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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布良以為李勇心被毒蛇咬中,而昏倒。但王布良怎麼檢查李勇心的身體,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王布良急的心急如焚。面部表情也很難看。“你醒醒啊,李勇心!”
摸著李勇心的心跳,摸著李勇心的人中,摸著李勇心的額頭,摸著李勇心的褲襠。
都沒問題。王布良鬆了一口氣。“看來要做人工呼吸了,應該是缺氧問題導致的。”
“但是我下不去嘴啊,兩個男的親嘴。騷的不行。”
王布良在經歷著強烈的內心掙扎,是選擇男人的尊嚴不去給李勇心做人工呼吸,還是為了好兄弟李勇心的生命給他做人工呼吸。
“我決定了,做!”王布良給自己加油打氣,“不就是人工呼吸嗎?小意思啦。我來了李勇心,等我!”
就在王布良要親到李勇心嘴唇的時候,他的內心動搖了,“如果我給李勇心做了人工呼吸,那將是我這輩子的陰影啊。兩個男人的嘴唇對嘴唇,那觸感,想都不敢想。”
“加油,王布良,你行的。”王布良打算鼓起勇氣給李勇心來次真真正正的人工呼吸。
“木木木啊”王布良真的親上了李勇心的嘴唇。
“糟糕,忘記把李勇心的嘴巴張開了,我這是在幹嘛啊,我又不是同性戀。我真的是笨到家了。”心裡想著這些,嘴巴立馬收回。
“啊啊啊。我不純潔了。我被玷汙了。都怪你,李勇心,搞什麼不好,非要缺氧。”王布良大聲說道。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上,我才不會幫你。”王布良嘀咕著。
但下一秒,李勇心奇蹟般的甦醒了。
李勇心從地上坐起來,呆待著看著王布良,“我剛才怎麼了?”
“沒,沒什麼。就是暈倒了。”王布良尷尬的說道,生怕說成缺氧,然後給他做了人工呼吸。
誰曾想,人工呼吸沒做成,居然做成了親嘴。真該死。這大腦一點都不靈光。
想到這裡,王布良說道:“我有點口渴了,去小溪邊洗一下嘴吧。”
“洗嘴,為什麼?”
“沒,沒什麼。我嘴唇乾了。洗一下乾淨一點。”
“嗯,走吧。”李勇心從地上站了起來。
跟王布良來到了前面的小溪。
小溪嘩啦啦的流,乾淨剔透。水裡的沙子石頭看的清清楚楚。魚兒遊,蝦子戲。
王布良就是個弟弟。
李勇心比王布良大幾個月,如果把這次親嘴比作戀愛,那就是哥弟戀。
任誰都不能接受。
王布良用手捧著水洗了一下嘴唇說道:“爺的純潔還存在。”
“你是不是和我親嘴了。”李勇心這聰明腦袋瓜瞬間考慮到了緣由。
“你想什麼呢?我王布良是那種人嗎?我寧可你死去,也不會丟掉我男人的尊嚴的。”王布良說道。
但他的表情出賣了他。看著王布良緊張,尷尬的表情。瞬間讓李勇心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王布良真的和自己親嘴了!
李勇心立馬也捧著一手水,洗了一下嘴巴,嘴唇都用手戳冒煙了。
“爺的純潔回來了。”李勇心說道。
“咳咳,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啊,跟誰都不要說。”王布良尷尬的說道。
“不想搭理你。”李勇心轉頭向北邊走去。
“走錯方向了。”王布良說道。
李勇心這才調轉方向,往南走去。
“又走錯了。”王布良說道。
李勇心慌了,一定是王布良的吻把他變笨了,還是那該死的羞恥心讓他慌了神。
李勇心往西邊走去。“這回總該對了吧。”
“嗯。對了。”王布良說。
王布良沒想到,一向鎮定自若的李勇心也會第一次分不清方向。
真讓人覺得搞笑。
他們走了大約1個小時,來到了一塊大石頭休息。
前面就是一棵巨大高聳的巨樹,巨樹上確實纏繞著許多藤蔓。而且綠油油的,生機勃勃。又長又粗,又結實又可靠。
“開始行動吧,不然等一下天黑了。路都回不去。”王布良說道。
隨後他就把信物變成了一個大剪刀。
李勇心也用畫筆畫出了一個大籃子。用來接住和裝藤蔓。
這個籃子很大,裝幾十條几米粗的藤蔓都不成問題。
關鍵是要運回去,要把巨大籃子飛在空中,需要消耗極大的能量。沒有個把小時就休想回到營地。
況且他們也沒有能量石,只能回去的時候走走停停,等能量慢慢恢復。
王布良率先用大剪刀剪斷藤蔓,一條條的藤蔓掉落在事先準備好的巨大籃子裡。
就這樣過了幾十分鐘,巨大的木質籃子已經裝滿了一大筐藤蔓。
“大豐收啊。”王布良看著巨大的藤蔓越過籃子口,差點掉下來。
他飛起來,把容易掉落的藤蔓收集進了巨大籃子裡。
“好了,回家。”王布良興高采烈的蹦蹦跳跳的準備回去。
“你也應該幫我分擔一些吧。”李勇心吃力的表情證明巨大的籃子,裡面裝的滕蔓重量已經讓他很吃力了。
“好吧。”王布良確實沒想過,李勇心承受不住這麼多藤蔓的重量,而導致能量消耗過多。
王布良把自己的信物變成了一個巨大鐵桶,“你倒一半進我的鐵桶。”
“你把巨大鐵桶放近一點。”李勇心還是很吃力,藤蔓的重量消耗能量太大了。
瞬間傾瀉而下的藤蔓,倒進了王布良的巨大鐵桶裡。
“停,停,停。”王布良喊李勇心不要再倒了。他也覺得能量消耗過多了。
“我操!有蛇!”王布良看見李勇心的巨大籃子裡跑出一條毒蛇,瞬間慌了神。
“去吧,鐵之桶!”王布良控制巨大鐵桶撞向毒蛇,毒蛇瞬間被擊飛數米遠。
但這一控制,倒也消耗了些許能量。
不要緊,回去吧。
裝著藤蔓的二人,不知不覺已經往北走了不知道多少時間。
“天黑了啊,我的李小美啊,救救我吧。”王布良大喊道。
天色已經暗去,烏雲在天上游蕩。星星在天空之中眨眼睛。月亮也照亮了人們夜裡前行的方向。
青蛙“呱咕呱咕”的叫個不停。偶爾聽見山上有狼的叫喊聲。
樹木被微風吹動而發出“沙沙”聲。竹林也被吹的並排碰撞。
小草裡的昆蟲還在跳來跳去,飛蛾在夜裡尋找光明,如果不小心的話,王布良和李勇心有可能會吸入小蟲子,進入口鼻。
“今天的夜晚,好美。”李勇心休息了下來。巨大籃子也停在地上。
王布良也把巨大鐵桶停在草地上。
兩人就這樣坐在草地上,懷念起了小時候的過往。
“你來追我啊,笨蛋!”那是王布良12歲時的年齡。
“你給我站住!”李勇心還沒有戴上眼鏡。
就像以前玩累了坐在草地上的時候,現在的王布良和李勇心也累的坐在了草地上。
小草在微風中搖曳,一種動態美貫穿了今天的夜晚。
“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而我卻用來尋找光明!”王布良大聲唱道。
正像歌唱的那樣,王布良小時候是魔族,是魔族給他活到了10歲,形成對世界的看法,但現在他卻是在為仙族效力。
“大碗寬面啊。好想吃。”李勇心肚子餓的咕咕叫。
王布良的肚子也跟著叫了。
“我們兩個中午飯,晚飯都沒吃。怎麼辦才好啊。”王布良抱怨道。
“哎,繼續趕路吧,馬上到營地了。”李勇心打氣道。