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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顧瑾化身,北伐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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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狼大纛的山丘上,

在朝陽的映襯下,灰燼燎燎,鐵狼大纛破碎,血氣濃郁,橫七豎八的殘肢斷頭,鐵狼士兵的屍體殘肢都快趕上山丘一般高。

踩在屍體上,休息的顧瑾,就屏氣凝神的斜坐在那,注視著四周,吸納著天地的真氣迅速恢復著自身真氣。

他將自已全部的丹藥陣圖法器都給了龍昭英布等人,只只留了幾顆保命的療傷丹藥,所以只能藉助最普通的辦法恢復真氣。

周邊的鐵狼士兵和部落士兵你挨著我,我推著你的,不敢上前,被不耐煩的顧瑾,睜眼一個眼神,就嚇的四散而逃,

“守旗的妖神大人都死啦!我們快跑!啊嗚啊嗚”

“饒命啊!快跑!嗚嗚”

“護旗大王死了,跑啊!”

顧瑾不久前,就將駐守大纛的極地狼王,化形九十八級的妖王輕鬆斬殺,是那種血花飛舞的只剩渣渣的那種斬殺。

下面的鐵狼士兵們,不確定不可思議的,不相信自已的眼睛,才有了剛才想要上前來檢視的場面。

顧瑾這次用的真氣加身,和那個妖王對戰,誰知道就稍微用了點力氣,那妖王就倒在自已的玄鐵鎏金鐧鐧下,死翹翹了。

此時顧瑾身旁跟隨的二百重騎兵,只剩八十幾人,戰損有點嚴重,但顧瑾此時顧不上檢視,只能叮囑眾人下馬,趕緊恢復體力和真氣。

這時身後的校尉甲,忍不住上前來到顧瑾身前,拿著兩隻長刃馬槊。

校尉甲向著閉眼休息的顧瑾靠近說道:“將軍,我們的武器有點不對勁啊!”。

“嗯?”顧瑾不解的看著校尉甲,但他此時也不敢分心,他此刻在極力的將身體恢復到極致巔峰,積蓄體內真氣和體力,因為一會自已會有一場惡戰等著他!

“將軍你看我們的槊槍”校尉甲施加真氣附著在槍頭上,然後用手輕輕一捏,槍頭就脆脆的四散粉碎了。

顧瑾眉頭微皺,什麼情況?這校尉也肉身成聖了?一捏鋼鐵就碎?咦?不對?這是紫坑磷粉?

校尉甲早就在衝鋒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的,這種磷粉有加固粘合的作用,但就是不能接觸一丁點真氣催動,

真氣催動後磷粉被啟用會慢慢分解鋼鐵的構造,所以這種東西是不允許新增在武器的製造上。

考慮了一會大家這幾十號人還要突圍,校尉甲怕引起騷亂,才悄悄的找顧瑾,也只是輕輕的點頭示意顧瑾,他猜測的沒錯就是紫坑磷粉。

現在這種武器已經在出現了脆化,只要和敵人對砍,拿著這種武器,這幾十號人恐怕都要交代在這裡。

顧瑾氣的發抖,神情冷漠的從校尉甲手上接過另外一支鐵槍(馬槊),看了一眼槍頭尾端的幾行小字:“青洛李家XX廠XXX制”。

顧瑾狠狠的捏緊拳頭,咬牙切齒青筋暴起,但很快又鬆開後,表情寒冷又淡定的囑咐道:

“你辛苦一下,悄悄的將大家的鐵槍和地上狼騎的彎刀換一下,給大家說一下,就說我要將大家的鐵槍集中使用,你一會拿給我,我收起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末將領命”

校尉甲準備離開又被顧瑾叫住。

“在統計一下,我們槍頭碎了的有多少!犧牲的弟兄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

“末將明白!”

“去吧!”

“呼!”顧瑾長呼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天已經大亮,晨光打在了他的臉上,紫氣東來,顧瑾不得不再次閉眼,運轉內功心法,一滴清淚悄悄的從眼角流下。

幾分鐘後,

“將軍這是全部的鐵槍了,犧牲名單我也放在裡面了”校尉甲給顧瑾遞上了一個軍用儲物袋,顧瑾接過後,將東西全部拿出放到自已的儲物戒內。

此時東邊傳來了狼騎突擊的聲音,

“轟隆隆!轟隆隆!踏踏!籲!”

顧瑾見此,吩咐八十多人的重灌騎兵全部上馬!自已則卸下頭盔,騎在戰馬之上喃喃自語道:“終於來了!”

黃金狼座上的哥舒可汗,看到山丘屍體上等候自已的顧瑾,隨即命令身後的狼騎紛紛勒狼,緩步靠近。

顧瑾策馬上前率先開口:“哥舒可汗,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啊,要不是我找不到你軍帳的位置,我早就去找你,送你去找你的安達了!”

哥舒可汗也不惱,拿起彎刀在自已的睡袍上擦拭著說道:“囂張!小子,莫非你以為本汗是怕你?”

隨即哥舒可汗向身旁的侍衛示意,幾個侍衛揮手,紛紛將狼座上綁著的人頭扔出,差不多有七八百個如同小山一般。

顧瑾眉頭緊皺,這是!!!哥舒可汗不緊不慢的擦著手說道:

“路上遇到點“狼食”擋路,順帶收拾了一下,哦對了,你們的重騎兵是發不起武器了嗎?一個個用我們的彎刀?怎麼你們也怕了!”

“老甲!小乙!丙子!”校尉甲等很多將士們,認出了自已的老鄉戰友,憤怒的勒緊韁繩。

顧瑾也是,看到了這些人頭都是,自已昔日軍營裡同甘共苦計程車兵。

地上的人頭大致有八百來個,而且都是七竅流血,看來又是槍頭的問題,導致重灌騎兵全部赤手硬搏的結果。

“怪我!沒有細查!”顧瑾捏緊拳頭十分的氣憤和懊悔,

慶宋大部分的重灌騎兵本來裝備的是狼牙棒和鐵錘骨朵,只有西北的少數的幾個精銳騎兵部隊,才配備長刃馬槊。

因為鐵狼騎兵的甲冑要麼是皮甲薄甲要麼直接不穿,所以長刃鐵槍可以最大限度的殺傷鐵狼騎兵和節約力氣。

(是那種長半米的長刃鐵槍頭,破甲不高,但十分的鋒利且耐用)

顧瑾踏著戰馬來到陣前說道:“久聞哥舒可汗的大名,在下顧瑾,領教半聖一二!”

哥舒可汗神情微微驚訝,但也策狼向前走來說道:

“顧瑾聖尊的半聖化身!久聞大名!就是你殺了我四位王叔,成就了你成聖的機緣,呵呵!那今天讓我來領教你一二,看外界肉身成聖的恐怖,是何種的威力”

“我去迎戰,你們將這些將士的頭顱收好”顧瑾將頭盔遞給身旁的指揮使,叮囑著校尉安排著。

顧瑾飛身下馬,臉上浮現了一抹怒意,拖著鐵鐧,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哥舒走去,邊走殺神靈脈也附著在身,

黃、棕、白、金、黑、藍、青、紫、赤九個血腥殺氣瀰漫的魂光魄環一個一個的重重疊加全身和鐵鐧上;

眉心浮現紅邊的紫色水紋道紋印記,殺神領域全開覆蓋周身百米的範圍。

“化聖境九十九級,請賜教!殺神領域,禁法!開!”

殺神領域四周瀰漫著無盡的殺戮和血腥,恐怖的血煞之前縈繞顧瑾全身,

看著他,有種會讓人十分的沉淪,暴躁,膽怯、煩惱,無助,貪慾等一切不好的情緒中來,領域範圍內禁止一切法術,無視一切秘法。

對面,

哥舒可汗臉上第一次出現凝重之色,轉身翻下黃金狼座,抽出兩把銀月彎刀,舔舐著刀背上未乾的鮮血,手上的兩把銀月彎刀交叉磨出絲絲火花,

狼頭靈脈附體,身上的墨綠色和黃金色交織的氣焰、魂光魄環都附著全身,眉心處銀月印記顯現,大地領域覆蓋在他百米的範圍內,走向顧瑾。

“孛兒只斤哥舒,半聖!大地領域,生機!開!”

無盡厚重的綠色生機玄紋從腳下升起,附加在哥舒的肉身之上,他是人狼混血,此時上臂胸前,浮現密密麻麻的鐵狼紋,此領域內生命力增加雙倍。

臨近時,哥舒首先發起攻擊祭出兩把銀月彎刀,氣焰匯聚其上,魂光魄環爆氣嗡嗡作響,帶著恐怖的血殺之力砍去“滅之鋒刃”

看著直直向自已劈來的銀月彎刀,顧瑾臉上也漏出一抹凝重,手中的鐵鐧橫擋“進步削擋”,施展點水身法,快速躲開。

哥舒眼神如電,雙刀轉換,腳下縮地咫尺來到顧瑾身後,不等顧瑾反應,就蓄氣施展大招“必殺技:夜戰八方”劈向顧瑾,

銀月彎刀破開虛空,周圍的空間都止不住的震顫,無盡的地動山搖,毀滅之力湧動而出,帶出一道道空間裂紋。

望著直奔自已的銀月彎刀,顧瑾也是見識到了實戰中半聖的恐怖,自已和半聖在修為上的差距。

他的身法在半聖面前已經無用,無法躲閃避無可避,只能立即轉身,蓄力揮鐧釋放大招“天地一氣斬”盡力抵擋。

電光石火之間,顧瑾沒有躲閃,哥舒的銀月彎刀硬生生的砍在了顧瑾的肩膀上,上身的鎧甲由此,四分五裂化為霽粉。露出健碩寬大的上身,顧瑾此時只剩裙甲在身。

哥舒則被顧瑾的肉身震飛,落地後看著自已捲刃的銀月彎刀,不禁眉頭緊鎖,如臨大敵。

顧瑾此時身上的魂光魄環、領域已經被全部打散,但肉身完好無損,只能再次蓄力聚氣,殺神靈脈再一次附著在身,九個血殺魂光魄環疊加全身和鐵鐧上;

眉心紅邊的紫色水紋道紋印記再次恢顯,這次是他率先殺去低吼一聲:“殺神領域!直搗黃龍!必殺技:一鐧封喉!”

哥舒拿著銀月彎刀狂嘯迎了上去:“吼!!!雕蟲小技!聖境之下皆為螻蟻!必殺技:旋風斬、迎風劈!”

兩人的碰撞,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天地,無邊的血氣都被驅散,四周的重騎兵士兵和鐵狼士兵都被震盪的東倒西歪的,修為較弱的七竅流血,深受重創。

見此都紛紛向後撤去,躲到五百米開外觀戰。

顧瑾被打翻出去,捂著被震的發麻的虎口。哥舒面露痛苦的艱難站穩。

兩人的四周已經被夷為平地,連個渣渣都沒有了,只剩下灰灰在空氣中飄蕩,屍體和建築物不是被震飛出去,就是被攪滅湮滅了。

兩人打的是不分彼此,

哥舒剛才是結結實實的捱了顧瑾幾鐧鞭打,在自已領域內無盡的大地之意的生機,幫助他快速恢復著。

顧瑾深呼一口氣,吐出“濁氣”,剛才真氣用的太猛,現在有點脫力了,氣喘吁吁的在恢復。

“半聖果真恐怖如斯!呼呼!”

“肉身成聖,果然名不虛傳,怎麼都破不了你的身!要不是我領域特殊,恐怕早就被你劈了,呼呼!”

哥舒先站了起來恢復好了,靜靜的等待著顧瑾的恢復,顧瑾也緊跟著直起身子,恢復的七七八八。

顧瑾嘴角上揚微笑的看著哥舒說道:“聖體?我剛才可沒有用一點肉身的力量!呵呵!”

“嗯?”哥舒不可置信的盯著顧瑾,像要在顧瑾神情裡看出一絲謊言出來。

“你想見識聖體,我滿足你!接下來就一招,只要你能繼續站著,我就撤走!如何!”。

哥舒從他神情裡看出不出絲毫,思索了一下只能神情嚴肅的點點頭,沒有說話表示同意,他服下大把的丹藥,開始蓄氣。

顧瑾輕蔑的一笑,卸去身上所有的真氣魂光魄環,收回殺神領域,眉心的印記也隱去,放下玄鐵鎏金鐧,緩步向哥舒走去,身體四周腳下每走一步泛出朵朵金蓮,玄黃之氣縈繞。

就簡簡單單的一拳打去。

哥舒此時冷汗直冒,很久在沒有遇到死亡之感了,看著對方純肉體攻擊,他不敢大意使出全力。

哥舒扔掉彎刀,連忙雙手接印,額頭銀月印記大亮低吼:“血脈神通:大地之母神盾!必殺技:銀月狼嘯”

顧瑾被突然的音波攻擊遲緩了一下,也僅僅只是遲緩,沒有阻擋他,繼續邁著沉穩的的步伐靠近。

四周的重騎兵士兵和狼騎士兵們,紛紛捂住耳朵痛哭著,只見顧瑾此時其人如淵,如同在世聖尊,身體的光耀如同一方大千世界一般。

風雲變幻,時空黯然。

見顧瑾凌空彈挑而起,簡簡單單的,就普通的單拳,一拳砸向哥舒的墨綠色氣焰護盾之上。

“全體都有,走!撤向南門!”

顧瑾打完一拳後,飛快翻身上馬,帶著幾十人的具裝重灌騎兵快速策馬離開。

哥舒面無表情,臉色快速的變白,但還是站著的,沒有說話,揮手讓狼騎也讓開了一條道路。

見顧瑾帶人走遠後,哥舒可汗才扶著身旁趕來的狼騎侍衛,口吐鮮血,癱軟在了地上。

“可汗!”

“不要慌張,發訊號,鳴鏑,收攏全營狼騎!帶著收攏過來的狼騎!向冰原撤!給魔狼王去信··撤!”哥舒說完又是口吐鮮血,暈倒在了地上。

四周的狼騎急忙圍了上來,架起哥舒後,一邊吹著集合號角,一邊井然有序的向著北撤離。

顧瑾一路上帶著重騎,在營寨裡橫衝直撞,收攏著已方騎兵部隊。

營寨門口,

此時李青龍和英布不知是重傷還是脫力了,倒地不起。僅剩馮虎、龍昭和典蒼在前面強攻,段飛打著輔助。

“嗚嗚!!!”狼騎集結號角吹起,營內營外和重騎兵,以及李青龍所部騎兵糾纏的狼騎,快速脫離戰場向著北方撤退。

猛虎王也是大驚,之前看到山丘那邊撼天動地的打鬥,他就奮力的擊殺幾人了,奈何這六人實在是難纏,自已使用絕殺才打倒兩人,但自已體力也消耗很多了。

他從狼騎的號角聲中聽出了急迫性,恐怕哥舒可汗出事了!他不敢在多想,急忙用全力揮刀打翻了四人後,快步跑向自已的戰馬,翻身上馬。

“吼!!!吼!!!”衝著天空狂吼了幾聲,一路吼叫著向北方撤退。

四周的虎族士兵也紛紛擺脫纏鬥,跟隨著猛虎王聲音的方向而去。

馮虎、龍昭、典蒼和段飛這才脫力的坐在地上,爬向李青龍和英布的位置。

此時天已經大亮,太陽高高升起,

顧瑾繞著鐵狼大營衝鋒了一圈,收攏了大部分的重騎兵部隊,帶著他們向南方撤離。

來到營門河灘前就看到了被輕騎兵照看的六人,倒地不起,顧瑾翻身下馬問道:

“什麼情況?這都怎麼了!”

馮虎稍微好點,躺在擔架上有氣無力的說著:“少主!我們和猛虎王戰鬥了許久,李將軍此時重傷,英布戰鬥前行突破戰鬥,現在昏迷不醒!我們幾個都脫力了!”

此時看著一個個帶傷計程車兵,有倒地不起的、有用力脫力強撐著不斷吐血的,斷胳膊的,瞎眼睛的。

顧瑾心疼不已。

他安排人照顧好傷員和派人去收殮死去戰士的遺體,接著,顧瑾先是去了受傷計程車兵那裡,上前一一安撫了一下。

又看了一眼英布,給他喂下一粒“回春丹”確認氣息平穩後,吩咐照看計程車兵幾句後才離開。

至於脫力的幾人,顧瑾分別給喂下了“回元丹”讓他們好好先休息了。

最後來到李青龍這裡檢視了他的傷勢,李青龍身邊有唯一的隨軍丹師照看。

“丹師!李將軍怎麼樣了!”顧瑾問道。

但丹藥直搖頭說道:“學生,只是四品藥師級煉丹師。李將軍的傷勢我沒辦法救治”

顧瑾不禁皺眉問道:“我這裡還有幾枚八階回春丹,可以治療嗎?”

丹藥思索了片刻,又給李青龍把脈檢查了一遍說道:“李將軍筋脈強健,可以承受,但也是無法治癒李將軍的傷勢,要儘快送往關內治療啊”

顧瑾沒有說什麼,將丹藥喂服給李青龍後,就離開了。

此時的朱尚這邊,

本來預想的是,伏擊支援的鐵狼大軍

但哥舒可汗的營帳被襲擊的訊息還沒有傳來,鐵狼大軍就在魔狼王和魔猿王的帶領下,帶著僅剩的八萬大軍,且戰且退的來到了朱尚這裡。

朱尚此時人都麻了!開心極了!自已的兩萬五千名將士,是用來圍點打援的,這一下子援軍一股腦的都來。

朱尚的指揮下,一場漂亮的山谷伏擊戰就此開始,由於鐵狼大軍的人數眾多,且多為騎兵,很快魔狼王他們就帶領大軍,留下三千多具屍體後脫離了戰場,向東而去。

呼延爍的追擊部隊也在鐵狼大軍撤離後到來,兩軍匯合。

東路軍這邊,

鞠文恭帶著大軍包圍了玉白山北麓山谷,並俘虜了大量的老弱病殘的金雕族和少數的鷹族人,

沒有聽錯,就是老弱病殘。

此時顏承宗和鞠博遠來報,:“稟報伯爺!父親!”

“說!”

金雕族山谷大帳內,一臉不爽的鞠文恭吃著烤羊肉,鞠博遠是不敢說,看著此時一臉不爽的老爹,拉了拉身旁的顏承宗。

顏承宗無奈的抱拳說到:“末將已經查探完了,這裡的金雕族和大量的鷹族人都已經北遁,返回冰原了”

鞠文恭狠狠的將割肉的匕首插在羊肉上說道:“奶奶的,老子幾萬大軍,在這山裡兜了這麼多圈子,就逮到個這?”

顏承宗繼續說到:“伯爺!那位老金雕王,或許說的沒有騙我們,一年前他們被倭精扶桑鬼伏擊,真氣大傷,找哥舒可汗主持公道未果後,才選擇返回冰原!”

鞠文恭冷靜下來說道:“也是,返回的路上十分放艱險,留下老弱病殘,將機會留給青壯,也是他們妖族的一種生存手段”

“報!!!!”

“稟報將軍!督師八百里加急!”

“拿過來!”

鞠文恭擦擦手,接過軍情命令,看後大喜,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命令!分出一千人將這些妖族押往關內,全軍立即開拔,揮師西進攔截鐵狼大軍。”

“哈哈哈,奶奶的,這幾天可算是憋死老子了,要不是看在呼延老頭的面子上,老子早就罵娘了,哈哈哈哈”鞠文恭拍拍兒子的肩膀喜悅的說著。

顏承宗提醒到:“伯爺,注意您的言行!呼延侯爺,畢竟是有侯爵爵位在身!”

鞠文恭無所謂的說道:“唉!承宗莫惱,我這和呼延侯爺已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不會在意的,再說了我上級是顧侯爺,怕什麼!哈哈哈哈”

鞠博遠搖搖頭暗示顏承宗,顏承宗這才領命離開大帳前去準備開拔事宜去了。

此時已是六月的深夜,

“大捷!北境草原大捷!”

一名傳令兵八百里加急的策馬疾馳在神京城的中央大街上,將戰報送往皇宮大內。

“注意避讓!快閃開”此時道路上負責巡街的捕快,大老遠的就急忙拉過了道路中間的行人,讓開一條道路。

“官爺!剛才那是八百里加急吧!說大捷?哪裡大捷了?”一位路人甲問捕快。

捕快和藹的說道:“老鄉,你不知道?大捷也就只有今年北伐草原,收復北境了!”

路人甲沒有太大的情緒,笑了笑就揹著揹簍繼續去城裡街道上撿東西去了。

皇宮御書房涼亭內,

永寧皇帝看過奏報後大喜,此時內閣成員各部的大臣也紛紛趕來,有幾個都是一身的酒氣。

皇帝將捷報遞給大臣們傳閱,兵部尚書王瑋看後帥先開口說道:“恭喜聖上,賀喜聖上,慶宋萬年!祖宗庇佑!諸聖庇佑啊!”

皇帝沒有表態,只是笑了笑繼續批改著案牘上的奏摺,吏部尚書韓瑜此時開口道:“此次大捷,打擊了鐵狼哥舒的有生力量,哥舒等人北逃!至此北境無憂已!今後我們就可以專心對內進行變革了!”

刑部尚書平邑侯蔣桓接著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韓相公!我們這次打的也夠拉胯的,我四十萬大軍對敵不足二十萬人馬,我方損失了整整五萬人,你看這次戰損人數!”

戶部尚書盧裴接過看後,細細的看了幾遍,確認沒有看花眼後,頓時驚訝出聲,向著皇帝行禮,隨即著開口說道:“咦!蔣侯爺,你先等,諸公你們先等!陛下!”

永寧皇帝停下筆,聽到盧裴在叫他,隨即看去,首輔東方懿也看了過來。

戶部尚書盧裴急忙上前拿著奏報:

“陛下!不對啊!諸公請看,東路軍萬餘騎兵大敗魔狼王的狼騎和魔猿王的金剛銳士,斬殺兩萬有餘。損失不足兩千!”

“西路軍四萬餘人,只斬敵五千!俘虜兩萬!可戰損就達到了快三萬!嶽將軍的西路軍所部可以說是全軍覆沒啊!可這!”

話還沒有說完,兵部尚書王瑋此時像是想到了什麼,渾身冷汗直流,急忙奪過捷報的戰報細細的觀看了起來,之前他沒有細看。

皇帝和內閣眾人也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個個眉頭緊鎖。

兵部尚書王瑋此時已經嚇得腿軟了,癱坐在地上,爬到皇帝案牘前大喊:“陛下!聖上!臣冤枉啊!”

永寧皇帝壓下心中的怒火,平靜的問道:“愛卿,起來細說!”

兵部尚書王瑋此時手抖的已經無法拿起奏報了,眼神也是無助,腿軟的站不起來了!

首輔東方懿向皇帝行禮後,對著王瑋開口問道:“連山!你老實告訴我,這西路軍怎麼回事!你為何如此驚慌失措!”

兵部尚書王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爬到首輔和皇帝的案牘前說道:“陛下!首輔!臣糊塗啊!臣!是臣的問題!可臣冤枉啊!”

皇帝惱怒,拿起奏摺摔在了王瑋身上大罵道:“堂堂閣臣!這般沒有定力,成何體統!滾起來說清楚!”

大廳的重臣一個個都向著皇帝俯首,靜等王瑋說什麼。

“臣去年批了一封邕王親自送來的摺子,是給第二兵團和西北邊軍更換武器的摺子,當時臣也是好奇,但臣想著邊軍也快到了更換武器的時候,就順帶賣了邕王一個面子,連帶著第二兵團一起批了!”

平邑侯蔣桓十分氣憤的給了王瑋一腳,接過話說道:

“西路軍組成的幾支軍團,剛好就是這些,現在想想,新軍戰力我們都是檢驗過的,就算嶽將軍在怎麼失誤,絕對不會那麼拉胯!你該死啊!”

皇帝眼露兇光,年紀才三十多的他,韜光養晦了這麼多年,這一刻被此事徹底的惹惱。

“來人,將王瑋摘去烏沙官服,帶下去打入天牢!王氏全族羈押!朕看在你主動坦白的份上,待查明真相後,在做定奪!”

王瑋聽到了自已主動拿下頭上的烏沙,拜倒磕頭謝恩後,

被御前侍衛上前將他拖走,一路上王瑋魂不守舍的,嘴裡嘟囔著“冤枉”,但沒有一個大臣上前求情!

皇帝繼續命令道:“傳大理寺卿,太廟宗正曹國公!玄甲衛南北都指揮使!雲相”

上官雲相就在一旁侍候上前說道:“老奴在!”

“擬旨”

“大理寺為主,刑部和監察府配合,三司聯合共同清查兵部,玄甲衛將涉案的邕王、王家全族羈押在玄甲大牢,各部衙門全力配合抓人!”

“首輔!”

首輔東方懿聽到自已的名字後,立即出列。

“此次涉案的事情朕交給大理寺和玄甲衛去處理,你們內閣不要插手,最近處理好獎賞北伐三軍的事宜!兵部今後暫時有你擔著。”

“臣領旨!”

第二天天亮後,老百姓發現邕王府和王尚書家被貼上了封條,玄甲衛的人、大理寺的人、京兆府的人在滿大街的拿著戶籍冊子抓人。

兩個月前,青洛聖地經閣內,

“師兄!我過關了嗎?”謝婷兒此時激動的跑到李玉堂的面前問道。

李玉堂滿意的點點頭:“還可以,馬馬虎虎,算你過了!”

“哦也!”謝婷兒激動的又蹦又跳的。

這幾個月謝婷兒和月蕊都在埋頭苦練基礎槍法,就為考過後,學習騎術槍法。

月蕊一個月前就考過了,可謝婷兒一直在及格線上徘徊,今天是終於過了。

李玉堂就帶著她和月蕊等六位弟子一起去馬場上課,邊走邊說,其餘弟子都不敢搭話,只有謝婷兒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說著。

“我這裡只有六匹戰馬,我這會帶你們去挑選!最近一段時間先是適應戰馬,後面我在教導槍術!”

“好嘞!我還沒有見過戰馬呢!月蕊你見過嗎?”

“沒有,我也沒有見過!”

“嘻嘻,一會就見到了!對了師兄!你之前真的是禁軍槍術教頭嗎?是不是教導八十萬的那種?”

“呃!我也沒有算過,都是一批一批的,應該有了吧!”

“這麼含糊,師兄你的戰馬來路正吧!可別是什麼黑市貨,到時候····”

李玉堂腦門黑線!

“師兄你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真的是黑市貨吧”

“師兄!放心······”

“師兄!你說我·····”

李玉堂聽著謝婷兒的喋喋不休,此時有種十分後悔之前多嘴說自已會騎術槍法的話了,自已好該死啊!

有種把謝婷兒扔出的衝動,還好一旁的月蕊這個丫頭只是掩嘴偷笑沒有那麼多的話,不然他要被煩死了!

來到馬場,李玉堂介紹道這六匹戰馬都是廬州馬場的戰馬,適應南方作戰和北方作戰的優良馬,

六匹戰馬都十分的高大威猛,謝婷兒和月蕊站到馬前面都被擋的死死的,還好有馬鐙。

李玉堂牽著戰馬的韁繩,謝婷兒第一個上前,踩在馬鐙上一把翻身上馬。馬兒很乖,李玉堂先是帶著謝婷兒走了幾步後,叮囑了謝婷兒幾句,就鬆開了韁繩。

戰馬感受到韁繩鬆了後,一哷,就撒丫子的飛奔而出,謝婷兒做好了準備,死死抓住韁繩。

輪到月蕊這邊就沒有那麼輕鬆了,月蕊也是躲在其餘的弟子後面,直到最後一個,她才上前,也是騎了好幾下,哪怕是在李玉堂的幫扶下月蕊都失敗了,因為太緊張了。

謝婷兒很快的就適應了戰馬,所以之後的日子裡,都是謝婷兒幫助月蕊上去,走穩後,她才在李玉堂的牽馬幫助下上馬練習騎術的。

一天下來,謝婷兒大腿被磨的紅腫,其他弟子都是一樣。晚上回去後,謝婷兒帶著月蕊一起就羅圈著腿,去藥閣劉威那裡去就診。

劉威也是笑的前仰後合的,給開了一些藥浴的藥劑和強壯體魄的丹藥。

接下來的一個月,謝婷兒她們的課程就是,白天早上在李玉堂的帶領下的吸納紫氣修煉內功心法;接著就是基礎槍法的練習鞏固;中午功法的講解課程和各類儒家、道家和佛家的經義課;下午才是騎術課程。

晚上謝婷兒回去後就拉著月蕊嗑藥和泡藥浴。

一個月很快的過去,謝婷兒期間去到了龍場縣城一趟,給自已的新工廠剪綵開工儀式,

知府張剛看到謝婷兒是笑的合不攏嘴的一個勁的直誇。

田玉也來了!給謝婷兒結賬。

順帶的第一次進行了股東分紅,謝婷兒是大股東,現在田玉墊資最多成了二股東,月蕊代表李青龍成了三股東。

謝婷兒就這半年的利潤就分到了十萬金幣,這還是田紅建議截留一部分作為工廠擴建資金後的分紅。

月蕊也分到了五萬金幣,可以說李青龍的投資翻了好幾番。

謝婷兒和月蕊激動之餘,才瞭解了田玉的營銷套路:田玉先是藉助沈家商會在服飾界的影響力,推出性感內衣高跟鞋的穿搭。

接著就是姐姐田貴妃的神助攻,月事期間可以自由的活動,被後宮的娘娘們帶火後,她就在神京開了第一家衛生巾專賣店。

本來田玉還有第三方案的,但還沒來得及施展,婷蕊衛生巾就大賣。

因為產量跟不上的問題,衛生巾先是被黑市炒到了一枚金幣一塊的天價,

她也發現平常老百姓也是很難購買到的,就算購買到也是買到黑市上換錢。而權貴富家女子,又不在乎那麼幾個錢。

所以她也就順帶跟著黑市什麼價格,她就提高到了什麼價格,一路飆升到了十枚金幣一塊才停下。

所以這才在衛生巾上狠賺了一筆,至於化肥和農藥,之前推廣出去的,今年農民們見到了效果好,也是購買了一波。

但不到半個月,世面上就出現了大量的仿製品:衛生巾和農藥化肥。

為此田玉這才來龍場,一來是結賬,二來參加新廠擴建開工剪裁,三來就是商量對策。

龍場城內老工廠辦公樓內,

“姐姐,你說的我明白了,剛好我們幾個股東都在,我也有幾個事項要說。”謝婷兒看著弄茶的月蕊和田玉說道。

“仿造的事情先放一下,我一會說。現在這裡老工廠已經空了,城內的那鬧市裡的店鋪也要解決一下了”

田玉思索著,有話要說,但又看到謝婷兒像是沒有說完就沒有打斷,繼續聽著。

“老工廠很大,我不想浪費,之前我已經和知府張大人溝透過了。他同意我創辦<萬州科技學院>,他也幫我去到西南行省巡撫衙門弄來了正式批文。”

謝婷兒說著從儲物袋裡拿出了批文遞給了田玉。

之前她是準備叫萬州科技大學的,但張剛知府拒絕了,說什麼“大學”一詞在論語什麼什麼的,在孟子什麼什麼儒傢什麼什麼的,反應太大了,他也擔不住,

就連“學府、學堂”什麼的都不可以用,所以就改成了學院,聽著有點不那麼高大上,像野雞大學一樣的感覺。

“老師,就是工廠裡的那些扎花的技工師傅,我也讓我師兄們和知府幫忙到處聯絡了能工巧匠,現在有十一名各行各業的匠人願意來教書”謝婷兒說著。

“你準備給他們改變戶籍性質?”田玉問道。

“對噠,姐姐就是聰明!我已經和知府說好了他也是同意的,這個就是舉手之勞。我準備大力培養工人這個階級”謝婷兒接過月蕊遞來的茶杯。

田玉不解的看著謝婷兒。“為何?工人?為什麼?”

“姐姐要是信我的話,我最近也研究了朝廷的改革法度,這種極具重商的政策下,不光會滋生大量的資本家商人,增加國家的稅收,也會誕生很多的工人!

透過現象看本質!社會的大量財富是這些工人和農民創造的,朝廷看似將流民問題全部解決了,但工人工匠的權益沒有去保障!”

“工人們遇到一個好的東家,可能會過的稍微好點,但要是貪婪沒有良心的呢?他會比農民更慘的被壓榨剝削”

田玉此時起身捂住謝婷兒的嘴,看了看門口,關上門說道:

“妹妹呀,你不要命了!雖然我朝沒有因言治罪的,但是要注意禍從口出!你這說的我都有點感覺你辦學院是為了為造反規劃呢!”

謝婷兒看著此時一臉緊張的田玉說道:“姐姐,我也就是瞎說說,我辦學院是為了給咱們的工廠培養更多優秀的技工和研發人員。”

“因為我發現,很多的工廠裡有手藝的匠人,想方設法的去擺脫賤籍讓自已的後輩去讀書,導致手藝很容易失傳,所以我就給他們機會,只要給我培養人才出來,我就給他們脫籍,很公平”

“連帶著這個學院,將來會是我們的科研人才的生產工廠,為我們產品的改革換代提供源源不斷的人才支撐。”

田玉點點頭表示理解和同意:“但婷兒,這遠水救不得近火啊!我們現在就面臨仿造的風險!”

謝婷兒搖搖頭的說道:“姐姐莫要忘了我們生產衛生巾的初衷,我們不僅要讓這些人仿造,而且還要給他們提供技術支撐,幫助他們開廠,我們佔股份就行。”

“而我們的“婷蕊”品牌已經打響,那我們就直接專注做好高階路線,什麼帶香味的,什麼高材質的,專注一個高階!”

“在成立一個“呵護”牌的平民衛生巾,保障質量,針對平常百姓階層!”

“而化肥農藥就由著他們去仿造吧,我們將配方公開給全天下的種地的老百姓,但這個生意我們還是要做,價格上我們就時刻控制”

“化肥農藥的初衷也是給老百姓溫飽的,所以這個生意,我們只要一直保持在最高科技水平就行。”

田玉此時都有點迷糊和敬佩了,這謝婷兒該不會是商聖轉世吧,這些商業道理自已也是跟著別人從小學習,摸爬滾打才學會的,她調查過謝婷兒,只是個京城官宦人家的嫡女。

而且京城謝家也只是一個耕讀詩書傳家的小家族,怎麼會培養出這種人才,青洛聖地就更別說了,自已要是搞青洛聖地,就十個青洛聖地加起來都不夠看的。

此時也更加堅定了田玉要拉攏謝婷兒的想法。

“那婷兒,太好了,這仿製品問題解決了,我這就回去著手準備安排了”田玉激動的拉著謝婷兒的手說著。

謝婷兒神秘兮兮的說道:“姐姐,先留個午餐!我帶姐姐去吃個好東西,你幫忙參考看一下”

很快三人來到了龍場縣城的那家店鋪。

“小龍門火鍋店?”田玉疑惑的看著門口的牌匾,此時屋內還在施工,工人正在按照謝婷兒的設計圖紙,鋪設著地板、包間和裝潢。

“這裡有點亂,我們去三樓,那裡已經裝修好了,再有十幾天就完工了”謝婷兒帶引著田玉往裡走,火鍋店店長看到謝婷兒也急忙的迎接。

眾人來到三樓包間,三樓這裡很寬敞,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十分豪氣,柱子、扶手和餐桌看著都是黃金色的,摸著也有黃金的手感。

鏤空的窗戶隔間,花玻璃格擋,名貴的盆景,皮質沙發!····。

謝婷兒做好後,她讓火鍋店店長自已忙自已的,讓培訓好的服務員來服務就行,

一會,只見五名都是穿著謝婷兒設計的墨綠色旗袍的年輕女子,被一個穿著青花旗袍的女子帶領著,端著火鍋食材底料上來了。

田玉眼前一亮,這種服飾讓她眼前一亮,看到了只有穿青花旗袍的女子穿了高跟鞋,拿著賬本一樣的東西,其餘端食材端鍋的女子都穿著平底高跟鞋。

謝婷兒接過選單後,遞給了田玉,示意那名青花旗袍女子介紹。

青花旗袍女子面帶梨渦笑的介紹道:“貴賓您好,我是這裡的大堂經理,很高興為您服務,這是我們店的選單,上面有我們店推出的火鍋底湯和菜品,需要我為您介紹嗎?”

田玉在青花旗袍女子的介紹下,點完了菜品。

火鍋底料只有很多,番茄、骨湯、清湯、滋補、麻辣等等。就在田玉糾結的時候,青花旗袍女子也推出了鴛鴦鍋,可以點兩種的選擇。

其中麻辣鍋,田玉沒有吃過,但她吃過辣椒,也可以吃辣,在謝婷兒的推薦下就點了。

菜上來,開吃後,什麼毛肚、鴨腸、鴨血、酥肉、豆皮等等,都讓田玉食慾大開。

在配上冰梅子酒和謝婷兒找劉威配置的去火酸梅湯,有加熱、冰鎮和常溫三種。

她在神京城裡吃過火鍋鍋子什麼的,而且東來順羊肉燙鍋就很有名,但這裡的服務菜品新穎、口味風味獨特十分的吸引人,嘗過一次後的她深深的愛上了“小龍門火鍋”。

“我決定了,這個火鍋店我投資了,我還要在神京開店,開分店!婷兒你可不能小氣啊!姐姐的幸福啊,這可是!”田玉拿起冰鎮酸梅湯喝了一口,想到了什麼:

“你開火鍋店聘請了冰靈脈的強者了?”

“沒有啊!”

“那這冰哪來的?”

“冰?自已做的啊!”

“你自已做?怎麼做?我記得你不是冰靈脈啊!”

謝婷兒給田玉大致講解了一番“硝石製冰”的方法,聽後田玉眼睛直冒星星,拉著謝婷兒激動的就要和謝婷兒合夥開“冰室”。

但被謝婷兒給告知了,她已經和許先大爺簽訂了契約,不過,謝婷兒可以寫一份信給田玉,讓她自已去找許先,以合夥人股東的身份加入。

田玉思量了一下,謝婷兒已經給自已講了大概方法,只要自已回去找人,就可以仿製出來,但這個不像“沙發”,她怕惹惱了謝婷兒,在反目成仇就不好了。

雖然她十分的心動“製冰”生意,但也只能去和許先談了,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搞過來。

午餐很快就結束了,田玉今天沒有刻意的剋制自已,把肚子吃的圓滾滾的才結束。

期間和幾人談了公開衛生巾和化肥農藥的細節,這些都要田玉去辦,謝婷兒和月蕊則是負責更新產品。

之後半個月後,

在馬場練習騎術的謝婷兒被人來找,說龍場縣知府找她,現在在宗門大殿會客堂,謝婷兒和李玉堂說了一聲就趕了過去。

進門就看到一臉哀怨的知府張剛,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旁邊師兄劉威和幾位長老陪同著,見到謝婷兒進來,知府張剛立馬迎接了上去。

“哎呀!我說妹妹啊!謝大老闆啊!你有這種好事你不叫我,我現在可要生氣了”知府張剛激動的,看不出一絲的不滿生氣的對著謝婷兒說著。

“不是張大人你這什麼意思,我怎麼了?說清楚了”謝婷兒不解的問道。

“哎呀!妹妹,你跟你張哥還這麼客氣的,大人大人的叫著,就繼續叫我張哥就行!”知府張剛親切的說著。

要不是謝婷兒知道張剛是無利不起早的人,恐怕這會就受寵若驚的感動的稀裡糊塗了。

但此時劉威和幾位長老炸毛了,這師妹什麼情況?張哥?剛才自已稱呼了一聲知府大人,沒有帶姓,都挨批了,怎麼美女就有特權啊!

看著謝婷兒疑惑嫌棄的小眼神,知府張剛略微尷尬的埋怨說著:

“你公開配方的事情,驚動了我的上面西南行省總督,以及咱們萬州周邊的總督們,都一個個派使者來問我怎麼回事?這麼大的為民造福的事情,當地官府怎麼不知道?你可是瞞得我好苦啊!”

謝婷兒不解“什麼情況?總督怎麼知道的?”

“就在五天前的朝會,皇帝為此在朝會上口頭嘉獎了你,現在朝廷給你嘉獎的文書過幾天就會發來”

“呵呵,下次一定知會大人一聲!”

“叫我張哥就行!”

謝婷兒想到了田玉,肯定是田玉藉助她姐姐貴妃的身份,給自已宣傳的結果。

現在衛生巾等物品也只是在神京和萬州周邊流行,其餘的地方就少了,因為產量跟不上,現在好了可以普及了。

三天後,朝廷的嘉獎文書到了。

是知府張剛帶著來的,是禮部的一名五品官員,朝廷嘉獎了她一個“七品誥命”的官身和一副由首輔親自書寫蓋章的“為民無雙”的牌匾。

謝婷兒接旨謝恩,接過了誥命服和牌匾。最後送走了禮部官員後,劉威找到她。

“好師妹!你看你的配方師兄我可是出了大力氣的,那牌匾給宗門放著唄!師兄就這一件事求你了!”謝婷兒看著這麼殷勤的劉威,再加上他也說的沒錯,就給他了。

劉威興高采烈的將牌匾掛在了大殿內。此後的幾天,劉威丹也不練的就來馬場找謝婷兒,非要讓謝婷兒幫忙看看宗門的產業,看有沒有她在可以“撿漏”的。

謝婷兒一天練功就夠累的了,現在她也是遠近聞名的小富婆了,所以她最近不打算在搞生意了,專心練功。

最開始還有師兄李玉堂幫忙,“驅趕”劉威師兄,不知道後面,劉威給李玉堂說了什麼,就連李玉堂也來勸自已,

架不住兩位師兄齊上陣,謝婷兒就妥協了,讓月蕊好好訓練她就去讓劉威去,把宗門的生意產業整理成冊給她帶過來,她一邊訓練空閒了看看。

幾天時間,不知道這股風怎麼傳出去的,謝婷兒又“點石成金”的本事!

四面八方的人都來拜訪,就連隔壁鄰居“荒古聖地”“洪門”也派人來拜訪。

馬場上訓練休息的謝婷兒喝著水,看著一旁扒拉算盤的劉威師兄說道:“我說師兄,你這樣真的好嘛!”

“師妹,你不懂,你師兄我憋屈啊,這多少年了,以前我求他們辦事,他們不肯,現在有好處了一個個來求我們,想白薅羊毛,沒門!”劉威氣憤的說著

“那隨意吧!對了師兄,我之前說的<流水線工藝>,推廣的怎麼樣了?”

“這個要做好保密,所以我一個工廠一個工廠的做工作,可能要一段時間!我最近在重點推進<玻璃去雜質化>、<蒸汽機的研發>和<花樓織布機改進飛梭的研發>”

“嗯嗯,之前我在你的藥材裡看到的<橡膠>,也儘快到南海採購到,蒸汽機既然我們的工廠有雛形,現在就是氣密性的問題,這個橡膠就可以解決。”

“師妹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人去採購了!”

“還有就是玻璃,我不知怎麼去雜質,不知道加什麼,但玻璃可以透明,這是肯定的,還可以吹製成各種物品,瓶瓶罐罐什麼”

“師妹我還要和你說呢,之前有技工弄出了單色的玻璃,就不是透明的,我已經安排重新弄了”劉威像個秘術一樣,拿著小本子記錄著,謝婷兒安排的一切。

“至於織布機和飛梭,我也不知道什麼原理,但飛梭這個東西的圖紙我給你了,研究一下,怎麼可以讓紡紗機改進改進”

“好,我已經安排宗門所有技藝高超的工匠到<萬州科技大學>了”

謝婷兒和劉威達成合作協議,劉威是無條件的相信謝婷兒。劉威給謝婷兒提供技藝高超的工匠,而謝婷兒給宗門的工廠升級,發財掙錢!

這幾天謝婷兒的“小龍門火鍋店”開業,可謂是高朋滿座,天天爆滿,人人排隊。

龍場城裡,也隨即開了大大小小的幾家火鍋店,但都是模仿“麻辣火鍋”,原因是當地人對這個十分的喜愛,

連帶著辣椒的價格也漲價,西南行省、川蜀一帶的種植辣椒的農戶掙的缽滿盆滿。

其中最為開心的要數龍場縣知府張剛了,看著日漸繁華,商旅不絕,人聲鼎沸繁榮的萬州,他已經看到“巡撫部閣”的烏沙在向他招手了。

田玉在處理完神京的事情後,第一時間就帶著契約找到了許先,

在濱縣沒有找到,幾番打聽之下才知道,他的冰室,被當地豪強看上,準備強取豪奪,但被他帶著去了益州。

最終在益州的犄角旮旯裡找到,才知道他和沈家的一位掌櫃的串通,坑沈家的錢,但田玉對這些不感興趣,她巴不得沈家被這些蛀蟲蛀倒了才好。

最終田玉幫助許先在益州開店,自已拿到合夥契約後,返回了神京城,安排自已的規範了。

田玉也發動她的“田家商會”的實力,開始瘋狂的在慶宋的神京、杭州、金陵、幽州、鄭州、琅琊、益州、荊襄府、昆明、廣州、福州、齊州等大城市首府,

開“婷蕊”專賣店、“甜雪冰城”冰室和“小龍門”火鍋店,

在各地人口眾多的小城市開“呵護”專賣店和開平價化肥農藥店。投資衛生巾生產廠和化肥農藥生產廠。

連帶著將自已的“田家商會”進行了升級合併整改,先是服裝成衣:改為主要生產旗袍,和謝婷兒給她設計的幾款“現代版漢服”等等。

悟道峰晚上準備休息時,

“婷兒,我今天感覺心裡不是很舒服!說不上來的難受,不知道為什麼?”

“心口難受啊,嘻嘻,這個我擅長啊,來我揉揉就好了!”

“別鬧婷兒,我說的真的,好難受,今天從早上開始一直這樣。”

“唉,心口難受,一般按照劇本來說,不是心上人出事,就是得了心臟病!嘻嘻!”

“婷兒,該不會青龍他···!”

“呸呸呸,蕊蕊快摸木頭,這種不吉利的別說,這裡反正十分放邪乎,我也不說了。”

謝婷兒勸慰著月蕊,讓趕緊入睡,不要亂想。

深夜,

“砰砰砰”

悟道峰山門的大門被擁入的大批禁軍包圍,傳來了戰馬的嘶鳴,謝婷兒和月蕊從睡夢中大驚起來,拿起房內的武器走了出去。

大量的軍裝輕騎兵包圍了她的小院,遠處漫山遍野的都是火把和戰馬的嘶鳴,以及女弟子的尖叫聲。

“指揮大人,這裡也有兩個女的!”

十幾個武裝輕騎兵向著謝婷兒的小院衝了進來,圍住了謝婷兒兩人。

謝婷兒將月蕊護在身後,盛怒上前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

一名菊花紋飾鎧甲的指揮使將軍策馬上前,對著地上就是一馬鞭。也著實嚇了謝婷兒一跳,月蕊則是嚇的抽搐,但還是護主心切的擋在了謝婷兒身前。

“在下廬州軍團第八軍二旗指揮使,奉命緝拿反賊!”指揮使拿出儲物袋裡的通緝令,拿在手上給謝婷兒看。

謝婷兒沒有看清寫的什麼,但看清了一個大印,頓時有點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拍拍月蕊的肩膀示意自已沒事,她來應付。

“我是朝廷七品誥命夫人,宗門六長老悟道峰峰主謝婷兒,將軍可否詢問一下發生了什麼”

“本指揮只奉命拿人,至於其他本將無可奉告,來人帶走”指揮使說完,就上來兩人給謝婷兒和月蕊套上了鎖銬,

就這樣青洛聖地的悟道峰、執法堂、藥閣、經閣等所長老弟子都被壓付到了宗門大殿前的廣場上。

四周佈滿了手拿戰刀,騎戰馬的具裝騎兵。

謝婷兒放眼看去,李玉堂師兄被五花大綁的壓倒在大殿門口跪著。劉威師兄在大殿門口和一位身穿二品紫袍的官員交涉著什麼。

環視了一圈,李家、劉家、艾家青洛聖地的所有的長老家族的男女老少都被抓來了,但卻唯獨不見雪家人?

謝婷兒吩咐月蕊照看到悟道峰的弟子後,擠出了人群向著大殿門口走去,被一名士兵攔住“什麼人?”

劉威見此急忙給身旁的紫袍的官員說了什麼,紫袍的官員揮手讓謝婷兒過來了。

劉威立即給謝婷兒介紹道:“師妹,這是西南行省總督,丁奉大人,趕快參拜行禮!”

劉威又趕忙給丁奉介紹的到:“大人,這是朝廷冊封的七品誥命,宗門六長老謝婷兒!”

謝婷兒聞聲立即向這個看著仙風道骨,但官威十足的總督行禮。“在下謝婷兒拜見總督大人!”

丁奉神情嚴厲的說道:“好起來吧!劉掌門,這次的事情你們弄的真的有點過了,我和你是多年的老友,我清楚你的為人,也清楚青洛聖地不會參與謀反,所以你還是配合朝廷這次的清查吧,我會一直在這裡,給你看著點的。”

謝婷兒沒有插嘴,看了看被壓著跪下的李玉堂,李玉堂對他搖搖頭,又看了一眼劉威,謝婷兒此時有很多的疑問,但不知道該找誰說。

“這位謝娘子怕是,還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宗主你給他講講吧,哪裡也不要去,我去看看下面的人,搜查的怎麼樣了,畢竟這些都是隔壁行省的軍隊,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丁奉說完,就帶著身旁的其他官員離開了。

“掌門師兄!李師兄!這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讓朝廷羈押!”謝婷兒對著兩人焦急的問道。

李玉堂只是一個勁的嘆氣,劉威嘆了口氣的說道:

“師妹,這次恐怕我們要死定了!朝廷這次是人證物證俱在啊!”

“嘛的閣比的,不知道誰要害我們,往訂單武器里加了紫坑磷粉,都怪我,還將今年的武器訂單給了玉堂,唉!害得他現在,唉!”

李玉堂也抬頭說話:“也怨不得師兄你,唉!我平時就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怎麼上心,我沒有盡職,才導致禍患。”

謝婷兒聽的雲裡霧裡的,前言不搭後語的,此時腦子本來就有點亂,讓劉威這麼雲裡霧裡的描述,就更迷糊了。

幾番詳細的詢問下,謝婷兒才全面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六月以來,永寧皇帝一方面下令朝廷清查此次事件,一方面有序的安排關外的軍團返回關內。

本來事情的進展沒有這麼快,但誰知道前線傳來的軍報,嶽傳庭帶著幾千騎兵前去伏擊哥舒可汗,

本來可以說是甕中捉鱉,但誰能料想因為武器的原因,幾千騎兵全部折戟沉沙,嶽傳庭因此重傷昏迷,被幾十親兵護送回來。

嶽傳庭所在的常山嶽氏以其影響力,向大理寺施壓,嶽傳庭的妻子帶著一家老小去太廟哭廟。

北方十幾家世家和神京的勳爵們都紛紛出手,很快就找出了邕王聯合倭日國企圖篡權的事實證據。

但邕王三個月前就已經跑了,不知去向,盛怒下的永寧皇帝就只能拿邕王九族開刀,全部問斬一個不留,國公府抄家充公。

王瑋以糊塗失察治罪,王瑋腰斬棄市,九族全部抄家問斬打入奴籍,流放遼東屯田。

負責審查兵器入庫的兵部器物司的那位肖大人和三十一位大小官員抄家,全部腰斬棄市,全族流放遼東屯田。

負責生產的青洛聖地李家抄家,全族流放遼東屯田,李玉堂的堂弟工廠負責人問斬,兵部生產備案的三千工人和五百匠人全部問斬,其全族流放西北屯田。

青洛聖地全部包括宗主在內的所有人治罪,罰西南苦役三年,罰款五十萬金幣,取消青洛聖地弟子未來十年內科舉的全部權益。

但得知這種結果的劉威表示不服,大喊冤枉,但負責執行的不是西南行省總督,而是大老遠從廬州調來的軍隊。

所以西南行省總督出於和劉威的情義,才過來看著點。

李玉堂也是激烈的反抗大喊冤枉,衝撞了廬州將軍,劉威為了保護他才讓人將他捆起來跪著給廬州將軍請罪的。

謝婷兒聽後是徹底傻眼了,這在這個皇權至上的世界,涉及造反那是必死無疑啊,可這也是無妄之災啊。

謝婷兒此時也是手足無措了,不知該怎麼好了,連忙詢問李玉堂槍頭生產的事宜,

可李玉堂也是一問三不知,他平時是不參與管理的,所以也不清楚下面的工廠是什麼情況。

此時丁奉著急的走了過來對著幾人說道:“現在情況有點不對啊!你們青洛聖地有人離開沒有給你們報備嗎?”

劉威被問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了過來說道:“有十一名瀚海境期的弟子離開了,說是投奔了太···唔唔唔!”

丁奉嚇的立即上手捂住了劉威脫口未出的話,“你找死嗎?那也是你能說的嗎?”

年紀已經一大把的劉威,此時也是如同孩童一樣點點頭,丁奉放開了手說道,“不是那些人,那些人我和廬州將軍已經將他們從名冊裡除名了!你難道沒有發現,到現在了廣場上少了誰嗎?”

被問住的劉威看向廣場,謝婷兒此時也明白過來,立即向丁奉行禮說道:“大人,您說的是雪家!”

丁奉點點頭表情嚴肅,劉威也被謝婷兒這麼一說,也立即看著廣場上,確實其他的長老家族都到了,就雪家不在!

丁奉說道:“我之前問了廬州將軍,他說雪家像是提前收到了什麼風聲跑路了!他們檢視了房子,屋子最少也有半個多月沒打掃了!而且只帶走了金銀細軟,走的像是很匆忙”

劉威回頭看了一眼謝婷兒,謝婷兒在想你看我看什麼!

丁奉繼續說道:“這要是在查出雪家涉案謀反的話,這可不是服苦役罰款這麼簡單的了!雪家人去哪了?”

劉威此時人已經傻了有點站不穩,被謝婷兒及時扶住,她也十分焦急的看著劉威。

“雪傲天之前給我說的是,要陪妻子盧氏回范陽探親!哎呀!不對!她妻子盧氏就一個弟弟在世,范陽還有什麼親戚!”劉威這才反應過來氣的直拍大腿。

“師兄,此事不能慌!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遲緩服刑嗎?我想這件事情沒有想的那麼簡單!”謝婷兒按住劉威說道。

劉威看向丁奉,眾人也看向了丁奉,嘆氣的說道:“我也沒辦法,現在朝廷裡將整個兵部的大小官員都處置了,你說他們沒有想辦法嗎?但要是舍蘭半聖願意去面聖求情或許還有轉機!”

謝婷兒聽後洩氣的喃喃道:“必死的局面啊!”

劉威此時抓住丁奉的手說道:“兄弟!同袍的兄弟啊!我實話給你說吧,老祖已經不在了,但我求你一件事,

我這師妹,是老祖的關門弟子,我現在宣佈她脫離宗門,就麻煩兄弟你,給幫忙將她脫離宗門的時間提前一下。”

謝婷兒此時急忙上前驚訝拉著劉威說道:“師兄,你這是幹什麼!我願意與宗門同甘苦!”

劉威按住謝婷兒一把甩開,對著丁奉說道:“兄弟,看在我和你多年的情誼、侯爺軍中的袍澤之情,為兄只求你這一件事!我給你跪下了!”

謝婷兒想上前,被李玉堂匍匐倒地,用嘴咬住了裙襬,死死的不放,阻止謝婷兒。

“師兄!你們這是幹什麼!”謝婷兒此時已經眼眶紅潤了,哽咽的說不出來,上前蹲下抱住那個兩鬢斑白的李玉堂師兄!大哭了起來!

丁奉看著青洛聖地的兩大巨頭這麼迴護這麼一個小丫頭,也十分的觸動,隨即答應了劉威。

劉威此心滿意足的鬆手,緩步的走到了廣場高臺前,開啟擴音器對著下方的所有人說道:

“我是劉威!青洛聖地宗主!我愧對先祖和宗門!但朝廷處罰已經下來,這是無法收回了!三年的苦役····”

劉威宣讀了朝廷的處罰決定,廣場上的眾人炸開了一眼,有幾個都釋放靈脈魂光魄環,準備衝出去,但被四周計程車兵射篩子後,眾人才算安穩了下來。

劉威眼角含淚苦笑著,他這一生也是波瀾壯闊的,此時他還是宗門的宗主,他不可以倒下,他要繼續帶領著青洛聖地走向未來。

就這樣一夜很快過去,

抓完人的廬州將軍帶人回來了,玄甲衛的人,帶著官府衙役給全宗門的長老弟子做登記。

“丁總督,人我已經全部處理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一半,等朝廷的人處理完後,我就將這些人押走了!”廬州將軍對著丁奉說著,又看了一眼地上五花大綁跪著的李玉堂。

以及一旁美貌俊美的謝婷兒,邪魅一笑說道:

“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還不服嗎?”

此時劉威不在,下去幫忙去安撫宗門弟子和長老去了。這裡只有丁奉、謝婷兒、跪著的李玉堂和丁奉的隨行侍衛官員。

丁奉不悅的看著廬州將軍說道:“老夫上戰場殺敵的時候,你還在?你出生了嗎?”

廬州將軍不解,但還是回道:“我還沒有出身,那時候···嗯?你耍老子!”

丁奉抬手就是給了廬州將軍一巴掌,對著身後的書記官說道:“記錄好,廬州將軍蔑視朝廷總督,本官怎麼處罰的也記錄好!”

看著咬牙切齒一臉兇像的廬州將軍,丁奉抬腳肚子上又是一腳說道:

“老子是朝廷二品大員,你一個小小的六品將軍,蔑視上官不說,還懷恨在心,這是藐視朝廷,給我記錄好了,我要問問你們劉三鞭子,怎麼管狗的!”

捂著肚子撕心裂肺的廬州將軍,此時不敢再造次了,他怕他在必犟,一會丁奉殺了他都能找到理由。

所以恭恭敬敬的給丁奉磕頭求饒!“大人饒命!我們劉總督不會放過我的,求大人手下留情!”

地磚都磕的砰砰作響,丁奉上去肩膀上又是一腳踹翻:“穿著軍裝鎧甲,給人下跪,你想找死,還是想坑死我!”

“大人饒命,小人糊塗了!”廬州將軍連忙爬起來躬身說道。

“滾!”

“下官這就滾!”

丁奉一聲滾後,廬州將軍連滾帶爬的快速逃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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