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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他養小倌不讓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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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感覺得到自己的腰帶被拉開,外衣被掀開,他拼命地掙扎,卻被蘇樂堔死死摁壓住。

白芨又感覺到魏丘的一雙手在他的褲帶上快速拉扯,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們在幹什麼?”

這個聲音打破了這個局面,白芨頓時覺得有了希望。

蘇樂堔和魏丘都老實站了起來,白芨也順勢拉好自己的衣裳,驚恐地看著來人。

來的是徐開明,他正在附近採藥,聽著這邊有聲音才過來的,徐開明不是湊熱鬧的人,要是往常碰到這樣的事情,他一定遠遠避開,生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這次他聽出來了,是他那兩個紈絝子弟的徒弟,和一個還沒有收下來的徒弟的聲音。

這事就不能不管,而且他也看得出蘇關仲對白芨的態度,也不忍白芨在這裡出事。

“師傅,我們就是過來看看你採藥,可有采到好的沒?”蘇樂堔打著哈哈說道。

徐開明狠狠瞪了他兩眼。

“師傅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蘇樂堔見勢不妙,推著魏丘趕緊離開這裡。

白芨一邊穿著衣裳,一邊抹著眼淚,心裡特別委屈,這種事情,還沒有辦法跟別人說,只能吃啞巴虧。

徐開明最討厭別人哭哭啼啼,這事都已經被徐開明撞破了,白芨也沒有瞞著,在徐開明面前,哭著就停不下來。

徐開明則只是看了看白芨的揹簍,然後皺著眉,厲聲問道:“這是你採的草藥?”

白芨心裡一驚,難道有什麼問題嗎,他這麼兇,白芨連忙地爬起來,翻看自己的揹簍,一臉無辜的看著徐開明說道:“嗯,我採的。”

然後抹了抹還留在臉上的淚痕。

徐開明從揹簍裡抓出一株草藥問道:“這是什麼?”

“節骨草。”

“那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徐開明把自己身上的揹簍放下來,拿出裡面一種和白芨採的節骨草非常相似的藥草給白芨看。

白芨仔細地看了看兩顆藥材,雖然看起來很像,但是確實不是同類的,白芨有點懵,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個才是節骨草,而你採的只是土木賊,是有毒的,就這點分量,能毒死一頭牛。你若是將木土賊當節骨草用,一定會鑄成大錯的。”

徐開明已是氣憤不已,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有一種恨不得抽白芨兩個耳巴子的感覺。

“我知道錯了,師傅,我採的藥回去一定先請您過目,我再用。”

白芨認錯態度非常良好,連抹眼淚都忘了,一張小臉花裡花哨的。讓徐開明看了又不忍心再繼續責罵。

“別叫我師傅,我可沒收你做徒弟,我哪有你這麼笨的徒弟。笨還是膽子賊大,將來不知道要闖多少禍。”

徐開明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揹著他的揹簍獨自離開了。

白芨將手裡的土木賊再次仔細分辨了一下,然後扔掉,揹著揹簍,跟在徐開明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一邊看著徐開明,一邊注意腳邊會不會有藥材。

白芨從小跟著他娘學習藥材,對於藥材,他其實已經很熟悉了,奈何以前只能靠聽說,和母親手裡的一本圖冊來對藥材的分析,雖然樣子他記得很牢了,奈何不了,大自然里長得和藥材很像的植物還很多,而且,有的還有毒,白芨初始要將他們分辨出來,確實不那麼容易的。

上次在蘇關仲的房裡守了一夜後,白芨就知道他被蘇樂堔他們給盯上了,白芨再往後都不敢再去看蘇關仲了,直到蘇關仲傷好了都沒有再去過一次。

蘇關仲傷好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蘇樂堔和魏丘綁了帶到練武場,據說兩人都被扒光了衣裳,連褻衣都給扒了,只給他們在腰上繫了一條布巾,那練武場上飛沙飛舞,衣裳飄飄,他們身上那條布巾也迎風飄揚,系在腰上,好似隨時都可能飛走。

白芨知道後,也明白這事肯定不能善了了,徐開明終是沒有替他保守秘密,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蘇關仲。

徐開明只是一介軍醫,他手下的這個徒弟,他根本奈何不了,一邊是蘇關仲,一邊是蘇樂堔,他夾在這兩尊大神中間,只想著如何才能不要殃及他。

徐開明在知道了蘇關仲處理蘇樂堔這一態度就知道了,幸好把事情早些抖出來,讓他們兩尊大神去互相爭鬥,而不是徐開明故意瞞下此事,將來蘇關仲追究起來,他也是逃不了干係的。

蘇樂堔要扒白芨的衣裳,蘇關仲的憤怒簡直無法想象。

晚上白芨回到小屋的時候,蘇關仲已經在那裡等他了。

蘇關仲已經好幾天沒見著白芨了,除了受傷後的頭一天晚上,他醒來時就見著白芨了,那一刻,他真的有被暖心到,以前任他在沙場馳聘多年,受傷都是尋常事情,每次受傷後醒來,都是孤獨一人,他也已經習慣了。

孤獨使人心腸變硬,他逐漸越來越硬,受再重的傷都可以做到一聲不吭,反正也沒人心疼,根本無處訴說。

但是那天一醒來,床邊趴著一個人,還是他心疼的人,那一刻,再硬的心腸也開始變得暖起來變得軟了起來。

可是後來的幾日,蘇關仲望穿了秋水,白芨也再沒來過,而是徐開明藉著給他換藥的時候,告訴了他白芨在小樹林裡被欺負。那一刻,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白芨見了蘇關仲,心裡的那些不快也拋之腦後了,連忙加快了速度,趕到他跟前將他打量了一番。

“傷好了嗎?怎麼就出來了?”白芨忍不住問道。

“好了,本王身體壯得很,恢復得快。”

“那也不能到處亂跑,受風了怎麼辦?”

“那你還不趕緊請本王進屋?”

白芨把蘇關仲小心地扶了進去,蘇關仲笑著說:“本王哪有那麼嬌弱?”

“你是病人。”

“知道本王病了,也不來看本王?”

“沒有王爺的命令,我哪敢擅闖王爺的地盤。”

“咦,這是怪上本王了?本王給你特權,想來找本王就來,不許憋著。”

“是,王爺。”

“你把本王晾那麼久,本王可是要罰你喲。”

白芨忙著給蘇關仲泡一杯茶,這裡太簡約,茶葉都找不到,一時也沒有開水。

白芨想著,還是給他倒一杯熱水得了。

他拿著茶壺就要出去打熱水,但是卻被蘇關仲攔腰拉了回來,一下坐在蘇關仲的腿上,並拿過他手裡的茶壺,放在桌上。

“罰?罰什麼?”白芨顧不得其他,將臉轉向一邊,忙接話轉移了注意力。

“罰你好好陪著本王。”蘇關仲的手指劃過白芨的臉,觸及柔軟嫩滑,彈性誘人。

輕輕捏過他的下巴,將他的頭轉了過來,仰著頭吻上他的唇,然後將手扣住他的後頸,迫使他吻得更深一些。

“本王今晚可是不走了的。”蘇關仲在他耳邊喃喃地說。

白芨身體一抖,還是硬撐地應了一聲:“嗯,好。”

竟然已經答應了,自然是要愉快的接吻。門外卻突然有一陣疾風吹來,還有又急又快點腳步聲響起。

白芨和蘇關仲都來不及反應,兩人一起看向門口,大門卻被一腳踹開,吹進來一陣疾風,吹得白芨的頭髮飛揚。

“小白臉,你竟然敢告狀,看爺今晚不弄死你!”門被踹開之際,一聲怒吼也傳進了屋裡。

門口赫然站著蘇樂堔,因為憤怒變得扭曲的臉,兩眼猩紅地看著他們。

蘇關仲將他們綁了之後,令看守他們計程車兵在一個時辰後給他們解綁。

他們得了自由的時候,天也快黑了,被冷風吹了一個時辰,他們兩人在被窩裡瑟瑟發抖了又一個時辰之後,才緩和了過來。

穿上衣裳後,蘇樂堔心中那口氣就再也壓制不住了,朝著白芨的房間就衝了過來,今晚,他無論如何也要把白芨扒光,好好折磨他一晚上。

此仇不報,他還是那個蘇樂堔嗎?

白芨還坐著蘇關仲的腿上,看見門口站著的蘇樂堔才猛然想起,連忙站起身來,離著蘇關仲幾步遠。

“哈哈……哈哈……果然是小倌,爺就沒有看錯過,小賤蹄子,打死都不肯說,不肯說,你也是一個小倌!”蘇樂堔大笑,猖狂地叫囂著。

白芨捏緊了拳頭,一臉憤怒地看向他。

“住嘴!”蘇關仲怒斥道。

“蘇關仲,你憑什麼管我?今日之侮辱,來日我爺一定加倍償還你!爺萬萬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叔,竟然好男風,養小倌,還養在邊關裡。你等著,爺這就修書給我父王告狀去,把今日小爺的受的侮辱,一併告訴我父王。”

今日蘇關仲在,他已經不能找白芨的麻煩,但是這口氣,他怎麼也咽不下去,他只好搬出他的父王來嚇唬蘇關仲。

可是蘇關仲又怕過誰,才不怕他去告狀,但是白芨被他這樣亂七八糟一說,就再也無法冷靜下來。

蘇樂堔轉身想走,後面的魏丘才追了上來,被蘇樂堔撞了一個滿懷,隨後傳來蘇樂堔的叫罵聲:“你瞎了狗眼啊,誰都撞!”

“世子,你……你跑得太快了!”魏丘氣喘吁吁地跟了上來。

“王……王爺怎麼在這裡?”魏丘一眼看見蘇關仲,心跳都有那麼兩下沒有跳。

“他養的小倌,他不得來好好享受一番。”蘇樂堔冷哼一聲說道。

“小倌?”魏丘疑惑地問道。

“閉嘴,你再亂嚼舌根子,我令人把你給你嘴縫起來。”

“不讓爺說爺偏偏要說,怎麼,養小倌,你也知道見不得人啦?想殺人滅口?”

白芨握著的拳頭越捏越緊,理智越來越薄弱,最後聽見蘇樂堔的一個“小倌”後,理智就“啪”地一下斷掉,他提著拳頭,朝著蘇樂堔衝了過去。

蘇樂堔沒有防備,被狠狠一拳打在臉上,頓時口吐鮮血,一嘴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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