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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按摩技師？男技師？”
徐強倒是有些意外，自家的水雲間就是個破舊小的浴場，最多也就是半夜打打擦邊球，何時招過男技師了？
但聽陳墨的口氣，說的確實不像假的，徐強認真審視起眼前這個精神小夥。
這架勢，年紀輕輕就做上了電玩城的老闆，說話沉穩做事靠譜比身邊幾個愣頭青強多了，最關鍵的是，這傢伙運氣不錯啊，買彩票能中！
“為賺錢也為認識不同的女人而已，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陳墨。”
陳墨坦言，他本來就是這麼想的，只是在旁人聽來，這話說的有些浮誇罷了。
“老弟，看不出啊，和你彪哥我有的一拼，只是水雲間那幾個貨色，除了門口的有些姿色外，其他的真不行。”
果然如此，在彪哥眼裡陳墨已經淪為和他一樣的人。
“你以為別人陳老闆和你一個比樣啊！”
徐強作勢要踹，嚇得彪哥提臀就跑，隨後看向陳墨，眼神裡頗有欣賞的味道：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認識不同的女人，是為了認識女人背後的男人吧，不同行業的。”
不愧為徐總，前世靠多年經營把水雲間浴場變為會所做大做強的人，在年輕時候眼界和識人就非同一般，陳墨心裡暗暗佩服，點點頭：
“徐總還是你瞭解我，咱們直說吧，這個會員系統對你浴場也許有幫助，有興趣合作嗎？”
陳墨的目光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彷彿早已佈局周全。
徐強饒有興致地點點頭，身邊的幾個小弟也安靜下來，大哥說話輪不到他們逼逼。
“說來聽聽，怎麼個合作法？”
陳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並不急於詳述，而是環顧四周，看到圍觀的人群，以及正忙著指導註冊會員的孟萌妲，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聲音不大，卻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你看，這會員系統不僅能提高顧客的粘性，還能刺激消費。對於浴場來說，如果能夠結合會員等級提供不同的服務或者折扣，豈不是能夠吸引更多的客人？而且，在浴場改造升級以後，我們可以根據你們的需求定製一些特殊的服務模組，比如VIP預約制、積分兌換服務等等。”
人群中開始響起竊竊私語，這年頭，喜歡聽吹牛皮的和吃瓜的人一樣多，顯然，陳墨的話觸動了不少人的興趣點，連孟萌妲也停下手中的活計，想看看老闆在耍什麼花樣，目光中滿是期待。
幾個小弟剛想插嘴，卻被徐強瞪了數眼，話到嘴邊也要嚥下去，徐強聽陳墨講述後，意外和感興趣各半，撥出一口煙：
“你覺得水雲間需要怎樣升級？”
並不是會員系統的問題，被這樣問住，陳墨彷彿數年後射出的子彈擊中了數年前的自已，只是這樣重生的自已擁有數年後的靈魂，一種命運交錯的神奇感油然而生，淡淡微笑：
“擴建，然後融合KTV桌遊等專案娛樂化，最終整合醫療美容、娛樂休閒等成為豪華會所。
徐強兩眼發光，雖然眼前這個年輕人說的還有些不切實際，但這樣的不切實際又和他不謀而合，指了指屋外的乒乓桌：
“聽起來不錯，具體要怎麼實施呢，到外面去說，這裡太吵了。”
陳墨隨徐強出門，語氣變得誠懇有加：
“首先，我們需要定製一個商戶版的系統，這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接下來，我們可以考慮在你們浴場進行試點，看看效果如何；比如設立會員日，特定日子會員享有額外優惠，同時，我們可以透過資料分析，瞭解顧客的偏好，進而提供更加個性化的服務。”
他還是把話題扯回到了會員系統，畢竟水雲間怎麼改都和自已無關，可系統是跟錢息息相關的！
“聽起來挺專業的嘛。”
徐強摸著下巴，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是不是準備把按摩作為主推的專案？”
陳墨汗顏，這哪和哪啊，趕緊解釋：
“那倒沒有，現階段還是浴場，當然是洗澡為主，只是我對按摩也有一套思路，具體的一時半會還說不清。”
別看徐強紋身多多，左青龍右白虎女人在中間不好惹的樣子，但心思卻是縝密，從開始避開會員系統，到之後談他想聽到的浴場升級改造，到現在再一次避開會員系統，擺明了在壓談判的籌碼。
談合作都是需要籌碼的，雖然陳墨並沒有過多展現自已的實力，但在徐強心中，他已然是一個能勢均力敵的合夥人了。
“擴建分為原址改造和搬遷，還有一種就是開分店，我想徐總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見徐強不說話，陳墨同樣刻意避開自已最想說的系統，而是把話題引到了擴建上，拋磚引玉可不如請君入甕。
徐強遞過一支九五至尊：
“我是有初步的設想，只是如果效果不好怎麼辦？”
這裡的效果，在陳墨聽來第一反應是浴場升級後的盈利能力，但又一想，直接淡然開口：
“效果不好，我承擔所有的系統技術升級和調整成本，直到滿意為止。”
此效果非彼效果，陳墨知道但直接把答案轉為系統，回答自信而堅定，同時能看出滿滿的誠意和實力。
做生意嘛，誠信贏天下。
就連徐強自已也想不明白，可能是和陳墨投緣，不知不覺間就說了很多話，甚至有些涉及行業的機密。
啪啪啪~
循聲望去，掌聲來自於穿著環衛工的老大爺，大掃把邊掃落葉邊傾聽了許久。
“小夥子，有能耐！現在的年輕人，像你這樣能做事的不多了。”
“大爺，來一根。”
徐強同樣是一根九五遞上，大爺受寵若驚，連聲道謝。
“陳老闆，你很有魄力啊。”
“徐總，你也是，我還要待在這裡一會兒，會員需要推廣，哈哈。”
徐強望向陳墨的背影，笑了笑，同時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