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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把慕紅鸞弄好,她陽奉陰違,不來自已房間侍寢。
他就只能老實面對妖女宮姒仙了。
陸長安咬牙:“都是這妖女弄出來的禍事!”
但,侍寢不一定非要有房事歡愉啊,慕紅鸞是不知道?還是以為,侍寢就是房事歡愉……
亦或者,她就是單純的沒有房事歡愉而不開心?
陸長安拿捏不準,也是穿衣起床洗漱,半途中。
忠叔面色凝重的過來:
“王爺,乾坤王和乾永王抵達京南城,在玄武湖擺架……
發了拜帖,邀請王爺過去。”
陸長安放下漱口茶杯,冷笑一聲:
“他們倒是來的好快,不過也是受文黨、武黨驅使的可憐蟲罷了。”
“三王鼎立爭皇位,不過是三黨之間的鬥爭罷了。”
“去會一會他們也無妨。”
順便摸一下這三黨的心思是個什麼意思。
……
玄武湖。
湖心亭上。
兩個衣著蟒服,氣質尊貴的天家貴胄落於此處。
一側是玄甲護衛,一側是儒衫經綸的文人。
除卻陸長安這個皇黨看中的人不需要過多扶持外,文黨和武黨要扶持自已人坐皇位,就必須大力投資。
坤王、永王飲茶,聊著風花雪月,令丫鬟臉紅的事情。
看似草包,實則極為英明。
地主家哪有真的傻兒子,更何況是天家貴胄的王爺,自幼眼高於頂,又接受最好的教育,最好的資源。
三方派出人手相互暗殺對方人手,但三個王爺眼下都活著好好的。
陸長安純粹是運氣好,有宮姒仙給他擋住了裕鳳仙。
一會兒後,眾人便是瞧見湖上駛來一艘小船,船頭立著身穿蟒服的陸長安,身後則是滿頭白髮的老奴在划船。
這般排場,比起他們,簡直是寒酸至極。
“安王來了。”
大趙皇室宗親封王都是乾字開頭,他們喚乾安王為安王是正常稱呼。
坤王和永王對視一眼,露出笑容。
而後湖面震盪,陸長安乘坐的小船開始劇烈晃盪起來,忠叔身形頓時不穩,要掉入水中。
好一個下馬威,上來就想給陸長安一個難堪。
陸長安抓起忠叔,兩腿勁力鼓盪,便是從小船上一躍而起,跨過數十米距離,平安落於湖心亭上。
“……好深厚的功夫底子”
眾人見陸長安如此輕描淡寫,不禁稍稍正視陸長安。
陸長安面色輕鬆,笑呵呵道:
“見過坤王兄,永王兄,不知今日在這玄武湖一會,可是有何雅事要事?”
開門見山,想看看這兩個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年長的坤王開口:“我大趙以武德立國三百載,大行皇帝駕崩,三百年間,宗室未有任何亂象。”
“偏偏到了我們這一代,大行皇帝登基數十載未留下子嗣,我們三人做為皇儲,要爭奪香火。”
“我以為,我們三王,以文鬥武德,不傷性命顏面,分出這繼承香火權,如何?”
陸長安眼睛微眯:“就在這裡,分出香火繼承權?”
他願意,他背後的皇黨都不會願意。
如果真能分出香火繼承權,他也就不用去京城走一趟了。
永王開口道:“家國大事,焉能如此魯莽兒戲?”
“但是本王認同坤王所說的文鬥武德,不傷宗室顏面,令天下人恥笑。”
陸長安也倒不會說,他無心皇位這件事,畢竟皇黨要架著他去京城。
等到了京城,正式爭奪香火繼承權的時候再放棄就行。
陸長安開口道:“小王也認同兩位王兄的觀點,倘若無其他事,小王便回府了。”
這兩個人要鬥就鬥,他不想浪費時間。
“安王先別忙著離去。”永王看向陸長安:
“我們三日許久未見,不如比試一番,三招為限。”
京南城的四大宗師著實廢物,根本就無法試探出陸長安的真正實力。
還得他們二王親自上場。
陸長安拒絕:“不了,我無意爭鬥,只想安靜做個閒散王爺,二位王兄自便吧。”
倘若他有心要做皇帝,必定會打壓這二王。
可惜他不想。
陸長安再次抓著忠叔離去。
坤王冷聲道:“安王好生狂妄,就這般拂你我臉面。”
“確實有些滑不溜的,不好拿捏,但他已入局,焉能快活?”
永王淡淡道,眼中有精芒閃爍:“你我不如添油加醋,再助他一力。”
“他一日不殺郭鳳山,天下人就等他一日,一年不殺郭鳳山,莫非,全天下的人還要等他一年?”
這皇位之爭,爭分奪秒,各方人馬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唯獨這陸長安還悠閒懶散的練武,要準備報仇。
“……大行皇帝已去二十幾日,不能再拖了”坤王冷聲道:
“那就給這個局添一把火。”
“聽聞郭鳳山被那鎮北王妃鎖在王府內,派了諸多高手保護?”
“不錯。”
“那我們便將郭鳳山從王府中放出來,反正,京南城所有人都知道陸長安要殺郭鳳山。”
“呵呵,倒是想看看會發展成何等場面。”
返回京南城,菜市場口,烏泱泱的人頭落地,血腥沖天,令人作嘔。
鎮魔司昨日抓人,今日便是砍頭殺人,速度極快。
但這就是鎮魔司,先斬後奏,人族特許!普天之下,唯鎮魔司有這等權利。
陸長安有感覺,他已經步入廟堂江湖的算計之中,坤王和永王抵達這裡,那就說明。
武黨和文黨的人也在這裡,這些人,絕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而他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已的實力,返回王府,直接開始修煉。
剩下沒有幾天,便是能抵達玄境了。
結束脩煉後,陸長安出來正好趕上吃晚飯的時候,他拍了拍慕紅鸞的臀肉:
“……你等下吃完飯就去沐浴,在本王房間等候。”
“本王今晚讓你好好侍寢。”
慕紅鸞的丹鳳眼一瞪,咬著牙道:
“就怕你受不住!”
“哼!”
陸長安呵呵一笑:“那就決戰到天亮,到時候見高低。”
一旁的宮姒仙笑眯眯道:
“王爺還真是寵愛紅鸞姐姐呢,三天兩頭就叫紅鸞姐姐侍寢。”
她臉上的笑意讓陸長安感覺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