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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等了一晚的小晴最終在酒勁中入眠...
她夢到自己千百年重複的人生,與甘雨和申鶴的婚禮,自己最終只是個伴娘看著甘雨與申鶴相擁遠去...她再次被遺留在原地。
猛然清醒,清晰的夢境記憶快速消退,但那一刻的孤寂與絕望讓她心驚,她喘著粗氣,看著身後依舊關閉的浴室門撐著身體起身。
小晴搖搖晃晃的回到房間躺下,腦中已經殘留著幻影,扭頭看向房間裡睡著的雷系史萊姆與自己桌上的寶劍貓耳...
她知道,歷練的時候到了...就算在捨不得...
另一邊,幾個小時候,甘雨與申鶴在碧水咒的水圈中緩緩醒來,甘雨迷茫中摸了摸自己煩羊角,這個動作觸碰到身上的申鶴,兩女就這樣悠悠醒來。
兩女對視,甘雨看著無實物貼貼的申鶴俏臉一紅,連忙瞬身離開,申鶴疑惑的看了眼水泡中的紅暈沒有時間在意,關閉碧水咒的圈,緋紅流出,申鶴也瞬身離開來到甘雨身邊。
一臉就被甘雨遞給衣服糊住臉遮蔽視線,那是她的衣服,沒有庇護的利落穿好後,甘雨紅著臉扭頭離開,申鶴表情淡定的跟隨,一切好似回到最初的那般。
不久後,甘雨做好早餐與午餐的結合飯,喊來小晴一起吃完後,三女如平常那般繼續日常了...
今天的大雪還在下,璃月人民難得的感覺到寒冷,突如其來的大雪干擾了沒有準備的璃月人民日常,但一件件羊毛衣卻在璃月本地產出。
甘雨對此沒有意外也沒有在意,七星會處理,她現在不知為何就想帶著小晴玩,繼續用仙力製造各種雪地專案,在無人的「奧藏山」上肆意玩耍。
偶爾路過的‘五人’也會進入其他,有人貪戀酒杯,有人迷戀手臂,有人猶豫不決,有人含笑不止,還有近在眼前卻隔在天邊。
看似貼的很久,心卻很遠,那一幕幕笑容刺激著她的神經,最終放棄幻想...
瘋鬧幾天後...
一次清晨甘雨照常喊小晴吃早飯,卻未發現她的人,感知一下洞府才知道小晴不久前開啟門出去了但並未回來。
甘雨好奇的出去尋找,最後停留在寫著「清心養殖基地」的告示牌,不是這個並未拆除的木牌阻止她的腳步,而是一道憂鬱的身影。
“小晴?”
甘雨見此有些疑惑,她第一次見到自己與這個活躍的弟子露出如此神態,話語都不由有些遲疑。
“師..不,姐姐。”
小晴聽聞一頓,隨後挑撥被風吹亂的頭髮,扭頭回應一聲,她的眼角流出淚水。
甘雨見此心裡好像感應到什麼心裡忍不住一疼,想張嘴說什麼,想瞬移過去保住卻都止住,只是複雜糾結的看著她,眼裡充滿不捨,搖晃著腦袋錶示不要。
“姐.師父...”
小晴見此不由低落的低下腦袋,隨即很快的破涕而笑道。
“我想出去歷練一下,一天天光修煉好無聊啊。”
隨著小晴再次開口,甘雨的腳步也不再遲疑跑過去擁住她。
“不要離開我...可以嗎,你可以放鬆修煉的,不想修煉也沒事,不要離開我可以嘛,我真的捨不得...”
甘雨她幾乎瞬間便預知到可能的結果 哭著懇求道。
“我...我做不到,我有必須離開的理由。”
小晴聽聞話語一澀有些說不出話,抿抿嘴她下意識就想答應,隨後想到剛剛又堅定的說道。
聽著自己乖徒弟第一次拒絕自己的話,神情不由一頓,她知道徒弟已經下定決心了...
甘雨不想強行扭轉徒弟的自主思維,為她知道她語音嚴厲點就可以做到,但她自己說不出口,隨後只能在小範圍勸阻道,她幾乎預知未來的說道。
“這樣啊,那...那你打算去哪歷練,璃月很大的,還有值得看的地方。”
“我..我打算去楓丹。”
小晴聽聞又想到什麼,堅定的心抖了一下,直視甘雨的眼睛說道。
“楓丹?!為什麼要去那麼遠??”
甘雨聽聞雖有預想,還是驚撥出聲,抓著她的肩膀問道。
“因為...璃月去隨時都可以回來看,但國外,不趁著年輕就來不及了...”
“不,不是這樣的,人可以修仙,可以長壽甚至長生,再多花點時間,可以的,我可以想辦法延續你的生命甚至復活的,相信我。”
甘雨聽聞連忙搖頭,但是捂著胸口真誠的說道,眼角帶出一道淚痕溼潤純百的臉龐。
“不了,我修仙並非為了成仙問道長生...達不到心中目標長生不過枷鎖,我不想最後鬱鬱而終,不想自己了斷自我或者入魔...”
甘雨聽聞搭在小晴肩膀的手不由一頓,隨後滑落...
小晴見此一愣,隨後露出燦爛的笑容,一句話未言便抬腿奔走,甘雨見此回過神快速跟隨,跟了一路,就在頭頂,我的靈識看著她果斷的腳步 淚水從未停止過停留,她也知道我的存在,眼淚流出,雙方卻一句話未言。
一路奔走直到璃月港出現在眼前,甘雨知道自己只要出聲答應什麼小晴就一定會留下,但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給出的答應不是答應,是痛苦。
不過她還是在璃月港前落下,流著淚遞給她十幾個儲物袋,裡面裝著食材/寶物/金錢/符籙禁制/保命道具/雷系史萊姆百年份的營養液等...
小晴笑著接受,道了聲謝,讓甘雨的心一顫隨後側身踏入璃月港。
甘雨看到小晴走遠的幾步後,下意識想跟過去阻攔,但回過頭髮現她以被人海淹沒...靈識看著淚奔的小晴快速抵達並消失在感知邊界...
甘雨這時才意識到契約對於自由的束縛,感性的她不禁想撕破契約去找小晴,但...還是停下了...
因為跟上去並無用處,小晴要的是歷練而非師父時時刻刻跟著的保護。
回過神已登上提前預購的,去往水神庇護的國度--楓丹,她正跪在商船夾板想她磕頭,聲音之響哪怕甘雨站在碼頭也聽的清清楚楚。
其實徒弟歷練是很正常的事,其他仙人的徒弟也很經常如此,百年後一見都很正常,甘雨本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但…她感應到,對於她來說。
這次分離便是她們師徒間的永遠,之後很難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