這種事很丟臉的，在小時候卻覺得很自豪。”
彈幕：說得對。
彈幕：聽聲音，這人都四十多了，再多說什麼要是被熟人聽到了豈不是更丟臉。
彈幕：我不信，除非連的是我。
於妙妙說，“你上來，我好好教你怎麼說話。”
一切都是屁：呵呵，有本事來連我。
於妙妙直接簡稱‘屁先生’，“現在開始想吧。”
屁先生說，“你要是沒讀出來，我讓你吃*。”
彈幕：好惡心。
彈幕：聽聲音年紀不大，為什麼能說出這麼噁心的東西。
馮慧說，“你這樣是不是太侮辱人了。”
屁先生笑的很噁心，“是她先侮辱我的。”
於妙妙說，“好。”
直播間玩這麼大，就有個人發了一個大紅包，吸引很多人進來搶。
一聽，彈幕全是我草。
屁先生囂張的說，“我想好了，這狗音樂關了，現在開始猜。”
於妙妙連眼睛都沒閉，“你居然是大學生。”
屁先生有點慌，很快耍無賴不承認：我不是。
彈幕：啊？
彈幕：翻車了。
彈幕：這種聲音一聽就不是好人，怎麼可能是大學生。
彈幕：笑死了。
馮慧也在心裡替於妙妙捏了一把汗，剛剛於妙妙就不該信誓旦旦答應。
於妙妙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經濟系，大二……”
她停頓了一會，“要我說名字麼？”
屁先生立馬慫，“別別別，祖宗，祖宗，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於妙妙淡淡的說，“刷個火箭就好了。”
屁先生，“好好好。”
彈幕：什麼鬼反轉！
彈幕：操，別丟大學生的臉了，勸你退網。
彈幕：妙妙，我好崇拜你啊。
屁先生刷完火箭立馬跑路，心想以後換個馬甲上網衝浪，再也別也別惹‘於妙妙。’
於妙妙說，“好了，下一個。”
在最後十分鐘的時候，點贊過了二十萬，線上人數也到了一千人。
雖然比不上白天的人氣，但是也不錯了。
下播之後，於妙妙跟馮慧說，“一起吃個早餐？”
馮慧點頭，兩個人從直播間走出去的時候，白天直播的人基本上都到了。
上次在群裡罵於妙妙的人一臉嘲諷，喊住馮慧，“我勸你早點想清楚，別跟錯了人。”
馮慧沒說話。
於妙妙說，“先做出成績再驕傲吧，鄉巴佬。”
“你……”
直播總監，“都吵什麼？有時間吵不如想想怎麼搞人氣。”
他說完話，“於妙妙，跟我進來。”
於妙妙說，“我現在很困，總監有什麼話還是在這裡說吧。”
直播總監不屑的笑了一聲，“也行。肖海申請去帶別人了，你以後自己看著辦吧。”
於妙妙面對各路人的嘲諷看好戲，淡淡的說，“知道了。”
直播總監喊住馮慧，“你私自調換夜間直播是跟誰打的招呼？”
馮慧說，“總監我錯了，可是我喜歡夜間直播。”
直播總監，“你也不看看你直播間裡的人氣，比不上某些人，下午回來加播。”
馮慧被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