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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晝和你，都是鄭素領養長大的孩子。從小一個屋簷下，夏以晝的陪伴，對你而言就像呼吸空氣一樣，平淡，卻又不可缺。相較於你倆的形影不離，有時候你也會困惑，奶奶好像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哥，你說，奶奶總是一個人，不會感到寂寞嗎？”你趴在院子裡的草地上，一邊用手指戳著從隔壁院子彈出來的一朵小小的茉莉花，一邊問夏以晝。
“不知道。奶奶一個人的時候，好像也總是有忙不完的事。”夏以晝靠在一旁的蘋果樹下，搖了搖頭。
“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會感到很寂寞。”你自顧自說著，嘟了嘟小嘴。
“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夏以晝伸手摸了摸你的頭，微笑的說道。
你回過頭，看到春日裡明媚的陽光透過大樹斑駁的灑在夏以晝的臉上，他看著你的目光似那暖陽一樣溫柔，你的心好像突然漏了一拍。
你離開那朵茉莉花，翻身往哥哥腿上一靠，抬頭，正對上他那張初現稜角的臉，寵溺的看著你。
“哥，你變成大人以後，是不是就要離開我了？”你伸手用指尖輕輕劃過夏以晝的下頜線，語氣中隱隱流露著不捨。
“瞎想什麼呢？”夏以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食指關節輕輕敲了敲你的小腦袋瓜。“剛剛才答應你的，你現在就忘了？”
見你的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仍是呆呆的望著他的臉。夏以晝搖了搖頭，“傻瓜，哥哥不會離開你的，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們都會在一起。”他抓住你那隻手，摁在了他的心口。
“我對著我的心發誓。”
年紀尚小的你並不太理解發誓的分量，只是傻傻的笑了笑，眼睛眯得彎彎的，翻了個身，腦袋往夏以晝得身上蹭了蹭。
“哥……你真好。”溫熱得氣息吹灑在夏以晝的雙腿之間，你並沒有發現，此時青春期的少年，忽地漲紅了臉⛺️。
“快來吃飯了！”奶奶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你戀戀不捨的爬起身，拉起夏以晝的手。“走吧，看看今天奶奶又做了有什麼好吃的！”
“你……先去。”夏以晝沒有起身，仍舊低頭看著腿上的漫畫。
“有這麼好看嗎？”你有些無法理解，搖搖頭。“那我先去了，你快點來。”
“嗯，看完這章就來。”夏以晝點了點頭。
直到你已經洗好了手，好好坐在餐桌上的時候，夏以晝才緩緩走進了屋。
時間就這樣悠長而平靜的流淌而逝，這些年，如夏以晝所承諾的一樣，他沒有離開過你。數年如一日，他陪著你玩，陪你著你寫作業，寵溺的照顧著你的一切。
還有那次你收到了隔壁那小子戲弄你的三個冰彈，氣的你嚎啕大哭三天三夜，都是夏以晝一點點慢慢把你哄好的。
時光荏苒，你在夏以晝的照顧下逐漸長大了。隨著對世界的認知逐漸清晰，想要成為臨空市獵人的這個願望也在你的心中生根發芽。你不再事事尋求他的庇護，而是漸漸變得獨立而堅強了起來。
“夏以晝，你不要再把我當小孩子了！”這天，因為夏以晝說兩句你參加學校宴會過短的裙子，你不高興的甩開他的手。你沒有注意到他失落的眼神。
“是啊，你已經長大了。”從那天起，你和夏以晝之間，就好像有了些距離。夏以晝也不再會隨意進出你的房間，而是再找你的時候輕輕叩門，或是隔著牆給你發一條訊息。
“夏以晝，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生怕這距離感讓你們逐漸疏離，終於還是忍不住跟他道了歉。
“我們都長大了。”夏以晝頗有深意的說著，久違的摸了摸你的頭。
很快，航空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寄到了家裡。你和夏以晝朝夕相伴的時光，也停留在了這個夏天。
夏以晝不在家的第一個夜晚，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凌晨兩點，你在對話方塊裡的訊息寫了又刪，刪了又寫。最後還是忍不住給他發了訊息。
“哥……我想你了。”
你心想此刻他早該睡了，這麼矯情的對話，如果被他看到，肯定又要拍拍你的小腦瓜。可是，不發的話，你睡不著。一會再偷偷刪掉吧。你心想著。
可出人意料的是，不出一會，對話方塊便傳來了夏以晝的回覆。
“小傻瓜。”你心裡一驚，這傢伙居然沒睡，還能秒回。
“你……這麼晚還不睡？”
“不習慣。睡不著。你呢？明天想頂著煙燻妝去上課？”
“……”你不知怎麼回答，只發了一串省略號。
才發出去，夏以晝的語音邀請就打了過來了。你接通電話。
“就這樣掛著吧，就當我還在隔壁房間。”
“幼稚！”你笑著罵了一聲，卻因為這通電話，感覺格外的安心。睏意不知不覺中向你襲來，你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朦朧間，好像聽到夏以晝對你說了什麼。
可你實在是已經困得不行了，胡亂答了幾句，便沉沉進入了夢鄉。
次日，鬧鐘把你從夢中叫醒。你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蹦下床，習慣性的來到隔壁房間，惡作劇一樣的推開門：
“夏以晝！起床啦！”
可是眼前的房間空空蕩蕩，收拾的一塵不染。連夏以晝最喜歡的那顆籃球，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掛在原來的架子上。你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失落的垂眸。你竟然忘了，夏以晝昨天就離開了。
開啟手機，昨晚的那通語音聊天，結束通話在今天清晨的七點半。那是你鬧鐘響起的時間。
好吧，夏以晝。我等你回來。你心裡這樣想著。
忙碌的學習漸漸使你不再每天有空沉浸於對哥哥的思念，你們的每夜通話也不再總是按時來臨。慢慢的，你習慣了沒有夏以晝的生活，只是偶爾在有空的時候想起給他打個電話。
轉眼，夏以晝已經在航空學院待了四年，併成功進入了航天署，而你也馬上要去臨空獵人總部實習。
“誒，夏哥，這幾年，那麼多女孩加了你微信，你就沒一個能處的？”即將畢業的男生宿舍臥談會，室友實在忍不住問道。
“只是禮貌性的交個朋友，沒什麼處不處的。”夏以晝平靜的回答。
“要是我有你這條件，處上十個八個，我都不嫌多。”室友打趣道。
夏以晝躺在床上，舉起胸前掛著的那條項鍊。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他只要這一個，就夠了。看著今夜仍舊沒有亮起的手機，夏以晝的心裡總感覺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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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末，你難得回了一趟家。奶奶正在書房裡靜靜的看著報紙，你簡單打了聲招呼，便直接去了後院。那棵蘋果樹下夏以晝親手裝上的鞦韆，如今成為了你最喜歡待的地方。
“哥，你在幹嘛？”你終於還是撥通了影片電話。夏以晝那張溫柔的臉出現在螢幕上，你感覺這一天的疲憊很快就消失了。
“打球呢。”夏以晝翻轉相機，你看到了球場周圍擠滿了人。
“這麼熱鬧！你們打比賽嗎？”你好奇的問道。“怎麼都是女生？你們署裡男生很少？”
“額……也不是。就是普通的課後運動。”夏以晝笑了笑，含糊其辭的說道。
隱約間，你聽到背後傳來加油吶喊的聲音，好像全是女孩子瘋狂的尖叫。
“夏以晝！加油！” “夏以晝！！！啊啊啊啊啊！”
你眯了眯眼，嘴角卻忍不住揚了起來。
“夏以晝，沒想到啊……”你調皮的打趣道。
說起來，好像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夏以晝的身邊就一直圍繞著不少同齡女孩子。甚至有一次，一個女孩不知道你是他的妹妹，還趁著夏以晝不在的時候，打翻了你的冰激凌，並警告你離他遠一點。那時的你還小，只知道是因為夏以晝，你才被人欺負了。為此，你還賭氣了一個星期，不願意跟他說話。
你若有所思的盯著螢幕上夏以晝的臉，
“夏以晝，你還真別說，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確實是有幾分姿色的！”
“呵……行了。我去打球了。晚點回去再給你打過來。”夏以晝的耳朵微不可察的紅了一下，眼底波光流轉，輕輕一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坐在樹下的鞦韆上輕輕搖動起來，晚風吹過你的髮絲，裙襬輕拂，舒服得讓你有了一絲睏意。
一束光線劃破了逐漸黯淡的天空，越過後院的鐵藝欄杆圍牆，照在了你的臉上。隔壁屋中那盞多年未亮的燈，如今竟然亮了起來。驚訝間，你睜開了眼睛。一張俊秀的面龐出現在隔壁院子裡的那盆茉莉花前，逆著光，你的心突然漏了一拍。
“你是……？黎深？”你忍不住問出口。隔壁的男人好像一開始並未注意到你的存在，愣了一下，緩緩抬頭看向了你。
“嗯。好久不見。”黎深渾厚的嗓音傳了過來，音色中微不可察的顫動似是傳遞著久別重逢的驚訝。那一晚，你們隔著這座高高的圍牆，相互訴說著這些年發生的事。
直到深夜，奶奶的屋子關了燈，你才戀戀不捨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夏以晝，你猜我今天晚上遇見誰了！”你的影片電話中難掩興奮，向他說著今天晚上的奇遇。
“誰？”剛從男生浴室裡走出來的夏以晝歪了歪頭，一邊用毛巾擦著他的頭髮，一邊跟你打影片電話。水珠從他的脖頸流過健壯的胸肌，最後線上條明顯的腹部搖搖欲墜。光潔的脖子上還掛著你送的那條項鍊。
“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接我電話！你不怕感冒嗎！”你批評著他的衣衫不整。
“我這不是急著接你的電話嗎，不接的話，你這小祖宗又要怪我不理你了。”夏以晝訴說著自己的無奈，搖了搖頭，隨便翻了一件T恤套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遇到了誰？”他提醒著你剛才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的話題。
“黎深！隔壁的黎深！”你像是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笑容洋溢的說道。
夏以晝原本擦著頭髮的動作突然停了一下。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你並未察覺的冷厲。
“嗯。你在哪遇見他的？”那冷厲的目光一瞬即逝，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夏以晝不以為意的順著你的話說著。
“在後院的花園裡，我看到隔壁的燈久違的亮了，然後黎深就站在我常偷偷澆水的那盆茉莉花旁邊。”你毫不掩飾心裡的開心，臉上洋溢著笑意說道。“你不知道！黎深居然已經博士畢業了，又高又帥！跟小時候差別可大了！”
“呵，是嗎……”夏以晝的拳頭緊緊的揪了起來。
“對了，今天跟他聊了一會，原來，小時候我以為他用來戲弄我的冰彈，原來是他用evol捏的三個小海豹！可明明我看到的時候，就是三個奇形怪狀的冰彈！夏以晝，這冰彈是你先看到的，一開始就是長這個樣子，對不對？你改天回來，一定要作證！不是我汙衊他！”
“你……很在意他誤會你？”夏以晝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在你眼裡看來他只是有些疲憊。
“不知道……總之，既然是我誤會他在先，總要把這件事情說開。”
夏以晝的拳頭捏的更緊了。
“好，下次回去，我去會會他。你……專注自己的工作，不要把心思放在這些瑣事上。”
你不明白夏以晝所謂的這些瑣事是什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好了，我明天一早還要特訓，今晚就到這吧。”他好像不願再和你多說，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你等等！這麼急著掛我電話？夏以晝，你不會是談女朋友了吧？”你眯著眼質問他，小嘴嘟得可以掛上個啤酒瓶。可轉念一想，哥哥談女朋友，自己難道不應該感到高興嗎，可是為什麼心裡卻酸酸的呢。
“傻。有你這個小祖宗就夠了。”夏以晝愣了一下，看著你氣呼呼的表情，露出了和往常一樣溫柔的笑。
“好吧，那你忙完快快回來。我想你了。”你鬆了一口氣，小鹿一般的眼神流露而出，久違的對著夏以晝撒了個嬌。
男生宿舍裡，剛從外面回來的室友頭一次看到了夏以晝怒意兇兇的微紅雙眼，以及被他失控的evol炸的漫天亂飛的桌椅板凳。
“我了個天，夏哥！你冷靜一下！出了什麼事？！”室友連忙上前阻止道。從未見過這樣的夏以晝，這數年來，哪怕是面對最危急的任務，最難對付的緊急情況，夏以晝總是有條不紊，冷靜沉著。
“沒事……”夏以晝深吸一口氣，很快又用evol把一切恢復如初。從那天起，夏以晝的一切特訓都變得更加努力更加積極，很快，他的學分就提前修完，比航天學院的所有人都提前放了假。
“夏哥，你這次提前回去，通知家裡人了嗎？”室友問道。往年夏以晝回家，都會提前幾天給他妹妹打電話，告知一切的行程和安排。夏以晝跟妹妹的通話時間，有時候長的連室友都看不下去。“這次你能回去這麼長時間，你妹妹一定很高興。”
夏以晝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走了。”他擺了擺手，離開了宿舍。航天學院到臨空的高鐵只有短短兩個小時的旅程，但在夏以晝看來，每一次的行程都是這麼的漫長。他時常不到十幾分鍾就看一次時間，看看還有多久才能到達他朝思暮想的那個站點。
每一次，你都會如約在出站口等他，然後飛奔上去，給他一個熱烈的擁抱。而這一次，夏以晝沒有告訴你，他會提前這麼早回來。
今天是週五，結束了這個星期的實習，你如以往一樣，週末都會直接回奶奶家，然後呆上兩天。自從黎深回到臨空市後，隔壁的的花園漸漸又變得繁茂起來，一簇簇風車茉莉的爬藤越過圍欄，探進了你們家的院子裡。
“黎深，你一直都住在這裡嗎？”你好奇的問道，隔著圍欄看著黎深在院子裡的澆花。
“每週回來住兩天。你不也一樣？”黎深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平平靜靜，卻總是能讓你心頭一蕩。“你那個哥哥呢？很久沒見到了。”黎深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幾年他都在航天學院，很少回來。”你老實說道，聲音有些失落。
“呵，是嗎。”黎深的語氣有些陰沉，不經意間透露著一絲嘲諷。
“黎深，那三個冰彈，我收到的時候真的就是冰彈，不是什麼小海豹。真的，不騙你。等夏以晝回來，他給我作證！”提到夏以晝，你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其實這件事，沒有這麼重要。”黎醫生放下手中的水壺，淡淡的說。
“可是……這對我很重要。我不希望你誤會我。”
“嗯。那就等他回來，我跟他，單獨聊一聊。”黎醫生轉頭，對你微微一笑，“單獨”兩個字用的實在微妙，你不知道黎深為什麼這麼說。但是當你和黎深四目相對的時候，你不知怎麼的，感覺臉上燒了起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夏以晝此時站在二樓的房間，透過窗子望著你通紅的臉。他拉開抽屜，裡面有三個小小的不會融化的冰團，每一個，都是小海豹呆萌可愛的樣子。他不禁回憶起了藏在他心裡多年的那個秘密。那時候，他看著你憤怒的扔掉被掉包的三個冰彈，心裡才多了一份安心。
被他視若珍寶的你，只能由他一個人來照顧。彼時年幼的他，心裡勾起了一團火。
原以為隔壁那小子搬走後，再也沒有人可以分享你對他的笑與愛。
又是到了奶奶房間的燈熄滅的時候，你才和黎深道了晚安。可今夜的黎深，不像以往那樣，只是紳士的點點頭，卻是靠近了圍欄，向你跟進一步，伸出了手。
“黎深？”你不明所以，也朝他那裡走近了一些。黎深張開手掌，一股涼意轉瞬即逝，他的掌心便幻化出了一個小小的海豹冰團。
“這次，親手交給你，應該不會再誤會了。”黎深垂眸，溫柔說道。
你手中握著這枚小小的冰海豹，轉身回了屋子。穿過客廳的走廊，卻突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夏以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驚喜的叫出聲，卻被夏以晝的大手捂住了嘴。
“噓，別吵醒奶奶。”夏以晝拉著你輕聲回了樓上的房間。
“不用藏了，我都看到了。”夏以晝看著你遮遮捂捂的樣子，目光對上了你藏在身後的手。
“你偷聽我們說話？”你反應過來，夏以晝的房間正好可以看到後院的花園。
“你們說話這麼大聲，我想不聽到都難，好吧？”
“你……”你正有些不悅，想要說他兩句，卻看到了夏以晝那張失落的臉。
“夏以晝，我和黎深之間，沒什麼的……”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主動去解釋這件事，但是在夏以晝面前，你只想儘快撇清和黎深之間的關係。
“嗯。你長大了，有些事情，不必非得讓我知道。”夏以晝的眼睛卻看向窗外，沒有直視你。
“不是這樣的……。”你莫名有些失落，難道，你即便是和黎深在談戀愛，夏以晝也無動於衷嗎？夏以晝難道對你沒有一點的……哪怕是一瞬間的……
你有些慍怒，卻被自己這突然生出的念頭嚇了一跳。
“難道，你希望我為此感到生氣？”夏以晝此刻竟把你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你瞪大了眼睛。對，沒錯，你竟然希望夏以晝能夠阻止你，干涉你，甚至是……能夠光明正大的告訴你，你只屬於他一個人。
顯然，夏以晝沒有想到過你會是這樣的表情。此刻的沉默，早已揭示了你們彼此之間的心照不宣。
不知過了多久，夏以晝才從驚訝之中回過神，釋然一笑。
大手攬過，你深深陷入他的懷裡。除了能聽到狂亂的心跳，還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
“早知如此，我何必藏那三個冰彈。”
飄逸的窗簾，和著夏以晝強勢的氣息，迷離的夜色覆蓋整個房間，如後院小小的魚池，被風肆意攪動，映著潔白的月色，蕩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夏以晝脖子上那條你送的項鍊，時不時劃過你，冰涼的觸感，提醒著你，和以往想念夏以晝的那些夜晚不同，這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