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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再次傳來聲響,讓床上的女人慌不擇路。
故瓷拍打男人胸膛,警告的語氣說道:“真的有人,好像是小白。”
“姐……姐……”
房門外,故白又更加賣力的叫道。
故瓷驚愕的撲通一下從床上躍起,坐在床邊。
男人右手託著腦袋側頭看熱鬧似的,如痴如醉地盯著女人白皙的裸背。
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神情,倍感有趣。
他手欠的拂過她的肌膚,宛若最純淨的玉石,潔白無瑕而順滑,恨不得馬上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
故瓷羞澀地扯過毛毯蓋在裸露的身體上,慌張地尋找睡衣穿上。
穿好睡衣後,故瓷回過頭去,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善意並警告的語氣提醒著躺在床上的男人:“你別說話。”
看著女人緊張兮兮的表情,男人邪魅一笑,“好,聽你的,我不說話。”
若是讓小白知道有男人在她房間裡過夜,按照小白的個性,定會鬧得滿城風雨。
滿城風雨她倒是不在乎,就是奶奶知道了,就麻煩了,定會天天催促她快點結婚。
畢竟老人家,思想多少有些保守,都同居了還不趕緊結婚,難道要等到大肚子了,讓別人瞧了笑話再結嗎?
其實,她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是很想穿上婚紗步入婚姻的殿堂,但後來卻十分害怕。
真愛不出現,她是絕不將就的。
現在想想,一個人也可以生活得挺好,所以,為什麼要多一個人分走屬於她的快樂呢。
也許,這些奇怪的想法都來自於言陸的欺騙。
故瓷挺直背脊,一步步走過去開啟房門。
剛探出頭來,就看到故白鬼祟的站在房門口。
她臉色蒼白,小白應該沒發現什麼吧。
故瓷語氣略微心虛地疑問道,“小白,你怎麼來了?”
“來給你帶早餐。”
她乾笑兩聲,“你用不著那麼麻煩,早餐我又不是不會自已做。”
真把她當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呀,她還是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好不好。
雖說做的不怎麼好吃,但也不至於餓肚子吧。
“我就順路帶的,順便來看看你。”
“下次就別麻煩了。”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她可不想,每次都好巧不巧的,帶言陸回來都給他碰上了。
“不麻煩。”故白直男一個,並不理解姐姐的心思,“姐,趕緊吃呀,冷了就不好吃了。”
他細心的開啟食盒,遞上勺子,一副恭請的姿態。
“我不餓,晚點再吃。”故瓷看著香濃可口的皮蛋瘦肉粥,卻半點胃口都提不上來。
她現在的心思可不在吃東西上,必須想辦法讓故白先離開,不然她怕裡面的男人會曝光。
她眼珠子軲轆軲轆的轉著,提心吊膽的看著小白,又看看臥房。
此時,小白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左顧右望,並沒有要走的的打算。
故瓷慌了,“小白,你有事的話,先去忙好了。”
故白搖搖頭,“我不忙。”
“不忙……你都不用陪女朋友的嗎?”故瓷質疑道。
他眯著眼睛,憨厚地笑了笑。笑容如一束溫暖的光,照亮四周。
小白不急不慢地說道,“哦,雪兒呀,她上午有課。”
故白唇角微微顫抖,探索的目光盯著沙發上那件男士襯衫,猶豫片刻,“姐……”
剛開口,卻欲言又止。
臥房裡。
言陸睜開慵懶的眼睛,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坐起來。
他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套睡衣。
睡衣是上次穿的那套,沒想到莞莞還幫她整齊的擺放在櫃子裡。
男人穿上睡衣,看起來一副放鬆的姿態。
他開啟臥室房門,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在古瓷看來,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在裡面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出來?
不是叮囑他了嗎?讓他別出聲。
現在倒好,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昨晚上睡一個屋裡了。
故瓷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他為什麼要出來?總感覺他是故意的。
就是想在她家人面前宣誓,她是他的女人。
小白瞪大眼睛,一臉茫然。
這詭異的一幕讓他難以相信,以為是自已出現了幻覺。
他猛的眨眨眼,就像燈光在不停閃爍,驚愕的叫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是從他姐姐的臥房走出來的,還穿著睡衣。
小白再看看沙發上的那件男士襯衫,像是突然醒悟了,卻又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故瓷滿臉通紅的捂著自已的臉,陷入了某種尷尬的情緒。
“姐,你們……交往了?”
故瓷一聽,想要反駁,卻被男人率先開了口。
“對。”
話音剛落,小白低下頭,平日裡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頓時變得黯淡無光,彷彿所有的心酸苦楚只有他一個人能體會。
小白嘴裡喃喃自語著,沒希望了,希望破滅了,看來成哥做不了他姐夫了。
他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在成明朗面前打包票,要幫他追到自已姐姐的,現在看來,自已食言了。
“算起來,我們從交往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半多了。”言陸那張平時不苟言笑的臉上,此時掛著得意的笑容。
他們竟然早就在一起了,而他,卻傻乎乎的讓成哥去當別人的第三者,真是太丟臉了。
故白怔怔的看著姐姐,久久不見她開口反駁,才毫不情願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姐,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就先走了。”故白乾笑兩聲,尷尬的逃離。
他才不要留在這裡當別人的電燈泡。
馬上離開是最明智的選擇。
小白拿上揹包,慌張地站起來,拔腿就跑,失魂落魄的逃離這個令他尷尬的地方。
等顧瓷反應過來,小白已經走到大門口。
她趕忙邁開腿追了上去,扯著大嗓門對著故白的背影叫道,“小白,今天事千萬別告訴奶奶。”
男人的背影漸行漸遠,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故瓷回到屋裡,陰沉著臉,“誰讓你出來的?”
言陸聳聳肩,只見他的臉憋得通紅,雙眉凝成疙瘩,無辜的說道,“人有三急,實在忍不住了。”
男人說完,假裝一副著急的樣子,匆忙跑去衛生間。
殊不知,一切都是男人的陰謀。
他料想著,菀菀應該不會生氣,才臭不要臉的在她弟弟面前露臉,就是想要坐實了女人跟自已的“姦情”。
只希望他的如意算盤千萬別落空了。
這件事還得靠小白,只要他在奶奶面前告發,說不準他和菀菀的好事就要將近。
故瓷手臂交叉,一臉不滿地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