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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妖女,當真是想將我羞辱而死……而非直接殺了我。”
陸長安心頭苦澀,但鬆了口氣。
他雖無修為,但肉身強悍,雖不說免疫萬法,百毒不侵,但尋常藥物秘法,還真傷不了他一點。
這才是他自廢修為後還敢遊走天下的底氣。
運氣太黴了,竟是碰上這天下第一妖女。
只希望這妖女保持她瘋癲的勝負欲,不會殺他這個當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人生難啊,關關難過關關過。
宮姒仙得意笑著,心情竟是極為愉悅的在陸長安面前跳了西域豔舞。
倒是讓陸長安飽了豔福,但他已經熟知眼前佳人每一寸細膩的肌膚。
半個時辰後,宮姒仙停下舞姿,發現陸長安沒有被引誘的爆體而亡,反而就老神在在的被捆綁在椅子上。
宮姒仙那熠熠生輝如星河的美眸莫名湧出一股惱怒之色:“為何春藥對你無用?”
陸長安臉色有些尷尬:“宮姑娘,可能是小王天賦異稟。”
宮姒仙覺得陸長安不對勁,美眸冰冷:“你在欺騙本宮,天下什麼男人會對春藥免疫?這世上哪來的這等天賦異稟。”
“可……就是對小王無用……”陸長安有些心虛的回答著。
宮姒仙快要抓狂了:“天下竟有這般奇特的凡間男子?”
她貝齒緊咬著櫻唇:“本宮不信會對付不了你一個凡人男子!”
“秘法和春藥無用,那本宮便讓你真的精盡而亡,豔福而死!”
反正身子也失給了這凡人……
修煉了魔功,實力強悍,但終究會影響人的思維,而與常人不一樣。
否則宮姒仙當是直接殺了這騙取她身子的男人,而非是滿足勝負欲想羞辱陸長安死亡。
她手指輕輕一勾動,便是破開了捆綁在陸長安身上的繩子。
而後兩腿分開,跨坐在陸長安身上,蔥玉白嫩一般的玉臂輕輕勾住陸長安的脖子,咬著牙羞道:
“乾安王,在床榻之上分個勝負,若是你讓本宮敗下陣來,我便放你離開。”
陸長安眼神一怔,還未來得及回答。
宮姒仙便是將他壓於身下,而後施展媚法,氣質渾然一變,風情誘人,肌膚粉嫩:
“王爺,奴家美嗎?”
便是俯身下去吻住陸長安。
……
三日之後,陸長安氣喘吁吁:“這妖女真邪門。”
宮姒仙貝齒輕咬著櫻唇,肌膚上下都是帶著香味的汗漬:“奴家不信王爺天賦這麼好,看看王爺還能堅持多久。”
……
又三日之後。
陸長安生無可戀:“一滴都沒有了啊……”
而宮姒仙玉嫩的嬌軀發顫、乏力,眼中滿是絕望、懷疑世界的眼色:“世界上真有這般奇特的凡人男子。”
她無力的將衣服丟給陸長安:“王爺,穿上衣服給奴家滾吧。”
“但是王爺可不要忘記奴家,待奴家回魔宮重修秘法,來日尋王爺報仇。”
“在那之前,還請王爺保重好自己的屍體,等奴家再來尋王爺時,請王爺洗乾淨自己的脖子候著奴家。”
陸長安有些頭皮發麻地看著宮姒仙:“病嬌!這妖女一定是個病嬌!”
正常女人焉能做的出這種事,說的出這種話?
魔道功法太恐怖了!
他這輩子接下來都不想再碰見宮姒仙了。
但眼前這些心思都只能掩藏在心底,生怕流露出來被妖女察覺,導致這妖女心思改變不放他離開。
陸長安穿好衣服,小心翼翼衝床榻上的宮姒仙拱手:
“宮姑娘,如此這般便離開了,多謝宮姑娘這幾日的款待之情。”
宮姒仙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了,只是輕輕冷哼一聲,讓陸長安滾蛋。
陸長安離開房間,將門帶好,這般才如釋重負,死裡逃生,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
而後步伐匆匆往樓下走,離開這魅魔宮開的青樓。
青樓外,陸長安一現身,來往過路的人便是滿臉壞笑對著陸長安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陸長安心頭苦澀,看來宮姒仙這妖女竟是當真將與他的事情廣昭天下了。
陸長安王府的馬伕駕駛著馬車,這半個月以來一直在這外面等候著陸長安。
馬伕滿臉豔羨地衝陸長安恭恭敬敬喚了聲:“王爺!”
陸長安黑著臉登上馬車,吩咐道:“一刻也不要停留,立馬返回京南城!”
“是,王爺!”
坐在馬車上,隔三差五便能看見貼著他畫像的昭告,陸長安不由擔憂起來。
“我與宮姒仙的事情昭告天下,但應該只僅限於紅塵凡間吧……”
“應該不會傳到天機宮、蜀山、崑崙、重溟魔宗、妖族聖地、白玉京吧?”
陸長安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要是事情傳到了這五大宗族之地,他可能麻煩就大了,永無寧日。
做為一個穿越者,出生沒多久就被大趙皇室冊封為閒散藩王……
陸長安覺得這不重要,他只想偷師百家,博百家之長,開天門,成仙得長生。
因此這麼多年來他隱姓埋名偷偷拜師各大超凡宗門偷師學藝,明面上是流連於青樓,偽裝一個紈絝王爺的名聲。
等到學有所成後便自廢修為,偷偷離開,換下一個地方偷師學藝。
為了能更快能學到真東西,提升修為,陸長安不得忍辱負重,與這些超凡宗門的某些同門、長輩有密切來往。
陸長安想的是,天下人口億億萬,哪怕是突然消失不見,應該也沒有在凡間尋到他,他留在超凡宗門內的隱患關係不會爆發。
但經過他和宮姒仙這麼一出,陸長安不確定了,有些擔憂。
“關關難過關關過……”
乘坐了一日的馬車,陸長安回到了京南城。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返回自己的王府,而是路過城外的西山時喚了聲:
“停車。”
西山無數墳,埋葬著陸長安曾經的一段記憶。
陸長安從馬車上下來,上了西山,來到一座墳前,挽起衣袖除去墳周的雜草,又從附近取了些鮮花回來,在墳前擺了些糕點。
“……王爺每次離開,回來都要先見見祝小姐啊”馬伕見陸長安上西山,眼中湧出回憶。
那是王爺的青梅竹馬,祝小姐雖是尋常家庭出身,但生的很美與王爺感情極好,卻被人捉拿了去給妖魔做口糧食物,自那以後,王爺便是沉迷流連於青樓了。
馬伕抬手壓了壓帽子,閉上眼睛等候。
西山墳前,一頭雪雕盤旋落下,而後落於陸長安面前,腿上是一個裝有信的竹筒。
展開信封,幾行娟秀的字躍然而上:
“主人媚奴敬上:
皇帝暴斃,秘不發喪,京城權貴準備擇一王爺過繼宗廟,立為新皇,實為傀儡。
主人便是候選人之一,望主人早做打算。”
選他做傀儡皇帝?
陸長安看著墓碑,眼神毫無波動,隻手將信紙捏成齏粉飄散在空中:
“帝位有千好萬好,可有長生自由?”
“王權富貴,能讓一個人起死回生嗎?”
“這種命不由己的感覺我已經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