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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顧無言。
程一言和程傑兩人是本身就不愛說話。
而女孩卻是有些害怕兩人而不敢說話。
程傑垂眸，對上女孩可憐兮兮地眼眸。
程傑一頓，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出來，遞給她。
女孩卻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她看看程傑掌心的糖，又看看他。
女孩看著他冷峻的臉龐，遲遲不敢伸手拿。
“拿去吃吧，不是說低血糖嗎？”程傑說完，把手往前伸了伸。
好一會兒，女孩才敢伸手去拿。
等交警過來，救護車也過來了。
解釋清楚情況，交警便離開了。
不過，雖然不需要急救了，但是救護車的出車錢卻需要支付一下。
程傑支付了錢，救護車才離開。
女孩可以離開了，但是她卻站在程傑身旁，神情猶豫。
看著女孩面上的神情，程傑挑著眉問她：“你住哪？要送你回去嗎？”
本想離開的程一言，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兩人。
女孩卻急忙擺手，拒絕：“不用，不用，我去搭地鐵。”
說完，女孩卻沒有離開。
程傑勾了嘴角看她。
女孩偷偷地瞧了程傑一眼，小聲地對他說：“那個，我把錢給你。”
程傑一愣，隨即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錢。
程傑皺了眉，哭笑不得看著眼前的女孩。
她是單純？還是？
微微嘆了一口氣，程傑有些頭疼地說：“不用了，你走吧。”
見他神情有些不耐煩，女孩不敢繼續逗留，轉身就想走。
“等等。”程傑卻叫住她。
女孩立即停了腳步，她眼睛裡滿是恐懼，慢慢地轉頭看向程傑。
準備繼續掏糖的程傑，看見她眼裡的恐懼，不由停了動作。
程傑靜靜地看著她，許久，他才把兜裡剩下的糖都拿出來，遞給她。
他也不說話。
女孩揣摩出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過他掌心的糖。
然後她彎腰道謝：“謝謝。”
道完謝，女孩也不等程傑反應，直接轉身走了。
女孩走後，程一言垂眸，看向程傑口袋：“你口袋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糖？”
“別人給的。”程傑答。
程一言也沒有追問的興致，她轉身走回車邊，開啟車門後，回頭對程傑說：“你自己走回去吧，我先回去了。”
“行，開慢些。”程傑不放心地交代道。
程一言點頭回應，上車關上車門。
回到家，開啟門，便見客廳的燈光是亮著的。
想到他，程一言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清冷的面容不自覺地變得柔和。
輕輕地關上門，程一言往家裡走去。
聽見關門的動靜，張辰澤早就朝程一言迎了過來。
兩人碰面，程一言上前摟住他的腰，靠近他懷裡。
張辰澤低頭，深情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累嗎？”
程一言搖搖頭：“還好。”
是‘還好’，而不是‘不累’。
“我幫你浴缸放水，去泡個澡好嗎？”張辰澤心疼地說。
程一言仰頭看向他，淺笑著答：“好。”
見她答應，張辰澤直接彎腰，把她抱起來。
程一言順勢摟住了他的肩膀。
這段時間程一言已經習慣了身體突然懸空。
他很愛抱她。
不過，程一言還是忍不住說：“我可以自己走的。”
她還沒累到走不動道的程度。
“嗯。”張辰澤回應，卻沒有把她放下來。
程一言看著他，沒有強求他把她放下來。
回到房間，張辰澤把程一言放在床旁邊的沙發上。
“在這等我，我去給你放水。”張辰澤蹲在她面前，柔聲和她說。
程一言點點頭。
張辰澤傾身，靠近她，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轉身走進浴室。
紅唇上還留著他唇上的溫度，程一言輕抿唇，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走進浴室的背影。
這段時間，他一直待在她的身旁，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剛才程傑問的問題再次出現在腦海裡。
好像早些結婚，也挺好的。
張辰澤放好浴缸裡的水，當他走出來時，就發現程一言在沉思。
他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都沒有回神，也不知道她這麼專注，是在想什麼？
直到張辰澤在她身前蹲下，程一言才回神，看向他。
目光對視，張辰澤發現，她看向他的眼眸裡滿是欣喜和情意。
張辰澤俊容上也浮現溫柔地笑，他柔聲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程一言卻不說，而是問他：“水放好了？”
既是好事，張辰澤也不追問，順著她的話答：“嗯，先去洗澡吧。”
“好。”程一言答完，自己站起身來往浴室走去。
張辰澤沒有跟過去，而是走進衣帽間，給程一言準備乾淨的睡衣。
程一言脫了衣服，躺進浴缸裡時，就聽到了浴室外傳來敲門聲。
“怎麼了？”程一言開口問。
張辰澤站在門外，和她說：“一言，乾淨的睡衣，我幫你放在門邊。”
聽清他說什麼，程一言卻說：“幫我拿進來吧。”
張辰澤沒答，直接扭動了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張辰澤目不斜視地走向放衣服的架子邊上，把手裡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後，才轉頭看向程一言。
目光對視，程一言不見一絲羞意。
她揚了嘴角，大方道謝：“謝謝老公。”
張辰澤微挑了眉問：“怎麼謝？”
她沒有想到是得到這樣的回應。
這段時間，她很忙，而他怕她太累，一直都體貼地照顧著她，沒有所求。
因為有些吃驚，程一言微微睜大了眼睛。
隨即，她偏頭看向他，眸光含情，答：“都行。”
她不知，在水裡的她有多麼的勾人。
張辰澤眸色變深，沉了聲音問：“一起洗嗎？”
“好啊。”程一言欣然同意。
張辰澤已經抬手開始解釦子。
程一言沒有移開視線，全程看著他。
他知道她的視線一直在他身上，張辰澤沒有一絲迴避的想法。
他在她面前一點一點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只是，當她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往下的時候，他的動作有一瞬間停住，心裡湧上一絲緊張，隨即加快了速度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張辰澤走向她，抬步進了浴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