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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琳終於點點頭:“好吧,我就聽你的。”
蘇玄敲了她腦袋一下:“你呀,就不能讓我省省心。”
丁琳撲閃著大眼睛問道:“蘇兄,你還不快去滴水?”
蘇玄漫不經心的回答:“那玩意兒有啥用,不滴也罷。”
丁琳張大了嘴:“你這是啥意思啊?”
蘇玄這才驚覺失言,忙道:“沒啥,我起床擦臉之時早已滴過了。”
“哦。”
兩個時辰後,一萬五千士兵均已上了“藥”,聚集在城門處,整裝待發。
關羽騎在馬上,手持青龍偃月刀,威風凜凜。
見到蘇玄,他立即道:“子幸,我已探明,城北營寨共有四處,左面乃是高順和成廉大營,右側為臧霸,呂布自居中路,總共約莫有四萬人馬。”
蘇玄點頭道:“有勞雲長將軍,出城後大軍隨我先攻入呂布主寨,來個中央開花,然後雲長將軍殺奔左路,翼德將軍衝破右路。”
張飛已是興奮難耐:“子幸,就按你說的辦,咱這就出城吧。”
蘇玄立即道:“此刻濃霧未下,大家跟在我後面,等我下令後方可行動,擅自亂動者軍法處置。”
眾人見他神色凜然,皆拱手稱是。
“拿令旗來。”蘇玄一聲令下,一個校尉急忙送來一面三角形的紅色令旗。
“開啟城門,大軍隨我出城。”
下邳北門徐徐開啟,蘇玄一馬當先,大軍緊隨其後,朝北面而去。
行了約莫八里地,關羽遙指前方平原:“子幸且看,呂布大軍營寨已是不遠了。”
蘇玄抬眼望去,隱約間能看到星星點點的營盤,宛如一個個小匣子。
張飛叫嚷起來:“此時豔陽當空,看樣子不會下霧啊,子幸,你莫不是搞錯了。”
蘇玄笑道:“此時陽氣雖盛,不過已有陰氣從西來襲,大霧即刻便降。”
“西邊?”張飛東張西望:“沒見著陰氣啊?”
“彆著急,我們再行一段,陰氣便到了。”
說罷蘇玄揮起馬鞭,朝前方疾馳而去。
又靠的近了些,蘇玄見距離已縮短至一里多地,他暗忖,不能再向前了,要是被敵軍發現有了準備,偷襲效果便會大打折扣。
他右手暗自伸入懷裡,大拇指一掀,“啵”的一聲,系統的給的瓶子便被開啟。
頃刻之間,天色驟暗,一股白氣自天幕緩緩落下,彷如蓋下一層厚厚的白絮。
所有人的都驚呆了,都被這奇異的天象所震驚。
張飛的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驚訝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子幸,真有你的,陰氣還真來了。”
不多時,大霧已降至地表之上,將一萬五千大軍包裹其中。
張飛揉了揉眼睛:“嘿,這藥還真靈,前方五十步內看的清清楚楚。”
蘇玄大喝一聲:“大家跟緊了,大霧只有半個時辰,隨我殺往呂布營寨。”
他令旗朝前一揮,一夾馬肚,率先衝了出去。
關羽、張飛一左一右緊緊跟上,兩股大軍在迷霧之中全速朝著呂布大營奔去。
呂布大寨中。
得知張飛中計,折損了八千人馬,呂布興高采烈:“公臺,你的計策真是太妙了,輕易就幹掉劉備這麼多人,我看他怎麼守下邳。”
陳宮輕撫長鬚,一臉的愜意:“張飛無謀,中計也是在意料之中。”
呂布拿起桌上的美酒一飲而盡:“待文遠那邊營寨紮好,我大軍就可全力攻城了,這次要讓劉備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有多可怕。”
陳宮小嘬了一口酒:“溫侯,公臺以為此番可集中兵力攻一處,令劉備防不勝防。”
呂布眉毛一揚:“哦?公臺此言是何意?”
“劉備不過一萬餘人,南邊兩門皆要防守,如此分兵下來一邊尚不足一萬,我們若暗中將南面之兵調兩萬人過來,合計六萬人突然攻打北面,城門立時可破。”
呂布一下品出陳宮之意:“公臺好計,如此用兵乃虛虛實實,劉備根本搞不清楚,等他明白過來只怕城池已失。”
“溫侯英明,咱以眾敵寡,主動權在握,自可遊刃有餘。”
“好,就依公臺之計。”
呂布立即喚來一名衛兵,丟給他一塊令牌:“速去下邳城南見文遠將軍,傳我號令,讓曹性和郝萌率兩萬兵速來此處。”
“諾。”
“告知文遠將軍,兩日後聽我安排,同時攻城。”
“諾。”
衛兵領命而去,呂布洋洋自得,又斟滿一杯酒仰脖喝下。
“此番殺入下邳,一定要捉住蘇玄,吾欲親手殺之而後快。”
陳宮擺了擺手:“溫侯,此人若真有大才,不妨留下為我軍所用。”
“不行,這傢伙屢次壞我好事,我豈可容他。”
“正因為如此,留下他才能彰顯溫侯大度,知人善用,此乃一舉兩得。”
“這......。”呂布正思忖間。
一名護衛匆忙來報:“稟報將軍,天空突降大霧,四處茫茫,只能看清一尺之距。”
呂布站起身子:“起個霧算啥,通知各軍,留在帳裡歇息便是。”
他走出帳外,登時吃了一驚,但見眼前濃霧極厚,猶如白色粘稠的牛奶一般。
呂布伸出手掌,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大概輪廓。
“好濃的霧,真是生平罕見。”他不禁讚歎道。
陳宮也出了大帳,聽到呂布的聲音,卻看不見人:“溫侯,你在何處?”
呂布的聲音從右側傳來:“就在這裡。”
陳宮循著聲音朝前,等撞到呂布的身子,才停了下來:“嚯,離這麼近我都沒注意到溫侯。”
呂布扶住陳宮:“公臺小心,我耳朵極靈,尚能聽聲辨物,你就要多留意些了。”
“哈哈,正是。”
呂布攙著陳宮正要回到大帳,不料突然間身體頓住,整個人如痴呆了般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溫侯,你這是怎麼了?”陳宮吃了一驚。
“我好像聽到了無數馬蹄踏地之聲。”
“這怎麼可能,如此大霧,馬兒如何能跑的起來?”
呂布眉頭緊皺:“這聲音我太過熟悉,應該不會聽錯。”
“哦?那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