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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離這幾天的日子過得苦不堪言,重慕時不時來個突然襲擊抽查他的修煉成果,白淵也擔起了督促他的重任,一點兒懶都偷不成。
痛苦,極端的痛苦……
寒心,真正的寒心……
不是大吵大鬧……
白淵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白離半死不活的癱在他畫錯揉爛的符紙裡。
“兄弟,你……”
白離掙扎的向他伸出手,“我感覺我現在像一條瀕死的魚!”
“得了吧你,你只是一隻欠揍的狗。”白淵無情回覆。
“是狼!”
白離把舉起來的手又重重的放了回去,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一滴清淚劃過臉頰。
!
白淵看呆了,看來這幾天重慕是一點水都沒有放,看給孩子逼的。
上前去踢了白離兩腳,“起來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出發,重慕說咱提前一天去踩點。”
白離腦袋昏昏,被踢了也不叫喚,翻了個身把臉埋到符紙中,他現在心如死灰,沒有理白淵的打算。
可是白淵從來不慣著他,直接上手把白離提了起來,“來,瀕死的魚站穩,準備走。”
絲毫不顧及白離的感受。
白淵剛鬆手,白離就沒骨頭樣的要繼續倒下去,不過還沒有倒下去,就又被白淵提溜了回來。
“站好,我在和你說正事。”
“不聽。”白離理不直氣也壯。
“……”
“那你呆在家吧,我和重慕走了。”
見這小子油鹽不進,白淵轉頭就準備走。
“唉,別啊!”
這回白離把骨頭長回來了,撅著屁股跟在了白淵的後面,舔著臉,“其實我東西早收拾好了,咱是在天界呆十天是吧?”
“嗯,對。”
白離今日身上穿著前幾日重慕給他準備的新衣服,藍白相間,甚是好看,而白淵則是隨便套了一件從未穿過的玄色衣裳,平添了幾分凌厲。
重慕早早的便在外面等著了,見他們二人出來之後,不由眼前一亮。
圍著他倆左三圈右三圈的看了一通,隨及精闢的評價,“人模狗樣。”
一句話激怒兩個人,白淵和白離紛紛給了她一記眼刀。
“不會說話可以閉嘴……”白淵痛心疾首。
三人行,除了重慕稍微靠譜點,其他兩個似乎都不太正常。
那兩個路上吵吵鬧鬧,幾次差點打起來波及到重慕,重慕剛要發作,又被這兩人哄了回去。
到了天界,遞上請帖,便有小仙娥引他們去了瓊林會所安排的居所處。
“各位仙君,請在此處休息,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就好。”小仙娥把他們安頓好之後,便離開了。
外人走了,白離也就不裝了,繼續沒骨頭的找了個榻癱了上去,還不忘感慨,“不愧是天界,真氣派啊!”
白淵也癱了過去,附和:“就是就是。”
有些時候和他們兩個一起出門就挺無助的,重慕真的很想裝作不認識他們的樣子。
“你也來躺會?”白淵對重慕招手,剛入天界他就發現了,重慕的左手一直在摩挲著腰間的玉佩,一有心事手上就不能閒著。
她能有什麼心事呢?
“不了。”重慕婉拒。
“你們休息,我出去走走。”說完,就扔下榻上那兩條軟骨頭的魚出門了。
白離盯著天宮這富麗堂皇的屋頂發呆,“她認得路嗎?”
白淵:“不知道……”
“那她過會怎麼回來?”
“……”
“她只是不認識路,不代表她沒有嘴不會問路……”
“奧,也是。”
白離繼續發呆,“要不咱倆也去溜達溜達,怪無聊的。”
白淵婉拒,他現在不想動。
最近白淵發現自己真的很容易犯困,之前天天爬樹上睡覺是為了偷懶不修煉,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能躺的地方就想過去眯一會。
白淵抱著胳膊靠在榻上胡亂的想著,不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心口處的玄鏡微微發燙,暖著白淵的三魂六魄。
……
另一邊白離正無所事事的隨處溜達,突然聽到了不遠處的嘈雜聲。
嚯,這兒肯定有熱鬧看,朝哪個方向走去,白離下意識隨手拉來一個小仙娥問話。
“那邊在幹什麼啊?”
小仙娥被他嚇了一跳,緩緩的後退了兩步。白離也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冒犯到人家了,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回仙君,那邊是幾位仙君正在比試。”
“不是說瓊林會明日才開始嗎?”白離疑惑。
小仙娥又回答說,“今日是幾位仙君私下裡的比試,公主還為他們備下了彩頭呢。”
一聽到有打架的熱鬧看,白離就有點迫不及待了起來。
“那,我能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
“多謝。”
和小仙娥道謝完,白離便大步朝比試的方向走去。
小仙娥隨之也離去了,心裡尋思著,這是哪家的仙君,長得好看是好看,就是忒不懂禮儀了些。
離近了些,白離才發現這邊有一個巨大的練武場,練武場的一週是高高的看臺,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仙君在竊竊私語。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被眾仙簇擁著坐在另一側更為豪華看臺中間的一位仙子。
聰明如白離,聯絡到剛剛那個小仙娥所說的什麼公主,八九不離十就是那個仙子了——畢竟周圍沒幾位女仙君。
不過白離對什麼公主可是一點興趣沒有,他主要還是想看熱鬧。
白離走到了看臺邊上,朝著練武場中央看去。
場上的兩位仙君打的有來有回,白衣仙君手持一把長劍,另外一個青衣仙君則是拿著一把竹扇子。
二者打的有來有回,但白離看的一頭霧水……
不是青衣仙君揮扇帶起一陣狂風,就是白衣仙君執劍斬出一道道劍影。
總之就是,場面過於豪華,看的白離眼花繚亂。
他們的打法和白淵重慕完全不一樣。
白淵雖說也有自己的本命劍(明淵劍),但是遇事打架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用白淵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身法),平日裡白離被白淵拿去練手,可沒少被他踹屁股,只有遇到棘手的事和怪他才會拿出武器。
重慕就更不同了,她身骨弱,白離總感覺重慕要是和人打架硬碰硬的話,可能沒幾招就能被打的吐血,不過重慕打架喜歡用符,很少和敵人正面剛,她符多的能讓對手碰都碰不到自己,過於老賴,白離很服氣(不服也得服的服氣)。
而自己——打架全靠搖人……
搖的白淵和重慕……
不提也罷,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