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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與穆念慈一同站在玄武學院內世界的外圍，愣愣地望著天空中燃燒著的熾熱文字，心中暗自感慨。
“有趣。”
穆念慈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盯著看太久，你想把眼睛燒出來嗎？連長老們都忍受不了那座城堡裡的氣氛呢。”
楚辰笑了笑，並未作任何解釋。
今天她已經有一次不相信他了，再增加這個次數又有什麼意義呢？
出於好奇，他想聽聽人們對於天空中文字的看法。
“嗯，上次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穆念慈煩躁地抬頭看著那些字跡：“那個傲慢的林沖最近顯化了他的靈魂，現在你應該能理解他有多囂張了吧。”
“真的嗎？這種事經常發生嗎？”
關於顯化的具體過程，楚辰實則一無所知。他在玄武學院的書籍裡瞭解到有十個象限和圖騰的存在，但他並未深入研究到足以明白其中某些現象有多麼罕見的地步。儘管知道存在十個象限，楚辰卻無法準確估計它們各自出現的頻率。
穆念慈嘆了口氣：“不，不幸的是，這種情況並不常見。城堡的圖騰被毀了，隨之而去的是千年的歷史，如今只剩下這些文字。”
“毀了？”楚辰突然想到之前出現在自已面前的那個古老圖騰，“原來他們以為那就是它的結局。”
穆念慈和楚辰朝著孤兒院的方向飄去。
“那你呢？你的顯化屬於哪個象限？”楚辰一直很好奇穆念慈的顯化情況，但她並未顯化就輕易擊敗了郭千山，儘管郭千山認為穆念慈是靠偷襲獲勝，但楚辰清楚她根本無需如此。
穆念慈神秘一笑：“我還沒顯化我的靈魂呢。”
穆念慈的話讓楚辰眼中閃爍起興趣。既然穆念慈還未顯化她的靈魂，豈不是意味著這是一件困難的事？那麼一旦她的顯化釋放出來，力量肯定相當強大。
然而楚辰並不知道，這一點對穆念慈來說是苦澀的。她覺得自已離顯化靈魂還有幾十年的距離，擔心像她的國王舅舅那樣，可能需要花費數百年才能成功。許多大家族都厭惡穆家，隨著國王的失蹤，這種敵意愈發強烈。如果另一個同樣級別的天才突然出現，她豈不是在自尋毀滅？這是她必須保守的又一個秘密。
“不過對你來說，應該只需要幾次嘗試就能成功吧。考慮到你那先天的極光……”穆念慈說。
楚辰點頭表示贊同，然後突然有所觸動。
原本他把擁有先天極光視作理所當然，但穆念慈的話讓他意識到其重要性。
“你知道嗎，我很擅長煉藥，你的極光目前覺醒到多少百分比了？”
穆念慈聽到楚辰的話愣住了，她這才意識到楚辰的陣法煉藥術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可以媲美島上的頂尖專家。如果他能幫助她將極光覺醒至更高層次，她豈不是能更快顯化靈魂？
由於古籍的損毀，若穆念慈在母親留下的洞穴中進行顯化，無人能夠了解或感知其力量的強大程度。洞穴內的淨化路徑密度極高，幾乎不會有任何能量洩露出去。
但穆念慈苦笑了一下：“我的極光覺醒到了30%，但是超過這個點，難度就會呈指數級增長。即使各公會的會長們也最多隻能達到40%左右，而且他們傾盡所有資源在這上面，這也是他們的服務昂貴的原因之一。”
楚辰微微一笑，他完全明白自已可以用丹藥凝練技術製作出穆念慈所需要的丹藥。天鹿宗怎麼可能沒有很多極光覺醒丹？將穆念慈的極光覺醒到60%，甚至是40%，對他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
“你很快就要成為我的隊伍一員了，難道我不希望自已的部下儘可能強大嗎？不用擔心。”
穆念慈踢了踢他的膝蓋，見他差點失去平衡，不由得笑出聲來。
“誰說我是你的下屬了？我可記得，是你靠著我家血脈才得以有機會以非炮灰身份參與戰役，你怎麼不去感激涕零地跪謝我呢？”
楚辰哈哈笑了起來。
“聽起來某人並不想讓自已的極光覺醒哦。”楚辰望向天空，假裝沒理會瑞。
“你還真是個孩子，我會告訴小楚思涵，她哥哥在欺負我。”穆念慈哼了一聲，雙臂抱胸。
楚辰挑了挑眉，‘我才是孩子？’
“好好好，穆念慈副指揮官，交給你這位總指揮官好了，包在我身上。”楚辰豪氣地拍拍胸口。
穆念慈給了楚辰一個頑皮的鄙視眼神，卻沒有搭理他。
“那你不打算告訴我更多關於戰役的事情嗎？”
穆念慈深吸一口氣，心想：‘看來他真的是從人間界來的，不然怎麼會有人在這裡長大還不知道戰役的事？’
“其實很簡單，意志及其更高階別的形態，在各個宇宙中都是最重要的東西。然而，它們的數量有限，並且建立在各自宇宙的法則之上。
例如，有一些宗教意志在這個宇宙中是獨有的。這樣的意志除非傳播到其他宇宙，否則其力量的上限無法提升。同時，依賴信仰的這類意志又是最為神秘且強大的，往往能極大地影響天平傾斜，以至於最強大的專家也會選擇使用這類意志。”
楚辰點點頭，再次回想起白梅英的風水羅盤。他曾讀過關於古代中國的資料，清楚地知道中國古代的傳統正是源於這個宇宙。
“遺憾的是，意志力量的增長只是戰役的一個方面，更糟糕的是，與主要目的相比，這還被認為相對不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