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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的上哪裡踩剎車去！
若是那名侍衛能聽懂劉大娘說的一些用詞才奇了怪了。
這些話術是李恪在一次培訓的時候太過激動，多送的課程。
他哪裡知道，這群大娘中一些人的記憶力忒好。
特別是這個劉大娘，經常會指揮一些馬車倒車入庫。
她還樂此不疲！
劉大娘，她兩個成年人的體格，正好把那名侍衛給擋住了。
從李二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個胖女人站在他們的馬車前面指手畫腳的。
“老爺，好像出事了，我去看看？”
程咬金向李二請示著。
“還是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在進城前，李二特意交代了一番，進城後每個人都要謹言慎行，不可和城內的百姓發生衝突。
他們畢竟是來自長安城的皇商，不能丟了臉面。
所以，任由劉大娘一頓瞎指揮，那名侍衛只能苦笑，不敢上去理論。
更不敢用刀去脅迫她離開。
此時，劉大娘指揮好了後，很滿意自己的成果。
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程咬金咳嗽兩聲，轉身就往地面上吐了一口濃痰。
“哎，不是，你先等等再走！”
“你們讓俺走，俺現在還真的不能走了！”
“隨地吐痰，罰款五十文錢！交錢！”
“不是，大姐，你誰啊！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程咬金提了提衣服，就要上前理論一番。
“俺不知你們是誰，更不想知道你們是誰！”
“在漢城不管是誰，只要在大街上隨口吐痰，亂丟垃圾都得罰款！”
“請看右手邊的警示牌！”
“禁止隨地吐痰，禁止亂扔垃圾！”
“不是，我們也是剛看到，若是碰到不識字的百姓怎麼辦？”
程咬金心思活絡，他立馬想到了這個問題的漏洞處。
“這位老爺一看就是第一次來我們漢城，你說的這些都不是事！”
“在我們漢城經常會有宣傳車在內外城做衛生文明宣傳。”
“這樣吧，念你們是第一次來，這次就不出罰單了。”
“給，把地上的濃痰弄乾淨丟到那個木製的垃圾桶裡面。”
劉大娘撕下一張白色的捲紙，遞給程咬金。
就在程咬金愣神的那會，李二和房玄齡同時伸出手去搶那張白紙。
“你們幹啥子？”
“難道你們要替他擦地面上的濃痰嗎？”
“什麼！用這樣珍貴的紙去擦那汙穢之物，簡直暴殄天物！”
李二當場就要發飆。
他忍不了了！
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白紙是在那名行走商人的手中。
如今再次見到，李二怎麼不激動呢！
“等等，你說它珍貴？”
“哦，這個是捲紙，我們常用來擦手，擦桌子，有時來事需要出恭的話，也可以用它，你們懂的！”
當著這些大老爺們的面，劉大娘難得一次有些靦腆。
“天啊！李恪就是這麼教你們糟蹋這些白紙的嗎？”
“停，停，停！我們漢王的名諱不是誰都可以隨便叫的。”
“還有再告訴你們一點，這個捲紙在大街上幾個公廁裡面都可以找到。”
“市面上也有賣的，很便宜！”
“看你們的裝扮像是行商的吧，要是想做買賣紙的生意需要先到官府工商管理處報備，拿上通行證才可以。”
劉大娘後面說的那一句李二算是沒聽不進去了。
他只想知道公廁在哪。
“請問下公廁在哪裡？”
房玄齡看出了李二想要問什麼，並率先出口，以緩解李二的尷尬。
“瞧！那邊大概一百米這樣就是！”
“走！”
“哎！等下，提醒你們下，別跑錯女廁所了！”
“進門處能看到男女字樣。”
房玄齡拉著李二，還是李二拉著房玄齡。
總之他們兩人並駕齊驅一同向著公廁衝鋒。
“哎，你別走，今天不把這個濃痰擦掉，你哪裡也去不了！”
程咬金剛想跟過去，被劉大娘攔住。
“我，這......”
剛才那張捲紙已經被李二拿走了。
沒想到程咬金也有為難的時候。
“給！”
劉大娘又撕下一張遞到了程咬金的手中。
一旁的一名侍衛想要幫他擦。
程咬金拒絕了。
他是看出來了，漢城不僅建築風格不同，人文氣息更和長安城截然不同。
也許這一切都是自己那賢侄搞出來的名堂。
程咬金還是不捨得用掉那張白紙。
他用力扯下自己衣服的一角布料，然後用它擦拭掉了那口濃痰。
然後按照劉大娘說的，放進了不遠處的木製垃圾桶裡面。
做完這一切，程咬金並沒有生氣。
反而把省下的那張紙拿到鼻子處嗅了嗅。
“浪蕩之人，討厭！”
劉大娘說完，氣哄哄地離開了。
因為剛才那捲紙，她是從懷裡掏出來的。
來的匆忙，並沒有帶上工具包。
她誤以為程咬金是想佔她的便宜。
街邊的一個公廁內。
李二和房玄齡看著一個木製馬桶嘖嘖出奇。
“老爺，這是何物？”
“老房，你不知道，吾怎麼會認識？”
“要不要掀開那蓋子看看？”
“也好！”
就在他們二人趴在馬桶處研究的時候，一名本地百姓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也想看看，那兩人在幹啥。
於是輕輕得走到了他們的旁邊。
“兩位，這馬桶裡面有什麼寶貝不成？”
“為何你們研究的如此認真？”
突然身後有人出聲，把他們嚇了一跳。
也讓暗處的影衛鬆了一口氣。
因為剛才，他們差點就出手殺了那人。
“這位郎君，你剛才口中說的馬桶是何物？”
“就是你們現在趴著研究的東西啊！”
“那這是幹啥用的？”
“哈哈，在公廁裡面還能幹啥用！”
“自然是用來出恭啊！”
“啥？”
“出恭需要用這麼高階的東西嗎？”
“來，兩位，一看你們就是第一次來漢城，我給你們演示下！”
只見那個本地百姓當著他們的面往裡面注入了一泡黃色液體。
然後轉動木製馬桶一側的閥門，頓時從後面的水箱裡面出來的一些水把那泡液體衝的無影無蹤。
“天哪！太神奇了！”
開始的時候，他們懷疑這個是不是用來取水的器皿，現在想來差點鬧出笑話。
可接下發生的事情，李二每次想起來都想給自己挖個地洞鑽進去。
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